第1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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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阿蟲和阿豆給拉了起來,她們兩個慌慌忙忙地幫她把頭上的步搖金釵等扶正,把她身上的衣裙給理好。 謝妙容人雖然被她們拉起來了,可還處于迷迷迷糊糊的狀態,眼睛都沒有完全睜開。 阿蟲在她旁邊低聲提醒她:“小娘子,三公子進來了……” “三公子?”她喃喃道,突然一個激靈,她完全清醒了,蕭弘進來了,她的丈夫來了? 已經跟他拜過天地,不就是丈夫嗎?合法的伴侶。 她的心跳得那叫一個快,莫名緊張得不行。 她抬眸往推開門進來的那人看過去,見他含笑望著她,燭火搖晃間,俊朗無雙。 他向她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每一步都很穩當,完全不像是傳說中那喝醉酒的新郎的樣子。 一直走到她坐著的喜床前,他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住,他垂眸看她,見她睡眼惺忪的樣子,不由得傻傻笑出聲來。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婚了:) ☆、第173章 17.3 他這么一笑,倒是讓一直緊張的謝妙容放松下來了,她仰面看他,有些赧然地問他:“笑什么?” 他走近一點兒,一屁.股坐到她身邊,然后往下一躺,雙手枕著手臂,笑道:“我也有點兒累了,也躺一躺?!?/br> 阿蟲和阿豆自從蕭弘進來后就退得遠了一點兒,她們在隨著服侍的主子陪嫁進蕭府之前,可是經過劉氏培訓的,培訓的內容就是在謝妙容的新婚夜該怎么服侍她。當然這邊蕭府也有兩個婢女指派到蕭弘和謝妙容的屋子里來,她們要做的事情跟阿蟲和阿豆一樣。 謝妙容跟蕭弘拜完天地后,也是由她們引導著她到洞房里來了。只不過謝妙容這會兒還沒習慣蕭府的婢女服侍自己,于是就叫她們等在外頭,只是讓自己陪嫁過來貼身使喚的婢女阿蟲和阿豆兩人服侍。 阿蟲和阿豆在謝妙容跟前自然是要隨便點兒,可是在蕭弘跟前就緊張起來了,見到他就比較拘謹。 按理說蕭弘這會兒進來按照洞房的程序應該是跟謝妙容吃點兒東西,喝交杯酒什么的,但是蕭弘呢,徑直走過去,居然在謝妙容身邊躺下了。難道他這就要和小娘子洞房?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也太急色了,怎么看他們的這位姑爺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阿蟲和阿豆在這里垂頭胡思亂想,謝妙容那邊卻說話了:“阿蟲,阿豆,你們過來服侍我卸妝,讓我松快松快?!?/br> 一面說一面站起來,往屋子里的鏡臺跟前去。 “哦,好?!卑⑾x和阿豆趕忙答應了,低著頭,快步到謝妙容身后,幫著她拔下頭上戴著的步搖珠釵等物。 蕭弘側身頗有興致地望著謝妙容在兩個婢女的服侍下卸妝,通發。 等到謝妙容頭上沒有那些飾物了,他才爬起來,對謝妙容說:“你還是這樣看起來好看些?!?/br> 謝妙容從妝凳上半側過身體,問:“難道我化新娘妝很丑?” 蕭弘莞爾:“沒有那個意思,各有各的好看,只是平素見慣了你清水芙蓉去雕飾的樣子,就……總之,都好。對了,你餓了沒有,我們一起吃點兒東西吧。今日我喝了一肚子酒,都沒好好吃飯?!?/br> 謝妙容:“你說到正點兒子上了?!?/br> 蕭弘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伸手:“那,十五娘,我們一起吃飯去?!?/br> 謝妙容大方把手伸給他。她的手放在他掌中,只覺他手掌寬大有力,而且比她的手熱。她暗想,如果是在冬天,這樣的一雙手就像小火爐了,只是,這會兒是夏天,她不很貪戀他的這種溫暖。 兩人坐到桌前,阿蟲和阿豆就上前來服侍兩人吃飯。這些飯食都是早備好的,擺成吉利的樣式,但是卻是沒溫度,唯有酒是好酒。謝妙容跟蕭弘喝了交杯酒,隨意吃了點兒東西果腹,謝妙容就不吃了。一則她餓過了,沒有胃口。二則,這些菜光是注重形式,口味不佳,她吃了點兒就放下筷子了。蕭弘比她多吃點兒,可能他在吃的上頭不如謝妙容講究,能對付就成。 吃完飯,有婢女上前來把桌上的飯菜都撤了下去。蕭府的兩個婢女,阿桃和阿杏就進來了,他們服侍蕭弘去凈室沐浴更衣。 說來好笑,在兩人吃完飯后,蕭弘請謝妙容先去沐浴更衣,哪想到謝妙容不肯,反而是叫蕭弘先去。原來謝妙容暗中認為自己先洗白白了去床上等著,頗有點兒等著蕭弘來“幸”她的意思。所以,她要求調換次序,讓蕭弘先去洗白白,讓后去床上等著…… 蕭弘當然不理解她的這點兒小心思,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他也喜歡他娶進門兒的這個媳婦兒,所以媳婦兒說啥就是啥吧。 他沐浴的速度挺快,洗頭洗澡統共不過小半個時辰就好了。 謝妙容歪在床上看一本雜書,還沒翻幾頁呢,蕭弘就出來了。只見他身穿一席交領白袍,領口大開,一頭烏黑的發洗過了,散披在身后,他膚色雖然不白,但此刻的他儀態風.流,俊朗無比。謝妙容注意到這廝敞開的領口,露出一部分強壯的胸肌,那部分肌膚在明滅的燭光下,無聲顯露性.感和魅惑。她不由得口舌發干。 她只是聽到他從凈室內走出來的動靜才微微抬眸去瞄了他一眼,那想到人家這么穿著就出來了。這是故意的好不好? 謝妙容想自己都不好意思看他了,他怎么還那么若無其事的樣子,還有啊,她的兩個陪嫁婢女人家都還沒成年呢,這也是為主不尊吶。她能想到阿蟲和阿豆見到蕭弘這種樣子會不會流鼻血? 蕭弘步態灑然地走到謝妙容歪著的榻前,溫言對她說:“十五娘,我好了,你可以去了?!?/br> 謝妙容“哦”一聲,沒好意思抬眸看他。有些手忙腳亂地放下手中的書,她爬起來,下了榻,穿上木屐,招呼阿蟲和阿豆服侍她沐浴。 蕭弘看她那慌慌張張,一張鵝蛋臉緋紅,忍不住唇角上揚。他大概能想到她在想些什么,他低下頭,牽了牽自己的領口,不是拉攏,而是拉開了一些…… 謝妙容的這個澡洗得就比蕭弘的時間長多了。她也不是拖,而是女人洗澡要細致些,麻煩些。 香湯,棗豆,洗發,洗身,從浴桶里起來,還要抹些增白的香粉。雖然謝妙容覺得自己膚色還算是白的,但是這是程序,要走。 蕭弘沐浴花了小半個時辰,她就花了大半個時辰。 總之,等到她洗完了,出去,看到床上躺著的蕭弘背對著她,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 哎,大家都累一天了,洗了澡就更想睡,她想,要是她先洗完,往床上一躺,可能要不了幾分鐘就要睡著。 于是她低聲吩咐阿豆和阿蟲都出去,到旁邊的耳房去歇著,若是有什么事情,她會喊她們。 “是,小娘子?!卑⑾x和阿豆答應道,她們兩人出去之前把屋子里多余的燈火都滅了,就只留了一個青瓷蓮花燈在謝妙容床前的小幾上。 謝妙容等她們兩個退出去闔上門,打了個哈欠,脫掉木屐上.床。 上.床后,看見蕭弘身上都沒有蓋絲綿被,就拖了薄薄的絲綿被過來,展開給他搭在腹部。 接著她側過身體,伸出頭去打算吹滅床頭小幾上放的那盞照明的青瓷蓮花燈時,一只手卻伸過來見她的腰一摟,把她往里拖。她立時就覺得后背完全被淹沒在一個寬闊而且堅.硬的胸膛里。 “??!”她嚇了一跳,小小聲驚叫出聲。 原來蕭弘是裝睡! 她這才明白過來,有點兒羞怒他的調皮和狡黠。 “噓……”他在她耳畔出聲,讓她噤聲,只不過他好像故意使壞,那帶著火.熱呼吸的聲音直撞入她耳蝸。 酥酥麻麻,帶著癢感的漣漪從她耳蝸里圈圈蕩開去,令她的心不由自主一窒,莫名半邊身體的肌膚上起了一層小栗子。 蕭弘如愿感覺到了自己摟著的懷中人身體一僵,他當然不能就這么放過她,這可是他的新婚之夜,當初定下了她時,他那天晚上睡得很安穩。然后第二天起來,就開始扳著指頭算到底還有多少天才可以把那“冤家”給娶回來,他早就決定,娶回了她,可不能輕易放過她。她欺負了他太多年,等她成了他的娘子,他就要好好“欺負”她。 他趁著她一僵直的功夫,趁火打劫,伸出舌尖,從她瑩白的耳垂一路往上,輕柔掃過,直達耳蝸,然后在那里停駐。 謝妙容完全沒有想到會遭遇蕭弘這種挑.逗,這還是那個冰山臉的美男嗎?這還是那個一眼看過去無比清冷的人嗎?一個突然看起來禁欲系的人,畫風變成悶.sao,這真是讓人感覺意外啊。 意外的驚喜?意外的驚訝? 由不得謝妙容去仔細判定,身體已經有了非常大的反應。她也不知道她對蕭弘竟然有這么大的反應!還有,她自己的身體竟然這樣的敏.感! 她想說“不要”,可是這種話說出來除了平添虛弱和給人欲拒還迎的感覺,別無他用。而且還讓人覺得特別僑情。 她躲避著,瑟縮著,臉上著火一樣。 但是她能躲到哪里去,十方天地仿佛完全被蕭弘所主宰,他有力的雙臂禁錮著她,他的胸膛緊貼她后背,他的氣息咻咻,撲打著她耳畔敏.感到極點的肌膚。 過電一樣,電弧從脊背上竄過,令她掙扎的力氣都變小了,或者說掙扎也是無用。 蕭弘賣力地用舌尖在謝妙容敏.感的耳朵上起舞,如愿看到被自己圈在懷中的人跟一只被抓住的小兔子一樣,瑟瑟發抖。曾幾何時,這個丫頭是多么強勢,他深深記得她還是個三歲的小孩子時,望著他,鄙視地說:“新出門戶,篤而無禮!” 在那一天,他深深記住了這個人,滿腦子里想得都是要報復她,捉弄她。 后面在樓云寺,她又說完了這樣的話,還撓了他一爪子,他長那么大,還沒被女人抓過,這個女人誰敢娶她?他那時不無惡意的想,謝家十五娘如此強悍,沒有人敢娶她的。 誰想到,兜兜轉轉,最后卻是自己娶了她呢。他愿意娶她,只不過因為和她在一起,比跟別的女郎在一起更自在,他覺得放松和舒服。長這么大,他一直都更加關心自己如何變成一個強大男人,他一直都在追求著在男人的世界里變成強者。他真得沒有把精力投在女人身上,所以,沒有一見鐘情,沒有熱戀,他差一點兒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甚至好男風。 不過,他也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有興趣,所以,他覺得安慰。 這會兒,他把那個在他映像中一直強悍的丫頭控制住,挑.逗她,讓她虛弱不堪,這讓他很有滿足感。 謝妙容死死咬住唇,不讓在喉間上竄下跳,幾乎就要沖出口中的呻|吟沖出口。 她必須要承認,蕭弘這樣的挑.逗讓她有些吃不消,讓她感覺羞恥的是,她竟然還喜歡。 好吧,既然不能呻|吟出聲配合他,就只能使勁兒去掰他的手指了。 她試了幾下,發現他的手指就跟鐵鉗子一樣,死死地箍著她的腰,她根本掰不動。 謝妙容這么亂動了幾下,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失策,她感覺到他的呼吸更熱了,甚至緊貼著她的某處有了變化,這讓她頭皮發凜。 “十五娘……”他語氣火.熱,然而嗓音黯啞的喚她。 “唔……”她本想抗議他這樣挑.逗折磨自己,哪里想到一出口竟然變成了按捺不住的低吟。 這一聲抑制不住的低吟,刺激了某人,做出了更加大膽的動作,他的一只手探進了她的中衣…… 玉山連綿,春桃顫顫。 謝妙容覺得自己在蕭弘的進攻下丟盔卸甲,她終于虛弱的開口求他:“不要……” 他不說話,心里盛滿得意,她此刻的柔弱在他意想之中,她的柔弱激起他更加想要征服她的快感。他順應著自己的心的指引還有不斷翻涌而起的欲.望。 在他的手下,他描繪出的女人遠比她看上去更加美好。 膩,滑,他真怕自己用的勁兒再大一點兒,她如初生嬰孩一般的肌膚會皺,會破。她的發膚間有一股誘.人的甜香,就如同她栽種的那些瓜果一樣清新而甜美。這種清新的甜味兒,會讓蕭弘覺得自己正在品嘗一瓣蜜瓜,或者一顆葡萄。 他是個貪吃的孩子,遇到自己中意的美食,那更是胃口大開。 他不滿足于在她脆弱而敏.感的耳畔流連,他不斷探尋身下之人的令人迷戀的秘境,他唇舌并用,手也沒閑著。 謝妙容被他強行引領著打開暫新而陌生的感知的大門。 他覆在她身上,火山一樣,把他身體的炙熱的溫度傳給身下的人。他和她肌膚相親,他吮吸著她口中的蜜汁兒。 謝妙容頭腦發暈,全身guntang,她給他搓揉得飄飄蕩蕩。他雄姓的氣息全方位地包裹著她,就像是他的舌在她口中追逐裹挾她一樣。他的吻如此強勢,不容她后退,不容她躲避,甚至不容她害羞。 他握住她的柔荑,讓她去摸他,感受他身體的熱度和堅.硬。 他的肌膚也很細滑,那些強壯的塊狀肌rou昭示著他的強悍和性.感。謝妙容雖然不好意思看他的果體,可是被他握著手去撫.摸他的身體時,還是在腦子里清晰地描繪出他身體的樣子。 他肩寬腰細,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他胸肌闊大,腹部有六塊腹肌,他的腰比起寬闊的胸背來說顯得細,但很柔韌。他的臀結實而挺翹,他的大.腿有力緊致,還有他火.熱的堅.硬,也讓謝妙容心驚,擔心自己是否可以容納他。 她必須要說,就算害羞地閉著眼睛,蕭弘完美的體型也讓她陷落了。 他比她想象中還要美好。她曾經擔心會跟他度過一個尷尬的洞房之夜。無論是心和身體,她都沒有做好準備可以毫無困難地和蕭弘共度良宵??墒沁@一刻,她發覺自己以前想得都是多余,這種事情,只要跟著感覺走就沒有錯。而且蕭弘似乎是個很好的引領者,沒有她擔心中的少年的青澀和莽撞,沒有那些無措。 他是一個好的導師,讓她毫無困難,并且全然信任地去經歷她身體和心靈的初次。 終于,他在她的迷醉中沖進了她的身體。 清晰的銳痛讓謝妙容難忍出聲,額頭滲出了冷汗。他雙手緊扣著她十指,對她柔聲說:“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我會輕一些……” 謝妙容蹙著眉,咬著唇,低聲道:“很痛?!?/br> 事實證明,蕭弘所謂嘴.巴里的輕一些和事實大不一樣。他仿佛是一位初初降服一匹寶馬的獵手,帶著興奮,就算想要輕柔地揮鞭對待身下的馬兒,可最終落下鞭子時也會變重。 馬兒吃痛,跑得越快,騎手在風中越發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