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天花板上的小鬼
曹自蓬的陰氣在涌動,要不是我在旁邊已經撲上去了,“你殺了我是意外,那你殺韓冬梅難道也是意外嗎?” “我沒有殺韓冬梅啊,”烏杬呈從枕頭下面探出了腦袋,大聲說道:“把你踢下去之后我特別害怕,心里想著趕緊找人處理這件事,就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br> “不可能,韓冬梅就是被你殺死的,要不然他這么會死?” 曹自蓬大吼著,猩紅的獨眼已經帶上了殺機,沈清霞走了上來,冷聲對烏杬呈說道;“烏杬呈,你不承認殺了韓冬梅我能理解,畢竟殺曹自蓬可以說成是誤殺,可如果承認殺韓冬梅的話那就是殺人滅口的謀殺了,不過現在的證據已經充足的證明你殺了韓冬梅了,你就算在狡辯也沒有用?!?/br> “我沒有殺韓冬梅,我沒有說謊,”烏杬呈瞪著眼睛坐了起來;“要是我殺了韓冬梅,我怎么還會在楓葉酒吧門口撿韓冬梅的‘尸’?也就不會被鬼纏上了,更不會讓你們來幫我滅鬼,弄出這么多事情來,我不是多此一舉嗎?” 被烏杬呈一說,我也想到了那天在楓葉酒吧門口遇到的那個撞死鬼,他也說過看到了韓冬梅的鬼魂在酒吧門口附近游蕩,也看到了烏杬呈帶著韓冬梅的鬼魂離開了,這么說烏杬呈還真的沒有說謊,要是他殺了韓冬梅的話,這么還會明知道韓冬梅是鬼還帶回酒店開房呢? 如果不帶著韓冬梅開房的話,那他也就不會被鬼纏了,也就不用請我來抓韓冬梅,那他早就已經處理好的事情根本就不會翻出來了。 “烏杬呈,我現在姑且相信你沒有殺韓冬梅,”我把烏杬呈拉下了床,“你告訴我,你殺了曹自蓬這件事是誰幫你處理的?!?/br> “我大伯啊,”烏杬呈立刻回答了我,“雖然我很討厭我大伯,可有事都是大伯處理的?!?/br> “你大伯烏博疏?”沈清霞拿著手機問了一句,看到烏杬呈繼續問道:“你知道你大伯是找誰幫你處理的嗎?” “應該你們警局的副局長,我前些天看到那副局長和我大伯吃飯來著,”烏杬呈一邊說一邊回想,“兩人的關系像是很親近,能把曹自蓬的事情處理這么好,只有那個副局長才能辦到了?!?/br> “你們可以去找那個副局長去查啊,他肯定知道我是清白的?!睘鯑z呈連忙對著我大聲說著,我搖了搖頭:“副局長已經死了,沒法查了?!?/br> 沈清霞走到我旁邊:“看來現在只能找烏博疏談談了,副局長是他委托辦事的,現在副局長死了,韓冬梅的死因不明,他應該會知道一些消息的?!?/br> “烏杬呈,你把你大伯叫過來,”我讓烏杬呈給他大伯打了個電話,烏杬呈只說了一句是我找他,他連理由都沒有聽就掛了電話,不到一刻鐘就來到了烏杬呈的房間。 “騙子大師,又想出什么理由要錢了?”剛一進屋,烏博疏就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蔑視的說道:“告訴你,我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錢,是不會在多給你一分的?!?/br> “我不是找你要錢的?!蔽覍@個烏博疏沒有什么好感,這家伙總是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十分討厭。 “不是要錢?那就是想要東西了,怎么?上次吃的鐵板烏龜沒吃夠,還想在吃一頓?”烏博疏帶著冷笑,“想想也能理解,你這樣的小騙子,也沒什么機會吃這么好的東西了,只可惜啊,我不是烏杬呈,不會被你騙的,想吃白食沒門?!?/br> “夠了?!鄙蚯逑祭浜吡艘宦?,“烏博疏,把你叫來是要了解一下曹自蓬的事情的?!?/br> “曹自蓬,這個人我不認識,對不起我很忙,沒時間和你們胡鬧,”說完烏博疏就要離開,可他一轉身就正好和曹自蓬面對面,曹自蓬的獨眼冷冷的看著他:“你不認識我嗎?” “你,你,你是曹自蓬?你不是死了嗎?”烏博疏嘴唇顫抖著,瞪著眼睛說話都結巴了。 曹自蓬的臉扭曲著:“沒錯,我已經死了,我現在是鬼啊?!?/br> 鬼??? 曹自蓬嚇得倒退了一步,嚇得臉色蒼白額頭滲出了冷汗,沈清霞走了上來;“烏博疏,現在你該把曹自蓬的事情說出來了吧?!?/br> 烏博疏吞了一口口水,“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把事情交給了任副局處理了,并給了五十萬做好處費,至于任副局怎么做的,我并不知道啊?!?/br> 我和沈清霞對視了一眼,烏博疏不像是在說謊,線索又到了任副局身上了,“看來要去任副局的家里查查了,看看他和什么人接觸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找那個煉鬼師害死了韓冬梅,并且把韓冬梅的鬼魂煉成了鬼,并且還把韓冬梅的死亡弄成了意外。 沈清霞知道任副局的家在哪,等到了那里的時候,我看到房門是開著的,里面是一片狼藉,屋子里彌漫著一股腐臭味,走到臥室的時候,里面的床上躺著一具女人的尸體,沈清霞立刻認了出來,這女人是任副局的老婆。 這尸體的是被自己的手擰斷了脖子而死的,腦袋轉了一百八十度,普通人就算能擰斷自己的腦袋自殺,也不可能擰到這樣的角度,同時這尸體上帶有殘損的陰氣,說明她是被鬼害死的。 沈清霞查看了一下,“這女人死亡時間應該和任副局差不多,再看屋里被翻的這么亂,很可能是那個煉鬼師是在殺人滅口,更把有關聯的證據都拿走了?!?/br> 線索又斷了。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聽到了嗚嗚嗚的哭聲,頭頂上更是出現了濃烈的陰氣,我抬頭看了上去,就看到一個七八歲的小鬼趴在天花板上,腦袋擰轉在背后為位置,看著床上的女人哭著,臉上流淌著血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