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
難怪青炎總比穿一身青色,因為她的本體就是一條青色的龍,此時那足有幾十米的身軀正盤旋在半空中,四只爪子兇狠的撲向地上的君傾瀾。 君傾瀾毫不躲避,只見手上沒有任何動作便憑空出現一把鋒利的靈劍,那靈劍看起來分外精致,拿在手里就跟透明似的若不仔細看都要以為只是靈力凝聚而成。 天空中的雷電終于隨著青炎顯出本尊而狠狠朝著結界劈了下來,然而此時結界內的兩人打的難舍難分,根本沒有人理會它。 雷電仿佛被惹怒了,凝聚起自己全部的力量狠狠劈再結界上,只聽‘咔嚓’一聲透明的結界便應聲而碎。 緊接著那恐怖的雷電就朝著二人而去,青炎雖然龍體十分堅硬,可是這天罰卻也不是說著玩的,要是真挨了一下估計不死也得養個把天的傷。 他不甘心的看了君傾瀾一眼,而后身軀化為一道流光消失不見,那雷電見他逃走自然就將怒氣全部發泄在君傾瀾身上。 此刻君傾瀾靈力幾乎已經耗盡,若是這雷電劈下來縱使他修為再高估計也會被劈的神魂消散。 然而看到那即將抵達的雷電,他卻沒有一絲俱意面上反而露出一抹笑意,仿佛非常期待似的,要是此刻有人在一定會以為他瘋了。 就在那雷電狠狠朝下劈的時候,君傾瀾忽然動了,只見他的身上霎那間散出一股詭異的光芒,一個虛無的影子自他身上而出。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向那雷電,似乎碰到什么美味般,那雷電雖是死物卻已經繁衍出一絲靈智。 察覺到情況不妙之后立馬想要逃走,那虛影又豈會放棄這大好的機會? 君傾瀾薄唇微啟:“收!” 然后那虛影就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原本氣勢洶洶的雷電瞬間就被吸入肚中,完了還虎視眈眈的瞧著云層之上的雷云。 眼見這個‘生物’這般兇殘,那雷電人性化的抖了抖,然后飛快的散去不留一絲痕跡,天空又恢復一貫的昏暗。 那虛影難得被放出來卻沒吃飽,性子暴躁的它頓時就不樂意了,怎么都不肯回到君傾瀾的身體內。 “我能造就你便能毀掉你” 這淡淡的一句話讓虛影顫了顫,再不敢耍脾氣乖乖回到他的身體,似乎真的怕被毀滅還討好的將吸收的力量度了一半給他。 君傾瀾對于它識趣的表現很滿意,有了這力量他的身體又好了許多,若是能早些找齊那些東西,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到當初的全盛時期。 想起往事他的眸中閃過一道冰冷,隨即不做停留閃身消失在野外。 剛才那一幕被許多人都關注到,然而大多數都是凡夫俗子,是以也只以為天氣變幻莫測并沒引起多大猜測。 然而那些修士卻是心中一寒,也只有他們能感受到那是有高手在過招,尤其是那一聲獸吼更叫人肝膽俱裂,不少人都已經受到或多或小程度的內傷。 只是不知道那兩位前輩是什么修為?是辟谷亦或者金丹老祖? 這一切都不得而知,喬瀾再次醒來的時候周圍早已回復平靜,她推開門剛好看到那妖孽閃身出現在客廳內。 霎那間他臉上的淡漠便褪去,雖然面色并沒有多大變化,可就是讓人覺得整個人的氣場改變不少,眉眼間那股淡淡的戾氣也迅速消失不見。 “以后看到他不用多加理會”似是想到她的身手君傾瀾旋即皺了下眉,一把氣質上乘的靈劍便出現在他掌心。 那是一把通身泛著紅色光芒的靈劍,劍身呈現彎彎曲曲的波浪狀,在劍柄處還刻著繪聲繪色的圖案,叫人看不出到底是什么。 下一刻靈劍就已然到了她的手中,只聽君傾瀾道:“這是最低等的法器,先借給你防身省得下次被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說完又給莫展傳了一個命令,他總是告 ,他總是告訴自己不提供任何幫助,可是沒過多久就被自己給打臉。 說是最低等的法器,可是能從他君傾瀾手中出來的東西,那品質畢竟已經在法寶法器之上說不定已經到了靈器,只是這些他并不會告訴她。 喬瀾如今鉆研的正是破天劍法,說實在的很久之前就感覺到沒一把趁手的靈劍,可是對于修真界她是真的不清楚,也不知道那些法寶該去什么地方尋找。 忽然想起從前東方榮澤所說的無極閣,喬瀾正準備過些日子再去一趟木城,看看萌不萌再無極閣找到趁手的法器,卻沒想到那妖孽居然會送給自己一把。 拿到這把火紅色靈劍的時候,喬瀾突然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然而都說器有靈通常都會經過不斷的磨合,進而一步步與主人達到人器合一的境界。 普通武器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修士使用的法器,法器比起一般的語氣更多了一些靈力在里面,高品級的更是擁有自己的靈智產生器靈,就比如鳳鳴。 然而這把劍很顯然品級沒鳳鳴高,只是即便如此喬瀾也感受到它對自己的抗拒,而且隨著握住劍柄的時間越來越長,她發覺兩只手臂跟灌了鉛似的抬不起來。 君傾瀾仿佛沒看到她的狀況,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視而不見,如果連一把劍都馴服不了那她也沒資格與自己并肩而立。 索性喬瀾并沒有求救他的意思,雙手吃力的握住那把劍,不過幾秒就累的她汗如雨下雙腿發軟差點沒癱坐在地上。 可越這樣喬瀾就越是不肯認輸,她就不信自己連一把劍都駕馭不了。 而且最近一直在參悟破天劍法,她早就想試一試那威力到底如何,所以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歷練的機會。 她狠狠閉了閉眼,試著放松身體然后腦海中回想著所參悟的破天劍法,雙手不自覺的便釋放出靈力賦予劍身。 她的破天劍法最近似乎遇到瓶頸,每次探進玉簡的神識都被彈出來,如此反復幾次致使神識都受到不小的創傷,她也再不敢隨意探進那玉簡中。 不過今天拿到這把靈劍它到有些躍躍涌試,小心翼翼分出一縷神識試探著進入玉簡當中,精神高度集中著就怕會被彈出來。 出乎意料的這次并沒有被彈出來,喬瀾心下大喜不自覺的又往前進了一小步,剎那間風云轉變,驚得她神色劇變。 只見那空地上不知何時出現一道素白色的身影,他的手里握著一柄散發濃郁靈氣的寶劍,身影飛快的舞動著手中的長劍。 他的速度非???,看的人眼花繚亂喬瀾只覺得眼前一花,根本看不清他的身影只隱約見到那時不時冒出來得白影。 喬瀾努力睜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身體下意識的隨著那人的身影輕輕舞動,然而她本身卻是感覺不到。 君傾瀾看到她雙眼緊閉,雙手卻不緩不慢的舞動,手微微一揚一個透明的結界就將屋子全部罩入其中,一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眼前的女人。 喬瀾對周圍的一切渾然不覺,此刻她的眼中只有那白色的身影,只是出于本能的揮舞手中的靈劍。 慢慢的她覺得那人的身影好似慢了下來,叫她能夠看清白人的動作,喬瀾心中狂喜不已跟隨著他的動作移動身形,從最開始得慢吞吞到后來越來越快。 漸漸的她竟發覺這一招一式都很熟悉,忽的腦子短路猛然想起來那不就是先前參悟的破天劍法嗎? 只是這人好像將所有的招式全部融會貫通成為一套完整的劍法,難不成這才是破天劍法? 喬瀾隱隱覺得似乎明白什么,那感覺就像是饑腸轆轆的人突然聞到一股rou香,明明就近在眼前可是卻被透明的東西隔著,致使她只能餓著肚子眼巴巴看著。 就在這時那白人突然停下動作,猛然回過頭來看著偷窺的人,他的面貌朦朦朧朧叫人看不真切。 可是那雙眼卻叫人終身難忘,那該是怎樣的男人才會擁有這般冰冷的眼神? 他的雙眸簡直比寒冰還要冷冽三分,看著她的眼神明明沒有任何不妥,可是卻硬生生讓喬瀾腦仁一痛,下一刻神識就被狠狠彈了出來。 “噗!咳咳……”喬瀾回過神來跌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一擦嘴角果然神識又受到了重創。 而且這次似乎比之前還要嚴重,因為她一動用靈力就感覺腦殼疼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不過那收獲可謂是巨大的。 就在剛才喬瀾已經將先前所學的那些招式融匯貫通,如今便已經形成一套完整的破天劍法,換句話說她這才全是真正參悟劍法第一層。 而之所以神識會受傷,是因為她才剛剛勘破劍法第一層,卻急急忙忙就想要捅破第二層,神識不受傷才怪。 就在她喘氣的空檔,幾秒之后卻已經被人給抱進懷里,隨后一顆白色的丹藥就被強硬的塞進嘴里。 “凡事過猶不及,這個道理難道不懂?”君傾瀾的聲音有些不悅,仔細聽來卻是帶著一股不易察覺的心疼。 喬瀾微微一怔,一粒彈藥下肚瞬間就覺得身體好了許多,除了一動用神識仍舊會感受到針扎般的疼痛除外。 她睜著眼睛直直盯著君傾瀾妖冶的俊臉,心中卻在思索著他的話。 一開始她以為是因為‘偷窺’,所以才會神識受傷,如今仔細想來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原因應該是那阻礙著的 那阻礙著的透明東西。 也就是說那不是如今的她可以觸碰的,所以神識才會受傷,這也是為什么君傾瀾會說過猶不及的原因。 喬瀾兀自盯著他的連神游天外,本沒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可是那專注得眼神確角君傾瀾胸膛猝然狂跳,眉眼高高揚起,彰顯著他此時愉悅的心情。 目光順著她的連微微下移,最后停在那淡粉色的薄唇之上,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便遵從本能傾身附了上去。 然而讓人遺憾得是,他卻并沒有如愿溫熱的唇印在一只柔軟的纖手上,喬瀾瞪著眼睛警惕得看著他:“你想干嗎?” 她可沒有忘記上次發生的事情,那種事情發生一次就夠了,她決計不會給她第二次機會。 說來君傾瀾也是夠苦逼的,本意是為了救人確差點把命搭上,如此若能博得美人兒傾心那倒也是美事。 可苦逼的地方則正在此處,他不僅眉換來喬瀾的好感反而讓她警惕,更別說對她表露自己的心思。 同樣都是英雄救美,為何別人就能抱得美人歸,兒她就這么倒霉? 君傾瀾幽幽嘆了口氣,他一向不喜歡將做的事情到處宣揚,本就是他自愿的若是以此要挾那就失去本身的意義。 何況以他的驕傲也不屑總這種是脅迫。 所以他深深看了喬瀾一眼,一言不發的再度消失。 喬瀾早就習以為常,所以也沒去猜測他的心思,等到君傾懶走后這才想起剛才他榮自己的靈劍。 那火紅色的劍身怎么看怎么喜歡,喬瀾愛不釋手的握住那把靈劍,詫異的發現居然輕飄飄的沒有多少重量,一點都不似方才那般猶如千金的感覺。 她隱隱猜測到什么,盯著那火紅色的劍身微微愣神,喬瀾覺得跟著自己的小東西都有名字,那么同樣這把劍也不例外。 既然它的劍身成紅色,那么就以紅為姓好了,至于叫什么喬瀾思索了一會突然眼睛一亮:“就叫你紅陵怎么樣?” 喬瀾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叫這個名字,只是突然腦海中閃過那部哪吒鬧海的動畫片,看著靈劍便想起他的乾坤綾,莫名的有種非常恰當的即視感。 沒錯!就是恰當! 在她叫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原本沒有動靜的靈劍突然發出‘嗡嗡’的響聲,而且還奇跡般的飛起來繞著她轉圈圈。 “你也喜歡這個名字?那真是太棒了!就這么愉快的決定吧!” 見到它圍著自己轉圈,喬瀾雖然吃驚卻也沒太大反應,因為沒法交流所以它的動作也被理解為‘興奮,高興’等等。 喬瀾第一次露出沒開玩笑的表情,那靈劍則圍著她不停的轉,如果它能開口說話的話那么第一句保準是:“臥槽!到底哪只眼睛看到它興奮了?那是憤怒抗議懂不懂?它一個男的怎么會叫這么女性的名字?” 然而它的吐槽沒有人聽到,喬瀾直接就這樣拍板靈劍的名字定下來,直到日后看到他的真面目時差點驚掉下巴。 黑狼的事牽扯出夏家之后,喬瀾就在心里給他們判了死刑,只不過她覺得若是一刀就給解決了那不是太便宜了? 平日里喬瀾外表看著冰冷,但其實芯子也不是個什么好鳥,別人若是沒惹到她還好說,若是惹到那只能自求多福,因為她會將人玩的渣都不剩。 而她最擅長的便是以牙還牙,意思就是別人對她,她就以相同的手段千倍百倍的給對方還回去,直到再也沒有反抗之力。 夏百川不是在意夏是集團嗎?不是覺得自己有錢就能掌控別人的一切嗎?不是找人恐嚇綁架弟弟嗎?不是在她家里放火嗎? 那喬瀾就一點點將他的公司奪過來,講他的錢全部變成自己的,燒他家房子讓他變成喪家之犬,這一世都只能窮困潦倒。 還有沈問玉,她不是喜歡勾引男人,不是喜歡派人追殺她嗎?那喬瀾就就以同樣的方法叫她好好感受被人追殺的滋味,叫她感受一下一無所有的滋味。 夏百川那個渣男得留到最后,所以喬瀾第一個自然是拿沈問玉開刀,她覺得不給這女人上一堂生動的課程,她就不知道有些人不是她能觸碰的存在。 —— 沈問玉走在路上,用力裹緊身上的咖啡色風衣,那上衣只能堪堪遮住膝蓋上面,所以下身雪白的肌膚還是暴露在人眼前。 尤其是在這大街上,更有不少路過的人都駐足旁觀,有些膽子大的更是用色迷迷的眼神狠狠剜著那妖嬈的身軀。 沈問玉被凍的直哆嗦,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先前接到的電話,那電話是青哥的一名手下打來的,說是要她如此穿然后去xx會所。 想到青哥她的背脊就一陣發麻,對那個手段狠辣的男人她是打心里畏懼,可是卻又不得不屈服,因為他的手里有自己的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