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
但也正因此南哥才有所顧及,因為一般那些低調的都顧及影響不太會計較,可是霍天揚這樣的可就沒那么好說話。 不僅南哥明白這個道理,任緒文幾人自然也是清楚這時候由老四出面最好不過,所以他們并沒有出聲而是交給霍天揚。 霍天揚不愧是經常玩的,一上來就氣焰囂張的道:“哪條道上的報上名來,本少我不打無名之狗!” “嘶!” 一瞬間大廳內響起不少抽氣聲,南哥帶來的手下更是面目兇狠的瞪著他,若是眼神能殺人估計他已經死了好幾回。 然而霍大少爺卻仿若未聞,他大喇喇的走上前直接坐在桌子上,另外伸出一只腳踩在沙發上,看來是分外囂張。 “問你呢!啞巴???” 南哥瞇了瞇眼,垂下的雙拳緊緊握在一起,面上卻未顯分毫沉聲道:“霍少又何必引火燒身?這事跟您沒關系!” 言外之意就是讓霍天揚離開,這是他們的私人恩怨,這也是在變相的給他面子。 然而霍天揚聽了卻面色猝變,甩手將一個酒瓶子就踢了出去:“你個什么東西?你揍的是我兄弟跟我怎么沒關系?” 那啤酒瓶里還有半瓶酒,被他這個一踢只聽‘砰’的一聲就在地上碎裂成渣,又因為里面有酒所以毫無意外的濺了南哥和魏延一身。 魏延還好,他老子雖然職位不低但是跟霍家比起來卻不夠看,所以在霍天揚面前他也就只有低頭的份。 南哥卻不同,他忌諱這些大少爺不錯卻并不怎么怕,霍天揚這一出可算是將他給徹底激怒,當下面色就陰沉的可怕。 什么東西!給臉不要臉! 南哥在心里狠狠咒罵一句,然后沉著臉威脅道:“霍少你確定要摻合進來跟我們九爺作對?” 九爺! 任緒文和姜明兩人同時眉頭一皺,到了這時他們也已經反應過來,難怪出這么大的事皇朝卻一點都沒有反應,原來這南哥是九爺的人。 因為這皇朝本來就是九爺的。 喬瀾自然看到幾人的面色變化,不過她搜遍腦海也沒想出這九爺是何方人物,按說她在燕京也待過幾年,若是有名她不可能沒聽說過。 然事實是她還真沒印象,于是我們的喬瀾同學充分發揮不懂就問的良好習慣:“九爺是誰?” “這所皇朝會所的老板,也是燕京有名的黑色人物”任緒文壓低聲音道。 他的介紹比較簡單,姜明雙手插兜隨口接過話頭:“九爺真正揚名是在十年前,道上的人都叫他瘋九,因為……” 九爺本名元九,生性殘暴喜怒無常,雖然手段殘忍卻也很有本事,不僅在道上赫赫有名就是商場上也非常有手段。 這本來并不算什么,其實這世界上有白自然就有黑,不論是哪個地方都不可能光有白而沒有一絲黑,如果真的沒有那只能說明你沒接觸到罷了。 但那是別的地方,要知道這里可是京城是皇城腳下,更是權貴富豪還有領導人聚集的地方,能在這邊闖出名堂很難。 而元九不僅闖出來還聲名顯赫,這么多年卻一點事情都沒有,這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同時也從側面說明這位九爺來頭不小。 南哥很篤定也對自家老大有信心,可是卻忘了霍天揚這家伙連權貴都不怕,會去怕一個在他看來只能算是流氓的流氓頭子? 所以毫無疑問的霍天揚就怒了,不屑的朝地上碎了一口:“我呸!敢欺負我兄弟就是九爺本人少爺我也照揍不誤!” 這話說的果真是太狂妄了!不過卻也符合霍天揚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聽了這話南哥立馬就怒了:“找死!” 話落人 !” 話落人已經欺身而上,雙拳緊握直接就跟霍天揚動起手來,見此其余四人皆沒有閑著,立馬就加入隊伍動起手來。 這幾位都是身手敏捷的主,打起架來那是下手毫不留情,喬瀾更是一馬當先出手狠辣,著實驚了幾人的眼珠子。 任緒文隨手放倒一人提醒道:“速戰速決,否則一會警察就到了!” “明白!” 幾人都不是傻的,過了這么長時間再加上剛才又鬧出那么大動靜,即便這皇朝有九爺罩著警察也不能坐視不理。 不論是喬瀾還是任緒文,他們的身份都不適合將事情鬧大,不然到時候傳出去影響不好,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警察到來之前撤離。 喬瀾為了避免麻煩,更是直接快速閃電的一招將人放倒,等到他們沒有反抗之力后再轉戰另一人。 是以姜明就看到這家伙每出手一次地上就躺了一人,那利落干脆的手段讓他眼底閃爍著炙熱的光芒,甚至忘記自己與人纏斗。 直到胳膊上挨了一拳,整個人往后倒退好幾步才回過神來,他咬牙揉著發痛的手臂狠狠的瞪了喬瀾一眼:“禍害!” 然后就專心與人對戰,再也不敢分心畢竟他可不想自己因為看那家伙而丟掉小命。 一時間偌大的酒吧里上演著一場混亂的rou搏戰,霍天揚身手雖然不錯但卻不是身經百戰的南哥對手。 一開始還能對上幾招,但是漸漸地就有些吃力,反觀南哥他的攻擊卻越來越快,不過瞬間就改變戰況穩占上風。 “該死的!”霍天揚幾乎是被壓著打,眼看著南哥一記重拳再度揮來,他本能的就抬手去擋。 然而他那小胳膊小腿哪能跟人高馬大的南哥相比,所以當即就被那強大的手勁給震得胳膊發麻,雙臂不自覺的顫抖,人也不住往后倒退。 可是南哥卻并沒有就此打住,在他看來這些二世祖之所以狂妄那是因為沒有遇到自己,只有將他們徹底打怕才不會口出狂言。 由此可見剛才霍天揚那句話是徹底犯這位南哥的忌諱。 眼見著霍天揚不住后退,南哥卻是大喝一聲掃腿欺身而上,他的雙眼充滿煞氣手臂上的青筋突起,由此可見這下使多大力道。 若是真被踢中,霍天揚即使不殘也要在醫院躺個個把天,這對一向囂張的霍少來說可謂是打臉了。 霎那間他的臉色便陰沉的仿佛能滴下水來,即便胳膊發麻身子僵硬,卻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對敵。 “你先去休息!”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喬瀾突然擋在她的面前,因為事態緊急只來得及說這一句便迎面擋住南哥的一腳。 只見她雙手快速一扣然后就緊緊抓住南哥踢開的腳,那南哥被人抓住腳卻也并不慌張,單手撐地一個旋轉便掙脫她的鉗制。 同一時刻雙腳猛的踢向喬瀾,能在受制于人的情況下還能絕地反擊,不得不說這位南哥還是挺有兩把刷子的。 可是喬瀾卻也沒有那么好對付,身影微閃便躲過他的攻擊,接下來兩人便一攻一守直接就過起招來。 一開始南哥還覺得這青年身手不錯,一招一式都擊中要害,但是漸漸的他就發現自己輕敵了,這哪是不錯簡直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端正態度之后兩人的打斗越發精彩,而同一時間其余幾人早已停下動作,因為南哥帶來的人已經被他們全部打趴下,不過他們幾人的情卻也不會太好。 任緒文幾人額頭滿是汗水,不停的喘著粗氣坐到霍天揚身旁,跟著他一同關注著場中最后一場比賽。 姜明雖然身手不差,但是跟那么多人打到底還是很吃力,所以難免掛了點彩他朝地上吐了一口合著血的涂抹,斜眼道:“沒看出來小喬身手這么厲害!” “那當然!她可是我的軍訓教官”霍天揚一改陰霾的面色,無不得意的道。 周天馳是幾人中最慘的,不為別的只因為臉上挨了幾拳有點破相,所以他哭喪著臉道:“早知道他這么能打我就不來幫忙,瞧瞧本少爺都毀容了!” “活該!”霍天揚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 “臭小子是不是兄弟,你竟然還幸災樂禍!” “告訴你句真理” “什么?” “兄弟就是拿來消遣的,兄弟關鍵時刻就是拿來插刀出賣的!” “去你的!”周天馳直接揮拳照著他的臉就揮了過去,結果自然是被霍天揚嬉笑著躲了過去。 就在眾人嬉笑的檔口,門口傳來一陣陣警笛聲,幾人對視一眼正準備提醒喬瀾就驚訝的發現場上的戰斗已經落下帷幕。 只見喬瀾一腳踩在南哥背上,南哥被迫臉朝下貼在地上,眼底滿是不甘的神采恨恨的道:“小子報上名來!” 喬瀾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又不傻報上名字等著被人追殺嗎?所以她毫不猶豫的伸手一個手刀直接將人砍暈。 然后快速走到大廳,對著幾人道:“快走!” 這時候已經沒有人去管被嚇得屁滾尿流的魏延,直接在警察來臨之前快速閃人。 等到幾人出了皇朝,看著不遠處那大隊的警察時大大松了口氣,姜明走過來拍著喬瀾上下打量著:“小瀾子,看不出來你還挺能打的,怎么著有空指點指點哥們?” “求指導求指導!”周天馳舔著破相的臉湊過來 的臉湊過來道。 霍天揚伸手一掌將他的臉拍開,十分霸氣的宣布道:“喬瀾是我的,你們想讓她指導那得問過我!” 切!毫無疑問這話換來的是一眾人集體的大白眼。 幾人又哄鬧了一陣便鉆進車里,本來幾人都開著車雖然受點傷卻并不妨礙開車,只有喬瀾需要乘坐11路走回家。 任緒文打開車窗道:“小瀾上車,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任哥你走吧!我家就在前面不遠的小區”喬瀾搖頭拒絕道。 事實上她還真不是說謊,皇朝距離她所住的小區只要十五分鐘路程就能到,更不用提坐車的話會更快。 不過剛打了一架,她想牙牙馬路兜兜風所以這才沒乘車,自然也就拒絕幾人開車送的提議。 見她堅持任緒文也沒勉強,囑咐一句:“路上小心,到了打個電話”然后就一踩油門開車走了。 人都走了就剩下喬瀾一人,她雙手插進兜里順著馬路慢騰騰的朝家走,昏暗的燈光只留下一道拉長的身影。 雖然喬瀾出手最多,卻并不是一點傷都沒有受,至少就吃了南哥不止一拳,不過那只是無傷大雅的小傷而已,倒是一點都沒有影響她帥氣的身姿。 喬瀾其實不過是興趣突然來臨,才會想要壓馬路放松放松,早知道會出事她還不如直接乘車回家,不過這世上沒有后悔藥所以她也只能自認倒霉。 所謂的出事就是我們的喬大少,在經過一條巷子的時候好死不死的被一群混混給遇上,見她長的驚為天人便出言調戲。 “呦!哪來的美女?長的這么漂亮不如陪哥們玩玩?”混混a十分猥瑣的道。 “我怎么看像是個男的?”混混b拿眼睛瞄了一眼平坦的某部位,開口說道。 聞言混混a仔仔細細打量她一眼,卻絲毫不改下流的口吻:“男的?那更好小爺我好久沒嘗過了!” 其余幾人皆是摩拳擦掌,仿佛遇到待宰的小羔羊,一臉猥瑣的看著她。 得!還是個男女通吃的貨,本來這樣的貨色喬瀾根本不屑教訓,直接繞開就是。 然而那幾人卻不肯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好不容易遇到這么個美人,又怎么肯輕易放過? 混混a手一伸擋住她的路,擺個自認帥氣的poss抖著腿痞痞的道:“美人兒別急著走呀!陪哥哥玩玩唄!” 其余的幾名混混見狀立馬上前將她圍在中間,拿眼神不住的猥瑣著喬瀾,那赤果果的心思昭然若揭。 偶爾有個路過的人,一看這架勢不等那混混叫罵就直接飛快的跑了,世道變了多的是這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 即便被混混擋著路喬瀾面色也沒有絲毫變化,說實話這樣的小角色她是真的懶得看上一眼,但既然人家上趕著送死她也不會攔著。 不過在此至少喬大少難得發了善心,雙手插兜冷冷的道:“給你們一分鐘時間從我面前消失,否則…” 后面的話她并沒有說,有的時候話不需要說的太明白,只要都明白那個意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