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什么?!”環顧四周精美的裝潢,秦旦旦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這是被邵睿帶進了一家酒店! 再看坐在柜臺前一臉揶揄的阿姨,秦旦旦簡直要氣昏了頭,欺負我重生來的不知道什么叫開房??! 秦旦旦憤怒的瞪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真是受夠了,不顧她的意愿帶她來開房,還要用她的身份證登記,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無恥又下流的男人! 事情最終不能如她所愿,秦旦旦眼睜睜看著邵睿用他的身份證登記了一個房間,二話不說拽著她進去了房間。 “你有病??!你讓開!讓我走!”秦旦旦被邵睿摔在潔白的大床上又尷尬又惱怒,騰的站起身,憤怒的想要推開他,一觸手全是硬邦邦的肌rou。 邵睿此時雖然還是一個少年,但他的力氣絕不是秦旦旦這種弱雞比得上的,秦旦旦對抗邵睿,無疑蚍蜉撼樹,自取滅亡! 這還不算什么,邵睿這廝竟然一只手像拎小雞一樣拽著秦旦旦的后頸,一只手騰出來慢條斯理的脫衣服。 秦旦旦被他嚇得尖叫,兩只手狠狠的拍打在他身上。 “啊邵睿你個神經??!你有病啊,滾開!你個混蛋發情找別人去,干什么要羞辱我!” 邵睿被她罵得停下了手,看向秦旦旦冷冷嗤笑,“羞辱你?不是你給我寫了‘俏冤家’嗎,‘摟一摟,愁便解;抱一抱,悶巳消??v不能跟心肝郎,樂個通宵,急匆匆,豁出小命,快把那鳳鸞交,即便是一霎時,澆澆火也是個好’?!?/br> 里面的詞被邵睿用冷淡的聲音讀出來,低沉回轉,將秦旦旦面上臊得要死,妥妥的黑歷史,秦旦旦側頭避開他的目光,咬著唇支支吾吾半天也找不出話反駁,愣神半天,自己運動服的拉鏈已經被拉開。 ☆、這樣那樣 “等等等,”她急急忙忙拉住邵睿的手,一溜煙爬起身,目光閃爍不敢看他已然大敞的胸膛,憋紅了臉略帶請求道,“你放我走吧,以前是我沒羞沒臊對你死纏爛打,我乖乖放手,以后絕不糾纏你,你讓我走,我現在就給你去找個人,一會功夫,絕不讓你久等!” 他媽的,今天要是跟邵睿這樣沒名沒分的睡了,以后秦旦旦找誰哭去! 邵睿面如沉水,眼里似帶著冰渣,看著秦旦旦似笑非笑。 只聽他說,“來不及了,藥效已經發作了?!?/br> 什么藥效?”秦旦旦聽不明白他的話,好好的,怎么提到藥效。 邵睿低聲輕笑,跨走幾步,手下強硬的扯掉秦旦旦的紫色運動上裝,露出里面無袖的純白v領棉內襯。 純白的貼身內襯完美的勾勒出秦旦旦苗條的身材,前凸后翹,雪白的一片,直讓人看得眼熱。 秦旦旦心里一慌,來不及逃開,邵睿這廝已經迅速將唇貼在秦旦旦上,撬開她的唇,快速捕捉到她的丁香小舌,吮吸汲取她口中甘甜的津液。 不過許久的一次經歷,這廝的吻技竟然已經這么好了,難道他跟林芷夏練習過?秦旦旦被咬著唇瓣迷迷糊糊的想。 “是阿哲給我喝的那杯酒?!?/br> 秦旦旦被他吻得呼吸不暢,雙手抵在他肩上想要推拒,突然聽到邵睿講話。 手一頓,然后抬起眼不可置信的看向邵睿,他是說宋中哲因愛生恨給他下藥! “他瘋了吧!”多大仇多大怨,為了一個林芷夏給好兄弟下藥,他是要破了邵睿那啥? 別搞笑了!男人又不是女人根本沒有貞潔這回事! 秦旦旦胡思亂想,顯然忘了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 邵睿眼里閃過笑意,輕咬秦旦旦尖尖的下巴,沿著她修長纖細的脖頸一路親昵的游移纏綿。 秦旦旦被他舔的酥麻又癢,臉頰微紅,推拒的雙手似推非推,倒有點欲拒還迎的意味! “不是!”秦旦旦嚶嚀一聲,倏然起身,掀起被子蓋在身上,羞惱的瞪著邵睿,氣急敗壞的怒罵,“你被下藥了關我什么事???!” 邵睿這廝自己惹下的風流債,沒得讓她受罪呀! 邵睿被打斷了,面色不爽,抿抿唇,不耐煩的譏諷,“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阿哲這么做就是為了算計我和你!” “怎么是算計我們……”秦旦旦焦急道,說到一半自己先愣住了,俞囡沁兄妹除外,就只剩下自己和邵睿! 原來還真是這樣! 秦旦旦心里痛罵宋中哲這個混蛋,自己是怎么招惹他了,處處跟她過不去,羞辱一番也就算了,給邵睿下藥都要拖住自己,虧得她還可憐他,呸!活該他一輩子單相思! “等等!”秦旦旦眉頭一皺,這才想起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她從來沒覺得邵睿也會這么犯蠢!拉下臉火冒三丈,“你既然知道那杯酒里被下了藥你還喝?!” 邵睿皺眉,“不過一杯酒罷了,喝了讓他閉嘴,也無不可?!?/br> “邵睿!你到底明白明白這杯酒的含義??!”秦旦旦簡直要被邵睿氣瘋了,真想撬開他的腦子看看里面是不是一天到晚裝滿了空氣,以至于眼前這人自大膨脹到令人討厭! 傾身又在她唇上啃了幾口,秦旦旦推開他的臉,見他好似真的忍到了極限,細密的汗布滿額間,眼神微醺,俊秀的臉上也帶了點粉紅,看起來倒是比平時嘴毒酷拽的模樣順眼了些。 只是還沒等她說什么,邵睿就打破了她不到一分鐘的幻想。 “阿哲知道是你一直在追求我,所以......”他輕笑,指尖摩挲著秦旦旦脖頸處細滑柔嫩的肌膚,看著她因驚訝不可置信還有羞憤瞪大的眼睛,發出最后一聲忍耐,“是你自己活該?!?/br> 說完,發出一聲低喘,將秦旦旦整個人撲在了雪白的床單上。 秦旦旦僵直著手忘卻了推拒,她想過一萬種邵睿這廝連同宋中哲合謀羞辱自己的可能,但到頭來沒想到宋中哲早就知道是自己一直在勾搭邵睿,怪不得那個混蛋每次在她面前都殷勤小意,當時她還嫌煩,想想到頭來卻是她自作多情,原來黃鼠狼給雞拜年從沒安過好心! 這一步步算計的可真狠啊,糟踐了自己給林芷夏報仇,羞辱邵睿,那正好,他大仇得報,完滿了! “我們談談吧,既然躲不開,我至少要開個好一點的價碼?!?/br> 秦旦旦推開身上的少年,坐起身,冷凝出聲,如雪的肌膚泛著光暈,周圍純白的被套也被她襯的發黃,不夠白凈。 邵睿坐在床邊,順著她曲起的一雙筆直細長的玉腿往上看,精巧的瓜子臉,巴掌大,烏黑的大眼睛下嫣紅的唇,一頭長發順滑如綢緞,披散在她身后,一切都對邵睿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邵睿沒有見過其他女人的身體,他也從未看過某種限制級的影片,他的一切性欲沖動都來自秦旦旦,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 她很漂亮,絕對的美人,即便是現在未著寸縷的做在床上跟一個男人談論睡資條件,都不會讓人覺得厭惡,這就是漂亮女孩的權利,她們如此熟練乖張的運用這種與生俱來的手段。 “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愛我愛到不可自拔嗎?”邵睿眼露諷刺,一句句揭開秦旦旦滿口的謊言。 秦旦旦微微一笑,并不在乎他的冷嘲熱諷,甚至臉都沒有紅一下,她只是攤了攤手,一臉無辜又無奈,“可你從來沒有回應過我,現在我也不喜歡你了,你不覺得今天自己對我做的事需要付出點什么嗎?” 有便宜不占是蠢蛋,到嘴的肥rou秦旦旦會吐出去嗎?不可能! “哦?那你覺得自己值多少?”邵睿端正了姿勢,沒有笑意,一臉公事公辦,只用他黑沉沉的眸子看著秦旦旦。 秦旦旦笑容凝滯,冷冷的看向邵睿,疑惑道,“你不打算娶我?” 邵睿被她問的楞了一下,點漆如墨的眸子緊緊鎖住秦旦旦,隨后又突然笑出聲,“你在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娶你!” “我可以不要正妻,讓我進門?!狈凑龕鄣氖清X,正妻的位置比較累,她當個小妾爭寵斂錢就行。 “秦旦旦,以前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天真,現在社會一夫一妻制,我跟林芷夏是未婚夫妻,只有她,才能進我邵家的大門,我可沒有無恥到讓外面女人進門的癖好?!?/br> 沉默了好一會,邵睿冷漠的聲音在房間里陡然響起。 秦旦旦皺眉,心里不爽,“吃霸王餐???” 開什么玩笑,當老娘是什么人,吃干抹凈都不用負責任的嗎?!還有那什么一夫一妻制,我怎么不知道,不行,得回去好好查查,天啊,要真是這樣,這段時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蠢得跟豬一樣??! 秦旦旦起身,準備穿衣服,買賣不成仁義在,姐還要保留資本找下家呢。 突然,手臂被抓住,秦旦旦甩了幾下沒成功,只好無奈的停下穿衣的動作,沒好氣的對眼前的緊緊抓住手臂一臉冷漠的男人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又不娶我還想怎么樣?” 就算你長得再好看也不成啊,開什么玩笑,能嫁人她還當什么小妾??! 邵睿擰著眉,上下掃了秦旦旦兩眼,“給你一千萬,等我玩膩了放你離開?!?/br> 感情是包養?當老娘出來賣啊,自己這算是他在外養的外室?秦旦旦仔細思索了一番,逃也逃不掉,反正以后嫁不嫁人好像也無所謂,關鍵是......有利可圖。 一:邵睿身家不菲一千萬非常人隨隨便便能拿出 二:長得確實好看,一個賞心悅目的情人這點非常重要秦旦旦有過經驗 三:有了這些錢,她后半輩子有一段時間或許就不用找下家了 秦旦旦在心里重重點了點頭,基于以上三點,她可恥的被誘惑了。 “......如果你一直不放我走呢?” 秦旦旦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當然,她還沒有自戀到以為邵睿會愛上自己,只是金錢雖好,但永遠比不了自由帶給她的安全感,她可不想因為一千萬賠自己一輩子。 說開了,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上輩子又不是沒賣過,這輩子一開始也是為了勾搭邵睿,既如此,如今愿望快要達成了,何必當了□□又立牌坊! 明碼標價,再合適不過。 “呵,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邵睿誤會了她的意思,臉上的嘲諷簡直是將秦旦旦鄙視到了塵埃里,“高中畢業我就會訂婚,我會對自己的妻子負責,也不想要將來自己的家庭存在某些不安定的因素?!?/br> 那種冷冷的語氣,狠厲的眼神,好像看到秦旦旦將來成了某個死纏爛打的小三插足者。 嘖,還真是個好男人,管他呢,反正自己不吃虧就行。 秦旦旦癟癟嘴,打了個哈欠擺擺手有些意興闌珊,“就這樣吧,還請邵睿學長將來說到做到?!?/br> 談好了價錢,秦旦旦當然要敬業的當好一個情婦該做的事,她順從的再次脫掉衣服,乖乖躺在床上,曲起美腿,對床邊的男人嫵媚一笑,勾了勾手指頭。 “大爺,快過來呀?!?/br> ☆、美人禍水 第二天秦旦旦醒來的時候床上只剩她一個人躺尸,全身猶如被卡車碾壓了無數次,仿佛體內的每塊骨骼都在抗議。 “又干回老本行啦,呵,真是諷刺……” 眼色茫然呆滯的望著頭頂的水晶吊燈,秦旦旦嘶啞著嗓子喃喃自語。 “叮鈴鈴……”手機鈴聲響起。 秦旦旦結束了徒勞的自怨自艾,像只碩大的蟬蛹艱難的挪到床頭。 斑駁點點的玉臂從被子掏出,拿起手機見屏幕上顯示的是家里的座機,秦旦旦捏了捏被折磨了一夜的嗓子,沉默的接通…… 老高是在金華酒店門口接到秦旦旦的,看小姐身上還穿著昨天的紫色運動套裝,披散著頭發,臉色旁白,心里又是懊悔又是愧疚。 秦旦旦挎著包坐進車里,疲憊的閉著眼睛,此時的她渾身酸痛,腦仁突突的疼,又在自家車里,便也不端著架子,斜躺在車座椅上。 到家的時候,老高到底良心過不去,老臉通紅地跟秦旦旦打招呼認錯, “小姐您扣我工資吧,這次都是我的錯?!?/br> 秦旦旦身體不舒服,不想跟老高瞎扯,隨意擺擺手,皺著眉,“沒你說的這么嚴重,同學聚會而已,鬧得晚了我才沒回家,怪不到你身上,我跟秦媽已經說過了,你別放在心上?!?/br> 這時秦媽也匆匆忙忙出來了,扶住秦旦旦的手往前走,再一看她毫無血色的小臉蛋,又氣她又心疼,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小姐您別怪秦媽多嘴,您才十九歲,正張身子的節骨眼,熬夜酗酒要不得,同學聚會,也不能這么折騰啊,您本來體質就虛,好不容易長點rou瞧著氣色稍好些,看看現在……” “收聲?!?/br> 秦媽的嘴就好似那機關槍突突突不帶一句停頓的,秦旦旦下身撕裂的疼,此時只想好好洗個熱水澡,很不耐煩聽秦媽講這些。 秦媽被小姐一斥,訥訥講不出話,雖不再嘮叨,但她滿臉不贊同倔強的樣子,一看就知道還想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