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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鐘過去,顧安溪絲毫沒有要清醒的意思,宿舍樓門已經關了,兩個人回不去寢室還沒帶身份證。 蔣斯年最后打電話給劉野,讓他打車過來幫忙在一家小酒店開一間房間,然后他們兩個過去住。 劉野把房卡交給蔣斯年的時候,還提醒道:“你小心點,現在在人家不清醒狀態下發生關心,是犯法的?!?/br> 蔣斯年:“你最近的話怎么變得這么多了?我也不是禽.獸,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別cao心我了?!?/br> 劉野聳肩:“我是怕你饑渴難耐?!?/br> “趕緊滾?!?/br> 蔣斯年把房卡插入感應器中,房間瞬間明亮起來,他把顧安溪牽到床邊,讓她乖乖地坐下等著他去弄濕一條毛巾,給她擦擦臉,收拾下。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發現床邊早就沒人了,蔣斯年下意識去看房門的方向,卻不料一個黑影朝著這邊撲來,活生生的將沒有防備的他撲倒在床上,毛巾順勢脫落。 顧安溪沒有力氣,撲倒后就老老實實地趴在他的胸口處,嘴里甕聲甕氣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小爪子還不規矩地亂摸亂動。 蔣斯年在心中默背二十四個字,卻還是不忍心推開她,只好默默地在痛苦中承受的一絲歡愉感。 半個點過去,胸膛上傳來安穩的呼吸聲,亂動的小爪子也停了下來,耷拉在被上。 蔣斯年小心翼翼地移動著身體,將兩個人分開,再把她抱起正正當當地睡在床上,重新弄濕了一條毛巾,替她擦臉。 不知道她做了個什么夢,夢外的小姑娘睫毛輕微的顫抖,嘴角卻掛著笑意。 蔣斯年沒忍住俯身親吻了下她的額頭再到鼻尖再至嘴唇處,動作輕柔,眼里全是愛意和隱忍的沖動。 愛是保護是無限制的克制。 顧安溪睡的很沉,蔣斯年知道她手機的密碼,輕輕拿過來翻開微信,一個個回復著她室友發過來的消息,最后讓她們明天幫忙給顧安溪請個假。 都處理完后,蔣斯年脫了外套,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進了浴室開始消滅體內的沖動和欲望,希望不要感冒就好。 流水嘩嘩的聲音伴隨著均勻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晚里格外地和諧美好,天空中的星星稀稀落落,都在俯看著這片土地上所有愛意的萌發與浪漫維護。 顧安溪在睡夢中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說了句夢話又重新吧唧了下小嘴安穩下來:“年年,你是安安的,永遠都是?!?/br> 作者有話要說: 趕在冬至的尾聲說上一句冬至快樂~ 謝謝"登天少女"投喂的4瓶營養液~ 第96章 、番外十四 清晨第一縷陽光投過紗簾射進臥室, 顧安溪迷迷糊糊地抬頭遮住眼睛前的光,翻了個身,噗通一聲, 掉到了地板上。 后背的痛意讓她清醒,揉了揉屁股扶著床邊慢悠悠地站了起來, 眼睛睜開也是一片朦朧,晃了晃腦袋才使自己清醒。 鵝黃色的墻面, 有一副大街上幾元錢就能買到油畫風景圖在其上, 顧安溪愣了一兩秒,開始考慮這是哪里。 腦袋有些痛,什么也不記得。 腦海里產生了一個畫面:花季少女喝醉后被陌生人帶到酒店開房。 越往下想越驚悚,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眼, 還好,衣服完好, 就是帶著一些有些酸臭的酒味,本人聞了都不自覺皺眉。 “別看了,這次什么都沒發生?!笔Y斯年從旁邊的床上坐起來, 穿上拖鞋,拿著遙控器把室內的溫度調低一些。 顧安溪被突如其來的第二人嚇了一跳, 差點又坐地上:“你……你……你怎么在這里?” 蔣斯年整理了下衣服, 不帶一絲感情地回頭看著她:“昨晚你都干了什么事兒, 都不記得了?” 好家伙, 說忘就忘。 顧安溪戰戰兢兢地開口:“我都做了什么?” 不會真的做了什么難以啟齒的事兒吧。 蔣斯年不急不慢地蹦字:“和他們開送別會, 很厲害的把自己喝醉了,掛我電話還關機,哭著鬧著說我不愛你了,不要你了, 大半夜街上散步?!?/br> 顧安溪咽了下口水,拍了拍胸脯:“還好還好?!?/br> “然后……”蔣斯年故意懸著一口氣,看見了顧安溪剛平復的心態又提起來,手拳起貼在嘴邊笑了聲,“然后就把我撲倒了,手還不老實地亂摸,以至于我沖了半天的冷水澡,出來的時候你就睡的像頭豬了,我的清白差點都被你毀了?!?/br> 顧安溪聽完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往后退了兩步:“你說的都是真的?” “不然呢?”蔣斯年進了兩步,“事關我的名譽,我會胡說嗎?” 確實沒胡說,但面對顧安溪,他還有什么名譽可談。 顧安溪的臉紅得像個蘋果,背過身去暗罵了句自己,以后可不能喝酒了。 看看自己都干出了什么事。 蔣斯年輕笑,覺得她需要自己先一個人靜一靜,語調上揚:“我去樓下給你買點吃的,你先冷靜冷靜吧,然后吃完回學校,洗個澡換身衣服?!?/br> 顧安溪開始慌亂地找手機,對了,她今天滿課,絕對不能缺席的課,可是她手機掉哪里去了,怎么都找不到呢。 蔣斯年倚在墻上笑得不可開支,最后稍稍收斂了笑意,抬手摸出了口袋里的手機:“別找了,你手機在我這兒呢,我昨晚已經和你室友聯系過了,讓她們幫你請假了,別著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