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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安溪捂著耳朵去到了一旁,她可不想聽邢沛若繼續說著趣話,再聊著她的八卦:“你趕緊玩游戲吧,練練手?!?/br> “不玩?!毙吓嫒艋卮鸬暮軋詻Q,“我的水平是讓隊友都絕望的等級,我不能這么自私害隊友扣分?!?/br> “模式有單排,你可以讓對手加分?!?/br> “有道理誒?!毙吓嫒粞劬锩俺隽斯饬?,拿起被扔到一旁的手機登上了賬號,準備單排幾把練練手。 顧安溪見她放過了自己,松了口氣,給蔣斯年發微信。 【顧安溪】:你剛剛為什么要叫我安安? 蔣斯年還在擦鞋,這雙鞋挺貴的,好幾千才買的,得好好保養。 茶幾上的振動聲音讓他停下來,一手撈過來靠在床頭看。 【蔣斯年】:太多人叫你小溪了,我想要個獨一無二的,一個只屬于我自己的稱呼,所以我就想到了安安~我覺得挺好的,你說呢,安安~ 顧安溪有些無語。 她同不同意有用嗎? 【顧安溪】:行,年年,挺好的。 【蔣斯年】:??? 【顧安溪】:乖,年年,聽話。 【蔣斯年】:你等著。 蔣斯年舌尖頂了頂右腮幫,覺得有意思也跟著笑了。 這個稱呼其實劉晴梅之前叫過,在他很小很小的時候,后來漸漸大了,這個稱呼也就只存在于親戚聊天間。 顧安溪笑著回。 【顧安溪】:好,我等著。 邢沛若開了一把單排,等上飛機的時候回頭瞟了一眼顧安溪。 在那里抱著枕頭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手機樂,這表情簡直沒眼看。 邢沛若嘆了口氣,重新把注意力轉移到手機上。 談了戀愛的女生就是可怕。 ˉ 難得出來玩都睡得很晚,尤其是白天折騰了一圈,大部分時間都在步行,依靠走路來完成道路,疲憊也懶倦。 第二天最早醒來的是齊晴,但也已經快到午時。 最晚起來的是陸聞,他還比旁人多了一項——醉酒。 都從床上爬起來后去了旁邊的小餐館里簡單的點了幾個飯菜吃,然后吵吵嚷嚷地討論著晚上的流星雨。 來這餐館吃飯的多數也是奔著流星雨而來,聊著聊著就都聊到了一塊去,顧安溪不愿和陌生人多說,專注于吃飯聽著陸聞邢沛若他們瞎和別人聊。 蔣斯年也沒興趣參與,時不時地就往顧安溪碗里夾菜,知道她不愛吃但是蔬菜有營養哪能頓頓回回吃rou。 顧安溪見他還要往自己碗里夾菜,急忙用手把碗蓋住,還瞪他:“過分了!我這么瘦就想吃點rou怎么不行了呢!” 蔣斯年又用筷子夾了點水煮菠菜直接送到了她的嘴邊,哄誘道:“剛剛這個你沒吃,你嘗嘗挺好吃的?!?/br> “……” 顧安溪抿著嘴就是不張開。 她好像談的不是戀愛,這人現在就像她爸媽一樣管她。 邢沛若看不下去了,笑著幫顧安溪解圍順便還開起了玩笑:“蔣斯年,你讓小溪吃菜還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曾經的我也像你這樣勸她吃菜,但事實教我做人,你怎么勸都沒用,把人家搞急眼了,你就后悔去吧,還得哄著,別給自己找麻煩呀,是不是?!?/br> 顧安溪:“……” 在說什么鬼話? 蔣斯年半靠著椅子,在看見顧安溪冷下去的小表情后,唇角彎了彎坐了回去,筷子上的菠菜也進了他的嘴里。 仔細想想,還挺有道理的。 凡事都得講究個度,況且今天喂她吃的蔬菜相對于她平時的菜量已經很多了,別真給搞出小脾氣了就不好辦了。 他落了筷,抽了張紙巾擦嘴,又遞了一張給顧安溪,接近湊近她,伏在耳邊悄聲說:“不能把你搞生氣了,但我現在就想好好哄哄你,怎么樣?” “怎么哄?”顧安溪偏頭看他,他呼吸的氣息瞬間遍布滿臉,大概是在一起時間長了,對于這點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雖然知道蔣斯年嘴里不會有什么好話,但還是好像知道這次不好的話會有多壞,連她都不太能了解自己怎么會產生這樣比較受虐的想法。 蔣斯年愣了下,自家的小女朋友是真的膽兒越來越肥了。 不過也挺好的。 他想了想,最后說:“晚上看流星雨的時候多親你幾口,再允許你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我身上,反正你隨便來我都可以的,這樣哄你你覺得這么樣?” 顧安溪:“……” 確定不是他給他自己的獎勵? ˉ 晚上。 當地旅游局為了促進旅游業的發展,以流星雨為賣點,以周圍景色為重中之重吸引了大批前來觀看的游客。 就在前幾天已經在這周圍布滿了霓虹燈,掛在樹上以及建筑物上,五顏六色的燈光來回轉換為黑夜增添了亮點。 但又不會在流星雨到來之時奪了流星雨的光彩,設計搭配十分巧妙。 來到觀看地時已經有許多游客了,其中不乏有攝影師,已經找好了角度披著個外套就等著流星雨來臨。 都沒什么潔癖,全部都選擇了席地而坐,顧安溪和蔣斯年兩個人單獨去了一側的臺階上坐下,避開了其他人的視線。 邢沛若往后看了看,她本來就有輕微的近視再加上遠處有些黑,沒有看見那兩個人的身影,無奈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