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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像是一個傻缺一樣,還遍布撒網托人問來問去問出個可無的答案。 但還是得給自己找點尊嚴回來,總不能說是為了她調查的這么清楚,也不能讓她以為自己很蠢智商和豬一樣。 蔣斯年舉杯喝了口牛奶,假裝平靜實則內心兵荒馬亂地胡說八道:“我當然知道我們學校沒有講到選修這點,但我哪里會知道你們學校有沒有講到選修,我就是恰好有個海城朋友之前提過這事?!?/br> 顧安溪忍不住地拆臺:“其實就算我們學了,我也可以再跟著你們的進度再學一遍,什么都不耽誤?!?/br> 這人怎么這么愿意挑別人嘴里的漏洞說出來反駁。 蔣斯年無言,哦不是壓根想不出來該說些什么,畢竟顧安溪說得對。 在這件事情上,蔣斯年覺得自己的智商都完全的被陸聞他們給同化了。 蔣斯年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腦海里飛速旋轉他們二人還能有什么共同的話題,現在把人趕走倒也不是那回事。 顧安溪沒有感覺到蔣斯年情緒的變化,自顧自地說:“雖然你調查的有一些不全面但是呢我還是很感激你,這五本筆記一定花了你很長的時間,這樣吧,反正明天也要出去,你想吃什么我請你?!?/br> 哦對了,還有明后天的行程兩個人可以繼續聊下去。 蔣斯年順水推舟在不經意間沒有再繼續上一個令他智商受辱的話題:“明后天你想去哪里?要玩還是要吃?” “都可以,看你?!?/br> “行吧?!?/br> 臥室里再度安靜下來,氣氛變得也十分尷尬。 顧安溪不想在這里待著了,抱著筆記匆匆地說:“那我就先下去了,你早點休息吧?!?/br> 蔣斯年剛想出來該回些什么,視線里就只留下了顧安溪的背影,隨即是門被關上的響聲。 蔣斯年懊惱地撓了撓頭發,最后癱靠在床頭,今天真的是失敗至極。 劉晴梅見顧安溪抱著筆記下了樓,親切地迎上去,笑呵呵地說:“小溪,今晚你和你媽都留在我家吃晚飯,你想吃什么愛吃什么和阿姨說,阿姨讓梅姨去做?!?/br> 顧安溪輕輕搖了搖頭:“不必了,劉姨,我想著回家幫幫我媽干活,房子太大了,她一個人干太辛苦了,我就不久留了,有時間我再來看你?!?/br> “行,那我就不留你了?!?/br> 劉晴梅看著顧安溪離去的背影莫名其妙,又抬頭望了望緊閉的房門,不知道這小子又說了什么惹人不開心了。 林淑看見顧安溪這么快就回來了有些詫異:“怎么了?不是讓你在劉阿姨家多待一會兒等會mama去接你嗎?” 顧安溪把抱著的一摞筆記放到剛收拾干凈的茶幾上,也找了一塊抹布幫忙擦東西干活:“沒什么,就我的問題,我和他們不算熟,在那里怪不自在的?!?/br> 想起來剛剛那種詭異的氛圍就有些后怕,她的擔憂不是假的,多年未見且沒有任何聯系的朋友即使當初再熟悉關系再好也敵不過時間的打磨。 終究再見后對于彼此是陌生人,沒有共同話題不知道該從何談起,甚至獨處在一個環境里不說話都是煎熬。 林淑點頭:“是我沒考慮好就讓你一個人待在那兒,既然回來了就上樓自己收拾一下你的房間,把東西規整規整吧?!?/br> “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把之前的存稿重新又整改了一遍,原來的版本感覺人設有些走偏了~差點錯過了22:00 如果第二天發現我的章節有修改,就僅僅會是改錯別字,內容劇情上不會有變動。 多年未見未曾聯系的好朋友,真的,再搭上聯系交流真的超級尷尬,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這樣。 第5章 顧安溪拎著行李推開了二樓臥室門,和記憶里的完全重合起來,仿佛這么多年走的那個人不是她而是另一個人。 整個房間都是粉色系的,小時候她也曾一度覺得粉色土,可漸漸大了才明白沒有一個女生可以抵得住粉色的誘惑。 顧安溪放平箱子順勢蹲下開箱把衣服褲子有序地放進擦好的衣柜里,再給床換上新的被套床單枕套。 沒有過多要收拾的,同時她也是一個求效率節省時間的人,也就不到半個小時整個房間就煥然一新了。 顧安溪把筆記放在書桌上,一手托著下巴于桌面上,一手慢慢地翻看那幾本筆記,寫的還挺全,幾乎每頁都很滿。 紅黑藍三種顏色在偏黃色紙面上來回交錯,卻沒有絲毫的雜亂感,反倒是有幾分美觀和耐看性在其中。 蔣斯年的字如其人,每筆都有一股勁在其中,張揚肆意又沒有一筆是多余的裝飾品,總之不亂很整齊也很好看。 顧安溪不自覺地彎了下唇角,指腹摩擦著另一側標注著頁碼的便利簽,沒想著他能這么有心來做這件事情。 拿到筆記的那一刻,她也毫不動搖地認為翻來頂多有三四頁有字的地方,其余的皆是白紙,她還合計這次能免費得到幾個本子呢。 記筆記的模樣和他的行為舉止還真的像是人格分裂了一般不同。 “安溪,收拾好了嗎?” 顧安溪聞聲轉回了思緒,將筆記合上摞成一摞放在桌子的左上角,回頭:“都已經收拾好了?!?/br> 林淑把窗戶打開:“窗戶記得經常開著通通風,不然會得病的,今晚要吃什么,我等會要去買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