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
莫譽澤反應過來,雙手扯開她緊貼著自己的身體,目中彷徨一閃而過。 池宛得寸進尺般撬開他的唇舌,轉守為攻,攻其不備趁機長驅直入。 水的波痕輕輕的滑過兩個的肌膚,恍若發酵劑在四周氤氳揮發。 池宛從池邊滑下,踮著腳,勾著他的頸脖,越發乘勢追擊穩住他的唇。 莫譽澤將浴巾搭在她身上,突然只覺得有什么東西靠近自己,他抬眸,女人的五官放大在瞳孔中,他還沒有來得及回過神,女人的唇,軟軟的,暖暖的,貼合上自己的瞬間,徹底擾亂了他哪怕泰山崩于頂也會面不改色的心境。 池宛瞪著池子里的男人,水波只打在他的心口位置,他的身體在池面下若隱若現,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依舊能看出那讓人垂涎的身材。 莫譽澤將她托著舉出泳池,讓她坐在池邊。 池宛本能的扭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水,打在她的脖子上,她喘著氣,“好累,我想休息一會兒?!?/br> 莫譽澤看了一下時間,只過了不到十分鐘,他游動她的身側,取下她脖子上的游泳圈,問道:“累了?” 不知過了多久,池宛雙腳無力,虛虛的浮在水面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池宛緊緊的抓緊他的手,雙腳緩慢的動作著,可是無論怎么劃水都像是在原地打轉。 莫譽澤托起她的雙手,緩慢的退后著,道:“慢慢的游動雙腳,別亂踢,有節奏的撲水?!?/br> 池宛撲了撲水,雖然沉不下去了,但好像也浮不起來,她尷尬的苦笑道:“我是不是很笨?” “……”莫譽澤沒有理會她的要求,兩只手托起她的腰,讓她保持平衡。 池宛看見他張開雙臂好似在等待自己入水,匆匆忙忙的從池邊跳下去,毫不客氣的撲進他的懷抱中,有些不悅道:“這游泳圈套在脖子上好像傻子,要不取下來?你還是做浮漂讓我趴在上面?” 莫譽澤見她未有動作,從池邊溜下水,這個泳池比較深,目測應該有一米五左右,這對于只有一米六的池宛而言,確實是有些強人所難。 池宛恍然大悟,敢情他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子就為了讓自己來到這沒有人的地方學游泳? 莫譽澤將游泳圈打好了氣,直接套在她的頭上,道:“下去吧?!?/br> 池宛羞人答答的捧起泳衣進入小房間,她瞅著很是正常的泳衣,禁不住的再次面紅耳赤。 莫譽澤將傭人備好的泳衣放在池宛面前,不帶遲疑道:“換好衣服再出來?!?/br> 難不成他喜歡這種激情的野外篝火? 不由自主的,她想起了一個詞,月黑風高時,洞房花燭夜! 池宛起初以為他會送自己回家,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帶著這里來到這個荒山野嶺,不對,這舊址。 莫譽澤率先走進別墅大廳,負責看管的傭人半個小時前得到消息,手忙腳亂般才將領導們需要的東西準備好。 這是莫家的舊居,后來莫老升職之后這里便一直空了下來,這些年只留下兩名傭人看管著,莫家也只會偶爾回來看看。 池宛不明,降下車窗看著月黑風高的周圍,問道:“來這里做什么?” 夜色漸深,城南的別墅外,一輛越野車安靜的駛入地下車庫。 池宛還未來得及說什么便見指間一空,他已經頭也不回的往著男更衣室快步而去,那矯健的步伐依舊是不容忽視的強勢。 莫譽澤指著女更衣室道:“換好衣服出來?!?/br> 池宛心驚,難道他厭煩了? 莫譽澤巡視了一眼四周越來越多的普通市民,將她從水里拉出來,徑直走向更衣室。 池宛倉皇的搖頭,“我都多大的人了,再用那種小孩子的玩意兒被傳出去了豈不是天大的笑話?!?/br> 莫譽澤遲疑的抬起手,輕輕的捋了捋她雜亂的濕發,輕嘆一聲,“要不要我給你找個游泳圈先試試?” 池宛捂了捂自己的臉,入水的瞬間,有什么東西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她好像瞬間失去了掙扎的力氣,當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她忍不住的抱緊這個拋下她的男人。 莫譽澤一把撈起她,瞧著因為害怕不停喘氣的女人,急忙給她拂去臉上的水漬,不安道:“有嗆到?” 池宛落入水中,撲打了一下水面,那種感覺就像是溺水一般,她惶恐不及的抓住男人的手。 “池小姐,你應該知道這里是公共地方?!蹦u澤環顧著周圍已經開始嘀嘀咕咕的閑雜人等,將小丫頭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 池宛急忙搖頭,“我覺得這個方法很好?!?/br> 莫譽澤指了指她的手,“我換一個方法?!?/br> 池宛看出他的用意,忙不迭抱緊他的身體,嫣然一笑,“我保證不再亂動?!?/br> 莫譽澤輕喘一口氣,他抬了抬她的身體,有意的想要將她從自己的身上弄下去。 池宛情不自禁的紅了紅臉,剛剛她好像觸碰到了什么。 “等一下?!蹦u澤制止住她野蠻的動物,目光下挑,落在她交叉疊放在自己腿間的兩條腿。 池宛嘟了嘟嘴,逼不得已下只得乖乖的不停的撲騰著手腳。 莫譽澤伸手將她的小手從自己的腰上扯開,加重語氣道:“跟我一起手腳并用?!?/br> 池宛恍若沒有聽懂那般,繼續緊緊的抱著他。 莫譽澤托著她的腰,注意到她摟著自己的手,面無表情道:“你的手要劃水,不是摟著我?!?/br> 池宛有些恐懼,靠在他身上時,她哪里還有心思去想什么劃水,這男人的身體就這么摸著摸著,她便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兩人的重量疊加在一起,他突然發現自己這個決定有些草率,畢竟她不是死物,她是活物,她這么趴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手和腳不會老老實實的放著。 莫譽澤單手撐在她的腰間,用力一扯,毫不費勁的將她瘦弱的身體扛起。 池宛順著水流滑到他身前,手,試探性的觸碰到他的手臂上,指尖接觸到的瞬間,她便覺得這水不是冷的,好像是沸騰的開水,就這么燃燒了她的身體。 ☆、第161章 打人風波,莫家的反擊 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 這兩天小蠻在娘家,沒有網絡,沒有電腦,可能回復不了留言,如果回復遲了,寶貝們請見諒哦。 ------題外話------ 池宛已經不是第一次到莫家用餐,但這種氛圍怎么和曾經的用餐氣氛大相徑庭?特別是莫夫人那雙烏黑發亮的大眼珠,與桌面上那條魚的眼珠子形成了鮮明對比,好像望著望著它就會溜進自己碗里似的。 老爺子輕咳一聲,“小蘇還沒有入席?!?/br> 莫夫人蹙眉,盯著未有表態的老爺子,小聲道:“可以開飯了嗎?” 莫譽澤坐在席上,面色嚴謹的瞪著桌上剛剛端上的熱菜,虎視眈眈的瞥了一眼同樣全神貫注的母親。 莫老放下報紙,目光從餐桌上一一巡視而過。 而事情發展至今,莫家自始至終依舊沒有給半分回應! 一時之間眾說紛紜,曾經的一面倒趨勢轉而變成了兩方對立。 秦蘇就算打人,也不可能打成這般形象。 只是當人聯想起剛剛才生完孩子,還是難產住院了整整一個月剛出院的秦蘇時,難免覺得事情有些詭異,一個剛剛出院的還在虛弱期的新產婦難道能夠打得過身強體健還是健康人的陳三小姐? 可是當日事情出現時,秦蘇不是明確表示自己打了人嗎? 此話一出,網友炸了,他們圍觀了幾天的豪門大戲搞了半天原來都是自導自演? 一石激起千層浪,隨后醫院外科主任親自出面道:“陳小姐的傷口不深,不足于構成毀容一詞?!?/br> 最后專家解釋道:這可能是陳小姐為情所困受到了刺激,產生了一種學術倫理上的妄想被傷害癥,這種癥狀平時就跟普通人無疑,但一旦看見恩愛的夫妻過后就會自我催眠自己,從而自殘傷害自己,所以很有可能為什么莫家不給回應?原因則有可能是陳瑾言自己自殘而嫁禍秦蘇! 新聞最下面卻附上一張黑白圖片,男人慘死在家中,因是為情自殺,陳瑾言歸國,隨后便發生了接下來的一系列打人事件。 陳瑾言留學國外時,愛上了同系學長,兩人從校園一路走到公司,如果在m國,他們就像是普通人一樣談著戀愛,最后結婚生子,過著波瀾不驚的一生。 五個字就這么明目張膽的掛在了秦蘇打人下面,同樣標記著火紅火紅的文字,順勢在配上一串聲情并茂的圖文介紹,真正讓所有圍觀的群眾看了一出更為精彩的豪門年度大戲。 而在晚間凌晨的時候,一條新聞強勢霸占了各大網站的第二熱門位置:陳瑾言情人。 莫家二少夫人秦蘇,s市曾經的名門望族秦家大小姐,也算是京城名媛,卻因為一件小事而打了同樣是名門閨秀的陳家三小姐,還致使對方破相毀容,特別是毀容兩字被網站有意的放大涂染,恨不得讓全國都知道秦蘇妒意翻了之后的潑婦形象。 曾經的國際畫展名聲大噪的秦大師以及開國大宴上轟動全城的秦大廚,兩者身份都沒有引起過多的關注,獨獨今天這熱搜榜上附上的一串文字說明倒讓她比之那些當紅影星還吸引眼球。 秦蘇打人,不僅成了各大網站的頭版頭條,更是上了所有網絡的熱搜榜,每一家網站打開的第一條新聞必定就是秦蘇打人四個字。 在京城這種地方,每一天都上演著豪門富二代或者那些有權的人物打人事件,只是沒有一件事會發展到這一出戲的精彩程度。 …… 陳老閉上雙眼,“事已至此,已經別無他法,走一步算一步吧?!?/br> “那這事該怎么辦?”陳夫人掩了掩嘴,她警覺的看向那扇緊閉的門,人都自殺了,他們事后該怎么給陳瑾言交代?把尸體運回來? 陳老跌坐會椅子上,單手扶額,“看來莫家已經調查出來了?!?/br> 房門闔上,陳夫人掩了掩被嚇得惶惶不安的心口。 陳夫人和顏悅色的送她離開書房,依舊溫柔的說道:“好了,你也累了,回房間休息吧,這事我們明天再說?!?/br> 陳瑾言喜極,聽話般的點頭,“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母親,我一定聽你們的話,你們可要說到做到?!?/br> “是啊,你要相信我們,莫家這種時候不動聲色自然是準備絕地反擊,一擊而中我們的命脈,你可不能胡亂信了他們的挑撥離間,孩子,你只要再堅持幾天,mama一定把他送到你身邊,還給你們舉行婚禮,讓你風光出嫁?!?/br> 陳瑾言恍然大悟,忙不迭的點頭,“對,您說的沒錯,我竟然沒有相信這是秦蘇故意使詐,她一定是知道我的秘密才會這么大放厥詞,她竟然敢說他死了?!?/br> 陳夫人溫柔道:“孩子,mama怎么會騙你呢,你要相信我們,這都是莫家故意給你下的套子,他們如果能查出這件事,難道還不會為了刺激你而夸大其詞亂說一通嗎?” 陳瑾言緊咬著牙關,情緒激動的捂住陳夫人的手,祈求道:“母親,您讓我看一看他,只要確定他還活著,我一定聽你們的話,繼續糾纏莫二少,讓他們一團糟,我只要看一看他?!?/br> 陳夫人面色一驚,急忙道:“胡說什么,他怎么會死?你這是從什么地方道聽途說回來?!?/br> 陳瑾言甩開陳夫人的手,瞪著兩人,吼道:“你們是不是騙我的?他死了對不對!” “瑾言啊,難道你還不相信父母嗎?”陳夫人溫柔的握上她微涼的手,“你頭上的傷還沒有好,別太激動?!?/br> 陳瑾言緊了緊手里的拳頭,繼續強硬語氣道:“我只要求見他一面,或者通一次電話?!?/br> 陳老自然明白她口里的那個他是誰,拍桌而起,道:“我說過事情完了之后會讓你們在一起,你著什么急?” 陳瑾言開門見山道:“你們要我做的事,我都做了,現在我要見一見他?!?/br> 陳夫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說實話,她這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神態的陳瑾言,包括當初他們把那個男人從她身邊帶走時,她也沒有如此絕望的表情。 陳瑾言反手將房門緊緊的扣上,握著門鎖的手也是止不住的顫抖,她深吸一口氣,轉過身,滿是質疑的眼神從父母身上游視而過。 陳老神色一寒,瞪著毫無分寸的女兒,面無表情道:“瑾言可是忘了家里的規矩?” “咚!”緊閉的書房大門被人強行從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