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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瀛風深吸口氣,一步步朝西南角走去,那是一間裝滿了厚重窗簾的教室,只能透過門縫看見里面亮著些微光。 門口站著兩三個人,姜之璽透過攝像頭傳來的畫面一眼認出了最里面的李明月。 “她怎么在這?” 陳若生:“難道明月學姐就是‘聚會’的主辦人?” “不會?!毙をG搖頭,虛指了一下屏幕,“她更像是……引路的NPC?!?/br> 李明月手中拿著一個檔案,她接過駱瀛風的邀請函看了看,然后低頭用筆在檔案上劃掉了什么,接著看了一下時間,做了一個“暫停等待”的手勢。 “現在幾點了?”姜之璽快速問道。 肖騁:“零點三十九分?!?/br> 駱瀛風身邊是兩個同樣持有邀請函的人,其中一個在零點四十分的時候被李明月示意可以進入教室。 姜之璽:“他們要依次進入教室?不是一起進去?” 陳若生:“不是說‘聚會’嗎?單人進去更像是面試吧?” 肖騁:“‘聚會’是李明月的說辭,邀請函上寫的是‘鬼市’?!?/br> 姜之璽:“難道‘鬼市’一次只跟一個人做生意?” 零點四十五分,上一個進入教室的學生走了出來,駱瀛風看向李明月,后者沖他點點頭,“教室內禁止說話,每張桌子代表一種商品,敲擊桌面一下為詢問,敲擊三下為交易,你有五分鐘的時間,最多能只能交易一件商品?!?/br> “五分鐘?”貓二白撓撓頭,“五分鐘能干什么?才藝展示嗎?” 隨著駱瀛風踏入教室,里面的情況也一點點清晰。這的確是一間閑置多年的教室,灰塵堆積,陳設老舊,連一測這種大型考試都沒有啟用它。 教室里很安靜,幾乎只能聽到駱瀛風的腳步聲。所有窗戶都被窗簾封死了,課桌沿著墻擺了一圈,每張桌子后都坐著一個帶面具穿黑衣的人,桌上擺著各種奇怪的物件,旁邊是一盞半明不滅的小燈。 姜之璽托著下巴,“看這架勢,是擺攤賣東西的意思?” 陳若生像看恐怖片一樣,下意識后仰跟屏幕拉開距離,“是賣的東西見不得人嗎?他們戴的面具也太……” 太恐怖。 有的是青面獠牙的猛獸,有的是血流披面惡鬼,這些人都目不錯珠地盯著駱瀛風,像一群靜靜等待分吃獵物的食人魔。 肖騁忽然皺了皺眉,眼睛貼近了屏幕。 “駱瀛風,右手邊第三張桌子,你走進一些?!?/br> 鏡頭頓了一下,接著被拉近了。那張桌子后面坐著一個戴佛像面具的人,佛眼怒睜,足足有六只,嘴巴幾乎列到耳后,露出密密麻麻的尖牙,臉頰像腐爛又像燒傷,坑洼不平。 “老天這是什么佛?”貓二白戰術后仰,“差點把我送走?!?/br> 肖騁仔細觀察這張桌子上擺放的物件,但由于燈光太暗,攝像頭畫質不清,只能隱約看見是幾個形狀各異的透明殼子里封著褐色或醬色的東西,整體看起來像是鑰匙鏈,或者掛墜。 “這賣相也太差了?!苯t略顯嫌棄,“樣子土就算了,這殼子里裝的什么?怎么看著像南方那種會飛的大蟑螂?” “啊啊啊??!”貓二白往后連退了七八步,“你別惡心我啊,裝蟑螂干什么?做標本???” “不是蟑螂?!毙をG沉聲道,“你們看這東西,有沒有一點眼熟?”蜋臍 三人湊近了細看,貓二白和陳若生對視了一眼,都有些莫名,“不眼熟啊,難道是什么常見的工藝品?” 姜之璽盯著那三四個透明的外殼,瞇了瞇眼,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畫面: 李明月坐在沙發上,一邊說“前二十才有資格收到邀約”,一邊攥緊了自己脖子上橢圓形的項鏈吊墜。 姜之璽:“李明月之前戴的那個項鏈,是不是和這個有點像?” 肖騁點頭,“沒錯,但她的那個吊墜里面的東西被清空了,只剩一個透明的殼子?!?/br> 姜之璽:“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肖騁眸光一閃。 “陰牌?!?/br> 第93章 . 【絕望的賭徒】二十四 累于欲望,困于…… 陰牌是泰國的一種佛牌, 比較邪性,制作過程中會使用到“陰物”,例如棺材釘, 骨灰, 尸油等。人們供奉陰牌求取庇佑,如財運,賭運, 桃花運……古曼童就是陰牌的一種。 貓二白:“古曼童不就是養小鬼嗎?說到養小鬼我就想起來蔣鹿鹿他們請的畸鬼, 這兩件事之間會不會有關聯?” “可是李明月為什么要供奉陰牌?”姜之璽皺眉, “她之前還說我猜錯了蔣鹿鹿和方浩請畸鬼的動機,那她自己呢?她又有什么目的?” 貓二白:“要不我們就讓駱瀛風選這個陰牌,帶個樣品回來一起研究?“ “不行?!毙をG搖頭, “只有一次機會,不能浪費?!?/br> 姜之璽:“沒錯, 我們已經發現李明月供奉陰牌,想知道更多細節的東西, 問她就好了,沒必要在這浪費時間?!?/br> 還有三分鐘,肖騁指揮駱瀛風繼續往前走,下一張桌子上擺著幾個紙人,五官扭曲,笑容透著邪氣。桌后面坐了一個頭戴紙扎面具的人,僵硬的五官, 死氣的眼神, 鮮艷的腮紅,讓人看了脊背發涼。 駱瀛風敲了一下桌面,那人拿出一個牌子——“紙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