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跪求愿望成真、被渣后她嫁給了九千歲、網游之恩寵[全息]、一手捶地,一手遮天、閃婚之寵你無法無天、工具人男友是頂流[穿書]、重生之嘉偶天成(高考篇)、神明在上,讓他愛我、時間都知道、女人三十
肖騁:“我們的確還有很多謎題沒有解開,包括之前在密室看到的聊天記錄,尸體,還有眼睛?!?/br> 正說著,眾人頭頂忽然又響起了熟悉的電流音,接著便是趙雪瑤的旁白: “晚上十點半,五個年輕人成功逃離密室,卻發現別墅大門緊鎖,眾人只能在這里過夜。凌晨一點鐘,小駱發現小二失蹤,叫醒眾人一起商討。 “現在,請剩下的四位玩家找出小二,并逃離別墅。 “游戲繼續?!?/br> 第20章 . 【第十七條校規】十 消失的小二…… 貓二白的房間干凈整齊得跟從來沒人住過一樣,駱瀛風提議四個人分頭行動,姜之璽表示贊同,“你跟陳若生搜二樓,我和肖騁去一樓?!?/br> 駱瀛風愣了一下,似乎對這個分隊有些意外,他看著姜之璽皺了皺眉,忽然一言不發地轉身走開了。 姜之璽完全沒注意,一邊喊著“貓二白”一邊和肖騁一起下了樓。 客廳沒開燈,透過落地窗能看到外面正在下暴雨。閃電劈過,視野一瞬清晰,然后又盡歸昏暗。 “這日子是趙雪瑤故意挑的吧,下雨都這么應景?!苯t腹誹道。 客廳沒看到人影,兩人又去了餐廳。這兒的燈不知道怎么了,忽明忽暗頻繁閃爍,昨天晚上的自助還沒收拾,桌子上倒了半瓶紅酒,深色的液體順著白色桌布流到了地上。 氣氛實在詭異,姜之璽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分貝,小聲叫著貓二白的名字。忽然,左邊的肖騁拉了她一下,抬手指了指兩點鐘的方向。 透過一排排自助餐架,姜之璽隱約看到了一個攢動的腦袋,正大快朵頤地咀嚼著什么,暗紅色地汁水順著嘴角低落。 “貓……二白?”姜之璽試探地叫了一聲。 那腦袋一頓,猛得抬起看向二人,血rou模糊的嘴塞得鼓鼓囊囊,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昂昂,理莫來啊,立里日啊?!?/br> 姜之璽一臉懵逼,手里握著個空酒瓶不知道該不該砸過去,好在肖騁最后反應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肩,翻譯道:“姜姜,你們來了,一起吃啊?!?/br> 姜之璽微笑著放下了手中的酒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換了個空易拉罐砸向貓二白,“吃飯吃得‘茹毛飲血’,說話說得含糊不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丫返祖了?!?/br> 貓二白一個閃避躲過攻擊,抽了張紙擦了擦嘴,“哎呀茄汁意面嘛,醬汁兒的顏色是鮮艷了點?!?/br> 姜之璽:“誰讓你大半夜來偷吃的?燈一閃一閃的這會兒你不害怕了?” “有好吃的閃個燈算什么,□□來了我都不帶躲的?!必埗坠嗔艘槐嬃?,心滿意足地拍拍小肚子,“是趙雪瑤那姑娘讓我來的,大半夜跑我房間把我嚇一跳,她說游戲劇情需要我現在從房間‘消失’,我問她那我能不能去餐廳,她說可以,然后我就不客氣了?!?/br> 說完貓二白又把罪惡的小手伸向了巧克力甜點,姜之璽眼疾手快一把奪過,嗷嗚一口吃進嘴里,“肖騁,把len帶友(把人帶走)!” 肖騁以絕對力量懸殊把貓二白架回了二樓客房。駱和陳不在,應該是去其他房間找人了。 姜之璽自告奮勇去叫他們,剛轉過身卻被肖騁一把拉住,“等等?!?/br> 姜之璽回頭,肖騁伸手拂過她的臉,曲起食指輕擦她的嘴角,“巧克力粉?!?/br> 姜之璽一愣,人設的直覺告訴她此時應該狠狠回懟對方的撩妹行為,但是憋了半天卻只憋出一句蒼白的:“大膽?!?/br> 肖騁笑了笑,很狡猾地沒有正面回應,“去叫他們吧?!?/br> 此時圍觀的貓二白:“嗝,別喂了,球球了,吃不下了?!?/br> 片刻后,五人再次聚集在貓二白的房間。肖騁說剛才在一樓搜尋的時候他看過了,別墅大門確實是鎖著的。 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而這時,房間里忽然響起趙雪瑤的聲音:“游戲提醒:找到貓二白并不等于找到小二,此時的貓二白已脫離小二的身份,并出局游戲?!?/br> 貓二白一愣:“啥?我這就出局了?你剛在餐廳沒跟我說啊?!?/br> “這就叫,天下沒有白吃的夜宵?!苯t涼涼道。 貓二白蔫了吧唧一屁股坐在床上,“重金求個復活甲?!?/br>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還要去找小二?”陳若生問。 駱瀛風:“二樓的房間基本都找過了,沒發現什么可疑的?!?/br> 姜之璽頓了頓,忽然道:“如果貓二白出局游戲,那是不是意味著他扮演的那個角色,小二,她已經死了?!?/br> 這話是說到點子上了,之前大家的思維一直被“密室逃脫”所局限,全然忘了一開始他們就推理這次聚會很可能就是一場報復。 而報復中發生命案,足見恨意之深。 貓二白咂咂嘴,“乖乖,搞不好我還是這游戲里第一個擁有兩具尸體的玩家?!?/br> 姜之璽偏頭看他,剛想說話,表情忽然一變:“我去貓二白,你來姨媽了?” 貓二白一愣,“啥?” “雖然你這次反串,但也不必真的變性吧?” 貓二白順著姜之璽手指的方向扭頭看,只見自己屁股下面殷紅一片,他立馬一個原地起跳從床上下來,“媽耶這啥玩意兒?” 肖騁皺了皺眉,一把撤掉了床上平鋪的空調被。眼前的畫面讓眾人有些吃驚,被子下面是一張有大片血跡暈染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