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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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森翻了個白眼說道:“留著你的二十萬,你當葉少缺錢么?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臊得慌?!彼爮埓笊偬崞疬^,眼前這位葉少也是身家過億的主兒,別說是二十萬,就是再加兩個零也未必能讓人家舍棄心頭好。 葉飛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東西是撿的,但我真沒想過把它賣出去,不好意思?!?/br> 吳波把小刀放回桌上,嘆了口氣說道:“唉!我這人在部隊里落了個習慣,喜歡收藏各種好刀,什么世界名刀收藏了不少,卻沒見過任何一把能劃開筒子骨的,如果我猜得不錯,這把小刀還是件有年頭的古董,想必是個大有來頭的物件?!?/br> 葉飛淡笑著伸出一根手指在刀脊上輕輕撫動,低聲說道:“剛撿到它時就覺得是吧好刀,聽你這么一說回去后一定要找個有眼力的老玩家瞧瞧,興許真是個不錯的物件,用古玩行當里的話說,這個叫撿漏了?!?/br> 吳波拿起酒瓶灌了兩口說道:“何止撿漏,絕對是撿了個大漏,你瞧刀柄上的獸頭,這雕工神韻絕對不是現代工藝能玩轉的?!?/br> 葉飛指尖停在刀脊上,雙眼發虛望著桌上的狍子rou,筒子骨切口處平整光滑,不見半點毛刺,其實他注意力并不在香噴噴的rou食上,此時腦海中出現了一幅畫面,小刀被一圈淡淡的金光圍繞,閃爍間不停轉換角度,奇怪的是它細柄上沒有獸頭,像極了剛鑄造出的毛坯。 翼望之山,赤金之魄;是刀非刀,誅靈滅妖……久違的提示音悠悠響起,葉飛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撿到這柄小刀時并沒有出現畫面和提示音,因為他拿的是獸頭刀柄,現在手指觸摸到刀身,一切才會變得不同。 抓住獸頭刀柄,腦海中的畫面化作點點金星散去,葉飛用小刀劃下一塊狍子rou,把刀放在一旁,抓起rou塊啃了一口,濃香滿口,味道的確不錯。 楊森好像突然間想到了什么,沉聲問道:“老吳,怎么沒見湛勇那小子?” 湛勇是他們一個連隊的戰友,出生于武學世家,家傳一套通背拳犀利無比,就是自問功夫不錯的楊森也不是對手,以前哥幾個關系相當不錯,退伍后一直跟著吳波,今晚不見忍不住要問上一問。 吳波抓起酒瓶猛喝了幾口,大牛眼中泛起幾條殷紅的血絲,沉默了幾秒重重把酒瓶頓在桌上,低聲說道:“小勇嫌這里沒前途,去年就離開了,現在跟著司徒文昌混,明面里掛著保安經理的頭銜,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勾當?!?/br> 曾經一起摸爬滾打的兄弟,堅守著那份執著的信念,卻不想今朝會淪為金錢驅使下的爪牙,信念這東西在某些人眼中一錢不值,遠不如拿在手里的金錢實在。 第162章 惡斗 楊森眉頭緊擰,抓起酒瓶仰脖子灌了幾大口,沉聲說道:“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路,我們在部隊里除了學一身打架殺人的本事屁都沒有,像你這樣運氣好的能做一份自己喜歡的事兒,其實我跟小勇做的也差不多,只不過遇上個好老板,從不叫我做什么的禍害人的勾當?!?/br> 吳波一臉嚴肅的問道:“老森,如果有那么一天老板讓你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你會怎么辦?” 楊森苦笑道:“那我就來千軍紅招待所站崗,能站幾年算幾年,到時候站不直了就回山上剃了頭當和尚去?!?/br> 吳波笑了,把酒瓶子伸到楊森嘴邊,沉聲說道:“人和人是不同的,像你這種做事不會違背良心,但小勇不同,為了錢他可以不擇手段,不說他了,咱們喝酒?!?/br> 楊森湊嘴叼住瓶口喝了兩口,撕條兔子腿打橫放到嘴邊就啃,仿佛已經把不愉快的事情拋到了腦后。 “哈哈哈!哥幾個喝酒呢?我說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有酒喝也不打個電話?!?/br> 一陣朗笑從院門外傳來,緊接著從門外進來一群人,約么有四五十個,一下把并不寬敞的小院擠得滿滿當當,葉飛注意到這群人后腰上鼓鼓囊囊的,分明是揣著家伙。 為頭的是一個穿白襯衫背帶褲的年輕男人,約么三十歲出頭的模樣,皮膚黝黑體格強壯,白襯衫領口還刻意開了兩粒紐扣,露出一根筷子粗的大金鏈子,一副狗屎爆發戶扮相。 吳波臉上露出一抹怒容,呼的站起身來順手抓起個酒瓶朝背帶褲男人腳下摜去,大聲罵道:“姓湛的,這里不歡迎你,帶著你的混子給老子滾出去?!?/br> 背帶褲男人就是剛才談論的湛勇,現在是司徒文昌死黨,今晚他帶人來并不是為了喝酒,而是受了司徒家二少爺指派趕過來善后,這次的事情辦成了能得一大筆好處,為了錢跟老戰友翻臉在所不惜。 呯!酒瓶在湛勇腳下開了花,玻璃碎片四散飛濺,一股濃烈的酒味在空氣中彌散開來,掩蓋住了桂花的香味。 湛勇瞇眼望著吳波,淡淡的說道:“吳老大別激動,我今天來不是跟你抬杠的,只不過要找一位朋友談點事情,還請吳老大看在以往的交情上不要多事?!闭f話時目光瞟向坐在一旁的葉飛和楊森,眼神中明顯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哼!吳波冷哼一聲,沉聲說道:“姓湛的,我這里沒有你的朋友,你小子做過多少缺德事別以為沒人知道,我奉勸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壞事做多了要遭報應的?!?/br> 湛勇兩道濃眉往上一挑,淡淡的說道:“吳波,你他娘的別給臉不要臉,如果不是有事要辦老子才不稀罕來你這破地方,識相的裝個聾子瞎子,等辦完了事說不定念在以往的交情上給你點好處?!?/br> 楊森手上拿著酒瓶,冷眼望著對面的湛勇,曾經的戰友現在已經形同陌路,成了為虎作倀的爪牙,今晚他多半是沖著莫家大小姐來的,趁著兩人磨嘴皮工夫悄然用酒瓶擋住嘴,壓低了聲音說道:“葉少,你現在找機會報警?!?/br> 葉飛咬咬牙,悄然伸手摸出手機撥了個報警電話,可他很快發現手機沒有信號,根本無法接通,只能對楊森搖了搖頭。 楊森神情一凜,呼一聲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小勇,咱們曾經是睡上下鋪的好兄弟,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今晚來到底要做什么?”他知道手機沒信號一定是湛勇搗鬼,看來這家伙是擺明了要讓莫清溪回不了濱海。 湛勇皮笑rou不笑的說道:“森哥,兄弟我沒忘咱以前的情分,我今天來就是想跟樓上的莫小姐聊幾句,聊完就走,你也不想讓兄弟難做吧?” 楊森瞇眼望著變得陌生的戰友,淡淡的說道:“如果我不同意呢?你準備在我身上踩過去么?”他知道今晚一戰勢不可免,能拖延幾分鐘會對自己更為有利。 葉飛伸手拿起桌上的小刀別在皮帶上,他的彈弓皮筋已經斷了,現在派不上用場,心中暗暗拿定主意,呆會打起來他就用最快的速度沖到小樓門口,哪怕是硬碰硬打一場也決不能讓這群家伙上樓。 湛勇嘿嘿冷笑兩聲,右掌扣在左拳上用力一壓,指骨發出幾聲噼啪脆響,偏頭朝身后的手下使了個眼色,一個平頭男立刻上前遞上一對拳套,這拳套好像是真皮制成,雙手指節位置各鑲著一排錐形金屬釘,如果兩個拳頭打在身上立馬多十個血窟窿。 楊森轉頭壓低了聲音說道:“葉少,你抓條凳子往樓上沖,誰擋掄誰,要快!老吳,你嗓門大,叫樓上的兄弟堵住樓梯口,除了葉少別讓這群小崽子闖進去!” 葉飛貓腰抓起一條實木高腳凳拔腿朝樓梯口跑去,一邊跑一邊把手中的凳子掄得虎虎生風,見到擋路的也不管張三李四劈頭蓋臉就是一下,轉眼間掄倒了好幾個,再往前十來米就要沖進小樓。 這邊吳波也扯著大嗓門對小樓喊開了:“樓上的兄弟們聽好了,給老子下死力氣堵住樓梯口……” 湛勇面色驟變,不等吳波喊完話立刻騰身撲了上來,口中大聲喊道:“快上樓,按原計劃辦事!” 楊森彎腰抄起一把凳子,迎著湛勇沖了過去,吳波也不含糊,兩手各抓一個酒瓶猛沖上去,這兩位動起手來已經不能光用生猛來形容了,簡直生猛得一塌糊涂。 湛勇帶來的混子們來之前都是交過底的角兒,聽到老大一聲號子立刻抽出帶來的長短家伙撲向小樓,有幾個搶先擋在了葉飛跟前,俗話說猛虎架不住群狼,混子們人數上占了絕對優勢。 葉飛掄著凳子狠狠劈在一個擋路混子肩上,只聽得啪嚓一聲爆響,凳子四分五裂,只剩下一條木腿抓在手中,被打的混子痛叫一聲倒在地上,殷紅的鮮血從他左臉上泊泊流出,竟被掛掉了半只耳朵。 第163章 浴血冷面 噗!葉飛感覺后背傳來一陣劇痛,咬牙掄起木腿轉身橫掃過去,一個手持鋼管的混子捂臉怪叫一聲撲倒在地,但又有更多混子叫囂著沖上前來,雙拳難敵四手,照這樣下去沖不到樓梯口就得躺下,心頭一急腦海中閃出一個念頭,對了,如果把手速發揮到極致不就等于多了幾只手么?這樣或許可以挽回劣勢。 想到這里,葉飛掄起手中的木腿砸翻一個沖到近前的混子,彎腰從地上抓起兩根鋼管,雙手各持一根橫掃出去,不等動作用老立刻收回又掄半圈,如此反復速度層層遞增,腳下邁開大步朝樓梯口走去。 呼呼——葉飛手中的鋼管快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程度,眼睛根本捕捉不到鋼管運動的軌跡,在外人眼中他周身仿佛有數圈光華搖曳忽閃,沖上前的混子們甚至來不及舉起手中的家伙,一個個捂頭捂臉痛叫倒下,此時的他就像一架人形收割機,混子們好似成熟的麥穗,被收割機犁過片片仆倒…… 混子們都是爹生媽養骨撐rou長,見到同伴們吃了大虧誰也不敢再靠近葉飛,有幾個聰明的隔遠揮動手中的家伙叫喊幾聲,見到人形收割機上前趕緊退開,免得被磕個皮開rou綻。 葉飛揮舞鋼管沖進了樓門,整個人已經處于一種機械運動狀態,混子們的鮮血濺在他身上,渾身黏糊糊很是難受,腳下一頓轉過身來,只見對面橫七豎八躺著十數個混子,抱頭抱臉躺在地上滾動哀嚎。 啪嗒!葉飛雙手各持一根彎曲的鋼管搭在肩頭,冷眼望著對面稀稀拉拉的混子,這群家伙嘴上喊叫著,就是沒有一個敢再往前沖,頗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豪邁。 不遠處湛勇和楊森拳來腿往斗得激烈,吳波傷得不輕,滿頭滿臉都是鮮血,手上拎著一根彎頭鋼管跟幾個體格強壯的混子拼斗,他已經是守多攻少,躺下只是時間問題。 葉飛用一輪顛覆常理的快攻暫時震住了前沖的混子,心中有苦難言,他兩只手痛得好像斷了似的,如果再有幾個大膽的混子沖上來除了轉身上樓別無辦法,但他選擇站在門口,能唬一時算一時。 原本湛勇的功夫比楊森略勝一籌,但他求勝之心太切,為人又相當自負,拳來腿往斗了百十個回合不分勝負,楊森雖身處逆境,心神卻絲毫不亂,穩打穩扎攻守兼備,今晚這一戰完全是超水平發揮,少林功夫講究的是后發制人,反倒有越戰越勇之勢。 湛勇手上不放松,眼角的余光不經意瞟向樓門,看到的一幕險些讓他氣炸了肺,幾十個手下揮著家伙圍著樓門叫喊,就是沒人敢甩膀子往前沖,真是一群吃干飯的廢物。 “娘的,白養了這幫廢物,你們幾個別管姓吳的,快過去帶著那群廢物往樓上沖,外面還有十幾人也給老子叫進來,誰腳軟老子回去給他剁了?!?/br> 湛勇氣急敗壞破口大罵,招呼跟吳波激斗的幾名得力手下過去組織進攻,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把事辦妥。 “兄弟們,給老子剁了這幫雜碎!”院門口突然響起一聲暴喝,緊接著沖進來一大群手持寬片砍刀鬼臉人,明晃晃的大砍刀配上硅膠鬼臉面具,猛不丁看過去讓人心里發毛。 領頭的鬼面刀手一個箭步沖到湛勇身后,揮刀劈向他后背,刀如冷電疾閃,凌厲奪命,驚得他往后前一個大跳避開刀鋒,卻不料正迎上一只鐵拳…… 楊森沒想到湛勇會沖上來接自己拳頭,手臂往前一捅再加了幾分力道,有便宜不占很可恥,這一拳暗暗卯上了全力。 咚!湛勇結結實實挨了一拳,胸骨發出一聲裂響下陷半寸,這一拳楊森用上了暗勁,雖不會當場要命,也足夠傷筋動骨。 湛勇一聲悶哼,捂胸后退了兩步,一柄雪亮的砍刀架在了肩頭,刀鋒冰冷貼膚,脖頸皮上冒出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緊隨其后的鬼面刀手們好像一群來自地獄的惡鬼,見到沒戴面具的沖上前就是一陣亂刀,刀刀見血,卻避開了要害,這群鬼面人都是砍人的行家里手。 “不想死的給老子乖乖抱頭蹲下!”領頭的鬼面刀手把砍刀架在湛勇肩頭,一聲暴喝仿若春雷滾滾,聲音清晰無比的傳入院內每一只耳朵,湛勇帶來的手下見老大被抓也沒底氣再拼下去,撂下手中的家伙抱頭乖乖蹲了下來,幾個動作稍慢的被鬼面刀手沖上去一通亂刀砍翻在地。 鬼面刀手的出現瞬間逆轉局勢,湛勇帶來的人連溜走的機會都沒有,一個個蹲在地上眼巴巴的望著雪亮的刀片子,眼神中滿是畏懼,生怕這些家伙一個不爽揮刀給他們割個雙眼皮啥的。 葉飛仍然站在樓門前,他不能確定這群鬼面刀手是什么來歷,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靜觀其變。 領頭的鬼面刀手從口袋里摸出兩根塑料扣帶,扭轉湛勇雙手反扣在背后,其他鬼面刀手也紛紛掏出扣帶把湛勇帶來的手下全部扣住,足可見這群人都是有備而來,就是不知是敵是友。 湛勇扭頭望著鬼面刀手,兩只眼睛里似要噴出火來,冷冷的說道:“你要是地面上的朋友最好把我們放了,否則不管你是誰姓湛的都有辦法把你挖出來……” 鬼面刀手飛起一腳踹在湛勇膝蓋彎內,把這貨踹跪在地上,反轉刀背在他臉頰上啪啪連拍兩記,硬生生把他說到一半的狠話連同兩顆斷牙一起拍回了肚子里,出手又快又狠,沒有半點猶豫。 站在一旁的楊森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臉頰,他也是一頭霧水,心中暗暗猜測這群神秘的鬼面人到底是什么來歷? 領頭的鬼面人倒提大砍刀甩開大步徑直走到小樓前,偏頭打量了一下滿身血污的葉飛,壓低了聲音說道:“葉少,沒想到你也是個拼命三郎啊,總算讓我逮到了一個還人情的機會,這次算還了一半,還剩一半讓吳狄自己還去?!?/br> “幸虧你們來得及時,如果再晚一陣我只怕撐不住了?!比~飛咧了咧嘴,想笑卻笑不出來,掛在頭發上的血珠子嘀嗒落下,在地面上綻開一朵朵不規整的小花。 第164章 無力縛雞 葉飛已經知道了鬼面人的身份,他是吳征,他時刻不忘替大哥還人情,道上人物能做到恩怨分明難能可貴。 吳征低聲說道:“葉少,那我先帶兄弟們閃了,有機會再見?!闭f完轉身把手中的砍刀往上一舉,反手納入背后的刀鞘,快步朝院門口跑去。 數十名鬼面人一齊收刀,緊跟著吳征迅速離開,只轉眼工夫人已經走了個干凈。 叮當!葉飛手中彎曲成折尺的鋼管再也拿捏不住,脫手掉在了地上,雙手上的肌rou不停抽搐,現在渾身僵硬,連邁步都困難。 人在逆境和危機中最容易忘記自己,往往能爆發出超乎尋常的潛能,就像八十歲的老太為救被困車輪下的孫子能瞬間抬起一輛轎車,一旦危機解除整個人就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氣,連走路都要人攙扶,證明身處順境中的人最先想到也是自己。 院門外遠遠傳來一陣警笛聲,楊森立刻沖到葉飛身旁,扶著他快步朝樓上走去,善后的事情交給吳波解決就好,沒必要跟著攙和。 楊森幫葉飛除去一身血衣,順便帶他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上一套干爽衣物,讓他上床躺著,剛做完這一切就聽到有人拍門,走過去打開房門看到張創和一個瘦高個男人站在門外。 張創望了一眼門內,一臉嚴肅的問道:“葉子怎么樣了?” 楊森側身往后退了半步,低聲說道:“挨了幾棍,好在都是皮外傷,就是有些脫力,在床上躺著,休息一晚上應該沒事了……”他把今晚發生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講了一遍,包括領頭的鬼面人最后跟葉飛近聊一段,明眼人都能判斷出兩人之間有關系。 張創點了點頭,抬步走進了大門,他在臥室門前猶豫了兩秒,推門走了進去。 葉飛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見到張創進門就想撐著坐起身來,可他突然發現雙手根本不聽使喚,軟綿綿完全使不上勁來,掙扎了幾下只能放棄。 “創哥,我這手可能扭著了,到現在還使不上勁?!?/br> 張創上前兩步,伸手在他肩頭一按,一臉抱歉的說道:“使不上勁就躺著,要是哥早回來一陣也不至于讓你弄成這樣,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挺猛的,一張木凳,兩根鋼管,打翻了十九個,哥剛才聽楊森說了,比功夫大片都好看?!?/br> 葉飛苦笑著說道:“拉倒吧,到后面我已經撐不住了,只要再上來一個就能把我打倒,指使那群家伙的人好像叫司徒文昌……”他知道張創對司徒劍虹情有獨鐘,但司徒家藏污納垢沒幾個好東西,希望張大少能明白。 張創鋼牙緊咬,握住葉飛手掌低聲說道:“有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放心,司徒家的人一定會付出代價,對了,那群鬼面人是什么來路,方便說么?” 葉飛說道:“沒什么不方便的,為頭的叫吳征,在開封道上有些名氣,他親大哥叫吳狄,以前在濱海時無意中救過他一回,這次幫我算還了人情?!?/br> 張創釋然一笑道:“什么都別說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咱們回濱海?!闭f完伸手拍拍葉飛肩膀,轉身離開。 體力嚴重透支的葉飛腦海中涌起一股nongnong的倦意,閉眼昏沉沉睡去,耳邊依稀聽到一個蒼茫茫的聲音,青水之西,訛火畢雞……什么畢雞畢鴨,都隨夢散去。 這一夜準定是不平靜的一夜,司徒家大少爺司徒文博涉嫌多宗綁架案被抓,在送往看守所的途中突然口吐鮮血,還來不及送往醫院便一命嗚呼,二少爺司徒文昌在夜總會喝酒,結果在上廁所的空檔遭到不明人物襲擊,被打斷手腳,還被灌了一肚子廁潔凈,幸虧發現及時送去醫院搶救保住了一條命,落下了終身殘疾。 第二天網上某八卦論壇出現了一個帖子,開封某王姓老農在一土坡旁發現一具不明生物尸體,尸體長有翅膀,無頭,利爪,老農當場嚇得當場逃走,等他帶人回到現場,尸體已經不知去向,有人質疑這是一則嘩眾取寵的假消息,但又有人貼出來一張照片,上面有兩根紅色鳥羽,據說是不明生物留下來的東西,一時間眾說紛紜,該貼引得各大論壇爭相轉載。 睡夢中的葉飛依稀感覺有什么東西在鼻孔中輕撓,伸手一撥那東西好像撓得更兇了,啊欠!打一個響亮的噴嚏睜開雙眼,卻發現小妹坐在床頭沖自己怪笑,小丫頭指尖捏著一根細雞毛,不用說剛才就是這玩意在他鼻孔里撓癢癢。 “好啊,大清早的就過來作怪,看我不打你屁股?!比~飛笑罵著一把捉住唐倩小手,卻發現自己手掌沒有半點力氣,小妹只輕輕一掙就脫了出去,臉上的笑容驀然一僵,望著手掌愣愣出神。 唐倩看到了大哥的異狀,趕緊放下雞毛躺了下來,把臉兒貼在大哥胸口,怯怯聲說道:“對不起,你要打倩兒的……那啥,送給你打就是了,輕點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