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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改命在線閱讀 - 第99節

第99節

    “我知道大少夫人肯定疼我,所以這事兒,我自己都不用想的,大少夫人做主就是了?!甭犙┛钥赃赀甑恼f道,寧念之笑著說道:“我雖然疼你,卻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蟲子,如何能知道你喜歡什么樣的嗯?可不用現在就回我,回去仔細想想,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一定得想仔細了?!?/br>
    她自己過的好了,就喜歡自己身邊的人也能過的好,女孩子嫁人,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用一句老話說,那就是投地兒次的胎,萬不能馬虎了。

    人品好了,家世不錯了,但長相不合眼緣,一看見就煩,照樣是過不到一起去?;蛘唛L相好了,人品卻又不怎么樣,那可就萬萬不能嫁了。

    坐月子這種事兒比較難熬,整天湯湯水水,油鹽幾乎沒有,半個月下來,寧念之就開始覺得自己身上一股子魚湯味兒,頭發也是油膩膩的,渾身上下,除了胸前那一點兒地方,剩下的都快要長毛了。渾身不自在,一直想要抓兩把。

    過了二十來天,寧念之就覺得,自己胖了兩圈,肚子上的rou一捏一把。

    生完孩子那天,原東良就直接闖進了產房,這后面,也就不什么忌諱不忌諱了,每天從衙門回來,頭一件事兒就是來看看寧念之。一開始呢,寧念之是有些猶豫的,不讓見吧。生怕過幾天他就有了新人忘記舊人。但見吧,自己這邋遢樣子,自己看見都嫌棄,再讓原東良看見……

    但事實證明,寧念之完全是想多了,不管她自己怎么決定,原東良都是攔不住的,該來就來,除非寧念之能爬起來站在門口擋著,否則,誰也沒辦法將人攔在門外。

    而且,她現在這樣子,原東良照樣能找出來一堆的話來安慰。前幾天是夸贊她臉色好,今兒見她揉肚子,跟著捏了捏,又夸贊這rou長的好:“摸著軟綿綿的,很是舒服,你一點兒都不胖,這樣就挺好,真的,我不騙你,再胖點兒也好,那就更好了?!?/br>
    寧念之白他一眼,拍開他的手:“京城來信了嗎?”

    原東良忍不住笑:“你這才剛生了孩子,從云城到京城去報信,最少也得一個月呢,京城上次來信不是你生之前的事兒嗎?就是沒收到咱們的回信就寫了信過來,那也得是你出了月子的事情了?!?/br>
    “我這不是閑著沒事兒干嗎?唐嬤嬤說,坐月子的時候不能看書不能做針線不能想太多,我這都閑的要將床帳上的穗子給數清楚了?!?/br>
    寧念之嘆氣,原東良偷偷摸摸的往外面看了一眼,從自己懷里掏出來個油紙包:“我給你帶了些吃的,不過,唐嬤嬤也是為你好,所以,不能多吃,只能吃兩口知道嗎?”

    打開放到寧念之嘴邊,寧念之的口水都要下來了,香噴噴的紅燒rou啊,若是沒生孩子之前,她看見了說不定要嫌棄油膩膩呢,可現在,這濃郁的香味,這誘人的顏色,寧念之扒著原東良的胳膊兩眼放光:“只有兩塊兒?”

    原東良好笑的點頭:“是啊,不能多吃?!?/br>
    寧念之有心抱怨兩句太少了,但美味在眼前,別的事兒還是先放一邊吧,張嘴正想吞下去,嘴唇都碰到rou塊兒了,忽然頓住,使勁嗅了嗅那rou塊兒,艱難的抬頭,將視線從rou塊上挪開,擺擺手:“你拿走吧,快些,不然我一會兒就該后悔了?!?/br>
    原東良有些驚訝:“怎么,你不是想吃嗎?”

    “可是,我還得喂奶呢,吃了這個,也不知道對奶水有沒有什么影響?!睂幠钪D頭盯著墻面,就是不看那兩塊兒rou,原東良是又心疼又好笑:“無妨的,就兩塊兒,實在不行這兩天就別喂奶了?!?/br>
    “那不行,不吃奶吃什么?咱們家又沒有奶娘。算了,我還是忍一忍吧,也就這么幾天了,等我出了月子,孩子兩三個月的時候,我就可以稍微吃一點兒了?!睂幠钪χf道,使勁擺手:“快拿走快拿走,要不然我要生氣了?!?/br>
    原東良無奈,又問了一句:“真不吃?那我可自己吃了?”

    寧念之點頭:“真不吃,你自己吃吧?!?/br>
    剛說完,一個陰影落下來,寧念之剛抬眼就被原東良親了個正著,那嘴里的rou味兒喲,不要太濃郁。寧念之瞬間就猶豫了,是先品嘗品嘗這股子rou味呢,還是趕緊的享受一番這親吻?

    好像被親的時候,只想著他嘴里的rou味兒,有點兒不太好啊。另外,嘗嘗rou味兒,應該是沒問題的吧?這會兒距離喂奶,還有一個時辰呢,要不然自己等會兒多喝點兒水?

    等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想rou味的時候比較長,腦袋自己做了決定了,寧念之自己也無語了,立馬放棄了去想要享受哪個的這種選擇了,親吻隨時有,rou味可不常有啊,再猶豫一會兒,連那丁點兒rou味也都沒有了。

    原東良是寧念之那份兒了解,簡直能深入到骨髓里,抬頭,只一眼就看出寧念之那臉上的神色是什么意思了,好氣的戳戳她額頭:“再忍一個月,很快的,到時候,給你做紅燒rou,酸菜魚,粉蒸排骨,只要你想吃,什么都有?!?/br>
    寧念之咂咂嘴,又有些喪氣,要喂奶只能吃些清淡的,這些菜名,也只是現在聽聽算了。

    原東良忍不住嘆氣:“不生養不知父母恩,這生孩子之前吧,只想著等生了就好了,等生了吧,又想著等喂奶長大了就好,等長大了吧,又要考慮啟蒙上學之類的事情了,再過十來年,又該發愁娶妻生子的事情了,一輩子cao心的事兒?!?/br>
    寧念之想了想,也忍不住笑,可不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嗎?到現在,馬欣榮還是時不時的寫信來問她過的怎么樣,每次一封信都要寫的跟一本書那樣厚。

    人說遠香近臭,一開始呢,因著上輩子的事情,寧念之面上對馬欣榮也是親親熱熱,但心里那心結也是一直在的,也時常有些恐懼,生怕什么時候,娘親又會因為什么事情拋棄自己。所以出嫁的時候,其實寧念之是有些松口氣的,這樣,就是娘親以后拋棄了自己,自己也還有原東良,也還會再有孩子,親人,家人。

    但到了自己生完孩子,寧念之又忽然理解了上輩子馬欣榮所做出來的事情。她臨走之前,是什么事情都幫自己安排好的,就是她不回來,自己也能平平安安的長大。就是后來她去世,也并非是誰出了手,一個女孩子,能妨礙到誰?只是個意外,誰也想不到的意外。

    換了自己,若是東良在戰場上出了事兒,她也定然會做出一樣的選擇。因為孩子安排好了,不回來他照樣能長大,可相公就一個,沒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尤其是夫妻倆情深似海,那更是受不住這樣的生死之別。

    遠了,以前的那種小心思,小怨恨,就忽然消散了。心里剩下的,就是以往的各種好了。馬欣榮對她的噓寒問暖,這輩子的精心照顧,事事順從,連平時喝茶吃點心都要細心交代叮囑,還有爹爹粗心之下掩蓋的細心,越是時間久,就越是想念。

    “大少爺,時間不早了,大少夫人要休息了?!碧茓邒邚拈T口探頭進來,一張臉半點兒笑意沒有。原東良忍不住扶額,背對著唐嬤嬤對寧念之做了個齜牙咧嘴的動作——這老太婆,什么時候才能不礙事兒!

    寧念之憋著笑擺手,時候真不早了,走吧走吧,明兒再見。

    ☆、第143章

    一個月總算是過去了,原耀輝就跟是吹了氣一樣,一轉眼間,就從紅通通的脫毛猴子變成了白白胖胖的圓團子??吹睦咸窍『钡牟恍?,一天十二個時辰,也就除了晚上的五個時辰讓放到寧念之跟前,剩下的時候,都是抱在自己身邊的。

    當然,寧念之對此毫無異議,老太太又不是那種抱走孫子去養,以求達到離間親生母子感情,用孫子來磋磨兒媳的那種惡婆婆,再加上小團子現在除了吃就是睡,不是拉就是哭的,老太太能親自照看,那簡直就是見小團子當成了心肝寶貝兒,要不然,才沒那時間去照看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哭包呢。

    再者,白天這府里就剩下老太太和寧念之,現在再加上小團子,本來就是要一處吃飯,得空了一起逛園子的,小孩兒放在老太太那兒,和放在寧念之這兒完全沒什么區別。

    寧念之洗了澡,喊了春花進來,再次換了水,這才覺得身上沒有那么臟了。一邊讓聽雪伺候著擦頭發,一邊舊事重提:“之前我說的事兒,你和你映雪jiejie考慮的怎么樣了?”

    聽雪有些害羞,但也知道寧念之是為了她們姐妹好,忙說道:“我這性子,少夫人也是知道的,若是出去,還不知道會被人怎么哄騙呢,所以,我不想出去,少夫人就在府里給我挑個吧,也不求長的多英俊瀟灑,只要人好,以后一和大少爺一樣,一心一意對我就行了?!?/br>
    頓了頓,又說道:“映雪jiejie呢,嘻嘻,少夫人可是問對人了,若是您親自去問映雪jiejie,映雪jiejie不一定好意思說呢,就是大少爺身邊那個劉鐵柱,少夫人您見過的吧?”

    寧念之想了一下,忍不住驚愕:“映雪竟是看中了他?”

    原東良自己不在府里,但也時常會拍了自己身邊的人來府里送個信兒啊,或者是拿點兒東西什么的。他不怎么喜歡用小廝,以前寧老爺子和寧震給的書童,到了年紀他都是直接將人送到軍營里去的?,F在沒人管著了,身邊除了親兵也就沒什么長隨書童了。

    這劉鐵柱,就是原東良的親衛之一,別看現在只是個親衛,那也是有品級的。等以后立功了,五品六品還不是手到擒來?只可惜,這劉鐵柱長相有點兒不太好,世人皆認為白凈才是美,這劉鐵柱不光是長的黑,還五大三粗,那人往跟前一站,就跟面前忽然多了一根柱子一樣,別說是眼前的東西了,就是斜邊上的東西,都不一定能看得見了。

    所以,至今沒能娶上媳婦兒。

    “真看中了?”寧念之又問道,聽雪點點頭:“我上次可是瞧見映雪jiejie給劉鐵柱送了點心你?!焙砂裁吹娜菀茁淙丝谏?,這吃的就沒什么妨礙了。沒妨礙的同時,也沒什么深意了。所以,也不能當成事兒來可能。

    寧念之就有些猶豫了:“萬一你看錯了呢?”

    聽雪也有些不太確定了:“那少夫人回頭再問問映雪jiejie?”

    “成,你這事兒,我心里有數了,回頭只等準備嫁衣吧?!睂幠钪Σ[瞇的說道,換了衣服,就帶了聽雪出來,映雪手里正拿著一盒子藥膏等著:“這可是夫人派人從京城送來的,抹在肚子上,那疤痕很快就能沒了?!?/br>
    寧念之躺在床上,那藥膏揉在肚子上,清清涼涼,這大冬天的,還有些冷,寧念之憋住了笑,閉著眼睛一邊享受一邊問道:“映雪啊,你覺得,劉鐵柱這人怎么樣?若是說親,也不知道會看上什么樣的人家?!?/br>
    說是閉著眼睛的,但還是偷偷的瞄著,見映雪先是臉紅了一下,又有些無措,心里就有數了。自家丫鬟這心思是能看出來了,那劉鐵柱那邊,是個什么意思呢?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庇逞┞曇舾米右粯?,寧念之打趣道:“你若是瞧不上,回頭我可就問別人了?!?/br>
    “沒,不是,奴婢……”映雪有些慌,若不是手上正忙著,差點兒就要將手里的藥膏給扔了,然后找一條地縫鉆進去了。最后卻還是鼓足了勇氣:“但憑少夫人做主?!?/br>
    寧念之心里就更有數了,只等著原東良回來再問問。

    晚飯是在老太太院子里用的,現在孩子離不得寧念之,原東良就親自抱著,進了門就迫不及待的塞給后面的唐嬤嬤,然后關了房門。唐嬤嬤嘴角抽了抽,抱著孩子去了暖房,年輕人嘛,能理解。

    寧念之還沒開口就被親了個正著,想問的話這會兒也問不出來了,只能仰著脖子承受那激烈的吻,回過神,人已經躺在床上了,衣服也被扒開,寧念之瞬間想起來肚子上的痕跡,趕緊抬手遮:“別,難看?!?/br>
    “不難看,好看著呢?!痹瓥|良睜眼說瞎話,不過,這話也有七八成真心,不好看,卻也不難看。哪怕寧念之毀容了,只要還是這個人,他就覺得,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好的,就是不漂亮,那也是可愛。為了安慰寧念之,還低頭使勁親了兩口,笑著說道:“不騙你,真的不難看?!?/br>
    然后,就再不給寧念之說話的機會了。

    小夫妻倆頭一次當爹娘,之前老太太又嚴令分房,所以,原東良還真是按照老太太的話,禁了一年的rou,今兒總算是能嘗到了,那股勁頭,都恨不得能將寧念之給生吞入腹了。

    只可惜,他倒是想做個一夜七次郎,卻偏偏,還有個心肝寶貝兒在呢,才兩次,唐嬤嬤那邊就開始敲門了,伴隨著兒子那哇哇哇的哭聲,寧念之順手就將他推到一邊,胡亂披了衣服,又用被子將人裹住,這才喊了唐嬤嬤進來。

    都不敢對上唐嬤嬤的視線,臉色緋紅的抱著孩子喂奶。

    等唐嬤嬤抱著孩子走,,原東良還想繼續,寧念之卻是有些累了,哄著原東良躺下:“明兒再說,今天累的很了,對了,我還有事兒問你呢,不許再來了,要不然我生氣了啊?!?/br>
    原東良腦袋在寧念之肩膀處拱了拱,心不甘情不愿的哼唧了兩聲,寧念之打著呵欠問道:“你身邊那個劉鐵柱,可曾定親了?你回頭問問他,我身邊的映雪,也到了年紀了?!?/br>
    “你還有力氣問別人的事情啊,那我們再來一次?”原東良又抬手摟住寧念之,翻個身將人壓住,堵住寧念之喊累的話,總算是展現了自己身為當家男人的雄風。

    寧念之累得很了,下半夜唐嬤嬤又抱著孩子過來吃奶,她都沒睜眼,任由原東良將孩子塞到她懷里。

    第二天,照舊是快中午了才起床。正好孩子在哭鬧,寧念之趕緊抱著喂奶,又哄了哄,這才帶了孩子往老太太那里去。老太太只瞧她臉色就看出來了,忍不住打趣道:“知道你們年輕,可也要悠著點兒,傷了身子可就不劃算了?!?/br>
    寧念之臉色紅通通:“祖母!”

    老太太趕緊擺手:“好了好了,知道你臉皮薄,那就不說了。對了,你也出月子了,那莊子上的事情,你打算什么時候解決?賬本什么的,可都已經看好了?”

    “賬本已經看好了,有問題的也都單獨拿出來了,現下,只缺了個莊頭,我看中的是前院的長富,他爹年輕那會兒是跟著祖父的,后來年紀大了,就回家休養了。長富今年三十多,他媳婦兒種花是好手,咱們園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是她打理的?!?/br>
    老太太笑著說道:“那種花和種糧食可不是一回事兒?!?/br>
    “祖母,我意思是,長富一家子,都是可靠的,那莊頭會不會種莊稼不重要,重要的是老不老實。自己不會種,難不成還不能問問莊子上的佃戶嗎?”寧念之笑著說道:“關鍵是別變了心思?!?/br>
    “我呢,就打算給長富定個規矩,我看了不少有關于莊子的賬本,基本上種什么會收入多少,也有個數?!睂幠钪χf道,將自己的想法也解釋了一遍兒:“新的莊頭若是去了,咱們就定個標準,每年往府里送多少東西,然后莊子上的盈利是多少銀子,超過這個標準了,那多的就歸莊頭了,就當是打賞。沒超過這個標準,就得莊頭自己補貼?!?/br>
    老太太皺眉:“要莊頭自己補貼???那萬一遇上了個天災*呢?”

    “三五年之內,也不可能是年年天災啊,真要遇上了,咱們也不是那不講理的是不是?”寧念之忙說道:“哪怕是賠了一年,只要其余兩年是賺了,加起來不照樣是有盈利嗎?再者,我也不會將這標準定的太高的?!?/br>
    老太太想了一下,果斷的點頭了:“行,這事兒你說了算,反正啊,我年紀大了,就吃吃喝喝當個老封君,得空了哄哄孩子,沒事兒轉轉園子,這里里外外的事情,你都自己做主就行?!?/br>
    寧念之得了命令,回頭就找了原東良借人。那原先的莊頭十來年都盤踞在莊子上,去年她和老太太一起過去,那莊頭甚至能讓莊子上的人和他一起做戲,一個多月都沒暴漏,可見這勢力已經到什么程度了。寧念之生怕府里的家丁不管用,借的還都是原東良手下比較能干的兵丁。

    其中,那個劉鐵柱也包括在里面。大約是原東良已經說了映雪的事兒,黑鐵塔一樣的人,站在寧念之面前居然還紅著臉,時不時的就偷瞄兩眼映雪,咧著嘴摟著白牙傻笑:“少夫人坐在馬車上不用下來,有什么事請只管吩咐我,我們,我們這些兄弟必定不會辜負了少將軍的托付,定能護住少夫人的?!?/br>
    寧念之忍不住笑:“可得說到做到才是,時候也不早了,那咱們趕緊的去吧,若是去的太晚了,怕是不好辦事兒?!?/br>
    現在趕路倒是不用太顧忌了,馬車跑的都快飛起來了,天剛擦黑就到了莊子上。之前沒提前送信,佃戶也都各自回家,到了莊子上的院子門口,大門也都是關著的。

    寧念之沒下車,那劉鐵柱直接上前砸了門,很快就有小廝嚷嚷著出來了:“誰啊誰啊,知道這是誰家的莊子嗎?再敢砸門,回頭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開了門見了劉鐵柱等人的衣著,就又是驚訝又是不屑:“哪兒來的光頭兵?不知道這是哪兒吧?告訴你們,這可是原將軍府上的莊子!任你們是誰,只要是當兵的,就得聽原將軍的!你們敢在這莊子上撒野,回頭別見了閻王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剛才誰砸的門?”

    劉鐵柱哈哈笑了兩聲,也不和這小廝說話,直接一擺手,身后兩個兄弟就直接竄過來,將人給按在地上綁住了,嘴里順便用那小廝自己的衣服給堵上。

    然后,長驅直入。這莊子上的宅子,也是四進的大宅子,寧念之和老太太之前來的時候,是住的三進。前面一進,是那莊頭領著一家老小住著。在寧念之的指揮下,一群兵蛋子連個彎路都沒走,直接沖了莊頭的小院子,生怕看見女眷扯不清,就站在院子里喊了兩聲,出來個男人,就二話不說的直接將人給綁了。

    一開始出來的,竟然還只是小廝,一直到第六個,那莊頭才出來,看見院子里的情形,那是又驚又怕,面上還得撐著:“你們是誰?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竟然敢胡來,不要命了是不是?”

    劉鐵柱哈哈大笑:“你這人啊,看起來也不怎么聰明啊,沒看見咱們身上的衣服嗎?云城的兵蛋子能有幾身衣服?除了知府衙門的,就是原將軍麾下的,我們都這樣闖進來的,你還覺得我們是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告訴你,抓的就是你!綁上綁上,咱們可還要搜院子呢,可別耽誤時間了,兄弟們,上!將軍說了,這搜出來的金銀珠寶,咱們兄弟今兒能拿三成!有了將軍的話,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你們可都得看仔細了啊?!?/br>
    抄家這種事兒,那也是油水是厚的,都是兵痞子,看見了喜歡的,自然是要先揣進自己的懷里才行。劉鐵柱這話就是多提醒了幾分,可別忘記這是誰家的莊子,別為了幾個錢財,回頭耽誤了自己前程才是。

    寧念之在馬車里就忍不住點頭,這劉鐵柱別看長的這熊樣,心思還挺細膩,是個人才,再看映雪,就見她臉色微紅。見寧念之看她,又羞又窘,還是忍不住解釋了幾句:“奴婢從小跟著姑娘一起長大,自是不覺得那些個書生文人的有什么好,當然,除了咱們家大少爺,可到底是覺得當兵的更親切一些?!?/br>
    “好了好了,我又沒說什么,你眼光呢,還是挺不錯的,這劉鐵柱體格健壯,心思細膩,說不定再過個幾年,還能給你掙個誥命呢?!睂幠钪畨旱土寺曇糸_玩笑,卻沒逃過外面劉鐵柱的耳朵,黑鐵塔臉面更紅,但一來臉黑,二來天黑,倒也沒人能看出來。

    看劉鐵柱這邊已經忙活開了,寧念之也不多留,直接帶了丫鬟去里面下了馬車休息。

    第二天一早,睡足吃飽了,才到外面去。劉鐵柱拿了一疊子東西過來,笑哈哈的回稟:“光是銀票就時找出來兩萬兩,還有其他的金銀珠寶什么的,我也沒動呢,都在外面放著,少夫人只管讓人去登記造冊就行,那莊頭一家子,可怎么辦?昨晚上他們一直說想見見少夫人,您看?”

    寧念之微微皺眉,身為主子,自然是可以任性一點兒,不見就打發了的,但到底是老太太的陪房,又不能趕盡殺絕了。這人放到外面,萬一要胡說八道,不還是敗壞了自己的名聲嗎?

    想了想,就點頭了:“那就將人帶過來吧?!?/br>
    莊頭一家子,老老小小十幾口人,一進門,喊冤的哭訴的求情的,那雜亂的,寧念之就覺得是耳邊多了幾百只蒼蠅,恨不能一拍子全打死了。不等她行動,聽雪就一拍桌子喝道:“都閉嘴!否則就全都發賣到西北挖煤礦去!”

    瞬間安靜了,劉鐵柱身后的幾個兄弟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聽雪,看著秀秀氣氣的小姑娘,身量也不大,這氣勢,可真是夠足的啊。當即就有人心動了,娶這么個厲害婆娘,將來哪怕自己上了戰場出了意外,這婆娘也能守住家,就是不愿意守,自己也不會受委屈了。

    “少夫人,小的們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錯,竟是讓您下這樣的狠手?!鼻f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小的一輩子老老實實,專心守著老太太的莊子,吃的用的,生怕耽誤了,您就是等著收用莊子,也得讓小的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錯啊?!?/br>
    寧念之嘴角勾了勾,這莊頭倒是能說會道啊,兩句話就點出連自己的靠山和自己的功勞,又說寧念之是出于私心,真坐實了這名頭,寧念之可就成了為家產對長輩身邊人下手的毒婦了。

    只是,寧念之也不屑和這樣的人多說,招招手,映雪就抱著一摞賬本出來了。那莊頭臉色就忍不住變了變。寧念之笑了一下,伸手拿了一本在手里拍了拍:“本來呢,我是不想多說的,就像是你說的,畢竟你們一家子,是老太太的陪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若是你們老老實實的走人,我也要給你們留幾分情面,可你既然問了,我也不好讓你做那冤死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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