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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女封后之路在線閱讀 - 第10節

第10節

    “大帥,”有個年輕的小校站起身來,說道:“您別怪咱說話糙,咱們出身貧賤,當兵一是保家衛國,二也還是是養家糊口,咱心里早有客死異鄉的準備。大帥能應承咱厚待家眷,咱也就能安心給大帥賣命!”

    越靈均臉色一整,說道:“出身貧賤怎么了,我越國軍隊論功行賞,不論出身貴賤!掙下軍功,何止養家糊口,你們可以步步高升,光宗耀祖,甚至名留青史?!?/br>
    “天佑大越!”靈均接著說道,“本帥凱旋之日,便是爾等光耀門楣之日!”

    或站或坐的士兵,一時間轟然叫好,士氣更震。靈均出賬之時,順手拉了一下容月的胳膊,容月看了看左右,剛才也處理的差不多了,便跟著靈均出了帳篷。

    帳篷外早已是星斗滿天,明月高懸。為防敵軍再次偷營,士兵點了火把,照的整個大營亮如白晝。靈均牽著容月走到帥帳邊緣,找了一處安靜的所在,遠處能聽到一陣陣風吹草葉的沙沙聲和夜蟲鳴叫的聲音,大戰過后,如此靜謐更讓人愈加珍惜。輕輕把容月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靈均用手撫著容月的后腦,放柔了聲音問道:“丫頭,嚇到了沒有?”

    懷里的的腦袋輕輕搖了搖,又使勁兒點了點。

    容月只覺得剛剛一晚上的驚嚇擔心,松懈下來全都變成了疲憊。此刻被靈均攬在懷里,第一次與除了父親之外的男人如此靠近,雖然隔著厚厚的鎧甲,容月也羞得閉了眼睛,通紅發熱的小臉貼著他冰冷的胸甲蹭了蹭,能感覺到因為靈均說話傳遞過來的震動,莫名的讓人心安。

    靈均輕笑了一聲,又問道:“打仗,也不像書里寫的那么精彩吧?!?/br>
    容月哼了一聲,使勁兒搖了搖頭。

    靈均沒有再說話,只把雙臂收得更緊,一下下撫著她的后腦,像安慰受驚的孩子那樣小心翼翼。清風朗月,草長蟲鳴,影影焯焯的燈火下,一雙璧人互相依偎著。

    良久,容月一使勁兒掙開靈均的手臂,低著頭說道:“軍醫那邊忙著呢,我再去看看?!?/br>
    越靈均覺得懷里一空,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不過還是點頭應了,正猶豫要不要再送她幾步路,就聽帥帳前面盧毅的聲音傳來:“大帥,打掃戰場的軍士俘虜了一個北國將官,說可能是越國人。您要不要看看?”

    “越國人?”越靈均一怔,越國和北國常年交戰,很少有越國人會在北國定居,更別說投軍了。這人許是有什么蹊蹺,想到這兒靈均說道:“帶到帥帳吧。容月你也過來?!?/br>
    “哦?!比菰麓饝艘宦曇哺响`均的腳步。

    等進了帥帳,容月一眼看到顯然是被隨便扔在地上的人。那人一身北國將官服飾,看臉上雖然留著一蓬北國人習慣的短髯,但仔細看五官的確還是越國人模樣。年紀能有個四十來歲了,滿臉的滄桑,眼角額頭上的皺紋斧鑿刀刻一樣,容月忽然想起自己的父親,想想秦修遠也近不惑之年的歲數了,然而和這人不同,太傅溫文儒雅,風度翩翩,猛看上去還是一副青年公子模樣呢。也不知道父親和母親被軟禁在府中怎么樣了,容月嘆氣,不過好在依父親的脾氣秉性,倒是應該不會和守衛有什么沖突。

    容月一晃神的功夫,越靈均已經問了盧毅幾句話了,盧毅的意思是這人中了幾處刀傷,不過都不在要害,所以雖然傷得不輕,但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不過好像還在發燒,問是不是叫軍醫來給看看,若是能問個話也是好的。

    “先弄醒問問,要是沒用的話就不要浪費軍醫時間?!痹届`均語氣冰冷。

    容月看盧毅應了一聲,轉身拿了盆冷水就要潑下來,容月趕緊攔住了,說道:“本來就發燒你這么一潑,以后救不過來了怎么辦?”

    盧毅一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說道:“死就死了吧,反正不是那老兵拖他回來他也就死了?!?/br>
    容月無奈,只好說道:“我看看吧?!闭f著把隨身的小包攤開了,拿出個小剪子,三下兩下把那人身上傷口附近的衣服都剪開,快手快腳的簡單包扎了一下。越靈均兩手環抱,站在旁邊看著她對著個半死不活的人上下其手,眉梢越挑越高,一雙鳳眼微微瞇起來,站在他身后的盧毅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咳咳,秦姑娘,你看看能不能把他弄醒,弄醒就行了?!北R毅覺得自己必須要說話了,要不然一會兒殿下身邊都要結冰了。

    容月一邊忙活著一邊抽空歪頭白了盧毅一眼,容月這沒當幾個時辰的軍醫助手,別的沒什么體會,倒是滿心都是懸壺濟世的醫者仁心,要治就好好治,哪兒有治一半兒的道理?盧毅一縮脖子,偷眼看了一眼越靈均,心道,殿下我盡力了。不露聲息的后退了幾步,默默的縮在越靈均身后,盧毅覺得自己雖然一顆忠心賣給了殿下,但以后還是干好羽林衛的本職工作就好了。

    “哎,醒了!”又過了盞茶時間,容月突然高興的說道。

    那北國將官猛地睜開眼睛,目光從身邊蹲著的容月身上一晃而過,便直直的盯住面前傲然而立的越靈均,兩眼瞳孔忽的一縮,撐起半邊身子對著靈均問道:“你可姓越?”

    ☆、北國俘虜

    越靈均冷眼看著面前這個北國將官,他一睜眼望向自己的目光,從一瞬間的疑惑,然后就迸發出滔天的恨意。靈均倒是對這人產生了些興趣,若說只是個尋常北國將官,能為己用最好,不能用殺了也就罷了。如今看來這人明顯認識自己,或者說不是認識自己,而是認識自己這張臉。

    越靈均基本繼承了父親的相貌,尤其是那雙狹長漂亮的鳳眼,幾乎成為越家人的標志。只不過靈均的臉型輪廓更隨母親,比起父親文帝剛毅的樣貌,顯得更加清俊。所以幽州王趙士成初見靈均,只一眼便確認這是文帝之子。而這人,靈均心想,看年紀應當認識的也是父皇吧。父皇結下的仇,看來也要我來了結了。

    聽到這北國將官問出“你可姓越?”越靈均心下了然,微微頷首,直視著那雙溢滿仇恨的眼睛,緩緩說道:“太子靈均?!?/br>
    那人重重的點了點頭,怒極反笑一般露出一絲瘋狂而猙獰的表情,嘴里說道:“好,很好?!币膊恢滥睦飦淼牧?,剛才還昏迷不醒的人,此時忽的一躍而起,大手從容月腰間劃過,那柄掛在容月腰帶上的小彎刀就到了那人手中。容月只覺得腰間一輕,“啊”的輕呼了一聲,就見那北國將官反手擎著刀,合身撲了上去,揮臂就抹向靈均咽喉。

    “靈均小心!”容月下意識的大喊道。

    越靈均還是只那么昂然而立,穩如山岳,左手輕搭在佩劍上,并沒有拔劍出鞘的意思。聽到容月喊他小心,靈均甚至抬眼望了過去,露出個安撫的淺笑。

    容月心里著急,卻苦于幫不上忙,看靈均非但沒躲沒藏,還沖自己看過來。正滿心驚慌,就聽得“當啷”一聲,容月循聲望去,就見自己那柄小腰刀落在地滾了幾滾,然后就見那北國將官身子一歪摔到在地,左手捂著右手肘,全身顫抖,似乎是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又掙扎著想起身,結果只能讓自己摔得更狠。

    盧毅躬身從地上撿起那柄小腰刀,手里顛了顛,走過來轉手遞給容月??慈菰掳V楞楞的看著自己顯然還沒回過神兒,盧毅笑笑,搖搖頭輕聲說道:“秦姑娘,你怎么總把我們羽林衛當成吃干飯的呢?”

    容月尷尬的擠出一個笑,沖著盧毅福了福,接過小腰刀,垂著頭小聲嘟囔道:“不習慣嘛?!?/br>
    越靈均瞥了一眼面前還在掙扎的北國將官,并沒理會,只揚聲對著容月說道:“早晚你會習慣的?!?/br>
    “???”

    靈均看她一副搞不清狀況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只說道:“你啊,等回京看來得讓母后好好給你補補課?!闭f罷也沒再理她自己搞沒搞明白,靈均自己回身坐在交椅上,才算正視著地上這北國將官,開口問道:“你姓字名誰,和本帥有何仇和怨?”

    那北國將官死盯著靈均,兩眼像要噴出火來,只呸了一聲,并不答話。

    靈均哼了一聲,面色不變,搖頭說道:“莽夫,若是不說你就沒有再開口的機會了?!?/br>
    那北國將官索性閉了眼睛,頭一歪,一副不愿再開口的模樣。靈均沖著盧毅一揮手示意,說道:“你不說便罷了,帶下去砍了吧?!?/br>
    盧毅應了一聲,拿了繩索往這人雙臂上繞了幾圈捆了個結實,拉著往賬外走去,這人剛才顯然是被盧毅傷了腿,只一條腿有力道,被盧毅半拖半拽的踉蹌著。容月見這人話也不說一句,方才自己給他治了傷,他轉過頭就奪自己的刀還要殺靈均,自然也沒什么好臉色,狠狠瞪了他一眼,跑到靈均身邊站著。這人倒是挺胸抬頭一副慷慨模樣,不論對靈均還是容月也都不理不睬,努力保持著重心一拐一拐的自己走到大帳外。

    這時候賬外傳來高長萬的清脆的少年聲音:“jiejie,伙頭大哥問你要不要吃湯餅?”

    其實高長萬早就來了,賬外的親兵雖然知道這小孩兒頗得秦姑娘喜愛,大帥也對他高看一眼,可里面在審一個北國將官,就攔著他沒讓進帥帳,等盧毅拖著這北國將官出來,親兵才放了手讓高長萬進去,高長萬人還沒進,倒是先在外面探頭喊了一嗓子。

    那北國將官和高長萬走了個對臉,看見高長萬顯然楞了一下神,扭頭再想看他,高長萬已經蹦蹦跳跳的跑過去了。賬里面只聽到靈均的聲音斥道:“高長萬,你要再不懂規矩瞎嚷嚷,本帥打你軍棍了!”

    高長萬吐了吐舌頭,還是一臉的不在乎,覺得身后有人死盯著自己,就扭頭看了看,見一個北國服飾滿身是血的大漢瞪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自己,嚇得一哆嗦。然后又覺得不能掉了越國的威風,鼓起了小臉瞪圓了眼睛使勁瞪了回去,然后一甩頭,邁著方步挺胸疊肚的走進帳。

    高長萬進了帳,規規矩矩給越靈均行了個禮,然后立刻變了臉,嬉皮笑臉的說道:“大帥別打我啊,我這不是照顧jiejie么?!鞭D而又沖容月說道:“jiejie剛才那個北國將官是不是有病啊,他好奇怪剛才一直盯著我哎,盯得我后脖子直冒涼氣。不過我后來也瞪了他一眼,哼哼,小爺也不是好欺負的?!?/br>
    容月和靈均對望了一眼,容月縱了縱鼻子,雖然一臉嫌棄,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這人,雖然討厭,我總覺得大概還是有什么故事吧,要不然我再去問問?”

    “稍安勿躁,等盧毅回來再說?!膘`均其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么不在意,方才雖然說拖出去砍了,但是私底下悄悄給盧毅打了手勢讓他先把人押起來。果然,沒一會兒盧毅又返回來,進賬看了高長萬一眼,說道:“那人方才突然開口問長萬是誰,看著好像挺在意,屬下沒說?!?/br>
    越靈均沉吟了一會兒,對容月說道:“容月還是辛苦你一趟吧,你方才幫他治了傷,又是女孩子,他的防備應是會少些。你帶上點兒吃食,去看看那人,若他再問起長萬,先告訴他你怎么遇上長萬的,看他什么說法?!比菰曼c頭應了,越靈均又和盧毅說:“還是你帶容月去吧。若是他想通了要說什么了,再帶他過來。還是不說就再押上幾天?!?/br>
    高長萬在一旁聽著,一雙圓眼睛滴溜溜轉著,看著容月瞅瞅靈均,忍不住問道:“那大叔到底誰???”

    “我也不知道,許是什么故人呢?!膘`均看容月和盧毅一起離去,并沒有再費心思去猜那人的身份。望著賬外的火把搖曳,靈均心中默默勾畫著爛熟于心的陰山地圖,細細盤算著北國可能的計劃,如若再能有個可靠的細作,那大軍定能勢如破竹,直搗黑水城。

    這邊容月去伙頭兵那里要來一碗素面,手邊又帶了點兒傷藥,跟著盧毅到了關押俘虜的小帳篷。那北國將官歪在帳篷一角,雙手雙腿都困得死死的,低垂著頭,不知道是死是活。容月先過去看了看之前草草擦過得傷口,果然又都裂開滲出血跡,便又重新拆開,上了傷藥,包扎妥當。容月看他右手肘脫臼,右腿似乎不是折了也傷的不輕,顯然是方才盧毅出手那一下添的新傷,盧大統領果然也是個高手,兩下就把人打的快殘了,容月想著歪頭瞥了一眼盧毅。盧毅莫名其妙的被橫了一眼,一頭霧水,見容月也沒說什么,只好繼續抱緊腰刀站在旁邊護衛。

    雙腿捆著不能上夾板,不過倒也勉強算是固定了,手肘的話,容月想起方才這人搶自己腰刀的利落,心底還是憤憤不平,賭氣的想,讓他先這樣好了。那人倒是沒有昏迷,就只這么看著容月一個人忙活,不聲不響的,偶爾是疼得厲害,全身哆嗦著,但也沒再出一聲。

    等容月忙活完了,看那人醒著,就抬手把那碗素面遞了過去。那人沒接,還是那么不聲不響的呆著,似乎是在思考什么或是掙扎什么。容月見他不說話,聳了聳肩,把面碗收回來。自己抱膝坐在離那人兩步之外的地上,偷眼瞥了一下盧毅的位置,應該足夠救自己了,便開口問道:“大叔你叫什么名字?”

    沒有回答。容月不急接著問:“大叔你有沒有想問的?”

    那人瞥了容月一眼,嘴唇動了動,還是沒說話。

    容月也沒惱,下巴放在自己膝蓋上,腳尖一點一點的,自顧自的開始絮絮的說起來,天南地北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從自己小時候在京城見過的繁華,說到后來回鄉丁憂的山村野趣,說到淳王世子花名滿京城。一邊說一邊時不時瞅瞅那人的反應,說到自己父親叫秦修遠,那人眼珠動了動,看來他知道父親。說到文帝,那人眼光爆出滔天的仇恨,嚇得容月一哆嗦,趕緊轉換了話題。

    漫無目的的說了一會兒,對面再沒有什么異常的反應,容月便又開始從自己出京說起來,說到救了一個小乞丐叫高長萬的時候,那人明顯全身一震。容月放柔了聲音,把高長萬之前告訴自己的身世,事無巨細的慢慢說了一遍。

    說到一半的時候,那人就已經支起身子,等容月最后說道,高長萬現在投在幽州軍,如能留在軍中日后也只想駐邊對抗北國,那人忽的長嘆一聲,滿臉戚容,眼中情緒復雜得容月分辨不出來,緩緩的兩滴濁淚落下,終于開口,沉聲對容月說:“多謝秦姑娘救了長萬??煞駧胰ヒ娨娝??!?/br>
    ☆、無家無國

    越靈均還是保持著挺直的腰背,端坐在交椅上,右手搭在扶手上,修長的手指不時的輕扣一下扶手上的雕花。眼前儼然是一幅人間悲喜劇,從那北國將官跟著盧毅和容月再回帥帳,這劇就開始緩緩拉開帷幕,而到現在正是真相大白之下的最高|潮。越靈均冷玉般的臉上卻無悲無喜,一雙漂亮的鳳眼,只冷眼看著抱頭痛哭的一老一小。眼光一轉,看到身旁攥著個帕子偷偷拭淚的容月,靈均的眼神才緩和了下來,透出幾分柔軟。

    容月抽抽鼻子,眼眶都紅了一圈,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略泛出紅絲,長長的睫毛不住的顫動,讓靈均很想把手伸過去蓋住那雙眼睛。我們容月還是適合笑著,靈均心中不由想著,那么可愛的笑眼,就應該一直快快樂樂的。

    “去洗洗臉吧?!膘`均由著自己的心意,伸手過去,輕輕抹掉兩滴眼淚,少女柔嫩的面頰觸手滑膩,讓人只想多流連一會兒。又刮了一下挺翹的小鼻子,最后摸了摸容月的額頭,撥開覆在額上的幾縷柔軟黑發,靈均才收回手,沖著容月柔聲說道,“小臉兒都哭花了?!?/br>
    兩朵紅霞飄上雙頰,小姑娘更顯得嬌俏明媚。容月搖著頭說道:“不去的,我想等著和長萬說說話?!?/br>
    兩人說話的功夫,那邊一大一小也止住了悲聲。那北國將官把高長萬緊緊抱在懷里,蒲扇般的大手拍上高長萬瘦弱的肩頭,嘆道:“孩子啊,讓你受苦了。要是伯父早知道你們一家都在幽州,早就過來相認了?!?/br>
    那北國將官一下了卻了心事,身形都顯得挺拔起來,魁梧碩壯的身材,神采飛揚的臉色,怎么也看不出來方才奄奄一息的模樣。越靈均暗自點頭,這可算是看出點將門虎子的氣勢來了。

    其實這員將官并不像高長萬那樣是真正的名門之后。這人原本只是個從小沒見過爹娘,也不知道自己姓字名誰的流浪孤兒,那一年沿路乞討,輾轉來到雁門關。那年冬天雪下得格外大,當時駐守雁門關的總兵高穎之,就在大寒那天,從門口撿到了這個凍得快死了的小孩兒。得知小孩兒沒有姓名,就讓他跟了自己姓高,又因為大寒那天撿到的他,高穎之就給他取名叫高寒。當時高穎之娶妻多年膝下無子,夫妻兩個憐惜他無依無靠更是收他為義子,帶在身邊。小孩兒跟了高穎之之后,頗為勤奮刻苦,日日習武從不偷懶,吃得好了,個子也躥起來了,比一般人還要高大幾分,十幾歲的高寒就長得十分碩壯。高穎之見義子身材魁梧,習武勤勉也是高興,說他今后定是一員猛將。而收了高寒之后三年,高穎之自己的親生兒子也出生了,便是高長萬的父親。但高穎之夫婦待高寒一直猶如親生,高寒也真心敬重和感激義父的救命之恩。

    時年動蕩,先帝越文帝隨父親推倒前朝統治,東征西討,為越國開疆拓土。文帝兵至雁門之時,恰逢高寒領命出了遠門辦事,而后雁門關破,高穎之自盡殉國。等到高寒回到雁門,已經是改朝換代,另一番景象了。高寒得知義父早已自盡殉國,再去尋找自己的兄弟和義母,卻聽說是被文帝帶回京城了,待到高寒輾轉來到京城,卻再也沒有找到兩人蹤跡。

    又急又氣之下,急怒攻心讓高寒這么強壯的武將居然也一病不起。等病養好之后又是幾個月過去,越國已然穩定了朝堂,再沒人流連前朝往事。高寒渾渾噩噩的如游魂般漂蕩在各個城市,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一晃之間家國全無。也許是心中還有所留戀,這就樣不知道怎么又回到雁門,高寒偶然遇到了一個往返于北國的商人,聽到個流言說義父一家老小具被文帝所殺,尸骨無存。乍聞噩耗,驚怒交加,高寒在雁門瘋了似的四處打探,問了不少原來熟識的人,都說高穎之死后,文帝帶走了高將軍的妻小,然后便不知去向了。

    聯想到京城并無義父妻小的消息,加上那個商人在一旁篤定的說高將軍一家都遇難了,仇恨的種子就這樣深深的種在了高寒的心中。高寒知道自己單槍匹馬,若是想要殺文帝報仇,那是天方夜譚,便在那個商人的鼓動下投了北國,想要有朝一日,借北國的大軍,殺文帝已報殺父之仇。

    如此這般,高寒隨著那個商人投到北國,才知道這商人算得上是北國的皇親,和國君奚骨寧是遠方的表親。在這商人的推舉之下,高寒在北國軍中步步高升,到現在統領著幾萬人馬。

    “其實我這次帶著一萬騎兵,原本應當只是偷營擾亂軍心,后來我聽到你太子靈均正在此間營盤,才想一鼓作氣殺了你,父債子償,為我父報仇?!备吆皇执钤诟唛L萬肩膀上,神情平靜的看著越靈均。

    越靈均扯了扯嘴角,答道:“之前的事情,本帥都可以不在意。我只關心,你現下是什么想法?!?/br>
    高寒低頭見高長萬仰頭沖著他笑,圓溜溜的眼睛,合不攏的嘴,恍然想起自己兄弟小的時候,也是這樣纏著自己一起搗蛋,不由得也笑著用手摸了摸他的頭頂,說道:“自然是長萬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當然也要大帥容得下我這個叛將?!?/br>
    越靈均并未馬上答話,而是站起身,從一旁架上抽出一張地圖,抖手平鋪在案上,指了指,沖高寒一點頭,說道:“那請高將軍拿出一點兒誠意,助本帥把北國人打回漠北,趕出祁連山外?!?/br>
    高寒挑眉,說道:“大帥好大的野心,這是要踏平北國么?!?/br>
    “有何不可?”靈均淡然的看著高寒的眼睛。

    “好,有氣魄?!备吆币曋届`均平靜如水的雙眸,點點頭,放開高長萬,邁步就要走過去。容月趕忙攔了下來說道:“先叫軍醫來看看吧,高將軍傷勢不輕,方才我也只簡單的包了一下,還是要趕緊醫治?!?/br>
    “是呀是呀,伯伯你好像傷得挺重的,先坐下歇歇好吧。大帥,這都大半夜了,讓個傷號給你干活兒,你不能虐待我伯伯啊?!备唛L萬也應聲喊道。高長萬自從失了父母,便孤身漂泊,見了容月難得感受到了些許親情,便一心一意跟著容月。而容月畢竟心系靈均復國之事,難以照顧高長萬周全。如今突然又冒出來一個伯伯,高長萬終于多了一個滿眼里只有自己的親人,自然打心眼里高興。

    越靈均看了看時辰,也確實是有些晚了,之前高寒帶人偷營就已經是入夜的時候,如今又折騰了大半夜。扭頭看容月雖然大睜著雙眼,可神情也露出了倦意。靈均揮手說道:“好吧,大家都累了。明天還要翻陰山,今天先歇了吧。高將軍我們路上再說?!?/br>
    容月和高長萬都高興的應了。只有高寒,看著靈均忽然呵呵一笑,說道:“真是上天助你越氏,讓你們抓了我,還有長萬在營中,許是天意如此吧?!?/br>
    靈均聽他語氣有異,皺了眉,望過去,并沒有開口,果然高寒繼續說道:“你不會以為北國只有這一萬騎兵前來截你吧?另有一路大軍屯兵在陰山隘口,只等你翻山呢?!?/br>
    容月聞言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好險,好險呢。

    見越靈均招來各路將軍,挑燈商議軍事,容月悄聲的退了出去。即使開玩笑的時候經??淇谡f能帶兵打仗,容月還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這半瓶子醋,還是不要摻和軍事的好。不想打擾專心的眾人,容月也沒再打招呼,退到帳門口的時候,看著眾人當中面沉似水,昂然而立的越靈均,儼然一幅少年天子,指點江山的模樣,容月微微露出一個笑容。

    誰想到越靈均心有靈犀一般的忽然抬頭看過來,見到帳口俏麗的緋衣少女,身段婀娜,經過這些日軍中的歷練,更是透出幾分英姿颯爽,笑彎了眉眼看著自己,滿臉的甜蜜。越靈均不由得也勾起了唇角,不知道小姑娘又想起什么了,什么時候都能自得其樂。

    容月正偷看卻被被靈均抓了個現行,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抬起下巴示意靈均專心軍務,指了指外面,比劃了一下。靈均模糊不清的似乎點了點頭,然后便不再看過來了。容月就當是沖自己示意了,跑出帥帳,先去叫了軍醫,麻煩軍醫去看看高寒的傷勢,其他的還好,腿骨傷得重了,不趕緊醫治怕是要落下殘疾。從軍醫帳中出來,容月又顛顛的跑到伙頭兵那邊,想著靈均他們怕是要討論到天亮了,揪著睡眼朦朧的伙頭,讓準備些宵夜點心送過去。

    折騰了這一通,容月才安下心,回了自己的帳篷歇下,迷迷糊糊沒過一會兒就覺得天明了。高長萬之前一直留在帥帳聽著大家研究軍情,這時候跑過來說大帥吩咐大軍原地休息一天,讓容月多睡一會兒。容月打著哈欠答應了,再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足足休整了一整天的大軍,將士個個精神抖擻,士氣十足。有了高寒的幫助,越靈均他們對北國的駐軍簡直算得上了如指掌。兵士甚至將官之中不免有些人對這個北國降將諸多不滿,言語不敬,高寒也都不在意,在他看來,北國越國都沒什么分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算是哪國人,只要高長萬在的地方,就是他效忠的家國。

    ☆、勢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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