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我警告過你吧?
留在廁所門口的四個人拿出煙,一人朝一個國字臉的男子問道: “驢哥,不會出問題吧,這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呢!” 給驢哥遞上煙之后,他又遞上火。 驢哥深深吸了一口之后才嗤笑一聲,看著這男子說道: “怕個j8,他們的人不可能反應這么快,咱們本來就是來鬧事的,打完他明天咱們換一個地方,達到了宣戰的目的就完事了。 剩下的交給大佬們了?!?/br> 國字臉意味深長的說道。 那小弟點了點頭。 此時衛生間里面,錢春生已經是鼻青臉腫。 耳釘男不斷用膝蓋猛擊著錢春生的腦袋,錢春生滿頭滿臉的血。 牙齒都被打掉了一顆,眼角破裂,嘴角也狠狠的豁開了一個口子。 “狗雜碎!再說一遍不讓我賣,來!說??!” 耳釘男狠狠在地上吐了口痰,抓住錢春生的頭發狠聲道。 錢春生抬起無神的眼睛,發出一絲冷笑。 噗??! 一口血水鉚足了勁直接噴在了耳釘男的臉上。 這世界上也許有很多人,面對生死關頭的人性時刻,選擇的是委屈求全。 很多人覺得怕死才真實。 殊不知有些男人,就算是死到臨頭,熱血上腦,依然是硬骨頭。 耳釘男沒有躲閃,緩緩的抹掉了臉上的血水,眼神中已經帶上了凜冽的殺意。 他用力扭了扭脖子,從腰間拔出一把小刀。 一旁的一個人用眼神制止他。 耳釘男卻像是沒看見一樣。 他們過來是帶著任務來鬧事的,但是如果鬧出人命的話,很可能事情就不受控制了。 這里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在人家的地盤動手沙人的話。 人家的老大是絕對不會忍氣吞聲的。 但就在這時,外面有人咚咚咚敲了敲隔間的門。 這幾聲就是外面放哨的人的信號。 意味著他們的人來了。 “瑪德,小子,再讓我看到你試試!” 耳釘男罵了一聲,隨后還是一刀狠狠的扎在了錢春生的大腿上。 隨后拔出刀猛地推開門。 其他幾人也是一涌而出。 “走,快??!” 外面接應的幾人也是低聲急切的說著,隨后向著四面分散。 很快就又融入了酒吧的昏暗燈光之中。 他們之所以報信,是因為酒吧二樓入口突然進來了十幾個人,看樣子像是從外面來的。 這些人分散之后顯然是早就有了計劃,直接向一樓聚集,在酒吧的后街走了出來。 軒宇酒吧在一個十字路口的大拐角,后街是一個鐵樓梯直接通下來,路對側是鐵護欄和一小片樹林,再往里是一個小區外墻。 往兩側一邊是進入市區,一邊是進入胡同小路。 二十多人很快就從鐵樓梯,一樓大廳,還有后門,這幾處同時走了出來,聚集在一起,有二十七八個人。 他們還要去下一個酒吧繼續搞事情。 耳釘男清點了一下人數,悄無聲息的一揮手,眾人直接跟著他朝著小胡同的方向走去。 但是剛走出沒幾步。 就見前面的胡同口烏央烏央的走過來一群人。 慢慢悠悠,不急不緩。 帶頭的是一個穿著休閑西裝的男子,梳著一個背頭,眼睛里帶著一個銀色的美瞳。 燈光下眼睛看上去跟鈦合金狗眼一樣。 遠遠看上去很像齊云飛,但其實并不是。 雖然這家伙扮相有點不敢恭維,但是派頭已經不小了,更是沒有人敢笑話他。 這家伙正是齊云飛手下最得力的一個打手。 苗小龍。 因為太崇拜齊云飛了,所以把眼睛也要弄成給齊老大一樣的! 他自然是不敢去模電門,萬一自己電完了,眼睛成了白色的,但是視力沒了,那豈不是拉稀了。 所以他就來個低配版,戴個美瞳。 為這個他沒少挨齊云飛的踹,但是那也擋不住他模仿的心。 苗小龍嘴角帶著一絲冷笑,拿出煙點上,順手還在自己脖子上撓了撓癢癢,看上去很沒正形。 但是他身后帶著的人至少有三十多個,烏央烏央的擠滿了整個小胡同。 耳釘男等人頓時一驚,直接轉身就要往后跑,但是一轉身。 身后人更多,足有五十余人從大道的方向包抄了過來。 耳釘男臉上橫rou跳了幾下,猛地把自己的小刀抽了出來! 但是他這一個動作如同按下了某個開關一樣。 不管是前面的三十多個,還是身后的五十多人,齊刷刷的猛地一甩手。 咔咔咔咔! 一陣機械甩棍的響聲如同爆豆一般,每人手中都多了一根八十公分的甩棍。 黑亮深沉,看上去就無比厚重。 “你們是誰!” 耳釘男頓時覺得手里的小刀硬不起來了。 他猛地轉向苗小龍,大喊了起來。 只可惜根本沒有人搭理他,也沒有人問他任何話。 這八十多人瞬間發難,沒有一句廢話,上來就是數十個甩棍當頭就砸! 不管耳釘男手中有什么,現在都不好使。 棍子下來他們只能伸胳膊去擋。 但是手擋斷手,背擋還是斷手,一時間慘叫聲響成一片。 有一些想要往樹林里面鉆,直接就被人上去踹翻在地一頓暴打。 先打胳膊再打腿,這種地方不致命,卻能讓人瞬間失去戰斗力,而且也能防止他們突然逃跑。 短短一分多鐘,苗小龍等人逐漸收手,地面上已經滿路面的鮮血,有被打的臉上身上出血的,更多的自然還是手腳。 一個個聲音嘶啞的發出一陣陣的慘叫。 此時二樓后門被人咣當一聲踹開,兩個小弟抻著棍子沖了出來,看到下面的場面這才放下了心。 他們身后一個兄弟架著鼻青臉腫的錢春生也跟了出來。 錢春生一看見苗小龍他們把人干倒了,當即激動的邁了兩步,差點沒帶著那架著他的兄弟直接從樓梯上滾下去。 三人架著他下來之后,錢春生一瘸一拐的從苗小龍身旁一人的手中奪過了一個甩棍,徑直朝著耳釘男走去。 他大腿上雖然包扎了起來,但是此時這快速一移動,也開始滲血,但是錢春生咬著牙,攥著甩棍狠狠的朝著耳釘男的后背上砸了下去。 嗙!嗙!嗙! 接連三棍子過后。 耳釘男本身還能慘叫,但是這時候只能梗著脖子臉色憋得脹紅,嗓子似乎是被噎住一樣發不出半點聲音。 錢春生猛地薅住耳釘男的耳朵,狠狠的嚷道: “艸尼瑪!我是不是說了不讓賣??!艸尼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