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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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齊齊搖頭,如果是他們的妻子和別的男人生下孽種,別說是待如親生了,就是多看幾眼都覺得難受的很。 一時間,食肆內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眾人安靜了片刻才有人打破這份沉寂,“呵呵,今日的菜不錯啊,食肆是否來了新廚子?” 食肆的掌柜大聲回答:“那倒不是,只是我這兒的廚子前些日子得了些機緣,得到太子府的大廚一些指點,這不,廚藝突飛猛進啊?!?/br> 一提到太子府,大家又想到太子妃的另一個技能是廚藝,真是……出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典型代表啊。 “哎,這酒真是沒滋味,在下有幸喝過一次太子府的酒,那才是人間美酒??!可惜在那之后就再也沒有了?!?/br> “你就知足吧,朝廷馬上就要下禁酒令了,到時候你就是想喝也喝不著了?!币坏綉饡r,為了節省糧食,朝廷就會下令禁酒,畢竟釀酒所費的糧食太多了。 唐越在家里埋頭苦干,并不知外頭關于他的流言越來越多,也不知是誰將男人生子這個概念傳播開來的,雖然大家理智上認為這事不可能,可發生在太子妃身上的,就總覺得又那么合情合理。 也可能是這么一來,太子一家三口就更名正言順名不副實了,更讓人羨慕嫉妒恨了,所以大家寧愿相信這事真的。 當然,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這種事情,沒過幾日,難進網的案桌上就出現了幾份奏折,奏折中將唐越劃歸為異類,將會給南晉帶來災難,要求南晉王將太子妃處以極刑。 南晉王初初看到這種奏折時,大吃一驚,可是深思過后卻覺得唐越身上確實有許多不能解釋的迷,他的身世、他的來歷、他的本領似乎都哪兒不合常理。 如此一來,要說他是異類也沒什不對。 不過南晉王也不會因為這個就判唐越死刑,畢竟他是太子妃,是櫟陽侯之子,也是太子最信任的人。 他敢肯定,自己前腳剛處理了唐越,太子后腳跟就敢帶著十萬大軍兵臨城下,他們的父子之情從來就不是最牢靠的。 “來人,再派人去查太子妃的身世,寡人要知道他從小到大的一點一滴!”南晉王吩咐人去查。 如果這次的結論依舊和上次一樣,那他也要相信唐越是個異類了,畢竟從他得知的唐越,不,那時候他并不叫這個名字,那人可與現在的太子妃完全不同啊。 當然,他還聽說過另外一個版本,有人說太子妃根本不是凡人,乃是仙人下凡,是為了助南晉一統天下而來的。 其實想想太子也曾說過類似的話,他說:我的太子妃乃是這天下最優秀的人,他能為南晉帶來筆墨紙硯,他能為南晉帶來治國三十二策,他能為南晉帶來最前端的武器,他能讓南晉的發展向前推進幾百年,能讓南晉以最快的速度一統天下! 一統天下啊,這是個多么誘人的詞,南晉王只要一想到這個四個字就渾身熱血沸騰。 這么多年,他任由太子改革,任由他頒布各種政令,無非也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南晉王想了許久還是將那幾份奏折壓下了,管他唐越是鬼是神,只要他能為南晉帶來利益,那留著又有何妨? “唐哥……唐哥……”張淳緊張兮兮地跑進唐越的書房,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怎么了?南晉打敗仗了?”唐越抬頭問他。 “南晉打敗仗算什么新聞?勝敗乃兵家常事……你猜,我剛才上街都聽到了什么?”張淳拔高音量問。 “又是什么野史吧?都說了很多次了,那些聽聽就算了,沒必要當真?!碧圃娇蛇€記得去年的時候,張淳不知道從哪聽了先帝的八卦,說他的真愛是一個男寵,后來駕崩后還允許那男寵與他同葬,回來后給他說了一段凄美的愛情故事。 后來經太子昭證實,先帝好男風,有個寵愛的男寵是真的,但同葬確實無稽之談,一個男寵而已,就算先帝同意,大臣們也不可能同意。 “不是,這次是關于你的,超級夸張的!” 唐越笑著打趣道:“難道外面有人猜測我守不住寂寞,在外面偷偷養男人了?” 張淳盯著唐越上下掃了一眼,搖頭說:“這不可能,沒有哪個男人敢和太子搶人,再說了,你這長相也不值得!” 唐越:“……”他長的有這么磕磣么? 早知道他就不給太子昭寄畫像了,萬一他看多了自己這張平凡的臉,突然看到一個大帥哥了,怎么辦? 唐越正沉浸在自己思維里,沒聽到張淳說了什么關于他的大事,等他反應過來,只聽張淳說:“如果這是真的,那我可真要好好向你學習了,看看男人是怎么生的!” “男人怎么生?男人能生什么?蛋嗎?”唐越一本正經地問。 “哈哈……別的男人我不知道,不過你……”張淳捂著嘴笑得前仰后合,“他們……他們都說……都說小洛洛是你的親生兒子!” “他當然是我是親生兒子!”唐越可從來沒把小洛洛當成外人過。 張淳指著他的肚子,神神秘秘地說:“不是當然,而就是,他們都說小洛洛是從你肚子里爬出來的!” 唐越滿頭黑線,跟被雷劈中一樣,這哪來的流言,也太離譜了些! “這你也信?” “我沒信啊……哈哈……啊哈哈……”張淳捂著肚子大笑出聲,“我只是……只是覺得這個時代的人想象力太豐富了,而且居然還很多人信,真是……真是……”他都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 第242章 缺愛的孩子性格都是有缺陷的 藥材如期送達了邊境,項安拿到唐越寫給他的信欣喜若狂,正要拆開看就被一只手奪走了。 “咦……殿下……”項安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太子昭。 太子昭直接拆了信,只要是唐越的信他可不管是寫給誰的,什么隱私在他這里可行不通。 項安眼巴巴地站在一旁伸著脖子偷看,還沒看完就見太子昭變了臉色,他心里暗搓搓地想,該不會是師父給他寫情書了吧? 項安對自家師父崇拜多年,那種敬仰的心情比愛慕更加深刻,可以說,只要是唐越的吩咐,他上刀山下油鍋絕對都不眨下眼睛的。 項安暗暗思量,如果師父真對他說些曖昧的話怎么辦?自己該答應呢還是該不答應呢,似乎自己對同性不太感興趣啊。 可那是師父呢,又不是別的男人,也許自己能接受呢? 項安正糾結著怎么接受他家師父的情意,一張紙就拍在他胸口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看看吧,然后給你師父一個回信,讓他不要擔心?!?/br> 項安回過神來,展開信紙快速看了一遍,第一遍他滿腦子還是各種不健康的思想,都沒看清內容,等他第二次看完后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原來當初大軍帶了大量的藥材來的,可是上回我們清點的時候并沒有看到有多少庫存啊?!表棸惨苫蟮刈匝宰哉Z,他也顧不上太子昭了,跑去找了當時軍中的軍醫,直接抓住人問:“軍中是否還有另外一個存放藥材的地方?” 那軍醫是從太醫署出來的,年紀頗大,已經到了老眼昏花的年紀,被抓著搖晃了幾下都快散架了。 “豎子!爾敢如此放肆?” “別跟我講什么大道理,我這有急事相詢!” 項安問了兩三遍,那位老軍醫不是聽不清就是理不清思維,一副老年癡呆的模樣,項安見他不想裝的,就知道這位老軍醫大概是不管事的,只當個管事的名頭。 那么,誰有資格動用軍中的藥材呢?項安找了幾個信得過的自己人商量,大家一聽這情況,臉色也跟著變了。 “會不會還有一部分藥材在路上還沒抵達?” “也許是當時撤離的急,沒來得及運出楚州城?” 項安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更大些,如實匯報給了太子昭,“殿下,您看這回信該如何寫?” 太子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問:“你就打算用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糊弄你師父?” “不不,怎么會呢?”項安訕訕地笑道:“只是如今楚州城在北越手中,我們也無從查證,當初他們撤離時跑路跑得急,沒帶上的可能性也很大的?!?/br> “在軍中,不存在‘可能’二字,既然不能肯定,那就去查!軍醫的屬官老眼昏花,難道其他軍醫也都是糊涂人?” “那若是他們都說不知情呢?” “那就找個知情的?!?/br> “誰?” “大到魯國公,小到他的副官,總會有人知情?!?/br> 項安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我……我去問?” 太子昭頂著他的眼睛,“難道要孤去問?” “呵呵,不不……我可以請王將軍他們幫忙么?” “隨便,但孤只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后務必給你師父一個確切的答案?!?/br> 項安點頭,“那沒別的吩咐,卑職先去忙了?!?/br> 等他離開,太子昭才迫不及待地拿出唐越寫給他的信,才看了開頭,他的臉色就又陰轉晴了。 比起寫給項安的信,寫給他的明顯更隨意了些,語氣更柔和,談公事的少,私事的多。 唐越在信中說,南晉王對他的態度已經很不滿了,如果他打了敗仗回來,大概就要被算總賬了,如果打了勝仗回來,礙于他的名聲,南晉王也不敢來問罪,所以,他讓太子昭好好打,用心打,務必把敵人打出邊境,打到老家。 唐越在信中說,小洛洛近來越發穩重了,每天自覺的學文習武,根本不用人監督,而且為人處世已經像個小大人了,知道南晉王心情好了許多,不過非但沒達到他要的效果,反而傳出風聲說,南晉王打算好好培養小太孫,將來將王位直接傳給小洛洛,直接跳過太子昭了。 唐越在寫完這段話后還附上了自己的感想,他和太子昭努力地想將兒子培養成一個合格的繼承人,沒想到還沒等他們把人培養成才,那邊就已經有人惦記上了,想提前收獲成果。 太子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想著小洛洛賣萌耍寶的樣子,可他印象中的兒子似乎并不擅長做這些,至少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嚴肅正經的。 他嘆了口氣,看來自己確實太嚴厲了,唐越不止一次教訓過他,對兒子不應該只用對待下屬的態度,而應該心懷仁慈和愛意,這樣培養出來的孩子才不至于自私自利。 用唐越的話說,缺愛的孩子性格都是有缺陷的。 看完了信,太子昭才看到信封里還藏著一張紙,紙張的顏色和信紙有些不同,像是唐越平日里畫圖紙用的紙張。 他以為會是什么重要的圖紙,結果打開一看,竟然是兩個人的畫像,畫像中,一個成年男子懷里抱著一個男孩,兩人笑出一口白牙,眼神柔和,長相竟然有些像。 太子昭自然一眼就看出這二人是唐越和小洛洛,只是他以前怎么沒發現這父子倆長的有些像呢?這么看著竟然真想一對親生父子。 再仔細看看,他才發現這兩人的五官與他們本人并不十分像,例如小洛洛的眼睛被畫小了些,所以看著像唐越的眼睛,唐越的嘴巴也被畫小了些,唇形和小洛洛如出一轍。 按照太子昭的猜測,小洛洛將來的長相定然是超越唐越很多的,他見過的駱將軍就是一個豐神俊朗的男子,所以他兒子的長相肯定不會差到哪去。 太子昭還不知道唐越的這種繪畫手法傳出去后又掀起了一陣熱潮,還衍生了一個“太子妃以男子之身能生孩子”的罕見結論。 他見過唐越畫的各種圖紙,所以對素描并不陌生,甚至他也學會了這種簡單線條的描繪方法。 胡金鵬從外走進來,正要匯報正事,見到太子昭手上的畫,嘖嘖稱奇,“這種繪畫的手法倒是新奇,是出自哪位國手的手筆?“太子昭用手指點了點唐越的額頭,笑著回答:“除了他,這天底下誰還能有此創意?” 胡金鵬了然地笑笑,“倒也是,太子妃真乃奇人也,似乎他會的全是我們不會的東西,也許坊間的傳言是真的,太子妃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專門來點化世人的?!?/br> 太子昭知道唐越的來歷,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將圖紙小心翼翼地折起來放在枕頭底下,問胡金鵬:“有事?” 胡金鵬正了臉色,點點頭,“是,楚州城內有動靜了?!?/br> “哦?” “上回他們的一小支分隊被我們滅了之后,楚州城緊閉,安靜了許久,想必是蓄謀反擊呢?!?/br> “不反擊才與正常,他們是打算直接出城圍剿我們,還是準備引我們主動出擊?” “從他們的安排來著,應該是后者,只是我們的人還沒能打探到,他們想用什么方法引我們主動出擊?!?/br> “無非是兩種情況,一是威逼,二是利誘,威逼的話,他們手上得有足夠的籌碼才行,利誘就簡單了,只要他們做出撤走的假象,讓我們以為城中守備薄弱,我們自然會乖乖地上鉤?!?/br> 胡金鵬點頭,“那我們要不要打蛇上棍,干脆拼他一把?!?/br> “拼是要拼,但怎么拼才能將傷亡減到最低才是我們該考慮的問題,如果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那這場仗不如不打,何況攻城戰本就難打,死傷過重對我們而言可是致命的打擊?!?/br> “那屬下這就讓人繼續盯著楚州城,務必先搞清楚他們要使的計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