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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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元瞪了他一眼,也沒爭辯什么,乖乖地被人蒙上眼睛,走出這座地牢。 唐越對照著第一個寫的名單,讓王鼎鈞將漏網之魚也帶來,雖然多一個人和少一個人沒什么區別,但當醫生的人,謹慎是原則,反正也不費什么功夫。 這其中也不是每個人都那么配合,不想屈服在太子府的yin威之下的人也有,愣是抱著胳膊冷笑,一副“你們能把老子”怎么著的模樣。 “真不寫?”唐越再問一遍,“還是你不會寫字?” “哼!”對方依舊甩了他一枚白眼,相當有個性。 唐越往前挪了挪,撐著下巴看他,手里多了一把小巧的手術刀,狀態悠閑地轉動著。 “你知道把人活生生剖開是什么感覺么?”唐越用刀尖指著對方的胸口,“從這里一刀子下去,隔開十幾層的肌rou層,一層一層打開,然后……你就能看到自己的心臟在跳動,撲通……撲通……年輕人身體好,心臟一定是鮮紅活躍的,你想不想看看?” 對方打了個哆嗦,往后退了幾步,驚恐地瞪著唐越:“你……你敢!” “我為什么不敢?等你欣賞完自己的心跳,我再幫你把rou和皮縫上去,絕對保證你不死,傷口只要休息幾天就恢復了,就算你說出去有人信嗎?” 青年想起外頭的傳言,知道他說的話有八成是真的,一想到那個畫面,他就忍不住想吐,渾身血液都要凍結了一般。 “你是想與整個端木家族為敵嗎?太子殿下難道沒告訴你,我們端木家掌握著整個南晉的木材,并非一般人家?!?/br> 唐越挖挖耳朵,類似這樣的話他今天聽太多了,等回去他一定要轉告太子昭,問問他自己到底為什么要知道這些? “木材而已,你們家不做我們家難道還做不得了?你可知道,光是櫟陽侯府的山林就有多少?而且,你不覺得在太子府中說出這種話是很不明智的嗎?只要殿下一句話,端木家完全可以從南晉國消失?!?/br> “你……”青年這才害怕起來,可強烈的自尊心容不得他低頭,“哼,你就算你殺了我我也覺不寫?!?/br> 唐越從袖子里掏出一疊紙,一張一張地數著:“這是公子元的證詞……這是公子祿的……這是厲小侯爺的……還有這是……” 一張張的數完,唐越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本公子也不差你這一份,只不過……公子這態度實在令人惱火,想必整個端木家是想親近王子賢而與太子昭作對吧?” “胡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端木家衷心的是大王!”青年再傻也知道這種話如果傳出去,對端木家是致命的打擊。 他自己和王子賢交往過密沒什么,畢竟他只是家族中一個不成器的后輩,可如果讓整個端木家冠上支持三王子的帽子,那第一個饒不了他們家的就是大王。 “怎么證明?”唐越斜眼看他。 “哼,你不就是想用激將法讓本公子屈服嗎?本公子說與不說跟證明端木家的衷心有何關系?” “怎么沒有關系?太子殿下那夜在溯鶯閣遭襲,而你們……還有王子賢都在,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就是刺殺太子殿下的兇手呢?” “什么?”青年怒目而視,火氣沖沖地吼道:“你別血口噴人!自己行為不檢點,跑去沾花惹草,被太子殿下嫌棄了就想賴我們頭上不成?” “嘖,看來這個刺頭有點難唬弄啊?!?/br> “你覺得呢?”唐越換了個姿勢,緩解了一下發麻的雙腿。 “想誣陷我們也不成,那一日我們早就離開了,根本沒看到太子殿下?!?/br> “哦?什么時辰離開的?” “亥時二刻?!鼻嗄甑靡庋笱蟮乜粗圃?,小眼神里明擺寫著:問啊,你繼續問啊,看你想怎么栽贓陷害。 “你們是所有人一同離開的?恐怕不見得吧?也許你們一部分人先走了,造成已經離開的假象,另一部分人就留下來策劃陰謀,事成之后再偷偷溜走,誰知道你們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在現場呢?” “怎么不知道?當時溯鶯閣的老鴇親自送我們出來的,還有幾位美人隨行,這些都是人證!” “那王子賢呢?也與你們一同走的?” “這……”青年稍作猶豫,那晚王子賢說是看上了一位新來的美人,要留下過夜的,自然不與他們一起離開。 可是這要不要說呢? 青年瞄了一眼唐越手中的紙張,想必就算他不說別人也會說的吧? “王子賢何時離開的我并不知曉,這你要去問他?!鼻嗄晷南耄哼@是三王子與太子之間的斗爭,可不是他能參與的。 至于誰勝誰負,與他有何相干?他充其量損失的也只是一個能在一起喝酒泡妞的朋友而已。 王子賢平日為人算不上大度,交的朋友目的也不純,大家樂意和他一起玩,但真正推心置腹的未必有幾個。 太子昭雖然從不與他們攀關系,見面了連人都認不出,可青年一輩子對他還是信服的。 “有公子這句話就夠了,你看,我也不是要為難你,只是想讓你提供一點信息,說幾句真話,怎么就那么難呢?”唐越搖頭嘆氣道。 青年頓時火冒三丈,指著他吼道:“就沖你這態度,這沖這烏煙瘴氣的地方,你憑什么讓我說真話?還敢恐嚇威脅本公子,本公子一定要去和太子殿下說道說道,看看太子府的家規是否如此散漫?” 唐越把紙張一收,夾在腋下,起身笑瞇瞇地看著他,“這個時辰太子殿下應該已經回來了,不如就在府中用一頓便飯如何?” 唐越說完也不管他答不答應,率先走了出去,而在他身后,兩名侍衛將青年制服住,蒙上眼睛帶了出去。 唐越說到做到,果然讓人準備了青年的碗筷和一桌豐盛的飯菜。 青年乍然和太子昭同桌吃飯,嚇得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擺了,頻頻朝唐越投去憤怒和求饒的眼神。 “吃啊,別客氣,耽誤公子不少時間,這一頓就算是補償吧?!碧圃娇蜌獾卣f道。 青年欲哭無淚,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一開始他就招了,或者直接讓他開膛破肚好了,也好過現在食不下咽,還得承受著太子殿下巨大的威壓。 一粒一粒米往嘴里送,青年一頓飯吃的沒滋沒味,事后回想起來后悔不已,早聽說太子府的飯食美味可口天下無雙,他竟然浪費了,可惜!可恨! 第190章 極致誘惑 飯后,唐越花了一個時辰將今日得到的信息整理了一下,列出了一個時間表,對照著自己在溯鶯閣中出事的時間,基本能斷定是王子賢所為了。 他把結果拿給太子昭看,對方只是挑了挑眉,并不覺得意外。 “你還要繼續嗎?”太子昭問。 唐越握緊那張薄薄的紙,點點頭:“當然,這只是開始而已?!?/br> 太子昭聞言彎唇一笑,“那就放手去做吧?!狈凑惺裁此麃眄斨闶?。 這李賢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出手,若不是覺得他危害不大,不值得到手,他早將他除去了。 反倒是那個隱藏在他和王子煦身后的人,他要盡快揪出來,以免他繼續推波助瀾,挑起事端。 太子昭在王子煦出面時就查過,也知道他和老郡王交往過密,原本已經能斷定他就是那個幕后之人,可是之后發生的幾件事,讓他懷疑王子賢身后的人并非是他。 這就復雜了,難道說,還有一個神秘人混雜在他們身后? 王子煦王子賢不可怕,他們是天生的對手,為了王位而戰,可那些居心不良的隱藏者不令人無法容忍了。 敢伸手王室之爭,這些人的目的顯然沒那么單純,不除不足以安定朝政。 太子昭沒有過問唐越要怎么出手,唐越也沒有想說的意思,或者說他現在也沒有想好對策,虧他一個博士生,腦袋瓜聰明,可是真不擅長這些陰謀詭計。 外頭的傳言愈演愈烈,甚至有人編撰出了一個可歌可泣的故事,說唐小郞本已有心上人,奈何救了太子殿下的性命后,被殿下垂青,利用強硬的手段威逼他嫁入太子府,那唐小郞迫于yin威不得不從,卻依舊沒有放棄自己的心上人,隱忍了一段時間后便趁太子殿下不在府中時出來與心上人相會。 沒想到太子殿下還是得到消息了,不僅趕來捉jian,還把那jian夫當場處死,再把太子妃綁回府中,據說那一夜,太子殿下的臥房中聲音不斷,直到天明還在響著呢。 唐越第二天早上從禾口中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忍不住把早飯給噴了,不可思議地盯著他:“外頭真是這么傳的?” 禾點點頭,一張黑瘦的小臉帶著十足的憤怒。 “臥槽,這些人編故事的能力真是一流啊,怎么不去當編劇??!” 太子昭安安靜靜地把臉上的豆漿擦干凈,吩咐人重新準備一桌早點。 唐越低頭看了一眼被他噴了口水的早餐,訕訕一笑:“有什么關系,又不臟!” 其實他想說,他們平日里沒少吃對方的口水,就算吃了也沒什么。 太子昭淡定優雅地吃完飯,叫了人進來吩咐道:“去把王子煦的事情捅出去,百姓們生活枯燥,難免會喜歡這些風雅之事?!?/br> 唐越也聽他說過那王子煦的事情了,明白他這么做是為了給輿論分解壓力,免得大家都把目光盯著他倆不放。 “這這三哥夠狠啊,這么一來,我一出門還不得被人丟臭雞蛋???”唐越都能想象得到那些畫面,盛怒之下的百姓定然會守在他家門口,只要他一露面,紛紛過來砸東西。 嘖嘖,這么陰損的招數虧他想得出來,果然人心險惡! 唐越一邊往嘴里塞烙餅,一邊嘀咕:“這王子賢就沒什么隱私?” “他倒是比王子煦愛惜羽毛,雖然有睦小毛病,但都無傷大雅,否則父王也不會一直對他另眼相看?!?/br> “不是說他有個北越血統的母親么?” “是,但他畢竟是王子?!边@一點雖然能成為王子賢的污點,卻成不了別人攻訐他的弱點。 唐越點頭,嘴角滿滿劃出一道自信的笑容,“有這個就足夠了?!?/br> 此刻的三王子府,也正有兩個穿著怪異的人登門。 門房聽他們報出名號,嚇得不敢開門,但又不敢陰饒,便跑去通知王子賢去了。 王子賢起了個大早,正在聽眼線匯報剛得來的消息,昨日唐越抓了那一伙人自然是瞞不住的,一大早消息就傳出來了。 “哼,讓他知道是本王下的套又怎樣?他能拿出證據嗎?他能挽回失去的聲譽嗎?” 現在外人都當他是水性楊花的男人,給太子昭戴了綠帽子,王子賢這一計總算沒白費功夫。 “再加大把力度,把故事圓的更真實些,再買通幾個人安國公府的下人,把故事繪聲繪色地傳到安國公府去?!?/br> “殿下這一招可真夠高明的,這樣一來,安國公府、太子府以及櫟陽侯府都得亂上一陣子了?!?/br> “要的就是他們亂!必要時候再搭上幾條人命,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本王倒要看看,父王能否容忍一個這樣的兒子當太子!” 王子賢的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敲響了,“殿下,門外有人求見?!?/br> “何人?” “他們自稱是北越的使者?!?/br> “北越?”王子賢面色一變,有些驚訝有些恍然,良久才出聲說:“把人帶到外書房,先讓他們候著!” 他起身走了兩圈,眉頭微蹙,沉思著這些人的來意。 “殿下真要見那北越的使者?這事傳進宮里,恐怕大王會不高興的?!?/br> 王子賢瞪了他一眼,這他當然知道,可他隱隱覺得,這些人的來意也許對他有利。 “那就去掃清尾巴,別讓人知道他們來過?!?/br> “喏?!?/br> 王子賢猜不出他們的來意,索性也不猜了,直接去見了他們。 書房中,兩個北越的使者等的有些不耐煩,眉目間盡是郁色,嘴里嘀咕著一些北越的話語。 書房門被推開,王子賢風度翩翩地走進去,未語先笑,“兩位使者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干?” 那兩個北越使者對視一眼,均露出微笑,行了一禮說:“殿下別來無恙,我二人是奉命來見見殿下的,大王思念胞妹,思念外甥,命我二人前來問候殿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