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前世今生的故事.part.4)小H
冰球從脖子開始慢慢向下滾動,將肌膚上紅色的燭淚一點點橫掃清除,冰球經過的地方留下刺骨的寒冷。冰球停留在小腹,謝青挑起嘴角,閑著的手拿起泡在冰塊里的玉勢,一個使勁就著潮濕的xiaoxue將冰冷的玉勢全部塞進。 “啊……”安遠絕望的驚呼出來,她被繩子捆得全身發麻,下體被這冰涼的刺激流下滴滴答答的液體,她知道自己身子渴望著什么,想讓粗壯的roubang填滿,但她殘存的理智卻不想讓現在的謝青cao弄自己,顯得無比卑微、毫無尊嚴。 謝青將安遠扶正,以單腿跪地面對著她,手掌推著冰球在她殷紅的雙乳處打轉繞圈,有時還故意停滯幾秒,明明是六月的夏至卻讓安遠感受到十二月的寒冬,抖抖索索,雞皮疙瘩。下體的玉勢被人快速抽插起來,又急又快,傳來了“噗嗤”的水聲。 玉勢不小心觸碰到體內的某塊嫩rou,一個激靈,身下的蜜液流得更歡,明白那處是安遠的敏感點,謝青加大了攻擊勢頭一次次撞擊那塊軟rou,快速地抽插將安遠送上了高潮,xiaoxue流出的蜜液與濕熱的汗水沾染在她身上。謝青將玉勢緩緩拔出并解開她身上的紅繩,安遠雙腿無法并攏,輕輕的顫抖,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今日你錯了嗎?”掀開她的濕發,謝青挑起安遠的下顎問道。 “我錯了,不敢頂嘴了”安遠委屈的哭到抽噎。 “乖?!睂⑺涞臏I水親了親,謝青結束了今晚的動作。 安遠覺得她有時和那花紅院的妓女沒有絲毫差別,都是被人肆意玩弄的對象,主客一個不開心便會遭受毒打,她們會面對很多客人,所幸自己只用面對謝青。 夫君白天還是一如既往的待人和善,一同經過門檻時會溫柔握著她的手,提醒她注意腳下;搭乘馬車也會讓她扶著自己尋找支撐力,所以每次聚會時周圍的夫人總會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她。 無奈地接收這些眼神,安遠以微笑回應,她無法讓這些羨慕轉化為內心的驕傲,周圍人也不能理解她心中的抑郁,除了阿璐。 阿璐的父親是名武官,位居車騎將軍,和她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交情,有福各自享,有禍一起闖,兩人就這樣手牽手咋咋呼呼的長大。 “來吧,請訴說你今日的悲傷?!卑㈣唇乐ㄉ?,雙手托著腮對安遠說道。 “你個大貧嘴妞?!卑策h笑著揮出她的小拳拳。 “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巴拉巴拉……嘟嘟囔囔……”兩個小姐妹在包間展開了生動描述。 “這謝青真XXXXX不是人,要是我就會把他XXXXXX,打到他XXXXX……”阿璐唰地站起身子,單腳踩在凳子上,揮舞雙臂,拿起筷子,盡情展現武官女兒風采。 “噗嗤……阿璐你好逗?!卑策h知道她與阿璐的聊天并不能解決實際問題,也改變不了謝青的性格,但傾訴能讓她覺得自己還能重新活過來,成為挺起胸膛的仙人掌。 時間的巨輪在向前滾動,風平浪靜的日子不會一直持續。 安遠留意到街上熱鬧的叫賣聲不復以往,街道上多了來來往往巡邏的士兵,有些百姓匆匆收拾行囊離開了酈城,平日和阿璐聚會的茶館也好些日子不開張了。她看到府中下人的表情多了一絲惶恐,性格大大咧咧的大嫂在串門時偶爾也會流露出不確定的表情,自己的尚書父親也有一段時間不與她書信往來,而與她最親近的夫君也日漸眉頭緊皺,直嘆生意的不好做。 這個國家動蕩了,這是安遠的領悟。 安遠從他人口中得知當今的攝政麥太后不再屈居垂簾之后,她的家族揭竿而起,而看起來老實本分的父親居然是改革派,明晃晃的支持這位女性改朝換代。(詳見第叁章結尾) 最后一次見到阿璐是在橋邊的柳樹下。 “安遠,我要離開這座都城了?!卑㈣绰冻雒髅亩鴳n傷的表情。 “安遠,現在局勢動蕩不安,西北的游牧民族想趁機而入,我父親請愿征戰,而據前線消息,上個月他失蹤了?!?/br> “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要去尋找他?!?/br> “安遠,保重!你要好好的?!边@是阿璐的最后一句話。 她的小姐妹在一個清晨策馬離開了酈城,孤夜涼如水,安遠難過的徹夜未眠。她從未想過兩人會分開,她曾單純的以為,哪怕各自成大嫁人了,只要在同一座都城,總會有相聚的時刻。 安遠將苦悶埋在了心里,可它并不會和死去的rou體一般慢慢化為腐朽,它只會日積月累的積攢起來,默默等待爆發的時機。 也得益于安遠是尚書的女兒,謝青的生意也并未是想象中的冷清蕭條,她與謝青出府的時日也愈發的多了起來,拜見各位官太太和商夫人。 浴桶中的熱氣退散了些,安遠收回記憶,伸出手摸向一旁散落的衣物,從里頭抽出如手掌大小的刀子。如鏡般的刀身冷氣森森倒映出一張久病多日的臉,鋒利的刀刃凝結著寒光。安遠想,只要將這刀子劃破手腕,什么狗屁日子,狗屁謝青,狗屁的小妾,統統會在她腦中消失。 低頭一陣冷笑,安遠將手腕伸向刀子最鋒利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