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六(微H),跟著他有什么好?
話音一落,之南便被吻住,他下嘴很重,氣息更重。這種壓迫性姿勢舌頭在她嘴里攪得天翻地覆,胡茬和鼻尖還肆無忌憚蹭她。 她掙扎著躲,躲他窮追不舍的舌頭,躲不過就咬,咬死他的力道。陸一淮由著她,眉心蹙緊,卻在她咬的縫隙里更深纏著她。 大手鉆過毛衫沿著腰部往上探,隨著扣子悉數崩開,內衣帶一解,飽鼓鼓乳兒被手掌攥住。 “唔~” 她身子一抖,在近乎顫栗的酥麻中看到男人盯著她眼,漆黑如夜,淬出的情欲如熊熊大火在森林燃燒。 這狗男人! 膽戰心驚下,之南奮力一咬,已是幾絲血腥在口腔里蔓延。 陸一淮仍是任她咬,握著她乳兒隨著她的動作或重活輕抓捏,指腹還惡劣攆過頂端雪梅,來回剮蹭。 已有源源不斷的灼燒漫過胸膛,之南早在他掌中瑟瑟而顫,頂著她腿心的灼熱不過隔著打底褲狠狠一撞,她便如過電般打顫呻吟,絞泄投降。 嘴里啃咬力道明顯輕了,陸一淮退出她嘴時,還輕輕嘬了兩口。 唇游離在她耳邊:“跟著江廷有什么好?” 之南喘得說不出話,大掌在她雪峰上來回揉搓,他低喘著,“他能給你的我都可以,他不能給的我全部都行?!?/br> 說完陸一淮放開她手,以掌著人腦袋的方式將小女人完全擁入懷中。 這個姿勢,他們肌膚相貼,她的綿軟細膩,她的嬌小酥柔都被他盡數感受,無比契合。 他已是不想再放! 在被迫承受一陣陣酥麻中,之南當然聽到了他那些話。 說實在,她有一瞬間猶豫。 她太想速戰速決,如果現在和他發生關系,她敢保證照陸一淮霸道占有欲強的性子,他會直接去和江廷對上。她不用費力演戲,不用出面,坐享其成即可。 但是...... 不容她多思考,男人唇沿著她脖頸往下,淡淡體香讓他嘴唇如火般摩挲,在汗珠砸到她胸脯時,陸一淮已俯身含住。 “啊哈~“她大喘著腰身一弓,徒勞將乳更深送進他嘴里。 ”不!陸一淮你不能這樣!”之南用力推搡他腦袋,已是在那刻改了注意。 揭開替身這條路雖然彎繞曲折,可已行至九十,與其以背叛者的身份離開江廷,她更需要他的愧疚,要他心甘情愿的補償。 胸前嘬吮的動作仍然依舊,男人的舌苔顆粒竟蹭著她雪尖尖頂弄,之南腳趾早敏感蜷縮起來,壓抑住呻吟的沖動,哭聲一點點加重。 “陸一淮,你不能強迫我...嗚嗚....” 她偏頭弱弱流淚,“你忘了嗎?是你教我防身術讓我能對付sao擾我的人?!?/br> “你怎么能出爾反爾?” 這話如兜頭冷水潑來,陸一淮猛地睜開眼,身下女人已是無聲哽咽,淚珠一顆顆沿著鼻梁砸落。 “是你說希望張顧陽和唐子譽是最后一個對我心懷不軌的人,是你說希望在我遇到危險之前都被別人解決?!?/br> “你忘了嗎?” 她已無力反抗,連著哭聲都很弱,陸一淮卻感到一把鋼刀扎進心里,扎得連呼吸都在抖。 連日來的壓抑憋悶,在看到她多次承歡在江廷身下時的瘋狂,在聽她說出那些戳心窩子話時的扭曲。 在這一刻,通通化為對自己的厭惡。 他臉部狠狠抽搐了下,想起她在街頭哭訴唐子譽那晚,她孤身站在人群中,身影快被燈光給融化,脆弱又無助 如今的他又和唐子譽有何分別? “對不起.....”陸一淮閉上眼,深深埋進她頸窩,“南南,我沒忘...我從沒忘過.....” 他握著她肩膀聲音已是沙啞,“陸一淮是個混蛋,他該死!” 她不說話,只哭聲小了很多,時而抽噎一聲。 陸一淮仍然不甘心,問,“你就那么喜歡江廷?喜歡到只想和他走一輩子?” 他想問你知不知道你未來有多長,就這樣把后面出現的所有人給槍斃了嗎? 久久的寧靜,只有胸脯相貼的兩顆心臟跳動依偎。 久到陸一淮以為她再不會理他時,一聲很重的鼻音響起:“嗯....喜歡?!?/br> 心上又猛然襲上一陣刺痛,他問,“那你知不知道他——” 聲音戛然而止。 有那么一刻沖動,陸一淮幾乎想把唐雅楠的事直截了當告訴她。 一個曾為別的女人辦過盛世求婚利的男人,卻連承認一句喜歡都做不多,值得你這樣? 他話里艱澀,多次壓下喉嚨,之南卻秒懂他要說什么——知不知道江廷只是把她當成替身。 也就在那一刻,她猜測唐雅楠來燕大演講一事十有八九有他的參與。 不敢將人再逼瘋,不過戲還是得接著演,她聲音已是嗡嗡:“在我來京都之后,他是我遇見的第一個肯為我解圍的人?!?/br> 雖然全是她偷偷策劃。 “那晚在時代皇宮我咬你嘴,是怕你立馬去告訴江廷我騙他的事?!?/br> 她這話是解釋,也是劃清界限;她從沒如此聞聲對他說話,卻句句如溫柔刀扎陸一淮的心。 他嘴角已不只是苦澀,緩了片刻才取過衣服蓋在她身上:“起來吧,我送你回學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