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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歌表情巨變:“什么問題?”。 章越忽然笑起來:“以后練武更艱難了唄,對云輕又沒什么影響,木歌這么緊張做什么?”。 “沒什么”沈木歌失魂的搖搖頭,扶著蘇天站起來:“我們回去吧!”。 身體許久未曾如此疲憊過,蘇天這一昏睡,就直接到了傍晚,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趴伏在榻前的沈木歌,露出一抹笑意。 昏黃的燭火下,美人雙眸緊閉,面色紅潤,呼吸平緩,薄薄的紅唇輕抿著,顯然已經熟睡,幾縷不聽話的發絲無規則的遮擋在臉上,更添了些凌亂美。 蘇天看得呼吸一緊,側過身,一手半撐著頭,一手,為沈木歌拂開面上的發絲。 忽然,沈木歌的頭輕輕動了下,蘇天的指尖,就這么落到他的臉上。 細膩嫩滑的感覺,使得蘇天一陣頭皮發麻,她快如閃電的收回手,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移到沈木歌半開的衣襟處。 她都忍這么久了,自家夫郎,悄悄碰一下,應該不妨事的吧? 蘇天想著,暗自咽了咽口水,顫抖著伸出手…… “妻主這是想做什么?”沈木歌一把扣住蘇天不安分的手,睡眼朦朧的看著她,如霧的桃花眼中還帶著幾分潤色。 首次偷香,就被逮住,蘇天漲紅一張臉,心虛的看向別處:“木歌衣襟開了,我幫忙整理一下”。 “是嗎?”沈木歌垂眸,輕笑一聲:“妻主想做什么,都可以”。 言罷,他直接翻身,壓了上去。 “真的嗎?”蘇天毫不掩飾自己的欣喜與激動,抱住沈木歌轉了半圈,居高臨下、眼神晶亮的看著他:“木歌沒騙我?”。 “人家只是一個嬌弱的小男子,怎么敢騙妻主呢?”沈木歌雙手摟住蘇天的脖子,主動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妻主莫要瞞我才好”。 “嗯嗯,不瞞木歌”蘇天被迷得暈暈乎乎的,根本沒去細思沈木歌話中的深意。 寬大的臥房內 先是腰帶,再是外袍,最后是內襯,一件件掉落在地上……風卷殘燭,惹人面紅耳赤的細碎呼聲被帶了出來,羞得,連天上的明月也隱入云層。 “等等,木歌忽然想起妻主身體有恙,不可cao勞,還是下次吧” 伴隨著嘶啞男聲的響起,一只白嫩的玉手掀開床簾,沈木歌不著寸縷的走下來,披上外袍,徑直坐到桌前,倒了杯涼茶一飲而盡。 驀然被推開的蘇天一時沒回過神來,她看看沈木歌,又看看自己,擰緊被單,哀嚎道:“木歌,我身體沒事,可以伺候好你,不怕辛苦……”。 她都做好準備了,突然這樣哪個女人受得了。 沈木歌不為所動,再倒上一杯涼茶:“可木歌不忍心看著妻主辛苦呢”。 “木歌~”蘇天不死心的裹上被子,赤著腳挪到沈木歌身邊,壓低聲音誘哄道:“允我這回,你要什么,我都為你尋來成不成?”。 沈木歌放下茶杯,正想說話,門外,先傳來敲門聲。 “小師弟,龍掌門來接浮云了,他說想當面與你辭別” “稍等”沈木歌應答后,攤開手心,滿臉無辜:“看吧,不是我不想給妻主,主要是忙”。 龍~浮~云~ 血氣上涌,蘇天恨得牙齒咯咯作響:“他來找你做甚?”。 沈木歌微笑:“或許,人家想見的,并不是我呢”他推了推蘇天:“去更衣!”。 “木歌~”蘇天有些不情愿,一掀被子,把沈木歌一同裹進來,摟緊他,期待道:“那一會兒,可以嗎?”。 “自然不行”沈木歌抬手捂住蘇天湊上來的唇,走到掛著衣袍的木架前,無情道:“爹爹說,你得節制”。 她連人都沒碰到,還要怎么節制? 蘇天憋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她這會兒也回過味兒來,小心翼翼道:“木歌可是故意的,是我哪里惹得木歌生氣嗎?”。 “當然”沈木歌系好腰帶,偏頭,桃花眼中滿是勾人的媚意:“或許妻主可以好好想想,什么時候想好了,什么時候再找我”。 蘇天擰眉:“沒告訴木歌我不能沾羊奶的事?”。 沈木歌搖頭。 蘇天想了想:“偷藏私房錢?”。 沈木歌一頓:“妻主還有私房錢?”。 蘇天:“……”。 其實她就是那么一說,錢財對她來說乃身外之物,哪里需要偷藏,若沈木歌需要,她肯定雙手奉上,只是聽說,成婚后的男人會比較在意自家妻主的這一點,她才有此一問。 最終,蘇天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自己到底錯在哪里,更不明白,這次沈木歌為何不直接點明她犯的錯誤。 所以,一直到隨著沈木歌去見龍浮云,蘇天的神情都有些懨懨的。 第37章 喜歡哪一點 月色輝映, 與鐵錘門府外的兩只紅燈籠一同照亮了四周。 府門不遠處,停著一輛華麗的馬車,車前, 龍浮云眼眶微紅, 低垂著頭, 而龍知海,臉色變來變去, 總之, 很是難看,母子倆之間怪異的氣氛, 使得提著燈籠的幾個長青派弟子,噤若寒蟬,紛紛看向別處。 沈木歌走到府門前, 放開挽著蘇天的胳膊,不冷不淡的對著龍知海行了一禮:“龍掌門”, 而后,他看向龍浮云:“所謂何事?”。 “木歌, 我真的從未想過害你, 不管你怎么想我,我還是把你當做好友, 我與你二師姐,終究無緣”龍浮云看似真情實感的說著, 眼睛卻黏到蘇天身上:“此次回去, 不知何時還能再見, 不過,我長青派的大門,始終為你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