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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拍望淵的肩膀:沒事的,慢慢來,到時候肯定能收回力量的。 雖然是反派,不過,本就是屬于望淵自己的力量,為什么不能拿回來?還有她現在已經改變命運了,望淵,她也會努力幫他改變命運的! 望淵有些茫然,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從謝余秋身上感受到了一絲,憐愛?是錯覺嗎? 是不是錯覺不知道,不過,謝余秋放松了很多,對他也親近多了,不像以前,一直對他滿懷警惕,雖然他并不在意,但是現在這樣,也挺好的。他也就沒有說,其實他并不擔心收不回力量,只是嗯了一聲,道:我知道。 你心境不穩,殺心過重,暫時不要急著修煉,木心留在你身上,過段時間應該會好很多。 謝余秋點點頭,她也感受到了,她并不是從一開始修煉的修士,一開始的修為是原主的,她后續修煉,雖說吃透了原主的修行,但是心境上卻并不適應,而且她升元嬰,也是因為木之本源強行提升了她的修為,加上原主死前,殘留了極深的怨恨,謝余秋被其影響,也便有生心魔的前兆,又被浮生三番兩次的殺意惹惱,恨不得殺之后快,也便徒生了心魔。 忽然她想起什么,不由問望淵:這是哪兒? 望淵答道:木安城。 木安城是哪?謝余秋完全沒有聽過這個城市的名字,繼續疑惑地看著望淵。 望淵沉默了片刻,又答道:這是位于東大陸越山宗領域內的一座小城市,修者和凡人共局于此處。 說完他便不再開口。 沒了?謝余秋用眼神示意他,他也無辜的看著她,仿佛有些茫然。 謝余秋覺得好笑,忍不住噗嗤一聲,只道:哈哈,忘了你也不知道。 望淵愣了一下,誰說他不知道,他已經溝通了天地,世間所有他要知道,也不過是在一念之間,只不過他對于這個城市也沒什么可說的,畢竟這真的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城市,不過看著謝余秋,他也沒反駁,只是低著頭不說話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謝余秋笑得這么開心。 莫名的,他覺得這個笑容,很燦爛,也很明亮,讓人一見欣喜,也直擊人心。 謝余秋嘆了聲氣道:我們出去看看吧。 望淵點點頭。 兩人一道往外走去,謝余秋才知道原來他們正在一座客棧之中。 客棧上面是客房,下面是大堂,有不少修士坐在下面吃飯,見到他們下來,一個個露出畏懼又崇敬的神色來。 謝余秋愣了一下,發現他們看的都是望淵,不由得拉了拉他的手,望淵停步,見她神情,答道:剛來的時候,有人想搶東西,被我處理了。 那人是元嬰修為,看出了他手上的乃是靈器,見財眼開,心生惡念,他沒有留那人性命,震懾了心懷不軌之人,也讓其他修士不敢妄動。 原來如此。謝余秋點點頭,沒再問。 他們走出客棧,不再管那些修士。 這座城市總體還是十分寧靜平和,街道也算繁華,路卻并不復雜,從客棧出來,再走不遠,便是一座茶樓,這茶樓熱鬧的很,遠遠能聽見說書人的聲音。 聽說越山宗的謝仙子與劍尊斷絕師徒關系,引得無數修士震驚,曾有傳言道劍尊并不喜愛這位二弟子,寵愛小弟子,如今卻仿佛并非如此,他聽得謝仙子言論,臉色都變了,不愿與其斷絕師徒之情,只是謝仙子卻還是毫不猶豫地要斷絕聯系 要我說,這謝余秋真是不識好歹,作為劍尊弟子是何等殊榮,她卻要放棄青年說道。 話可不能這樣說,那謝仙子曾言,劍尊雖是她師父,卻從不曾教導她什么一沙啞的聲音響起。 先前說話的青年又道:她這樣說就是真的?沒準是她胡說! 謝余秋和望淵進了茶樓,尋了個座位坐下,便聽得人群吵鬧,聽到他們編排她,也沒什么感覺,只是津津有味的聽著,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是非,就有熱鬧,她聽著玩也就罷了。 你們懂什么?謝余秋往日聲名狼藉,許是劍尊不愿再要這個弟子。 那倒不一定,頓時有人反駁道,據說那日越山宗,劍尊與一神秘男子打了起來,那神秘男子就是謝余秋的新師尊。 她還拜了新師尊,這人哪比得上劍尊大人??? 說書人聽他們說了一通,沒插上話,此時連忙道:這你就錯了,據說,那人與劍尊打斗,不落下風! 什么?! 什么時候又出了這樣一個大能? 說書人一撫胡須:這你便不知了吧,其實是那謝余秋,魅力非凡,其實劍尊十分喜愛這個弟子,但怎么也沒想到,這謝余秋并不是真心拜劍尊為師,她其實更想要拜那男子為師,所以才會毫不猶豫的斷絕師徒關系,劍尊一怒還與那人打了個天昏地暗,卻奈何不了對方 你還是未說,這人到底是個什么來歷呀! 沒人知道他的來歷,不過有人懷疑,這是上古大能轉世,重修進益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