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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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做好了秦川打電話拜年的心理準備后,靜默不語的按下了接通鍵。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秦川的第一句話并不是新年快樂。不止如此,電話那頭的秦川聲音還有些微喘,像是經歷了什么劇烈運動過。 秦川的聲音有些可憐兮兮的,“師父,我忘記帶門鑰匙了,能不能出來開下門……” 薛崇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 薛崇一時間沒說話,秦川還以為是薛崇因為半夜被打擾了,所以生氣了,于是趕忙低聲下氣的認錯,“師父我錯了,我不該這個時候打擾到你睡覺……” 好半天,薛崇才終于找回了聲音,“你回來了?” 公寓門外,秦川舉著手機,低聲解釋,“我太想你了,所以就忍不住跑回來了……師父開下門好不好?外面好冷……” 因為走的太急,秦川都忘記了多穿幾件衣服。 秦川語落,耳邊只聽的‘咯塔’一聲,大門緩緩的應聲而啟。 門內,穿著一身睡衣的薛崇冷著臉,直勾勾的看著他,表情在幽暗的客廳里隱晦不明。 秦川摸不清薛崇在想什么,看著此時薛崇的表情有些發悚,想也不想的便準備跪在薛崇面前認錯。雖然不知道認什么錯,但秦川覺得只要認錯就對了。 然而薛崇只是淡淡的看了秦川一眼,說了聲‘睡覺吧’,然后掉頭便往客房走。一副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模樣。 秦川仿佛明白了什么,瞇了瞇眼,立刻傾身上前,自身后將薛崇攔腰抱住,然后開始控訴薛崇的罪行。 秦川忿忿不平,“我走之前夫人明明答應我會回短信,也會接電話??墒俏医裉齑蛄硕嗟?,夫人一次都沒接!” 薛崇沉默了一會,“我在短信里已經說明原因了?!?/br> 秦川將頭埋在薛崇的脖頸間,啞著聲音,“我不管,夫人親我一下我就不追究了?!?/br> 薛崇沉默了兩秒,然后接著反問了句,“是嗎?!?/br> 秦川雖說應了聲,不過他卻十分清楚,要讓薛崇主動來親他,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薛崇沒有拒絕和他接吻都不錯了,讓薛崇主動親上來?天方夜譚。 因為心下清楚的不行,所以其實秦川只是過過嘴癮罷了,并不當真。 然而沒想到的是,薛崇忽然側過了臉,猝不及防的按下他的后腦勺,真的將他親了一下。 秦川毫無防備,整個人呆在了原地。等反應過來薛崇究竟做了什么的時候,秦川只覺得腦子里一根叫做理智的弦,驟然間,斷了。 秦川按住薛崇的后腦勺,舌尖直接長驅直入,粗暴的在他的口腔內翻攪。吮吻的同時猛地欺身而上,將薛崇按在了墻上,手指摸進了衣服內,慢慢的摸索開來。 此時的薛崇后背抵在冰冷的墻上,胸腔內的氧氣漸漸流失,逐漸變得無法思考,只能聽到唇舌糾纏間發出的水聲。 他喘著氣,只覺得客廳里的溫度正在逐漸攀升,從腰間摸索至胸口的手指的溫度也變得炙熱了起來。 這次秦川的親吻和以往的截然不同,兇狠的,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不留余地的。 被親的暈暈乎乎間,薛崇上身的睡衣不知什么時候被褪下,秦川微涼的手指不再滿足于上身,向下摸去。 薛崇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掙扎著便想逃開,然而秦川反應的更快,攔腰將他抱住,走進了臥室,將他摔在了床上。接著壓了上去,另一只手開始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腰間的皮帶。 聽到皮帶解開的聲響,薛崇一驚,掙扎著便要起來,但還未等他起身,手腕便被皮帶給捆住了。 薛崇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他望著頭頂上的人,喘息道:“秦川……你想干什么……” 秦川輕聲笑了笑,接著俯身,在他的耳邊說了句,“你?!?/br> 還沒等薛崇回味過來秦川這句話的意思,然后便突然感覺到秦川的手指慢慢的拉開了他褲腰,接著,伸手握住了平時就連薛崇都不怎么碰的私密部位。 薛崇身形一震,整個人完全僵住了。 秦川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慢的劃過那個部位,另一只手指似有若無的在胸前的乳尖旁轉打著圈,強烈的刺激令薛崇不自覺的輕吟出聲,剛才還能勉強維持理智的腦子里如今只剩下了一團漿糊。 現在那個敏感的部位被秦川靈巧的手指不停的換著手法揉捏摩挲,平時根本就不碰這個地方的薛崇哪經受的起這個折磨,沒過多久便射了出來。 薛崇喘著氣,還沒從極度的刺激中緩過來,便感覺到秦川的手指慢慢的伸入了他的體內。 秦川的手指在他的體內草草的拓展了一會兒,然后便抽了出去。正當薛崇準備松口氣的時候,一個更為粗大的物事貼了上來。 秦川掐著薛崇的腰,低聲道:“我進來了?!?/br> 秦川直接一插到底,然后便開始用力的搖晃,每一下仿佛都用了十足的力道,恨不得能將薛崇頂穿。 開始薛崇還能勉強的跟上節奏,后來秦川就像是完全的失去了理智,每次都進入到了最深處。 結實的床被晃的不停的發出響聲,多次被進出的私密部位像是已經麻痹了似的,再也感受不到痛楚,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絕頂的快感。 大概是以前秦川忍了太久,這次一做起來,就像是無止境一般,到后來薛崇都忍不住開始求饒了,秦川都沒有停下。 先是臥室,然后浴室的浴缸內,再緊接著鏡子前,客廳的沙發上,最后重新回到臥室內…… ※※※※※ 即便是‘勞累’了一夜,但薛崇的生物鐘還是讓他準時醒來。 一睜開眼,薛崇便黑了臉。因為他感覺到某人的東西還在留在他的體內,他甚至還能感覺到那根物體的形狀。 此時薛崇的身上滿是青紫的吻痕,特別是大腿內側和脖頸間,幾乎遍布了吻痕和齒印。不過秦川也沒有好到哪去,后背上滿是薛崇的抓痕,肩膀上也有著幾個深深的牙印。 客房里滿是jingye的麝香味,一聞到這個味道,薛崇便不自覺的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然后便迅速的黑了臉。 特別是在秦川將他抱到浴室,本打算將身體清洗干凈,結果到半途,獸性大發,不僅沒洗干凈,還越洗越臟。 這都不說,甚至還……還在鏡子面前! 薛崇越想便越覺得臉上發燙,直想轉身給秦川來上一巴掌。但現在的他別說轉身了,就連抬起胳膊也難。 雖說如此,但某個東西是必須要解決的。就比如他現在身體里的某根東西。 薛崇嘗試著起身,然而兩手費力的撐在身體兩側,除了雙臂更加癱軟以外,什么也沒有變化。 ……不,等等。 還是有其他的變化的。 起身失敗的薛崇只感覺到身體里的某根漸漸的又硬了起來,然后,身側的秦川睜開了眼,在他耳邊悶笑了一聲,身體接著又重新覆了上來。 秦川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能任人魚rou的薛崇,舔了舔唇角,沉聲道:“夫人,我們早上來做點運動怎么樣?” 薛崇聲音嘶啞,“……滾?!?/br> 然后,秦川便抱著薛崇,在床上滾了一次又一次。 等到薛崇再一次醒來時,是晚上九點。 第76章 醒來后薛崇便讓秦川跪了五個小時。 不過這回秦川跪的心甘情愿,甚至還有些自告奮勇的自己對著墻罰跪。 但跪了沒一會,秦川便不安分起來。不是因為跪著累,也不是為自己求饒,而是擔心薛崇的身體。 “夫人,我們好像還沒吃晚飯。等我做完了飯,再繼續跪吧?我餓了不要緊,不能讓師父餓著了?!?/br> “夫人起的來嗎,要不要我幫忙?要是磕著碰著了怎么辦?” “夫人我錯了,就讓我看一下好不好。我就看一下,讓我多跪一個小時都行?!?/br> “夫人……” “閉嘴,不準說話。我聽到你的聲音就煩?!?/br> “qaq……” 大概是知道了罰跪這件事多秦川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信手拈來,毫無心理壓力。于是薛崇就不罰跪了,改換成晚上不準進客房和他一起睡覺。 果不其然,一聽到這話,秦川頓時就急了,立刻保證以后如果不經過薛崇的允許,就絕對不會對他動手動腳。為了保證可信度,秦川甚至還發了誓。 然而當時薛崇只是涼涼的看了他一眼,皮笑rou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接著好似什么都沒聽見的收回了視線。 ——因為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 第一晚,秦川在薛崇進房前,死磨硬泡,使出渾身解數,然而不管他如何花言巧語,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薛崇仍無動于衷的進了客房,然后無情的關上了房門。 薛崇關上房門后,秦川在房門外站了一會,仍試圖說服薛崇讓他進門,然而無用。 實際上秦川只要扭開門把手,就能進屋了,但他回想起薛崇脖頸間有些慘烈的吻痕,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最終還是收了回來。 ……還是等明天,吻痕淡了點再說吧。今天就先在主臥將就一晚。 順帶一提,薛崇自從住進客房后,秦川就不怎么睡在自己的房間里了。都是跟著薛崇一起睡客房,主臥閑置了起來。 住進去后,秦川便不自覺的往客房里添東西。臺燈、加濕器、他的外套以及給薛崇買的外套、雙人折疊沙發……東西太多,弄得現在客房才像是主臥了。 第一晚,秦川睡在明明是主臥,卻冰冷的像是客房的房間內,因為睡不著,而一臉幽怨的開始數起了羊。 實際上秦川更想數薛崇,但他發現越想薛崇便越會睡不著,于是便只能數羊了。 但數羊數著數著,便又不自覺的想起了隔壁客房的薛崇。最后……還是沒睡著。 第一天的晚上,失眠。 第二天晚上,知道軟磨硬泡對薛崇起不了任何的效果后,秦川便放棄了這個法子,改成苦rou計。 秦川穿著單衣,默默的站在薛崇的房門前,眼巴巴的,身體微顫著不說話。樣子看著極為可憐。 這么冷的天,就這么穿著一件單衣,可以想象有多冷。所以秦川為了讓薛崇‘可憐’自己,可見是下了老本,費盡了心思。 薛崇洗完澡,走出浴室,看著眼站在客房門外的秦川,扯了扯嘴角,然后在秦川期冀的目光中,進了客房。接著,拿出一條薄毯丟在了秦川的身上,最后毫不猶豫的關上了房門。毫無留戀。 房門外,秦川低頭看著懷中的絨毯,又是感動,又是幽怨。 第二天晚上,秦川抱著薄毯,失眠。 第三天晚上,秦川的怨氣值已經達到了最頂端。 將近三天沒睡過一個好覺,秦川的眼底有些泛青。這天晚上,秦川不軟磨硬泡,也不用苦rou計,他什么都沒做,就像是之前的兩晚都沒有發生一般,神態如常。 但是到了晚上,秦川站在了客房門前,準備直接‘強攻’進去。然而才等他擰開房門,抬眼便只見薛崇穿著一身睡衣,默然不語的站在門側,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好似已經等了很久,就等著他推門進來。 原本還底氣十足的秦川心下一下子便虛了起來,他伸手抱住薛崇的腰,一臉委屈道:“師父,我困?!?/br> 薛崇面色不改色,“困就去自己的房間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