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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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份的時候,被子里還放了湯婆子,所以每次都是暖和的,她的體溫容易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兩個人那個時候抱在一起,都是燥熱的,哪里有什么冷不冷的。 楚弈言的大手在崔靜嘉的身上不斷游走,把那灼熱感也帶了過去,把那冰冷的肌膚一點點撫摸熱乎,這才滿意起來:“睡吧?!?/br> 明日還有好些事情忙。他想著明日崔靜嘉聽到封賞是個什么模樣,會是開心還是激動。今日和圣上說了太多,他想要做的第一件事,總算是完成了。 他就是任性的想要給她最好的,不愿意讓她將就。 崔靜嘉點了點頭,閉上眼,在楚弈言的懷中,好似入睡都簡單了些,往日還要來回翻騰,這次只需要輕靠在他身上,就能入睡。 一夜好眠。 第二日,崔靜嘉醒的很早,昨日睡得早,今日醒的也早了些??墒浅龊跛馔獾氖?,楚弈言還沒醒來,他實在是太累了,馬不停蹄的趕回來,昨晚上在她身邊睡著,整個人都放松了起來。 雖然感受到身邊的動作,卻只是輕輕摟了楚弈言一下,輕聲道:“再陪我睡一會?!?/br> 崔靜嘉輕輕掙扎了一下,她想要去給他弄一個早點,一直找不到機會,現在他難得要休息,正是她動手的好時機。 她壓住他的身子,哄道:“弈言,你再睡一會,我有點事情,先起來,一會陪你?!?/br> 楚弈言皺眉,她能有什么事?不過還是尊重她的想法,點頭,松了松手,放她下了床。崔靜嘉下了床,快速的收拾好自己,連忙就出了廂房,去了小廚房。 小廚房里的廚師給她打了下手,崔靜嘉熬了一個清淡的小粥,又配上了小菜,忙活了大半天,感覺楚弈言應該起了,讓人端著那香濃的粥,回了房。 楚弈言還躺在床上,崔靜嘉輕蹙著眉,不忍心叫他起來。 楚弈言卻聞到了這粥的味道,睜開眼,看向崔靜嘉這邊,半瞇著眼,下了床,在崔靜嘉身邊問道:“婉婉,你做的?” 崔靜嘉頷首點頭,給他整理了衣服,道:“口味有些甜了,你若是不喜歡的話,就吃別的?!彼幌胛怂?,雖然這個粥的味道她自己覺得是極好的,可是還是忍不住擔心。 楚弈言光是聞著,就覺得這粥的味道不錯,他對甜咸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是崔靜嘉做的,都會好好的吃完。 正準備自己穿上衣服,卻被崔靜嘉攔住,一件一件給他穿戴的服服帖帖的。 他不知怎的,想到她之前的話,嘴角的笑容咧的更大了些,笑著看著她在自己面前忙活著,歲月靜好。 收拾好,楚弈言就開始品嘗起這濃粥,正如崔靜嘉說的,有些發甜,不過他喜歡,是她做的,他喜歡,哪怕不是她做的,只是吩咐下人做的也喜歡,因為都是她的心意。 只有這心意是最為寶貴的。 ------題外話------ 溫情的一章。不是下章,就是下下章吃rou。 吃rou我借鑒了一下大神們的做法,決定寫成上花轎或者雨水澆灌花朵這種類型。 哈哈哈~細節走路線~大家明白就好~ 章節 042 摔倒在地 楚弈言和崔靜嘉收拾完,沒過一會,皇宮內就來了人。 崔靜嘉得到那獎賞第一個感覺是錯愕,然后就是一種說不出的感動。兩只眼睛含著淚水看著楚弈言,委屈的就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楚弈言哪里想到崔靜嘉會是這么個反應,連忙走到她身邊,緊緊擰著眉看著她:“怎么了?不是該開心嗎?”怎么反而還哭成這個樣子。 崔靜嘉聽到楚弈言的話,反而淚水不知這的,就涌出來了。她不是嬌氣的人兒,可是不知道為啥,在他身邊卻就是這樣嬌氣包。 他做的事情,讓他都特別容易感動。滿心歡喜,還有一些難受,他又做了她想不到的事情。 楚弈言好似明白了她為什么哭成這個模樣,有些忍不住發笑,給她擦了擦眼尾的淚,輕聲哄道:“別哭了,到時候哭得丑了?!?/br> 就像是哄那種愛漂亮的小姑娘一個語氣。 崔靜嘉癟癟嘴,翠芽和喜嬤嬤她們已經開始招呼著下人把獎賞搬入庫內,瞧見崔靜嘉和楚弈言兩個人溫情綿綿的動作,均是硬著頭皮埋下頭。 自從崔靜嘉和楚弈言在一起,她們就發現了,少夫人和世子爺老會做一些羞人的事情,在外面最多是親昵,可是在屋內卻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喜嬤嬤知道是個什么回事,臉色還算正常,可是擱在翠芽和蕓兒的身上,卻是燒紅了臉,受不了。 剛剛接完旨,崔靜嘉和楚弈言就站在院門口,也不知是要回了屋子,還是要在這門外待著。楚弈言看了看幾人,使了個眼色,翠芽和蕓兒立刻如釋重負的就出了院子。 “你…”不到一會,整個院子就只有兩個人了。崔靜嘉看著楚弈言支開那些人有些不明白,現在還是大白天的,兩個人需要做些什么,才要人全部離開? “過來?!背难岳^崔靜嘉的手,又把她帶到房間里坐了下來。 崔靜嘉呆呆的任由他帶著自己走,發愣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 楚弈言仔細的給她抹了一把臉,然后輕嘆道:“之前你答應我的話,現在可以告訴我嗎?”他說的是崔靜嘉瞞著他的話。 崔靜嘉臉一下煞白,心揪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努努嘴,又頓了頓。 楚弈言瞧著她這個模樣,也知道她不會說。本還想著崔靜嘉會因為這個事情給他說清,卻沒想到她還是守口如瓶。 “弈言,再等等?!贝揿o嘉抿著唇,輕輕的道。 半響,忽然轉移了話題,道:“陛下都沒有給你封賞么?”剛剛那宣布賞賜的太監,一句關于楚弈言的話都沒。讓她涌起一抹說不清的愧疚,又或者是其他? 楚弈言笑了笑,道:“無事?!笔撬米约旱莫勝p換了崔靜嘉的獎賞,或許在別人看來有些傻氣了,不過他卻覺得這樣沒有什么不好的。 崔靜嘉聽著他的話,哪有什么不明白的,小手打了他的肩膀,沒好氣的道:“怎么沒事了?” 楚弈言俊美的臉忽然靠近了些,他揉了揉崔靜嘉的臉,又搖了搖頭,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雖然知道她是為他著想,可是他被她關心的有些心動了。 現在事已至此,說其他的也沒用了。崔靜嘉想到自己馬上及笄,又不自覺的想到了翠芽和蕓兒,輕聲問道:“你手下可有尚未婚配的屬下?” 崔靜嘉覺得楚弈言身邊的人,雖然不能說性格如何,可是一個個都是有本事的,而且做事妥當,讓蕓兒和翠芽在這其中選一個顯然是極好的。 楚弈言挑高眉,還沒從她轉移了話鋒中反應過來:“你想當媒婆了?” 崔靜嘉靠在了楚弈言的身子上,這個時候,四處無人,她行為也大膽了些:“蕓兒和翠芽現在正是嫁人的時候,若是再等等就熬成了老姑娘了?!?/br> 楚弈言腦子里立刻浮現出了翠芽和蕓兒兩個丫鬟的模樣,平日里他沒仔細看,現在回想起來,兩個雖然不是什么秀美俊俏的,可是卻是能干的。 翠芽比蕓兒要稍好看一些,不過蕓兒辦事妥當,又有一身大力氣,他屬下里有淳樸的莊稼漢,喜歡的正是這種好生養的。 略一呻吟后,楚弈言就點頭道:“好,待我問問?!?/br> 崔靜嘉松了口氣,得到楚弈言的答應,這事情也算是完成了一半了。崔靜嘉剛送一口氣,楚弈言就拉起她的手,把她帶到書房,問道:“有沒有想我想到畫了我的模樣?” 崔靜嘉錯愕的看著他,然后忽然臉爆紅起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她就是想他想的緊,所以每日到了畫畫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畫著他的模樣,或許是這個男人已經進了她的心,所以每次越是畫他,越是畫的精細。 楚弈言望著她的模樣,什么都懂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去書房里放畫的角落走了去。院外一直關注著院內情況的下人們看到楚弈言和崔靜嘉兩個人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又去了書房,也不敢進了屋子,只敢在院子里待著。 若是等會世子爺和少夫人有什么需要了,也能立刻就能應下。 楚弈言從那青花瓷器里掏出不少的畫作,有的畫里不是他,可大部分的卻全部都是他。楚弈言越是看這些話,越是喜歡,崔靜嘉有時候行為可比小嘴老實了。 這證據確鑿,再想狡辯卻是不能了。 崔靜嘉從臉紅慢慢的變成淡定,不急不緩的隨手拿開一本書看了起來,好似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一樣。 楚弈言也沒逗她,自己看著畫,看完那個畫后,也抽了一本書來看。望著和他距離老遠的崔靜嘉,半瞇著眼,一把抱住崔靜嘉,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坐在榻上,“一起看,給我說說京城里發生的事情吧?!?/br> 他胸膛堅硬,就像是一堵墻一般讓她靠著。崔靜嘉靠在他的身上,手上翻著書,可是思緒想到這京城的事,頓了頓:“安王和安王妃邀請了我,我想著拿一份假的名單給安王,你說這個法子可行還是不可行?!?/br> 崔靜嘉皺著眉又道:“可是,這么做,若是讓安王發現了,到時候記恨了怎么辦?” 楚弈言半闔著眼,沉吟片刻道:“婉婉,你是不是覺得安王很有可能繼承大位?” 崔靜嘉一愣,不是她覺得,雖然楚弈言說過這個問題,可是她還是不受控制的受到上輩子記憶的影響,不出意外,很快凌昔就要被立為太子了。 這種想法根本沒有辦法改變,因為只有真切發生的,才是她所信任的。 “若是咱們做了假,到時候安王登上大位,第一個可能就會拿我們開刀,你是在想這個?”楚弈言細細琢磨著崔靜嘉的話,低聲道。 “恩?!?/br> 楚弈言忽而笑了,這一次極其認真的給崔靜嘉分析起來:“安王不出意外會坐上太子之位,可是現在陛下正當壯年,等到日后還有的熬。當上太子,會吸引到所有皇子的目光?!?/br> 楚弈言說了個框架,崔靜嘉立刻就有了思路?;蛟S是她太過依賴那記憶,所以才會陷入這種境地。 其實最好的辦法是什么都不做,可是現在安王已經確定了崔靜嘉這里有這么個東西,那揣著東西裝糊涂,再裝也裝不了太久。 “婉婉,這事,回頭交給我來做?!背难灶D了頓,不讓崔靜嘉插手這事情。 崔靜嘉搖搖頭,神情清明,定定道:“這個事,我來做?!睕]了那層顧及,做起事來,她也不輸于人。 楚弈言摟著崔靜嘉的身子摟的更緊了些,低聲道:“婉婉,時間再過快一些吧?!彼咳斩寂沃绑?,想的整個人都瘋了。 崔靜嘉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當真變成色中餓鬼了不成。 * 趙國公府。 床榻上,一個眉眼清朗的男子半闔著眼,小廝從門外小跑來,對著男子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 倏然,趙清銘睜開眼,嘴角掛起一抹苦笑,道:“給我換一套衣服吧?!彼幌胍眠@模樣面對崔惠音??墒撬@個任性的想法顯然是不會被人同意的。 小廝勸道:“少爺,您就這樣吧,挺好的?!?/br> 正在說話間,崔惠音已經進了門,瞧見他掙扎的模樣,有什么不懂的,連忙走了上去,阻止了他的動作:“別下床了?!?/br> 崔惠音已經瞧見了,他想要換一身站起來的意義也沒了,只能苦笑著看著她:“又讓你看到我這個模樣了?!?/br> 小廝給兩個人讓出空位,退到一旁,然后低垂下頭。崔惠音給趙清銘拉了拉被子,讓那被子又高了些,只露出他的脖子以上。 “你別讓我擔心了,我們都要成親了?!贝藁菀糨p笑著,眉眼彎彎,似乎帶著好心情般。 趙清銘瞧見她臉上的笑,不自覺的也笑了起來,那張病態白皙的臉上顯得格外明媚:“你很開心嫁給我?”他自己都覺得嫁給他是個負擔,卻讓她承擔了去。 崔惠音早已經過了那種想東想西的日子,現在早已經坦然的接受起這個結果:“難道你不開心娶了我?”她難得的說了個俏皮話,帶了些女兒嬌態。 讓趙清銘看得一愣,嘴角的弧度又上翹幾分:“很歡喜,很歡喜能夠娶了你?!痹绞窍嗵?,越是喜歡她的溫柔淡雅,她體貼又聰慧,他同她說起話來一點都不累,她總是把一切都想的周全,顯得他更加無能。 又正因為喜歡,所以趙清銘心底又多了幾分負罪感,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給她幸福。他怕,自己一旦觸到了這份溫暖,再也舍不得放掉她,然后給她生生的痛苦。 距離她嫁給他,現在不到六個月了。 今年的過年很早,明年的一月底就過完了年,她二月初就要嫁給他了。他的身子越發差了,他自己能夠感受得到?;蛟S根本活不到太醫說的那么久。 若是真的娶了她,可能只能相守幾個月的時間,就撒手而去了吧。他一顆心沉甸甸的。仰頭看了看崔惠音,她依舊是淡笑的模樣,如煙的眉眼寧靜美好。 他輕嘆一聲,有時候他甚至想著要是自己早一些熬不過去,會不會要更好一些,這樣她也不會痛苦太久。 崔惠音不知道趙清銘因為她而經歷了怎樣的掙扎,從某個方面來說,她可以說是幸福的,哪怕面前這個男人身體不好,卻還是一心想著要怎么把她照顧的更好。 “過些天,我就要給靜嘉jiejie當贊者了?!贝藁菀艚o趙清銘倒了杯水,讓他潤了潤喉嚨后,給他說起自己身邊的事情。 傅嚴波的事情,崔惠音自然不會給趙清銘說,這種事情說起來并不光彩,而且她給趙清銘說這個做些什么,是為了顯擺么,還是為了其他?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