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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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嗖的一下插。進徐小柏枕頭邊兒上,徐小柏看著男神的眼睛,聽見他說:“很好摸嗎?” 徐小柏都要叫出來了,他的心砰砰的跳起來,看著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神,他覺得自己硬了。 徐小柏膽從色中生,猛的將男神推倒,然后坐到男神的腰上。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一掃剛才沒精神的樣子。徐小柏俯下身親親男神的嘴角,抓住男神的手:“那你給我摸摸,有點脹?!?/br> 周清宴看他急切的像是個上蹦亂跳的小猴子。徐小柏坐在男神身上跟他討價還價:“我也給你摸摸?!彼氖猪樦猩竦难澴油锩婷?,摸進去的時候,心中默默地想,好大啊。這么想著,徐小柏也就說出了口:“好大啊?!闭f完,自己反應過來,臉都不由自主的紅了。 周清宴拉開徐小柏的褲腰帶,今天徐小柏穿著是松緊帶的褲子,只要一扒開,就露出來。周清宴笑起來,彈彈徐小柏的露出來的東西:“顏色很棒,有點小?!?/br> 彈的徐小柏渾身一軟,趴在周清宴的身上,他才不承認自己小,小聲的對周清宴說:“我一點也不小,我是中國男人的平均尺寸?!毙煨“卣f完,就覺得自己有點口干舌燥,臉上通紅,他看到床頭桌子旁邊放著一杯茶水,伸手去端茶喝。 男神的手指頭放在他的褲子里來回揉捏著。徐小柏就想著喝杯茶,降降火,這次一定要堅持的久一點。他手上的鐲子碰到了插在枕頭旁邊的妖刀的本體。 龍神的鐲子和妖刀的本體發出砰的一聲的,好像都要碰出火花來。徐小柏去拿杯子的手停住了,男神的手上一用力,徐小柏軟軟的叫了一聲,乖乖的縮在男神的肩膀上不動了。然后,徐小柏看見龍神從自己的手腕上站直了身軀,然后睜開綠色的眼睛:“先生,叫吾何事?” 除了龍神的這一聲叫喊,徐小柏還聽到枕頭邊上的那把刀似乎傳來一聲嘆息的聲音,是一個男神的聲音。真是連羞帶臊,男神的手疾眼快把被子拉上。 男神的手從徐小柏的褲子里抽出來的時候,還用力轉了一下。徐小柏往被子里一縮,渾身一抖,覺得自己褲子里都濕了。他渾身輕輕的抖動著,整個人懶洋洋的,把頭都蒙進被子里。 可是他遺忘了龍神大人是住在他手上的,鐲子也跟著徐小柏到了被子里,徐小柏在被子里喘氣,就聽見龍神問:“小先生,這樣的味道聞起來有些陽虛,要補一補,不錯聞起來味道還不錯?!?/br> 這些老妖怪真是一個比一個的要厚顏無恥。徐小柏忙把自己的胳膊伸出被子去。 龍神熱情的朝著先生打招呼:“先生?!毙煨“孛稍诒蛔永镎麄€臉都是通紅的,他在等自己從這種羞臊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但是首先的他把自己的褲子提上去,然而,還是不敢從被子里鉆出來,今天好不容易和男神這樣那樣,還被龍神一個大妖怪給圍觀了。 龍神熱情的和先生打完招呼,從徐小柏的手腕飛起來,看著插在枕頭邊上的那把刀,龍神說到:“里面的東西要醒來了,是我還是先生把它吵醒了?” 龍神一直都是這么風流倜儻,葷素不忌,它想起自己醒來的時候看見的一幕,說到:“吾覺得一定是小先生叫的太大聲,把刀里面的東西吵醒了?!?/br> 刀里的東西并不可怕,古往今來,很多的鑄劍師都是做這樣的事情,比如干將莫邪鑄造神劍,莫邪以身鑄劍,總是有很多的以身鑄劍的故事,以身鑄劍,自己就成為了劍,是劍的一部分,不是被劍吞噬,就是控制住劍。 古往今來,說是以身鑄劍,不如說是以身飼劍。 劍魂散去,總是留下些東西。 如今妖刀的刀魄散去,可是這把刀中還是留下了些東西。周清宴手朝著妖刀的本體一拂,從妖刀中鉆出來一個妖怪來。 不是完整的妖怪,像是妖怪的影子,影子很淺很淡,長相并不兇猛,看上去很是有幾分鋼鐵漢子的味道,然而它有獸身,銅頭鐵額,長著長角。 徐小柏縮在被子里把褲子提上,喘了一口氣,掀開被子從里面鉆出來,尷尬的朝著龍神打了一聲招呼:“嗨,龍神,你今天很帥?!?/br> 然后,又看到了妖刀上面妖怪的影子,天哪,原來不是只有一個妖怪看到了他和男神這個那個,這里還有一個妖怪呢,徐小柏也朝著那個妖刀上的妖怪打招呼:“嗨,你好,你也很帥,請問怎么稱呼?” 蚩尤。這是蚩尤的留下的一絲魂魄,干將莫邪以身鑄劍,蚩尤在鑄造妖刀的時候,以魂魄鑄劍,妖刀的刀魄與蚩尤的魂魄糾纏在一切,因此這把妖刀才能戰無不勝吧。 蚩尤討伐皇帝,身帶妖刀,從來沒有敗退過。周清宴對徐小柏說:“他叫蚩尤?!?/br> 徐小柏用被子角擦擦自己頭上的汗,妖刀所說的我主蚩尤,高中歷史課本上學過的和他們的老祖宗黃帝大戰的蚩尤,戰敗了被割下頭顱死掉的蚩尤。 現在他的魂魄就在徐小柏的眼前,多少還是有點緊張,畢竟蚩尤算是一個他還知道名字,并且有點熟悉的人。徐小柏再看看漂浮在在妖刀上的蚩尤,或者說有點熟悉的妖怪。 現在蚩尤只是一絲魂魄,神志不清的站在那里,他突然大喊一聲:“殺?!毙煨“乜匆婒坑鹊哪且唤z魂魄手中多了一把刀,是妖刀,他的身后多了無數的士兵,妖怪,他們手持武器,沖著前方奔進,要奔跑進戰場。 那些士兵,那些妖怪從周清宴的身上踏過去了,也從徐小柏的身上踏過去了,都是虛影,猶如幻覺。 龍神看著蚩尤長嘆了一口氣:“說起來,蚩尤的名聲要比黃帝大一些,妖怪敬重它,它本來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妖怪,人類信任它,因為可以在蚩尤的統治下安居樂業,蚩尤那時才是眾望所歸?!?/br> 龍神那時在洪荒一戰中受了重創,它的魂魄在人間茍延殘喘的游蕩著,還沒有躲進一塊石頭中去沉睡。它曾聽到過人們傳頌蚩尤的故事,然而,時光過去,再次醒來,已經是成王敗寇,妖怪與人類的戰爭也是如此,成王敗寇。 虛幻的影子從徐小柏的身上踏過去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然后想起來鼓聲,砰砰的鼓聲想起來。周清宴聽著鼓聲,這鼓是一種妖怪的皮做成的。 東海之上,有一座山,山的名字叫做流波山,流波山有一種妖怪,長得像是人間的牛,但是全身都是灰色的,沒有角,只長了一只腳,每次出現都會出現狂風暴雨,它的身上閃爍著光芒,好似日和月,它的吼聲和雷聲一樣的震耳欲聾,這種妖怪叫做夔(kui讀二聲)牛。 夔牛的皮可以制成鼓,夔牛的骨頭可以做成鼓槌,據說這種鼓的鼓聲能夠響徹五百里之外,然而,這種鼓還有另外的奇效。 第280章 羬羊.螐渠.鍋 雷獸的骨頭敲擊夔牛的皮制成的鼔,鼓聲響徹五百里之外。夔牛制成的鼔砰砰的響著,徐小柏覺得鼓聲幾乎要將畫里的這座竹樓都震動起來。 夔牛之鼔,可以威震敵兵,威伏天下。還可以迷惑妖怪和人類的神智。 砰砰的鼓聲還在繼續響著,徐小柏看到一身紅色紗衣,頭上蒙著紅紗的妖刀,這不是妖刀,這是妖刀的幻影,這是留著妖刀里蚩尤的一絲魂魄中殘存的虛象。 妖刀這虛假的幻象終于和蚩尤的一絲魂魄相遇了,她站在蚩尤的面前,好像沒有經過漫長的時間的尋找,一次一次的醒來,丟掉了自己的本體,一次次的在其他的兵器中醒來,不知道自己是誰,想要找到自己的主人。 此刻,妖刀終于找到了她說的,我主蚩尤。 徐小柏心中想到,她終于找到他啦,雖然都是假的,妖刀是假的,蚩尤也是假的,可是他們終于見面了。徐小柏小聲的說:“我有點難過,可不知道為什么?!彼€記得在仙坡鎮上妖刀將自己化成了一股云煙。 周清宴握住徐小柏的手,遮住徐小柏眼睛,蚩尤這把戰無不勝的妖刀,受到了夔牛之鼔的蠱惑,刀就只是刀,刀是用來殺人的,妖刀成了一把殺人或是殺妖的武器。 夔牛之鼔砰砰的響起來,妖刀用殺掉刑天的方式殺掉了蚩尤,先是雙臂,再是雙腿,最后一擊斃命!沒有留下傷痕,沒有鮮血,徐小柏將男神手上的從自己的眼睛拿下來,他看到蚩尤死去的時候不可置信的眼神,他被自己最喜歡的刀殺死了,他最喜歡的刀殺死了他。 夔牛的鼓聲將妖刀只變成了一把刀,沒有刀魄的刀,沒有蚩尤那一絲魂魄的刀,刀是什么,刀是嗜血的利器,刀是殺人的工具,此刻的妖刀就如同由人化虎,虎食人,刀殺人,皆是一樣! 夔牛的鼓聲漸漸散去,漸漸的散去,妖刀站在戰場之上,自己的主人已經死去,被黃帝割掉了頭顱,徐小柏看著妖刀:“于是妖刀迸裂開來,成了一把斷刀?!钡兑褦?,刀魄無處可依,她開始了四處游蕩,她忘記自己是誰,不記得自己殺掉了自己的主人,蚩尤。 妖刀的刀在半空中斷裂,掉落下來,如果這一切是真實的,那么一定可以聽到妖刀落到地上發出的響聲。但是這一切都是幻象,虛假。 妖刀的刀魄轉身離開,她走的很慢,大概不知道自己將去哪兒,或者也已經忘記了自己從哪里來,為什么要來到這樣的一個戰場,她的身后是蚩尤的尸體。 徐小柏說到:“她太難過,所以自己斷裂了,夔牛的鼓聲消失掉,她清醒過來,可以他殺死了蚩尤,我想刑天并不恨她,它只是想告訴妖刀蚩尤死了?!边@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它們都從過去的時代醒過來,發現過去被傳頌的變成被貶低的,發現自己的主人已經死掉了。 哪怕舉起干戚劈開這個世界也不會有什么改變。 那一聲殺又重新響起來,幻象又開始重新開始!在妖刀中殘留的那一絲蚩尤的魂魄又開始呈現出在它記憶中最深的一幕。徐小柏大喊一聲:“等等?!?/br> 周清宴看到他掀開被子,光著腳從床上跳下來。徐小柏光著腳跑下樓梯,跑到樓下,他記得最初來到這個畫中,這個竹樓里,他將帶來的劍柄和劍鞘放到了樓下的小桌子上,他要在妖刀的幻象再次出現的時候,將劍柄和劍鞘帶回去,那是妖刀最后寄居的地方,可以帶著它們去看看妖刀的我主蚩尤。 徐小柏找到了劍柄和劍鞘,他氣喘噓噓的跑上樓,看到妖刀紅色的穿著紗衣的虛影子,那是蚩尤的一絲魂魄中所殘留的記憶,徐小柏悄悄的走過去,將那劍柄和劍鞘放到離那柄斷刀最近的距離。 徐小柏對男神說:“我想讓他們見一見,哪怕是假的,可我覺得這是最近的距離啦?!?/br> 周清宴從床上下來摸摸徐小柏的頭:“這并不是最近的距離?!?/br> 周清宴的手朝著劍柄和劍鞘一撥,他隨手的一撥,妖刀雖然消散去,可是這劍柄和劍鞘還殘存著那么一點點的,僅僅是那么一點點的氣息,那一點點的氣息從劍鞘和劍柄中溢出來,附著到妖刀的幻象之上。 徐小柏看到背對著蚩尤的那一絲魂魄的妖刀,正面對戰場的妖刀,慢慢的轉過頭來,她與蚩尤面對面了。 徐小柏聽到男神說:“這才是最近的距離?!?/br> 此刻夔牛的鼓聲還沒有響起來,徐小柏看到妖刀朝著蚩尤伸出手去,她的眼中流出深紅色的眼淚,那是眼淚嗎,應該是妖刀的眼淚吧。 妖刀慢慢的跪下去,她仰著頭,看著蚩尤,蚩尤不過是一絲殘存在刀中的魂魄,它的眼中沒有昔日兵主的神采,但是妖刀仰著頭,朝著蚩尤伸出手。她也不過是一個有了一些氣息的幻象。 徐小柏聽到妖刀輕聲說:“我主,蚩尤?!?/br> 那一聲,仿佛穿越過千百年,千百萬年,重新到達蚩尤的身邊。蚩尤沒有神采的眼睛竟然像是有了一些神采一般,它伸手握住了妖刀的手。 那一刻,徐小柏竟然覺得戰場上的兵荒馬亂,你死我活,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無論時間長河如何的流逝,無論生與死,無論真與假,妖刀和蚩尤握手言和了。 徐小柏握住周清宴手,他想要問你是不是也找了我這么,這么的久。徐小柏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是想要問這個問題。 周清宴拍拍他的手:“生與死,真與假都不是距離,只要等下去,找下去,總是會找到的?!敝皇怯行┤说臅r間不夠,有些人心意不夠。 蚩尤握住妖刀的手,它艱難的開口:“我的刀,回來了?!比缤瑵M足了心中的愿望一般,蚩尤的那一絲魂魄慢慢的變得透明,消失不見了。妖刀跪在地上,抬頭看著蚩尤慢慢的消失,妖刀眼角那一滴血紅色的淚珠終于落下來,她隨著蚩尤也慢慢的消失了。 蚩尤的那一絲魂魄就像是為了它的刀回來一樣。插在枕邊的那把斷刀破裂,碎成了粉末,消失在枕頭邊上,只留下了一滴血紅的珠子。 那是妖刀的眼淚。 龍神撿起那一粒珠子,將珠子在龍神的爪心滾了滾:“兵主蚩尤是一個令人敬重的妖怪,如果不是在洪荒一戰中重傷在身,吾愿站在它的這一側?!饼埳駥⑹种械闹樽臃诺叫煨“氐恼菩?,重新回到徐小柏的胳膊上,安靜的做了一個好看的鐲子,閉上它綠色的眼睛睡著了。 可是龍神抖動的胡須出賣了它,龍神大概也有些難過。 徐小柏摸摸那個珠子,很光滑,很好看。周清宴伸出手去,徐小柏將手心里的珠子放到男神的掌心。 他的眉頭耷拉下來,蚩尤和妖刀握手言和了,可是心里還是覺得難過。歷史書上的名字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的之后,徐小柏發現他們跟自己的印象中是不一樣的。 周清宴抽出一個白繩,將白色的細繩子從珠子的中間穿過去,白繩子變成了血紅色的,妖刀的落下來的那滴血淚將繩子染紅了。血紅的珠子穿在上面,好看的像是一粒南國的紅豆。 周清宴把徐小柏抱到床上坐下,將他的腳抬起來,把那根穿著血紅珠子的繩子系到了徐小柏的腳腕上。 徐小柏的手放到了男神的頭頂上。 周清宴正在給他腳腕上的繩子打結:“這樣緊嗎,還是松一點?” 徐小柏回答他:“都挺好的,還是緊一點吧,緊一點不會掉下去?!?/br> 男神把他腳腕上繩子系緊,然后把徐小柏的腳抬到床上:“睡覺,徐先生,我們要好好的睡一覺了?!毙煜壬诖采蠞L了一圈,把被子蒙到了頭上。 周先生拍拍他的后背,一邊拍一邊說:“蚩尤作兵伐黃帝?!币粋€伐字,暗藏了玄機,自古按照春秋大義,只有位高者和占正義的一方來說,才會用“伐”字,伐字多用于光明磊落的戰事。 徐小柏聽到男神繼續說:“蚩尤戰敗,沒,但是八方萬邦仍然以蚩尤為首,黃帝多年征戰才收服八方萬邦,并且把蚩尤的形象畫在自己的旗幟上,蚩尤的威望在八方萬邦的眼中,比黃帝更大?!?/br> 如今時光過去,也也不過是這樣。周清宴對徐小柏說:“這樣的一個妖怪,是不需要人類為它難過的?!彼饷骼诼?,讓人敬重,哪怕是死,也無怨氣,不為禍人間,只為等待妖刀的歸來。 徐小柏真的困啦,他閉著眼睛,感覺到男神一下一下的拍在他的背上,徐小柏想,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難過,我就是想要難過,我我的大概是有點矯情吧。 他閉著眼睛,想著,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徐小柏睡著了,周清宴站起來,推開窗,外面的變成了黑夜,星辰在天空中閃爍,有溫暖的風吹進來,周清宴從窗口看過去,正好看見那一片竹林,竹林的邊緣有一個帶著帽子和手套的大竹鼠站立著正朝著他們這邊砍過來。 大竹鼠帽子上的絨球隨著它的走動,一跳一跳的。 周清宴站在窗前,開始想自己的那根毛筆到哪兒去了呢,因為自己畫畫的技術不怎么好,所以一直沒用過,放著放著就不見了。 第281章 羬羊螐渠鍋 徐小柏睡了一個好覺,醒來的時候,外面的時間剛剛好,恰恰聽到一聲清脆的鳥鳴,躺在床上往外看,正好看窗外斜長著一根碧綠的竹子,一只青黃色的鳥在竹子的細枝上,在細枝上鳴叫了一聲,然后張開翅膀飛走了。 徐小柏看見竹子上的細枝來回蕩了幾下,他從枕頭下面摸出手機來,照照自己的臉,發現今天自己可精神了。從床上跳下來,用水壺里的水洗了一把臉,徐小柏把床上的被子疊好,把桌子上的東西都裝進自己的背包里,也把男神的東西裝進包里,細細的把桌子擦了一遍。 徐小柏忙活完,聽見樓下傳來了腳步聲,男神拎著幾塊黑乎乎的東西還有一節竹子走上樓。 徐小柏去找了一張白色的宣紙鋪在桌子上,周清宴把黑乎乎的幾塊東西放到宣紙上,立刻留下來幾個黑色的印子。徐小柏摸摸那幾塊東西,手指頭都就變成了黑色的:“還是燙的,聞起來真香,是在哪兒燒的紅薯?” 周清宴擰開竹筒,從里面到處兩杯清涼的水來:“從竹林里挖了一個洞,燒成灰燼,把紅薯埋進去,燒好的?!鄙饺椭t薯,紅薯是甜的,燒的火候恰恰好,只要把外面那層黑乎乎的灰拍掉,就露出里面焦脆的皮來。 把皮上的黑灰拍干凈,連著皮一起吃,跟烤紅薯機器烤出來的紅薯不一樣,用地火燒出來的紅薯皮是焦的,香的,好吃的。 徐小柏連吃兩個紅薯,喝了一大杯山泉水,嘴巴里甜滋滋的。背上背包,他們要從這幅畫里出去了。 他們沿著竹梯往下走,白色的宣紙鋪在桌子上,上面還留著黑色的印子,隨著徐小柏和男神一步一步的下樓去,宣紙上黑色的印子漸漸的消失不見了,宣紙消失在桌子上,重新出現在原來的,徐小柏去拿宣紙的位置。 桌子上的男神打來山泉水的竹筒消失了,床上的被子再是徐小柏疊好的樣子的,竹樓里的一切隨著徐小柏和男神的離開變成了原來的最初的樣子,無論是一?;覊m,還是一片樹葉都沒有發生變化。 竹樓的門關上,去院子后面的竹林里招呼大竹鼠。大竹鼠已經癡呆呆的看著竹樓的窗戶看了兩天了??匆娦煨“睾椭芮逖缱哌^來,大竹鼠急忙把自己的帽子摘下來:“小的,已經等了很久了?!彼蛔栽诘拇甏晔掷锏拿弊?,小聲的說:“小的還給二位準備了禮物,希望二位能夠喜歡?!?/br> 說著,大竹鼠嗖嗖的跑開,不一會兒背來一個半人高的大竹筐子,筐子裝的很滿,上面鋪滿了竹子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