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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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在菜園子溜了一圈,男神拿著一本書在葡萄架看書,徐小柏一點也不愛看書,大學是怎么畢業的都不知道,就坐在男神對面玩三國殺。 周清宴看了一會兒書,有些困了,書上面的字迷迷糊糊的湊到一塊兒,變成一大團。 周清宴把書蓋在臉上,閉上眼睛,今天的天氣很熱,可葡萄架下面很涼快,地上被徐小柏灑上水,一臺電風扇放在不遠的地方,呼呼的吹著風,葡萄的葉子長得很茂密,陽關一點也照射不進去,只要有風,葡萄的大葉子就會隨著風翻滾。 周清宴閉著眼睛,躺在椅子上,半睡半醒之間,好像聞到蛇的味道。只是一只沒有毒的小蛇,還沒有成精,估計以后也不會成精,但味道不錯,帶著一股深山中的靈氣。 徐小柏聽見門鈴響,他從三國殺中抬起頭。打開大門,外面沒有人,徐小柏把周圍都看一遍,沒有人影,外面種著的向日葵被曬的蔫頭耷腦,狗尾巴草還沒有開花就已經長成個大個子,草叢很矮藏不下人的。 也許是周圍孩子的惡作劇。 徐小柏打算關上門會葡萄架下繼續玩他的三國殺,就看見很矮的草叢動了!好像里面要跳出什么東西來! 一只白色的有徐小柏胳膊那么粗的蛇從草叢中慢慢悠悠的爬出來,它小黑豆一樣的眼睛盯著徐小柏,像是要哭出來,它真的很害怕,感覺這棟小樓可危險了。 它的頭上頂著一個很大的包袱,抖抖腦袋,把頭上的包袱抖下來,飛快的滑走了。 徐小柏撿起大白蛇丟在地上的包袱,發現包袱的材料像是巴陵君的蛇皮。 徐小柏拎著包袱關上門。周清宴聞到那只蛇的味道消失了,似乎隱隱發有巴陵君的味道,那股淡淡的巴陵君味道越來越近,到他身邊了。 周清宴把書從臉上拿下來,看見徐小柏把包袱放到葡萄架下的椅子上:"這是什么,巴陵君的蛇皮做衣服剩下了嗎?" 周清宴拿過來那個很大的包袱,打開。 徐小柏站在旁邊,看男神打開包袱:"不是,是剛才一只大白蛇送過來的,是巴陵君的郵差嗎?" 周清宴打開報包袱,掉出好幾個深紫色的李子,整整的一大包袱都是李子,一個一個圓滾滾的,紫黑色上蒙著一層白白的霜糖一樣的東西。 李子很甜,周清宴聞到李子的味道,這是深山老林中自由生長的李子,帶著山林中的風的味道,雨的味道,鳥兒歌唱的味道。 徐小柏已經驚呆了:"很多的李子,感覺真的很好吃,這些李子長得真大啊,是黑布朗嗎,看著不太像。" 徐小柏把落到地上的幾顆李子撿起來:"這是巴陵君送給我們的禮物嗎?" 這是巴陵君從遙遠的山林中送來給他們的禮物。巴陵君真的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妖怪。 周清宴把盛李子的包袱放到地上,拿起一把李子到自來水下沖了沖,咬一口,甜的,清脆的水靈靈的甜。 他遞給徐小柏一個,徐小柏咬了一大口,甜的!雖然跟黑布朗的顏色是一樣的,但是味道完全不能比,完勝黑布朗很多倍。從超市買回的黑布朗吃起來的時候總是酸味居多,這種黑李子像小時候從水溝里挖出來嚼著吃的甜蜜根,甜的干脆清新,帶著童年的味道。 徐小柏吃掉兩個大李子,男神已經把包袱里巴陵君寄來的信件打開,徐小柏湊過去看:先生展信佳,大河中的魚得先生庇佑,更加茁壯,但是死掉的也很多,希望先生能發狼通,運一些魚苗過來,等待這條大河中的魚自我補充怕是要很多年,我要吃魚,鳥要吃魚,魚也要是吃魚,怕是等不及了,山上的李子熟了,很甜,送一些給先生和先生身邊的小朋友,希望先生不要嫌棄。巴陵君上。 徐小柏真的太喜歡巴陵君這條大蛇了!他將李子包起來:"要給巴陵君買很多的魚苗,發過去," 這么多的李子,也難為那只拖過來的大白蛇。徐小柏分出一半留著吃,看著還剩下很多的李子,徐小柏決定做成李子果醬,可以吃面包的時候吃,可以做菠蘿古老rou吃,可以當成餡兒料做糕點吃。 他打開廚房的門,照顧正躺在葡萄樹下,一邊吃李子,一邊看書的男神:"我們做李子果醬好嗎,要一起來做嗎?" 周清宴合上書,他的手里剩下一個李子核。頭頂上深綠色的葡萄葉子在翻滾,星星點點的陽光照在身上,像散碎的珍珠。這樣的日子是安靜又祥和。 周清宴合上書,走進廚房去和徐小柏一起做李子醬。 李子醬做好,晾了一個晚上,在院子里晾的冰冰涼涼的,徐小柏在太陽升起來之前,把窗臺上的李子醬全部都放在冰箱里。早飯的時候嘗過,nongnong的李子的味道,甜的,沒有添加任何人工香料的甜。從外面買回的果醬總是甜的膩人,甜味完全把果子的味道壓住啦。而自己家的李子醬滿滿的都是果子的味道! 收拾完李子醬,和男神一起去魚市上買魚。批發好魚苗,跟老板說好下午送貨到家,交了定金,下午收到貨物的時候交尾款。 徐小柏拎著一個藍色的塑料大桶,桶里有半桶水。他跟男神蹲在魚池旁挑著,男神指向哪一條,徐小柏就讓老板把哪一條魚撈出來,扔到塑料桶里。魚池里都是是大鯉魚,最小的都得有兩斤多,男神挑出來的魚真的格外精神,一放到水桶中就啪啪的直甩尾巴,濺出來的水很高,徐小柏的衣服被水打濕了。 挑了十來條魚,男神拎著水桶,徐小柏看見魚市出口有一家小賣部,想了想對周清宴說:“等等我,我,我去買包辣條,順便,再買盒煙吧?!?/br> 男神把水桶放到地上,從兜里掏出五十塊錢遞給徐小柏:“嗯,我有錢,能多買一包煙嗎?”徐小柏接過男神的錢,揣進口袋里,嚴肅的教育男神:“抽煙是不對的,吸煙影響健康,嗯,我們全部都買辣條吧,煙給鮫人抽?!?/br> 徐小柏沒收完男神的錢,去小賣部買回來八包辣條一盒紅鉆石硬盒香煙。 盛魚的大桶被掛徐小柏的身后,拿繩子牢牢的栓著,徐小柏坐在電動車上,牢牢的抱住男神的腰,偷偷的摸了一把男神的小腹肌,男神的衣服上是好聞的香皂味道。男神給自己洗的那條向日葵的內褲,也帶著同樣的香皂味道,徐小柏已經把它裱起來,放到枕頭底下,每天拿出來看一看。 回到家,把水桶放到地上,里面的魚還是歡蹦亂跳的。徐小柏挺緊張的,他從包里把煙拿出來,對著鮫人說:“我給你遠程投遞過去?!边h遠地朝著鮫人一扔,鮫人抓住徐小柏人過來的煙,打開,拿出一根在鼻尖嗅嗅,還挺挑剔的:“十塊錢一盒的煙,就不能買點貴點的嗎,起碼得上一百五一盒的?!?/br> 徐小柏讓這條魚弄得哭笑不得:“愛抽不抽吧,我真是多余去給你買一盒煙?!?/br> 鮫人把煙叼在嘴里:“火呢,問一下有火?” 徐小柏看向男神,好像是忘記買打火機:“家里有火嗎,我怎么記得沒有火,我出去買一趟吧?!蹦猩駬u頭:“不用,家里有火,你等一會兒?!?/br> 徐小柏和鮫人目送男神走進房里,不一會兒端著小魚缸出現了,男神指揮徐小柏:“去給我拿一包辣條,要超級辣的那一種?!?/br> 徐小柏跑到電動車車筐中翻出一包炫辣素雞翅,里面的素雞翅紅艷艷的裹著一層辣椒,看的的嘴里都發干。 徐小柏把炫辣素雞翅撕開,遞給男神。男神把炫辣素雞翅全部都倒進魚缸里了!然后小藍魚帶著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全部把炫辣素雞翅吞下去。 徐小柏看見那只魚的眼睛瞪得更大,周清宴手疾眼快捏著小藍魚的尾巴把魚拎出去,魚頭朝向鮫人:“火來了?!?/br> 他的話音剛落下,小藍魚就吐出一股洶涌的火焰!火焰太大,煙都被燒沒了,只剩下個煙屁股,鮫人的頭發都燒斷一小片! 徐小柏忍不住哈哈大笑:“這火真不錯?!钡刃∷{魚吐完火,周清宴又把他扔進魚缸里,估計是被辣壞了,小藍魚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幾口自己的洗澡水。 鮫人把手里的煙屁股扔到地上:“先生,你干脆一把火燒死我算了?!敝芮逖鐩]說話,拎起藍色塑料大桶,把里面的魚都倒進大缸里。 瞬間大缸里就變的擁擠起來,大鯉魚在大缸里歡蹦亂跳,讓大缸的里空間更加的狹小,快要被擠死了,鮫人只得加入大鯉魚的混戰中,去享受自己的午餐。 二次加價的郵件有了新回復。 麗春院:先生,愿意多加別墅一棟,馬場一家,以及山莊三座,不知道先生是不是滿意? 東郭狼:先生,您真是個風雅人物,您是如此風雅,我們這邊還有上百件古董玉器,金絲銀措琉璃等各式器物共二百一十八件,常說金玉無價,這些東西放在我們這樣的妖怪手中也只是白白浪費,只有先生能夠把玩出味道來,不知道先生是不是有意? 天狗店旗艦店店主:話不多說,先生,另加琴溪琴魚茶十二斤,五百年桃妖胭脂淚九百粒,隔壁老阿姆今年新做的麥醬一瓶,蝦醬一罐,豆豉一海碗,東北香稻米十袋,從北歐空運過來的海鮮大閘蟹十只,龍蝦十只,云南帶來的酸筍酸魚一大罐,臘rou一刀,正宗金華火腿一只,長江三鮮,已絕跡的河豚十五斤,鰣魚十斤,刀魚三十斤。先生,本店已經傾家蕩產,希望不要有三次加價,先生要是有誠意的話,能不能將那只鮫人的身形體態和名字告訴我,靜待先生回音。 徐小柏覺得他都可以從天狗店店主的回復中看出自信滿滿的語氣。天狗店店主真是的是太了解九州清晏先生。 男神等的不是另外兩家的加價,而是天狗店店主的加價! 有什么比能比在一個常年吃不飽,常年吃不好的人面前擺上一堆既能夠讓他吃好,又能夠讓他吃飽的東西更具有吸引力的呢! 男神摸摸自己的下巴,問徐小柏:“你知道那只鮫人叫什么名字嗎?”徐小柏扭頭:“還沒有問出來呢,要不再問問吧!” 男神點點頭:“那晚上再問吧,我們現在打個電話給黑喵喵,告訴她有生意做了?!?/br> 第46章 紅燒鮫人尾 送魚苗的店主在外面按響門鈴,男神去外面收魚苗。徐小柏靠著窗臺跟苗小姐打電話,他一邊打電話,一邊朝外看,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外面那只大缸里的鮫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海水中泡久了,這只鮫人的頭發漸漸的泛出黑亮的光澤,身上裂開的傷口也開始愈合。遠遠的看著,有幾分剛見面時貌美如花的感覺。 它剛剛吃完一頓大活鯉魚,大缸里的水挺干凈,挺注意保持個人衛生的。但公共衛生搞的不好,徐小柏發現這只鮫人吃魚只吃最鮮嫩的地方,多刺的,內臟,魚鱗,魚頭都給扔到大缸外面。徐小柏其實挺擔心送魚苗的店主發現他們家的大缸里泡澡的是一只鮫人,一直憂心忡忡的盯著外面看。 苗小姐的電話很快撥通。徐小柏很羞澀的跟苗小姐打招呼:“你好?!?/br> 苗小姐正在天狗網上旱魃的店里瀏覽,她是旱魃店里的???,很快發現店里很多東西都下架了。苗小姐一邊開著免提和徐小柏打招呼:“先生你好,請問我是馬上過去嗎?”一邊快速的打開旱魃網店的聊天工具:老魃,你店里的東西怎么都下架了? 徐小柏嗯一聲:“不是,不是,就是蘇久衾給的那只鮫人不打算吃了,打算賣出去,嗯,是想通知一下苗小姐?!?/br> 老魃很快回過來:最近做了一單大買賣,鎮店之寶都賣出去了。 苗小姐一心兩用,一邊飛速的打字:老魃,尸油迷魂膏沒給我剩下一瓶就算了,我是想問那個白玉紅珠人參你總得賣給我一條參須吧!并且也兼顧徐小柏:“這是有生意啦,先生,我一定會隨傳隨到?!?/br> 老魃回復過來:傾家蕩產! 苗小姐看著傾家蕩產四個字,能夠讓老魃這樣的守財奴傾家蕩產的生意那得是什么生意!苗小姐有點擔心,老魃他雖然成妖怪的時間最短,但無奈成妖怪的時候天時地利人和都趕上了,目前是苗小姐認識的妖怪中算是頂尖厲害的,先生這樣的不算! 苗小姐看著旱魃的網店一件一件的撤東西,耳朵里清楚的聽見徐小柏說:“那就謝謝苗小姐啦,嗯,什么時間我會通知你的?!?/br> 徐小柏跟苗小姐通完電話,看見窗戶外面男神和送魚苗的店主已經交完全款,裝魚苗的箱子放在院子里。徐小柏走過去,打開一個看看,里面是各式各樣的小魚苗,紅紅黑黑的一片。 徐小柏蓋上蓋子問男神:“就這么運過去嗎,感覺一般的快遞都不會運,這簡直太危險了,一個不小心就會死一箱子的節奏?!?/br> 男神嗯了一聲,數數裝魚苗的箱子,大大小小的一共三四十箱子。男神拿出他的紅米note3,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兒,突然抬頭看徐小柏:“你有中國狼通的電話嗎?” 徐小柏回答男神:“沒有的,不過我有中國聯通的電話,那怎么辦,我們需要找苗小姐問問電話號碼?” 周清宴想想:“中國狼通是一個合法的企業,一定在妖監辦登記注冊過,我去妖監辦論壇問問吧?!蹦猩袢パO辦論壇詢問中國狼通的電話。徐小柏去收拾鮫人扔在外面的魚骨頭,魚鱗什么,他把這些清掃出來放到一個黑色的垃圾袋里。 鮫人趴在大缸里看他干活,拍拍魚尾巴:“挺勤快啊,你今年多大了?”徐小柏不敢離鮫人太近,掃帚伸得直直的:“我還年輕呢,真的,你都活出十個我來了?!?/br> 鮫人聽的挺高興的,它點點頭:“你可真會算數,我也是年輕過的,我年輕的時候住在深海,那個時候的海很藍,我的家在深海,我出身在深海,我很小的時候喜歡在海藻中玩,深海魚的味道也比較棒,比這些大鯉魚好吃多了!” 有的吃還這么挑剔。徐小柏向他提意見:“你應該留在深海,這樣就能一直吃到深海魚,也不會被蘇久衾抓到送到這里來,你在沿海呆了多久?” 徐小柏其實覺得挺奇怪的,一只生活在深海的鮫人為什么會在廣東福建沿海游蕩,還學會一口正宗的廣普話! 鮫人伸出手:“能再來根煙嗎,別讓那只魚點火了,我聞聞都行,自從我對象死了,我在沿海呆了十個你那么長的時間,我呆在他死去的地方?!?/br> 一只魚都有對象了!雖然對象死了,可是這只兇猛又yin邪的魚都能找到對象,徐軟軟他還是單身!徐小柏有點郁悶,也有點傷心,替自己也替這只死了對象的魚:“我不太會安慰人,你別難過,哎,你真的不要難過,哎,其實我連對象都沒有呢,死都死不了對象?!毙煨“貞n郁一會兒,把掃帚放到一邊,坐到離鮫人有點遠的地方:“你的對象也是一只很漂亮的魚嗎?” 它的對象,鮫人想起自己的對象,在漫長的兩百多年中它漸漸的遺忘自己對象的容貌,體態,身形。鮫人搖搖頭:“不,我不難過,他是一個人類?!币粋€人類,年輕的鮮活的人類,生命短暫的人類,死于戰爭的人類。 鮫人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情緒是不是叫做難過,這叫做什么它并不太清楚:“就是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真沒勁?!痹僖灿霾坏侥菢拥娜说囊粋€人,鮫人裂開嘴,露出細密的牙齒:“他見過我吃人,見到過我引誘別人,見到過我鋒利的牙齒,丑陋的魚尾,他說他喜歡我的一切?!彼栽僖灿霾坏竭@樣的一個人。 那個人類的喜歡是包括這只魚的yin邪和兇猛的,聽起來這么是這么不可思議,但徐小柏確信這是真實又可信的,在愛情里總是什么都能夠發生的。 徐小柏發自內心的感嘆:“我覺得真的很好,哎,從來沒有人這樣的喜歡我呢?!彼遣蛔⊥低档娜タ呆~苗箱子旁的男神。中國狼通的快遞員過來收件了,開著一輛挺大的面包車。但是快遞員都呆在車里沒下來。 周清宴看著車里的快遞員,黃鼠狼的sao氣味太重,他不想靠近這輛車。一共來的是兩個快遞員,有一個是周清宴見過的,只有六十歲的小黃鼠狼精。小黃鼠狼精嚇得瑟瑟發抖,這次沒有尿褲子,就是牙齒不停打顫的聲音太厲害。 周清宴跟兩個快遞員持久對峙,最后他拿起電話:“我要投訴了?!?/br> 投訴就意味著失業。目前像他們這樣的高中文化水平的妖怪工作不好找,各行各業招工都是大專起,尤其有一個知根知底的老板,他們公司一溜的都是同類,還專門建立了一個空氣清新室。 年齡稍大的那只從車里下來,離著周清宴很遠:“先生,你要郵寄海鮮類活品是嗎?” 周清宴指指前面的一堆魚苗:“魚苗,寄到巴陵君那里,在長白山的深山老林?!?/br> 那只黃鼠狼數數周清宴前面的箱子,然后拿出一個計算機,按完:“先生,一共是三千六百六十八塊,您是刷卡還是現金?” 周清宴聽見三千六百六十八快這個數字覺得真的不便宜,比順豐還要貴,不是國家通用價位嗎?周清宴拿出自己的紅米note3在那只黃鼠狼面前一刷:“妖監辦,里面坐著的那只小個兒的,只有六十歲,建國之后不能成精,他是非法成精,我要帶他會妖監辦!” 周清宴這次又聞見黃鼠狼尿褲子的sao氣味??粗鴥芍粐樀醚澴佣紳竦舻狞S鼠狼,周清宴真誠的建議:“要不給我打個五折吧,我就假裝沒有看見他,行嗎?” 快遞員請示了中國狼通的老板,老板他很友好的給妖監辦的周同志打了五折。周清宴很滿意,目送兩只不停發抖的黃鼠狼把箱子抬上車,然后飛一般的消失了。 周清宴轉身往回走的時候,看見徐小柏正看著他,朝著徐小柏笑。 徐小柏看見男神在自己笑了!雙手拍拍自己的臉,也忍不住跟著笑。鮫人躺在大缸里,長指甲摩擦著大缸的邊緣:“小年輕啊,不要太單純,你們之間的代溝那是幾百萬條銀河都填不滿的!” 徐小柏扭頭看鮫人:“我不覺得我跟他思想上又代溝的?!?/br> 鮫人撇撇嘴,誰說的是思想,我說的是年齡。徐小柏想起來還沒問這只鮫人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鮫人銳利的牙齒一磨:“常宣?!?/br> 這個名字太正常,以至于徐小柏以為自己聽錯了,他重復一遍:“常宣?”他以為鮫人都得叫什么伏溟,幽泉啊這么文藝的,要不就是凌傲蘇斯基,奧迪菲斯普爾這么瑪麗蘇杰克蘇的,名字太正常,頓時有點無法接受。 他看的人魚文都這么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