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你這個單身的不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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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沒想到吳予凡會這么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還直言不諱要玩兒女人。 服務員敲門進來,托盤上放著一瓶洋酒,一桶冰塊,還有兩個小玻璃杯,面帶微笑地把東西放到桌上,便識趣地退了出去。 來到這樣的聲色場所,總不能讓包廂里靜的像一潭死水吧? 吳予凡走到點歌器前,隨手點了幾首歌,又回到沙發那邊坐下,開門見山道:“我已經接近他們兩口子了,你們也該把第二期的錢付了?!?/br> 他又不是做慈善事業的。 雖說這次的合作是各取所需,但也不能白白給人打工吧??況且看著這家伙也不像手頭多寬裕的,只有先把錢拿到手里才踏實。 “放心,該你的那份兒一個子兒都不會少?!睂Ψ疥帎艕诺匦Φ?,“只不過你現在剛回國,也才和他們夫妻吃了一頓飯,事情還沒正式開始,這就開口要錢,似乎不太妥當吧?” 吳予凡翹起腿,斜倚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斜睨對方:“我以為我們的合作是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礎上??涩F在看來,你們的誠意不夠??!既然害怕我拿了錢不干活兒,那干脆你們自己來?” 上來就被將了一軍,對方的臉色就沉了下來:“我們不過是想保證事情萬無一失,畢竟這次的合作是你找上門來的,說到底,我們對你并不了解。何況以你和靳宇軒的交情,誰知道你會不會背地里和他通氣兒呢?” 吳予凡一怔,繼而哈哈大笑,末了,還夸張地抹了抹眼角。 “你們這想象力夠豐富的??!不去做編劇真是可惜了。我如果真的和靳宇軒交情非同一般,那我從一開始就不會跟你們合作?!?/br> 冷笑過后,吳予凡正色道:“行了,既然你們不放心,錢的事兒就暫緩再說,等到事情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再給我吧!你讓你那幕后的老板抓緊時間存錢啊,別到時跟我哭窮,我可是認錢不認人的主兒。沒有錢,一切都免談,我有的是手段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br> 明明說的是狠話,但吳予凡的臉上偏偏是春天般溫暖的笑容。 這讓對方不禁打了個寒戰。 他太清楚吳予凡的能耐了,從吳予凡找上門的那一刻起,他們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好惹的。 醫學怪人,還是病毒方面的專家,一天到晚在實驗室里就是研究這些殺人于無形的病毒病菌。 而且這家伙沒有任何的道德準則和底線,只要他的研究達到一定的效果,就會在人的身上做實驗。 那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啊,可不是什么小白鼠小兔子之類的動物。 輕則讓人遭受病痛的折磨,重則會讓人神志不清,經受不住這些而想要自我了斷。 而這一切,病人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是被吳予凡盯上了,倒霉催地被他選為實驗品。 據說吳予凡配制的藥,在黑市里賣的價格很高。 這也是為什么一個只從事醫學研究,沒有固定工作的人,能過上優渥的物質生活的原因。 準確來說,吳予凡只為了錢效力。 只要出得起價錢,不管誰來找他,要他做什么事兒,吳予凡一概都不會拒絕。 他怎么會蠢得跟錢過不去?? 不過這一次,吳予凡一反常態地主動來尋找東家,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靳宇軒。 兩人從大學時期起,就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味道。 同樣優秀,同樣心氣兒高,同樣是旁人眼中的天之驕子,卻研究了相生相克的課題。 盡管靳宇軒從來沒有刻意和吳予凡作比較,但吳予凡已經把靳宇軒看成自己最有力的的對手。 哦不,準確來說,唯一能被吳予凡當做對手的,只有靳宇軒才配。 因而就算對方開出的價錢沒有達到吳予凡預期的數目,他還是答應來b市了。 和靳宇軒這樣的對手斗,那才過癮! 不過見到靳宇軒那位嬌妻后,吳予凡的想法就發生了變化,也許,事情還可以更好玩兒…… 吳予凡放出的狠話,成功地把對方給震懾住了。 雖然心里把吳予凡罵了一百遍,對方還是好脾氣地哄著這位爺:“錢的事兒你不用擔心,我們不會欠了你的?!?/br> “你們?呵呵,準確來說,應該是夏清吧?那樣的天文數字,我可不認為你能付得起?!?/br> 吳予凡輕蔑的語氣一下就戳中了對方的死xue,瞬間面如死灰。 沒錯,來人正是周秀山。 他一直生活在夏清的光環之下,被夏清的氣勢所壓著,當然,在夏清面前他甘之如飴。 可是有哪個男人不想做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 尤其是在自己的心上人跟前,總想為她撐起一片天,為她遮風擋雨,讓她免受這世間的一切疾苦。 但在殘酷的現實面前,周秀山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很自卑。 學歷不高,沒有一技之長,家庭條件很一般,只能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 甚至因為一次意外,連原本還算端正的五官也變得扭曲,臉上還留下了駭人的傷疤,去哪兒都被人當成怪物來看,對他避之唯恐不及。 別說給夏清買奢侈品,請夏清去高檔餐廳吃飯了,就連和夏清一起走在大馬路上,周秀山都覺得自己不配。 這些他都清楚,他也知道自己和夏清是兩個世界的人。 夏清就是那天上的白云,飄忽不定,遙不可及,永遠都那么的純潔,高高在上。 而他呢? 周秀山自知就是那地上的泥,被人肆意踐踏,唾罵,他甚至無法抬頭挺胸做人,對上旁人探究的目光都會迅速低下頭。 他連日常生活的開支,很大部分都是由夏清來支付的。 作為一個男人,這實在是件羞于啟齒的事兒,但周秀山沒有辦法,他也沒有那個能力去改善什么。 正因為夏清對他的不離不棄,讓周秀山的思想徹底扭曲了。 只要是夏清想做的事兒,周秀山都會不計代價地替她完成心愿,哪怕是去殺人放火,明知道那是犯罪,周秀山都飛蛾撲火般心甘情愿。 為的就只是夏清笑意盈盈地對他說一句:“你真好!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呵呵,傻子都聽得出來,夏清不過是在哄他。 有人愿做自己的槍手,任何事兒都有人為自己跑腿效勞,何樂而不為呢? 夏清不過是說兩句動聽的話,又有何難? 偏偏周秀山信了。 他當真覺得,夏清沒了他不行,他是夏清的依靠。特別是夏清離開了夏家后,周秀山就更覺得自己成了夏清的唯一。 可是夏清是什么人?出了名兒的無情和冷血。 即便是周秀山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兒,夏清依然只是將他當做自己的奴仆,下人。 僅此而已。 心知肚明是一回事兒,被一個毫不相干的外人這么赤果果地披露出來又是另一回事兒。 周秀山的臉色不太好看,他甕聲甕氣地對吳予凡說:“總之我說的就是夏清的意思!有事兒再聯絡,我先走了?!?/br> 要說吳予凡也是個賤人。 明知道人家的傷口在哪兒,他偏要往人傷口上撒鹽,好像嫌人家心里不夠犯堵似的。 對著周秀山的背影,吳予凡揚聲道:“這么急著回去?不喝兩杯嗎?趕著回去伺候你的主子????” 周秀山頓住腳步,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回過頭來憤怒地瞪著吳予凡。 如果眼神兒可以殺人,吳予凡這會兒大概已經死了好幾遍了。 老實說,吳予凡也是為了逞一時口舌之快,他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挨揍。 可是現在看周秀山這副樣子,分明就是想吃人??! 還好,周秀山氣歸氣,還是留著幾分理智的,沒有和吳予凡一般見識。 不然真要動起手來,吳予凡怎么會是他的對手? 少了個逗趣的對象,吳予凡便招來服務員,要他們安排幾個美女來陪自己喝酒。 笑話,到了這樣的場合,不尋歡作樂豈不是浪費了大好的時光? 只是身邊不管坐著多少位美女,吳予凡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卻只有那一張清麗動人的臉龐。 夏清雅卻渾然不知自己被人惦記上了。 她每天忙得要死,結束蜜月上班后一直都在忙著紙業博物館的事兒,大大小小的溝通會開了不少,設計圖也一再地修改。 因為關于博物館的構思在不斷地調整,所以設計圖也要隨之修改。 加班就成了家常便飯,剛好靳宇軒最近也在計劃要并購一家公司,兩人忙得只有晚上睡覺的時候才能和對方說上幾句話。 “小雅,你這天天都和我在辦公室加班,你們家那位就不會吃醋?” 吳清元坐在夏清雅的對面,思想開小差,盯著夏清雅瞧了好一會兒,忍不住逗她。 夏清雅抬起頭,白了他一眼:“這種醋有什么好吃的?再說了,你還不足以對他構成威脅?!?/br> “喲!瞧你這話說的,合著是我還不夠格咯?”吳清元索性把鼠標扔到桌上,佯怒地沉下臉。 和他相處久了,夏清雅倒也了解吳清元的脾氣。 她漾出一抹甜笑:“不錯嘛,今天工作了十幾個小時,你還能保持如此清醒的頭腦,值得表揚??!” 吳清元頭疼地扶額,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我說真的,難道他就不介意你每天都忙到那么晚才回家?” 夏清雅也停下手里的活兒,想起昨晚某個鬧別扭的男人把自己壓在床上,從頭到腳都啃了一遍,又要了好幾次的兇狠樣兒…… 小臉燥熱發燙,那廝小氣著呢,怎么可能不介意? 不過靳宇軒介意的是老婆在自己身邊的時間少了,卻并不在意她和誰一塊兒工作。 對上吳清元探究的眼神兒,夏清雅沒好氣道:“介意什么???他自己也忙。兩夫妻之間最起碼的信任我們是有的,你這個單身的人不會懂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