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親自cao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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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這個詞兒,讓離家多日的人聽來格外的親切,夏清雅瞬間就感動得熱淚盈眶了。 這些天來的委屈、彷徨、害怕,全都一股腦兒地涌上了心頭。 夏清雅窩在靳宇軒的胸口,小聲地啜泣著,雙臂更是緊緊地環住靳宇軒的脖子。 她抱得很緊,緊得讓靳宇軒都有些透不過氣兒了,但靳宇軒不打算將夏清雅拉開。 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小女人正在顫抖不已,極力壓抑的哭聲聽來更揪心。 可想而知,這些天她經歷了曲折的心路歷程。 既要擔心自己的病情,又要承受著被迫和未婚夫分離的痛苦,夠她受的了。 想到這兒,靳宇軒的心里就像被什么東西撕裂了一樣,疼得他連呼吸都沒辦法維持平穩了。 靳宇軒更緊地抱著夏清雅,低聲說:“沒事兒,咱那病沒那么嚴重,我看過片子,一個小手術就能搞定了。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嗎?” 夏清雅驚愕地抬起頭,臉上還掛著明顯的淚痕:“你、你怎么知道的?” 這個男人的本事有多大,他的人脈有多廣,夏清雅是清楚的。 可是連她去看過醫生這事兒都知道,那就太厲害了吧??要知道她看病已經是很多天前的事兒了。 醫院那邊除了自己的手機號碼,夏清雅壓根兒就沒留下任何其他的聯系方式。 檢查結果更是鎖在辦公室的抽屜里,誰也不知道,她自認這事兒做得很隱秘,居然還是被靳宇軒給洞悉了。 “怪我太大意,要是我能再體貼細致一點兒,就不會讓你一個人承受這么多……” 提起這事兒,靳宇軒就自責不已,甚至連聲音都在輕顫著。 前段時間他明明察覺了夏清雅的不對勁兒,卻沒有刨根問底,而是給了她足夠的尊重和空間,讓她自愿說出來。 卻從來沒料到,背后會是這么嚴重的事兒。 夏清雅把臉埋進靳宇軒的胸膛,拼命地搖著頭:“不是的,不關你的事兒,是我不想讓你知道……我怕萬一切除了……我、我就不是個完整的女人了,那樣好丑……” 靳宇軒心疼地摟著她,不住地輕吻她的額頭和秀發:“沒那么嚴重,不會有事兒的,相信我?!?/br> “真的嗎?”夏清雅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你不會是在安慰我吧??” 嗔怒地白了她一眼,靳宇軒故意板著臉:“你是在質疑我的專業水平?” “可是檢查報告……”夏清雅正想說什么,就被靳宇軒打斷了。 “沒有可是,有個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跟你開了個玩笑,我已經揍了他,給你報仇了?!?/br> 遠在b市的某個小子,突然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 夏清雅瞬間就完全清醒過來了。 她難以置信地坐直了身子:“你說這只是個玩笑??可我真的有腫塊兒啊,這又是怎么回事兒呢??” 靳宇軒也坐了起來,拍拍夏清雅的肩頭:“是有個纖維瘤,還不算小,做個小手術切除就好了,這真的是個小手術,我來親自cao刀?!?/br> 這下夏清雅又再次蒙圈了。 “你來cao刀??” 既然說是小手術,他又親自cao刀,這算不算自相矛盾??勞動靳少爺的大駕,通常都不可能是小手術??! “嗯”,靳宇軒輕笑,“難道我還能讓別人看到你的身體?” 一句話,成功化解了嚴肅凝重的氣氛,那雙深眸里除了笑意,還閃動著夏清雅最熟悉的某種熱情火焰。 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話,讓夏清雅紅了臉,心里的擔憂也云開霧散了。 靳宇軒說沒事兒,就一定不會有事兒,畢竟在醫學上他是權威,也不可能拿她的身體來信口開河。 “現在可以放寬心了嗎?”靳宇軒輕撫著夏清雅的頭發。 指尖那絲綢般順滑的感覺讓他很是想念,有很久沒聞到這馨香了,如同懷里這溫軟的身子,是他魂牽夢縈的味道。 男人灼燙的指尖在夏清雅光滑的后背游走,睡裙的吊帶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被男人褪掉。 靳宇軒低下頭,輕柔而虔誠地吻上夏清雅的左乳、房。 位置很精確,就是長了纖維瘤的地方。 “寶兒,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兒,都是我永遠的心肝寶貝兒。不許再因為這么傻的想法離開我!” 難道就因為你的不完整,我就不愛你了么? 不,我只會更加倍地珍惜你,加倍對你好,陪你走過人生中的每一段歲月,哪怕艱澀難熬。 你都不會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我總會在你身邊。 經歷過短暫的失去,靳宇軒依然后怕不已,只要一想到夏清雅這些天的難過悲傷,他就心疼得恨不得狠狠地揍自己一頓。 怎么能讓她獨自離開,還帶著滿身的傷痛?? 復雜的情緒襲上心頭,靳宇軒有些急迫地吻著夏清雅,貪婪地汲取屬于她的味道。 這一次,兩人做的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激烈,他發了狠的要,她拼盡全力迎合,一次次地到達極致。 最后兩人都濕淋淋地躺倒在床上,只剩下喘氣兒的勁兒了。 雖然很累,夏清雅還是不忘提起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到底是那個王八蛋把我給耍了??” 靳宇軒怔了怔,隨即低笑出聲:“準備記到小本子上?” 夏清雅冷哼一聲,咬牙切齒道:“不需要!只要你把名字告訴我,一準兒是刻骨銘心,化成灰我都要把他找出來!” 這股子狠勁兒倒是讓靳少爺覺得有些好笑。 幸好他忍住了,不然一準兒把小女人給惹毛了,難得發一次狠,就由著她吧! 雖然這張牙舞爪的樣子看上去很可愛,半點兒威懾力都沒有。 “你這檢查報告是在哪兒拿的?”吃飽了的男人,聲音有些低啞,還帶著幾分饜足的愉悅。 夏清雅翻了個身,趴在靳宇軒的胸膛:“婦科啊,鐘主任出的結果。就因為她是婦科權威,所以我才全都信了嘛!” 靳宇軒勾起唇角。 就說她單純吧,不然怎么會讓魏子璽那家伙鉆了空子,鬧出這么大的烏龍來呢? 輕嘆了口氣,靳宇軒問:“是鐘主任親手給你的?” 夏清雅頓了頓:“沒有,那天鐘主任臨時有一臺手術,是科室的一名男醫生把報告給我的??墒俏矣泻藢^,那上面是我的名字啊,不可能弄錯?!?/br> “是你的名字沒錯,那你怎么確認,報告是不是真的呢?”靳宇軒的笑意更深了。 對上他那雙含笑的眸子,夏清雅總算是反應過來了,恍然道:“你是說……是那個男醫生???” 靳宇軒點頭:“那家伙叫魏子璽,是我醫院里的外科醫生,也是我的學弟。訂婚儀式他也參加了,不記得了?” 說到這個,夏清雅就慚愧。 不是她記性不好,而是靳家實在是家大業大,來的親戚朋友多半都是大有來頭的。 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那天雖然沒有請太多人,但也有十幾桌。 光是自家親戚,夏清雅都記不過來,何況是其他人??還要在各個長輩之間周旋,夏清雅忙得焦頭爛額,都快瘋了。 回到家累得直接倒在床上,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是靳宇軒給她卸的妝,又抱她去洗了澡…… “呃……我真的沒什么印象,當時就是覺得他很眼熟……”夏清雅在靳少爺的目光如電之下,慚愧地低下了頭。 過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后,她猛然抬起頭,氣憤地說:“既然他是你學弟,那干嘛還要耍我?。???也不給點兒面子!” 靳宇軒聳了聳肩:“正因為知道你是誰,他才下決心惡作劇。本來他只想跟我開個玩笑,因為那樣的檢查報告,我看一眼就能找到明顯的漏洞??烧l知道你竟然都沒跟我說,就自己一個人躲起來哭,還逃得那么遠?!?/br> 他越說,夏清雅的身子就越是往下滑,慚愧得都不敢見人了。 而靳少爺就用那種揶揄的眼神兒看她,仿佛在說:瞧,要不是你這個小傻瓜庸人自擾,哪兒需要過這么些天的苦日子?? 夏清雅惱羞成怒地在靳宇軒的胸口咬了一口:“你這意思是我咎由自取咯??” “哈哈哈,難不成還要怪我嗎?”靳宇軒被逗樂了。 小女人又是一口咬過來,恨聲道:“當然怪你!你都承認了,他是因為你才會對付我的,說到底我才是最無辜的那一個!” 莫名躺槍有木有???? 女人無理取鬧的時候,你永遠都沒辦法和她講道理。 靳宇軒也放棄了這么無聊的抗爭,直接用最簡單最粗暴的方法,把夏清雅的嘴堵上。 “寶兒,既然你還不累,咱做些更有趣的事兒吧!給我……” 被冷落了這么多天的男人,難得失而復得,在嘴邊的rou又怎么會放過? 等到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第二天的黃昏,他們居然在床上纏綿悱惻將近二十個小時??! 夏清雅踢了某人的膝蓋一下:“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哼!” 一來就把人按在床上做個不停,好像永遠都有用不完的精力,她的腰都快被折斷了。 “美人在懷,我要是連一點兒本能反應都沒有,你就該著急了?!苯钴幍穆曇魩е黠@的笑意。 想起他在那方面的雄風和英姿,夏清雅難免又是一陣兒的臉熱。 這男人也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的筋,一邊做的時候,還非要她一邊叫他。 其實兩人私底下叫彼此“老公”“老婆”也不是什么新鮮事兒了,但靳宇軒昨晚格外的執拗。 叫了還不行,一會兒嫌棄夏清雅的聲音不夠嬌嗲,一會兒又嫌她叫的感情不夠。 把夏清雅折騰得夠嗆,最后用了她自己都覺得rou麻惡心的聲音叫了一聲,總算是過關了。 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狂風暴雨般的掠奪,幾乎把她折騰得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