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母女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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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雅滿懷心事地離開了婦產醫院,全然不知道自己失魂落魄的樣子已經落入了魏子璽的眼里。 這廝眸底那算計的光芒太過耀眼,似乎一個惡作劇正在醞釀…… 心里藏著一個秘密,夏清雅就算偽裝得再投入,也還是逃不過靳宇軒的眼睛。 “有事兒?”飯后,兩人相擁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靳宇軒手里拿著遙控器,目不轉睛地看著財經新聞,卻出奇溫柔地問夏清雅。 他早就留意到,這女人雖然視線停留在電視屏幕上,但眼神兒卻是空洞茫然的。 就連剛才吃飯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難道她不明白,自己這張小臉藏不住心事?? 夏清雅轉過頭來,強打起精神:“你剛才說什么?” 靳宇軒放下遙控器,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面對面地坐著。 長指挑起夏清雅的下巴,靳宇軒直看入她的眼底,緩慢而堅定道:“你有心事?!?/br> 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夏清雅倒是坦然:“嗯,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有些不安?!?/br> “不安什么?”男人沒打算放過她的任何思想動態,大掌更是占有性十足地放在她的腰間。 夏清雅撇了撇嘴,索性把臉埋進靳宇軒的頸窩,嬌軟地答:“就是覺得,一眨眼我就要成為你的妻子,就要有更多的家庭成員,所以我就對自己的將來感到很茫然很忐忑??!” 靳宇軒把夏清雅往上抱了一些,讓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近,甚至彼此的呼吸都交纏在一塊兒。 他懲罰似的在夏清雅的唇上輕咬了一口:“傻,這有什么好忐忑的?不是說了嗎?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你的也是我的。我們不過是兩個家庭組成了一個更大的家庭,平時又不和爸媽一塊兒住,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 小臉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夏清雅悶聲道:“我是怕自己有哪里疏忽了,做不好??!你也知道婆媳關系是千百年來最令人頭疼的了?!?/br> 靳宇軒捧起她的臉,堅定無比地凝視著她:“有我在,不會讓你和媽產生矛盾的,信不過我嗎?” 懷里的人兒雙手抱緊靳宇軒的腰,甜笑著:“當然相信你。人家就是有點兒婚前恐懼癥嘛!” 夏清雅這借口用的相當的好,以至于讓靳宇軒想不出任何懷疑的理由來。 他一把抱起夏清雅,穩穩地托著她的臀部,大步朝臥室走去。 溫熱的薄唇已然貼著她柔軟的菱唇,用低沉的嗓音蠱惑道:“那我只能用‘非?!霓k法來幫你驅除恐懼了?!?/br> 看著男人眸中簇動的小火苗,夏清雅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而且下、身被某個灼燙的物體抵著,她要是再不明白這廝的意思,那真是太遲鈍了。 為了消除靳宇軒對她內心的探究想法,夏清雅決定玩兒大一點兒。 她環著靳宇軒的脖子,雙腿圈著他精壯的腰身,笑得像個妖精般魅惑,湊到男人的耳邊,她輕聲說了一句什么。 只見靳宇軒先是一怔,隨即微瞇起鷹眸,似是在考量她剛才那句話的真實性。 夏清雅緊張得心里直打鼓,他不會是覺得自己無事獻殷勤,更起疑吧?? 還沒等她想好下一步該怎么忽悠,一片陰影籠罩下來,男人的俊臉格外的清晰,精準地封住了她的檀口。 舌尖更是不滿足地撬開她的小嘴,長驅直入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那狂猛的勢頭仿佛要把她生吞入腹般。 兩人的上半身沒有一絲縫隙地貼合在一起,緊緊地擁抱著彼此,甚至能感覺到對方有力的心跳。 在夏小姐略顯笨拙的“勾、引”技巧下,太子爺還是心甘情愿地走了進來,并且心甘情愿地沉迷其中。 到了房間里,燈都沒開,不大的空間里有曖昧的氣息在緩緩流動。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夏清雅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嬌軟地說了一個字兒:“熱……” 黑暗中,男人準確無誤地抱著她到床邊坐下,摸到放在床頭的遙控器,把空調打開。 然后,他緩緩地躺下,雙臂枕在腦后,好整以暇道:“開始吧!” 幸好沒有開燈,不然夏清雅一定會羞得找一條地縫鉆進去,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誰讓她剛才腦子一熱,說出了那么羞人的話? 什么叫她主動,她在上面?? 自尋死路??! “你剛才難道是隨口胡謅,其實是在騙我?”昏暗的房間里,只有外頭的燈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男人的臉龐看不太清楚。 可是那磁性的嗓音卻格外的魅惑,還帶著幾分警告的味道。 夏清雅不敢再耍賴,乖乖地站起身來,慢慢脫掉身上的粉色kitty家居服。 雖然看不太真切,但靳宇軒的聽覺卻格外的靈敏,他甚至聽到了那條純棉褲子落到木地板上的聲音。 老天,她只是脫衣服,什么都還沒做,他就已經意馬心猿,熱血沸騰了。 這妖精果真是老天派來收拾他的,只要是她,任何時候,他都會潰不成軍節節敗退,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深愛著彼此的人,就連表達愛的方式都是那么的真實熱切。 靳宇軒沒讓夏清雅主動太久,實際上,在她用最魅惑人心的招數來伺候他時,他感覺到了什么叫極致的歡愉。 就算要他在那一刻死去,他也無憾了。 翻了個身,把那羞怯又沒什么技巧可言的女人壓在身下,靳宇軒愛憐地把她的柔荑放到嘴邊,將那嫩蔥似的纖指逐個親了一遍。 那柔情萬種的樣子,當真是要把這女人疼到骨子里去。 用唇舌將夏清雅從頭到腳每一個地方都膜拜了一遍,靳宇軒才緩緩地和她結為一體。 短暫的溫柔之后,就是狂風驟雨般的進攻和掠奪,連夏清雅的所有低、吟嬌、喘,全都被他吞沒。 一夜纏綿,房間里熱情似火,窗外卻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雨天總是容易讓人好夢,睡得也格外的沉,當然,那是對年輕人而言,一向早睡早起的老人生物鐘一貫都很準,完全不受天氣的影響。 夏啟巖老兩口起床的時候,夏家的大宅子里還是一片寧靜,只有阿姨在廚房里準備早飯時發出的輕微聲響。 外頭下雨,夏啟巖就到健身房打太極,這是老爺子雷打不動的良好習慣。 桑雅蘭做了幾十年的家庭主婦,自然能把全家上下都打理得井井有條,家務活兒事無巨細她都會親自過問。 一如往常去廚房轉了一圈,桑雅蘭又把屋子里的綠植都澆了水,這才上樓換衣服。 經過夏清房間的時候,桑雅蘭習慣性地敲了敲門:“小清,該起床了,不然上班要遲到了?!?/br> 里頭沒有動靜,桑雅蘭以為是外頭的雨聲太大,導致夏清沒聽到,又提高聲音叫了幾次。 奇怪的是,屋里還是沒有回應。 桑雅蘭擔心夏清是不是犯病了,連忙把門推開,卻發現房間里空空如也,被子倒是凌亂的堆在床上。 她走到浴室,里面也空無一人,回過頭再摸了摸床單,還是暖的,說明夏清起床沒多久。 這大清早的,能上哪兒去?平時吃早餐也沒見夏清下樓那么早。 不知道夏清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兒,桑雅蘭便下了樓,問過阿姨,也說沒見到大小姐。 桑雅蘭正打算到樓上書房找人,就看到夏清從夏清雅的房間里走出來。 “小清?你怎么在小雅的房間?”桑雅蘭一肚子的疑惑。 當初不也是夏清嫌棄這個房間經常有花粉飄進來,讓她犯了哮喘,這才要和夏清雅換房間的么? 夏清下意識地收緊了拳頭,表情有些僵硬:“媽,早??!我想起好像有幾件衣服還放在這個房間里,所以過來找找?!?/br> 桑雅蘭了然地點了點頭:“是這樣??!咦,那衣服呢?沒找到嗎?” 她把夏清從上到下都打量了一遍,也沒看到夏清所說的衣服,反而發現夏清緊攥著雙手。 于是,桑雅蘭疑惑地問:“你手里拿著什么呢?” 像做錯了事兒被當場抓包的孩子,夏清連忙把手藏到身后,尷尬地笑道:“沒什么??!媽,我先回房換衣服,不然真的來不及了?!?/br> 就在她和桑雅蘭擦身而過的時候,桑雅蘭眼尖地看到夏清指縫中間有什么東西閃了一下。 不等夏清反應過來,桑雅蘭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夏清那只手。 “這是什么?”桑雅蘭的動作很突然,速度也很快,以至于夏清壓根兒就沒反應過來。 她掰開夏清的手指,看清夏清手里的東西時,驚訝得眼睛都瞪大了:“這不是小雅的項鏈嗎?” 這條藍寶石項鏈是靳宇軒送的,夏清雅很喜歡。 不過因為太過昂貴,所以平時都放在首飾盒里,在特定的場合用來配禮服才會戴。 沒想到今兒竟然到了夏清的手里! 桑雅蘭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夏清的臉,不想錯過她的任何表情變化:“小清,我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你為什么會到小雅的房間,拿了小雅的東西?” 夏清有種脫光了站在廣場上被人圍觀的窘迫,她有些羞憤難當,語氣也很沖。 “沒有為什么,我就是借來戴一下,又不是要占為己有!” 其實這本身不是什么大事兒,就算真的如夏清所說,她只是想借這條項鏈戴一天,那大可以光明正大地進夏清雅的房間拿。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遇到了人還要遮遮掩掩,不是欲蓋彌彰是什么? 桑雅蘭感到不滿意的是夏清的態度:“你這算什么?你要借小雅的東西,有經過小雅的同意嗎?你這樣不問自取,和偷有什么兩樣?要不是我撞見,你是不是還打算瞞著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