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沒讓你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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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過二十四小時沒睡,靳宇軒換了好幾種交通工具,才從巴黎來到了麗江。 除了在飛機上瞇了一會兒外,他沒有合過眼,這會兒卻是睡意全無。 按理說,長途跋涉加上劇烈的“運動”,應該累極了才是,可靳少爺寧可看著他媳婦兒的睡顏,也不肯睡去。 修長的手指撥開她額前的劉海,緩緩滑過她高挺的鼻梁,輕抿著的菱唇,微微翹起的下巴。 還有那吹彈可破的細嫩肌膚,光滑細膩,這極好的手感讓靳宇軒愛不釋手。 他就跟中了邪一樣,單手撐著腦袋,側躺在那兒看著夏清雅睡覺。 只覺得,他媳婦兒哪兒哪兒都好,怎么都看不厭,小臉蛋兒上的每一個部位都是完美的。 湊到一塊兒,就更是賞心悅目了。 心念一動,靳宇軒低下頭吻住那些微嘟著的小嘴,眉目間盡是寵溺和疼愛。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讓人心疼的人兒呢? 看她像嬰兒般沉靜地睡著,靳宇軒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她的面前。 愛到了深處,寵溺真正理解,幾千年前為何會有烽火戲諸侯博紅顏一笑的故事,雖然荒謬,還千秋萬代都被人恥笑,卻也是愛情最真實的樣子。 靳宇軒有些自嘲地想,如果穿越到古代,他估計也會做個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吧?? 鼻間是夏清雅秀發上好聞的味道,她把身子一個勁兒地往靳宇軒的懷里拱,仿佛只有緊貼著他的胸口,才能睡得安心。 被人依賴和需要的感覺,勝過所有。 靳少爺圈著夏清雅,就像擁有了全世界,他想,終其一生,他都不會舍得松手。 “唔……”睡飽了,夏清雅翻了個身,順便伸了個懶腰。 轉過頭,就對上男人那雙黑曜石般的深眸,把夏清雅嚇了一跳:“你、你怎么醒那么早?” 靳宇軒看著她迷糊的模樣,笑得更是燦爛,一宿沒睡的聲音帶著幾分沙?。骸皦焊鶅簺]睡?!?/br> “為什么呀??”夏清雅吃驚地瞪大了雙眼,像看瘋子似的看著這男人。 過了一會兒,她摸了摸靳宇軒的頭,又摸摸自己的額頭:“沒發燒啊,怎么有發燒的癥狀?” 燒壞了腦子才會不睡。 夏清雅那黑葡萄似的眼珠子滴溜溜地把靳宇軒打量了一遍,忽而一驚一乍地低叫:“老天??!你不會是提前進入了晚年,所以失眠吧??” 話音剛落,腦袋就被靳宇軒敲了一下:“瞎說什么?我老?看來我昨兒晚上是太疼著你了,還真是要身體力行地讓你體會一下,我的體力有多好!” 說完,靳少爺一翻身,就把夏清雅壓在了身下。 這女人越來越恃寵而驕了,說話口沒遮攔就算了,居然還敢來招惹他?是覺得他太好說話了嗎? “我錯了!” 形勢急轉而下,識時務者為俊杰,夏清雅心知憑體力是無論如何斗不過這男人的,索性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小鹿斑比似的,濕漉漉的眼神兒,乖乖地聽候發落。 靳宇軒抬起手,看那樣子像是要狠狠揍人一頓,夏清雅怕得閉上了眼睛。 半晌也沒聽到半點兒動靜,甚至連掌風都沒感覺到,她便悄悄將眼睛瞇開了一條縫兒。 發現男人一臉無奈地笑著看自己,夏清雅就裝不下去了,狗腿地摟著靳宇軒的脖子,打算用撒嬌的絕技來蒙混過關。 “老公,我好像餓了耶!你陪我去吃點兒東西好不好?昨晚光是伺候你就耗費了不少體力呢?!?/br> 夏清雅是越來越聰明了,知道這男人愛聽什么,她就專挑這些來說。 尤其是她還特地服軟,用了“伺候”這個詞兒,更是把太子爺哄得龍心大悅。 “那還不趕緊起來?一會兒又說餓得胃疼了?!苯钴幠罅讼那逖诺哪橆a一下,膩死人的哄。 女人翻了個身,慵懶得像只小貓,繼續撒嬌:“可是我還想再躺一會兒,你先去洗漱好不好?” 靳宇軒嗔怒地橫了她一眼,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又在她的唇上偷香一回,這才依依不舍地起床去洗漱,那完美的背影讓賴床的小女人再度看得流口水。 不得不承認,這廝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看著就讓人想撲上去。 當然,這種話夏清雅是打死都沒有勇氣說出來的,不然讓某人聽見,那驕傲的小尾巴還指不定抬高到哪兒去呢。 男人和女人的洗漱時間差別不是一般的大。 靳少爺出身紅色高干家庭,老太爺又是老紅軍,對家里人的要求自然不會低。靳宇軒打小就是在軍事化的生活節奏里長大的,不管干啥都只有一個字兒:快。 五分鐘后從浴室里出來,靳宇軒不但完成了刷牙洗臉上廁所的步驟,還順帶刮了胡子。 等到夏清雅進去時,靳少爺就悠閑地坐在陽臺的藤椅上,泡了一壺茶,享受這難得的慢時光。 要不是手機震動的嗡嗡聲太過明顯,他恐怕還是輕松自在的樣子。 是程子懿的來電。 這家伙明知道靳宇軒在云南陪媳婦兒度假,如果不是有十萬火急的大事兒,是不會打來的。 靳宇軒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按下了接聽鍵:“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兒?!?/br> 語氣是挺平靜的,可是以程上校的睿智,又怎么會感覺不到太子爺話里的冰渣子呢?? 沒敢廢話,程子懿連忙說明來意:“我的人說,昨晚夏清留在曲盛君那里過夜?!?/br> “就這點兒破事兒……你說什么???曲盛君那家伙喝醉了嗎?”靳宇軒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曲盛君在打的什么主意,他們幾個是清楚的。 因為一直都對姚賢雅當年的死因存有疑惑,曲盛君直到今時今日都不能放下,還在想方設法地尋找蛛絲馬跡。 尤其是孟嬌臨死前又給曲盛君打過電話,聲稱她知道姚賢雅不是死于意外,這就更加堅定了曲盛君要調查到底的決心。 上回曲盛君特地到飛揚大廈去找過靳宇軒,開門見山地和靳宇軒說了他的想法。 對于曲盛君要以身犯險,假裝接近夏清去查明真相這事兒,靳宇軒既不贊同,也不反對。 這畢竟是曲盛君自己的選擇。 老實說,現在他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當年的相關資料早就被毀掉了,就算要找也找不到了。 或許,死馬當作活馬醫,沒準兒就能出現轉機呢?? 但曲盛君對姚賢雅的感情做不得假,即使他假裝和夏清在一起,心里唯一的那個位置,也是給了姚賢雅的。 所以聽到夏清在曲盛君那里過夜,靳宇軒就覺得不可思議。 這事兒不會是他們猜的那樣糟糕吧??曲盛君總不會一直都沒有任何進展,著急之下就和夏清突破那層關系了吧?? 難說。 人一失去了理智,還真是什么事兒都做得出來的。 斟酌再三,靳宇軒還是給曲盛君打了電話。 “我就知道我的一舉一動逃不開太子爺的眼線?!鼻⒕唤与娫捑蛻蛑o地說。 靳宇軒也不否認自己派人在盯梢,直接進入主題:“你和夏清怎么回事兒?我可不信你會被她攻破防線。知道你急著弄清真相,可也沒讓你獻身??!” 如果曲盛君和夏清之間真要有什么,那多年前就發生了,用不著等到今時今日。 曲盛君毫不避諱,幽幽道:“我不過是將計就計,是她先急了?!?/br> 說起這事兒,曲盛君的語氣中是滿滿的不屑和嘲諷,要不是夏清做出那樣不入流的事兒,他用得著順水推舟? 現在倒好,夏清是心滿意足了,知道真相的他只有裝作一副很配合很享受的樣子。 話說昨晚夏清又到曲盛君這兒來玩“煮飯仔”的游戲,還買了上好的新西蘭羊排,親自下廚準備了一頓燭光晚餐。 美酒,佳肴,還有美人兒坐在一旁,這是多少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畫面。 對曲盛君而言,卻如坐針氈一般的煎熬。 最難受的是,他明明很想把夏清趕出去,卻還要裝出很喜歡的樣子,接受她對自己獻殷勤。 用了強大的意志力,曲盛君才壓下自己心里的不悅。 甚至在夏清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舉杯時,曲盛君還昧著真心說了一句:“你今晚很漂亮?!?/br> 酒過三巡,又是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說出這么曖昧的話來,成年男女都能感覺到,將會發生什么事兒。 夏清是太在乎曲盛君了,才會想方設法地非要得到他才安心。 她天真地以為,只要和曲盛君突破了最后的關系,真正成為了曲盛君的女人,才能替代姚賢雅在他心里的位置。 殊不知,忘不掉一個人從來都不是和那檔子事兒有關。 即使得到了曲盛君的人又如何?他的心上若沒有你,你就是脫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都不會有本能的生理反應。 著了魔似的,夏清不知從哪兒弄來了那種藥,趁著曲盛君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抹到了他的杯子里。 酒紅色的液體倒入,很快就將粉末沖散,壓根兒就看不出來。 燭光晚餐剛吃到一半,曲盛君就開始覺得渾身燥熱,不但脫掉了那件薄針織衫,只穿著貼身的t恤,還把空調的溫度打低了幾度。 夏清得意地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卻裝得挺像那么一回事兒。 她也將襯衫的領口扯開了一些,露出那性感的鎖骨,還有脖子下那一片白皙的肌膚。 “唔……怎么突然那么熱???”說話間,還把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 這模樣,說好聽了叫撩人,說難聽了,就是風sao,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正經女人會有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