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父子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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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是來探病的嗎?還是找人???”護士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驚得夏清跳了起來,手里包包的五金件磕到了門板。 這下里頭正在纏綿熱吻的兩個人就急匆匆地分開了。 靳宇軒倒是淡定得很,一點兒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可夏清雅在尷尬之后,小臉還是一片緋紅。 雖然她和靳少爺已經突破了一切可以突破的關系,但她也沒有那個嗜好,要在別人面前表演親熱的橋段。 病房里的人將目光投向門口,夏清自然也不好再杵在那里當門神。 拎著包包進來,她快步走到病床邊:“小雅,你沒事兒吧??那個蘭蕓怎么就那么陰魂不散呢?整天揪著你不放,她也不嫌累??!依我看這人就該送去精神病院,免得禍害別人!” 有個這么窩心的jiejie,夏清雅覺得很溫暖。 從小到大,都是她去給黎軍收拾爛攤子,給他出頭,還從來沒有被人保護過。 這樣的感覺太新鮮,家里有個人和自己作伴,給自己撐腰,讓夏清雅感覺自己原來也可以躲在jiejie的背后,向jiejie撒嬌訴苦。 見到夏清來,夏清雅是由衷的高興,親熱地拉著夏清的手:“姐,我沒事兒,就是太累了才暈倒。爸媽回去沒有跟你說嗎?又不是多大的毛病,干嘛非得興師動眾???” “瞧你說的,你現在可是家里的寶貝兒,我們能不緊張你嘛??我這一開完會就立馬趕來了,這心里七上八下的,沒見到你都不踏實?!毕那遴僚貦M了夏清雅一眼。 靳宇軒坐在沙發上,聽著姐妹倆的閑聊,倒是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說得這么著急,那怎么不進來,而是在外頭偷聽?” 這話說的絕對帶有貶義,雖說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 夏清雅和他在一塊兒那么久,如果連這都聽不出來,那真是白活了。 她暗自瞪了靳宇軒一眼,暗示他適可而止,別再胡說八道。 說來也奇怪,靳少爺和誰都能愉快地相處,就算是個陌生人,他也能留下個溫文爾雅的形象。 可唯獨對夏清這位夏家的大小姐,他總是不那么友好。 關于這事兒,夏清雅特地采訪過當事人,靳宇軒只說了一句“日久見人心”,就神秘又傲嬌地保持沉默了,怎么問他都不再說一個字兒。 現在倒好,夏清來了,這家伙又發作了,人家到底做了什么,就這么不招他待見?? 比起夏清雅在一旁的干著急,夏清可冷靜多了。 她像是沒聽出靳宇軒話里的敵意,反而樂呵呵道:“哎喲,你們倆這旁若無人的親熱,我怎么好意思打擾????既然你們都不介意給人看免費的‘電影’,我就乖乖當個觀眾咯!” 呵呵,靳少爺是真的笑了。 這女人段位挺高啊,玩笑話里卻藏著刀,還是他們倆的不對咯? 他們本來就是光明正大談戀愛的情侶,都要談婚論嫁了,即使接吻又有什么稀奇?? 橫豎他和夏清不對盤,靳宇軒也懶得待在病房里,借著有公事要處理,拿了手機到走廊上打電話。 直到他的身影被門板隔絕在外頭,夏清雅才歉然地對夏清笑了笑:“他這人有時候就是嘴巴不饒人,又喜歡開玩笑,你別跟他一般見識?!?/br> 夏清還是笑瞇瞇的:“傻瓜,他這是和我爭風吃醋呢!我看他對你就是太緊張了,所以任何人只要和你的關系近一點兒,他都會吃味兒?!?/br> “哪有??!”夏清雅紅著臉反駁了一句,心里甜到不行。 同樣的話,莫菲菲也說過。 在大家的眼中,靳少爺似乎就是個霸道又喜歡吃醋的男人,全都因為他深愛的女人叫夏清雅。 要說體會最深的,那肯定是夏清雅自己,她比誰都清楚靳宇軒的霸道。 就連在那啥的時候,他都不允許她有片刻的走神兒,還非得逼問她為什么發呆,腦子里到底想著什么。 強勢的男人,連人家腦子里想什么都要管! 夏清看著meimei這幸福的模樣,不由得替她感到高興:“小雅,你一定要幸福下去,把屬于我的那一份也幸福下去?!?/br> 話里有話的意思,讓夏清雅生出些許不安:“姐……你一直都不戀愛,是不是有什么故事??不會是在等某個人吧??” 眼神兒有些閃躲,夏清的笑意就有點兒牽強了:“哪兒來的那么多故事?你這丫頭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覺得生活里處處有戲????” 明知道夏清不愿談論感情問題,夏清雅也不再討人嫌,主動聊起了別的。 不過夏清這樣的大忙人,即使來探病,也不可能多做停留,只坐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走了。 因為夏清雅再三強調自己的身體一點兒事兒都沒有,明天就可以出院回家,夏清這才放心。 像是約好了似的,夏清前腳剛走,靳宇軒后腳就回到了病房。 時間剛剛好,不早不晚。 被夏清雅盯著直看,靳少爺有些樂不可支:“寶兒,是不是覺得你男人越看越帥了?” “去你的!”夏清雅輕啐一口,“你干嘛非要和我姐過不去???她又沒得罪過你,怎么每次見面都弄得像火星撞地球呢??” 靳宇軒泡了一杯溫的蜂蜜水給她,不以為意道:“你想太多了,我和她之間連共同話題都沒有,哪里談得上得罪不得罪?” 即使沒和夏清雅談戀愛之前,靳宇軒也已經認識了夏啟巖,從而和夏清也有幾面之緣,卻是從來沒給過夏清什么好臉色。 有些人吧,你還真是有種直覺,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勉強不來。 “唉,我和你mama不對盤,你和我姐不對盤,你說咱倆是不是不適合在一塊兒???”夏清雅難免胡思亂想。 這也許是人之常情吧! 一旦愛上了某個人,總是希望能得到身邊親友的認可和祝福,也希望喜歡的人能全部接受自己的親友關系。 如今夏清和靳宇軒這見一回吵一回的相處模式,著實令夏清雅頭疼。 “又胡說八道!”靳少爺板著臉,屈起手指對著夏清雅的腦袋敲了一下,“再亂說信不信我把你吻到暈過去?” 夏清雅連忙捂著嘴,雙眸含笑地看著他,馬上就老實了。 她是相信這男人能說到做到,這色狼在病房里都能對她動手動腳,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剛說起孫女士,她這電話就打過來了,打的自然是靳宇軒的電話。 之前在病房里鬧的不愉快,靳宇軒一個字兒都沒對夏清雅說,不想讓她的心情受到影響,也不想讓未來的婆媳關系變得緊張。 電話接通后,孫女士難得嚴肅地通知靳少爺,他爸要見他。 這么一本正經的語氣,還是明顯在壓抑著什么,靳宇軒也嗅到了電話那頭令人不安的氛圍。 “怎么了?”夏清雅看他拿著手機出神,擔心地問了一句。 收起手機,靳少爺笑得風輕云淡:“沒事兒,我回家一趟,晚點兒再過來?!?/br> 豈料這一次回家,等著他的不是溫暖的親情,而是--家法伺候。 自從靳宇軒懂事兒以來,這樣的懲罰是再也沒有過,他是個令人省心的孩子,怎么會犯低級錯誤? 可這次靳遠峰是真的動怒了。 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最引以為自豪的兒子,竟會一時沖動做了那樣的事兒,幾乎把蘭家的女兒給徹底毀掉??! 靳宇軒踏入書房,一沓檢查報告就摔到了他的臉上,然后雪片似的輕飄飄落到了地上。 他低頭瞥了一眼,只看到“陰、道重度撕裂”“生殖、器、官嚴重損傷”“zigong大出血”這樣的字樣,就猜到是和蘭蕓有關了。 老頭子的動作挺快啊,他這邊才把夏清雅救出來,老頭子立馬就把后續的事兒全都調查清楚了,效率真不是蓋的。 “你有什么解釋??你怎么能讓人做出這么缺德的事兒???”靳遠峰恨聲痛斥道。 靳宇軒的眼底滑過一絲狠戾,很快又恢復到一片清明:“我沒有讓人這么做,我只是讓她親自去體會一下,她自己準備要讓小雅經歷的是多么慘絕人寰的事兒!” 蘭蕓不是要對付夏清雅么?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受到這些傷害的人就會是無辜的夏清雅。 每每想到這個,靳宇軒都后怕不已,他沒辦法對蘭蕓產生哪怕一絲一毫的同情。 靳遠峰氣得夠嗆,他指著靳宇軒的手指頭都在顫抖:“你……簡直無法無天??!你難道就不能用合法合理的手段,去教訓她??非得這么激烈??那你和她有什么分別??” 靳宇軒毫不畏懼地和他父親對視,淡笑道:“她那是算計別人,是缺德,我只是利用當時有限的條件,進行正當防衛罷了?!?/br> 事到如今不但不肯認錯,還不知悔改,靳遠峰真是要被兒子氣得吐血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怎么能容許這么大的錯誤發生在自己身上??你知不知道這很有可能會成為別人對付你,甚至是對付我們靳家的有力把柄??” 靳遠峰的氣息都不太穩了。 想他在政壇叱咤幾十年,一步一個腳印,平步青云,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那無法動搖的地位。 誰知這向來循規蹈矩的兒子竟然還給他添亂子,這個爛攤子可不好收拾。 靳宇軒的犟脾氣又上來了。 他的唇角漫上一抹譏諷的笑意:“說到底,你不就是怕靳家的名聲因為我而受影響么?那要不要我特地去登報聲明,這事兒純屬個人行為,和首長、和靳家一點兒關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