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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原配悍妻在線閱讀 - 第126節

第126節

    王娘子打量著寧櫻,寧櫻面色紅潤,身形豐腴了些,衣衫下,肚子顯懷得遮不住了,王娘子成親二十余載,肚子遲遲沒有動靜,心里總會生出許多遺憾,這會兒看寧櫻大著肚子,由衷為她高興,寧櫻和譚慎衍成親兩年不到,第一年為老國公守孝,第二年就懷上了,不管怎么說,對寧櫻來說是好事,孩子,永遠是女人能否在夫家站穩腳跟的關鍵,尤其,譚慎衍身邊沒有通房姨娘,寧櫻壓力更是大。

    “看來你養得不錯?!蓖跄镒邮栈啬抗?,如實道。

    寧櫻揉了揉自己臉頰,有些不太好意思,指著凳子示意王娘子坐下用膳,邊吃邊聊,王娘子通過信件指點了她許多,因著懷孕,繪畫之事有些耽誤了,肚子里懷著孩子,精力終究比不得以往,繪畫斷斷續續,離得久了,前邊的構思,眼色搭配都有些忘記了,譚慎衍收了她的紙和筆,讓她生完孩子再說,否則的話,自己壓力大,孩子也遭罪,念及此,寧櫻緩緩道,“沒什么煩心事,吃吃睡睡,的確胖了?!?/br>
    王娘子道,“懷著身子哪有不胖的?當母親的身體好,生下來的孩子才健康?!?/br>
    薛太醫也這么說的,寧櫻笑笑,問起王娘子在順親王府的事情,王娘子拿著筷子,面色一派輕松,“到哪兒都差不多,順親王妃通情達理,是非分明,對我極好?!蓖跄镒虞氜D了許多人家,明白主母的重要,男子為名利奔波于外,而一家是否興盛,還要看后宅主母,家和萬事興,多是靠主母的力量,后宅一團亂的人家,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繁榮興盛,妻賢夫禍少,自古以來都是這么個道理。

    說完,王娘子夾了個水晶餃子放在碗里,盯著寧櫻的肚子道,“看你的肚子,只怕還得幾個月才能生產,我給你寫信,其實還有其他層意思?!?/br>
    寧櫻拿著勺子,喝了口銀耳湯,不解其意。

    王娘子抿唇笑道,“你如今的功底,我指點不了你什么,熟能生巧,多多練習,你會有更大的進步,我來國公府,實則想借你的名義偷偷懶?!?/br>
    寧櫻從昆州回來,送了些畫作給她,簡單樸實的景致勾起了她的興趣,她想襯著能走動的時候出京轉轉,她沒有孩子,相公是私塾的夫子,不用她料理庶務,她沒什么放不下的,因而,王娘子將自己的打算說了,“蜀道艱險難走,有生之年只聽人說起過,具體情形卻是不知,我想四處轉轉,女子不如男子建功立業實現自己的抱負,可不能于后宅埋沒了志氣,從你的畫作中,我有所感悟,你寥寥數筆,勾勒出來的景物栩栩如生,讓人身臨其境,我能指點別人,可對自己卻無能無力,想來是視野不夠開闊,紙上談兵的多?!?/br>
    從收到寧櫻的畫作她就在考慮這件事了,但和順親王妃定了協議,離京的心思壓制住了些,如今她離開順親王府,一身輕松,那種去外邊見識一番的心境愈發強烈,腦子里想出來的,與親眼所見所聞大有不同,五感相通,她覺得,到處轉轉,無論是對自己心境還是畫作,肯定會有助益。

    寧櫻眼神微詫,她沒料到王娘子有此等心境,她前往昆州時,王娘子還說她自己可能一輩子無法出京了,誰知,王娘子不知何時改了想法,寧櫻訝然道,“你府里的事情怎么辦?”

    王夫子教書育人,名聲還算不錯,王娘子離京的話,傳出去多少會影響王夫子的名聲,夫妻同體,王娘子此舉,會損壞二人的名聲。

    王娘子揚眉一笑,笑容明亮,“此事我與他說過了,他沒什么看法,否則的話,也不會借你金蟬脫殼了?!?/br>
    男子出門游歷是為了增長見識,女子出門游歷的還是少見,許多人眼中,女子的責任就是三從四德,相夫教子,王娘子沒有孩子,遺憾的同時倒是讓她有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兒。

    寧櫻思索一番,跟著笑了起來,“你好好在國公府住著就是了,不會出事的?!?/br>
    只要王娘子在國公府,沒人敢上門查探究竟,倒是不擔心會傳出不好的事情來。

    “我相信你的能耐,我打算一路南下,從西往東最后回京,這一去,沒有三年五載的光景回不來,你多擔待了?!蓖跄镒涌戳藢帣岩谎?,離京的事情沒有寧櫻幫忙成不了。

    寧櫻一怔,“會不會太久了?”

    “既是存了到處轉轉的心思,各處的風土人情要好好體驗,山川河流,綠樹青山,該去的都會去?!蓖跄镒有睦镉辛酥饕?,天南海北,往后的日子一點不會無聊。

    寧櫻不知王娘子和王夫子的事兒,以她的心態來看,要她出門游山玩水離開親人那么久,她定是舍不得的,她猜測是不是王娘子和王夫子出了什么事兒,礙著是王娘子的私事,她不好多問,只得道,“你好好保重自己……”

    王娘子看她欲言又止,猜到些她心里的想法,解釋道,“你不用擔心我,我成親多年,一直沒有孩子,私底下找大夫看過,王家知道不是我的問題,并沒諸多刁難,他也并非傳統守舊之人,讀了多年圣賢書,比旁人看得開,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他接受現狀了,后年科考結束,他會來找我,到時我們夫妻一起游遍大好河山?!?/br>
    她一輩子不會有孩子,是幸也是不幸,有舍才有得,關于孩子的事兒,他們夫妻看開了,若她只是在后宅相夫教子的女子,也入不了他的眼,眼下,雖有遺憾,但幸運更多,至少,他們都能做自己喜歡的事兒,一做就是幾十年。

    “那就好?!睂帣巡恢獣酝跄镒訒堰@等私事拿出來說,想到她自己,真是有些狹隘了,“你何時啟程?”

    “再過幾日吧,我剛從順親王府出來,面子上總要做做功夫?!贝耸轮挥袑帣押屯醴蜃又獣?,王夫子私下為她準備出遠門要用的東西,估計要過幾日才能安排妥當,她在國公府住祭日再說。

    寧櫻嘆氣,“這點我比不上你?!?/br>
    “人各有志,你現在的生活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呢,聽說世子爺對你言聽計從,有求必應,于女子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王娘子安慰道。她人不在國公府,卻聽說了不少寧櫻和譚慎衍的事兒,寧櫻是老國公看中的孫媳,成親后,老國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讓胡氏把管家的權利交給寧櫻,老國公的喪事都是寧櫻cao持的,得來一片贊譽。

    更別說,譚慎衍寵妻的程度了,婚前保證一輩子不納妾,婚后凡事順著寧櫻,暗地有說寧櫻是妒婦的,但說話之人語氣透著nongnong的酸味,不聽也罷。

    女子總是憧憬兩情相悅的愛情,譚慎衍和寧櫻舉案齊眉,京城羨慕的人數不勝數,尤其是十三四歲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嚷著要嫁給“譚慎衍”這樣子的人。

    放眼整個京城,能立下不納妾誓言的人屈指可數,寧櫻遇著好姻緣了。

    一頓飯,半個時辰才結束了,王娘子將離京的線路都規劃好了,寧櫻聽了遍,地方多,她只能記得大概,能有王娘子這等氣魄的人少之又少,換作她,是萬萬不敢的,心里生出些許羨慕,但沒有絲毫沖動,她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離家三五載,她舍不得。

    寧櫻叫來陶路,說準備辦個宴會,既是告訴其他人王娘子在國公府,也有為王娘子送行的意思,陶路稱是應下,備帖子時提及蜀王府,寧櫻猶豫了會兒,輕輕點了點頭,蜀王府出了jian細,如果不是薛怡發現得及時,到后邊不知會怎么樣呢。

    夜幕低垂,月過半墻,譚慎衍風塵仆仆的從外邊回來,臉上難掩冷意,福昌和福榮跟在其身后,二人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得罪了譚慎衍,今日在大營里邊,譚慎衍處置了多名將士,雷霆手段,他們在外邊聽著都渾身打顫,里邊的情形可想而知。

    穿過弄堂,青湖院的走廊的燈還亮著,福昌二人察覺譚慎衍步伐微頓,二人對視一眼,感覺譚慎衍步子緩了下來,步伐干脆利落,繞過青湖院的垂花門,譚慎衍冷若冰霜的臉頰已換上了溫和,有些事情,他心里早就起疑了,容妃有再大的膽子都不敢派人來國公府門前挑釁,事后斷得干干凈凈,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昨日的事情證實了他的猜測,的確是那個人做的,只有那個人,才有能耐把事情抹得干干凈凈。

    羅淮安,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藏得滴水不漏,他差點都以為羅淮安只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了。

    寧櫻手里捧了本游俠傳,王娘子離京在即,她想多看看各州風土人情,她對這類書最不感興趣,如今卻看得津津有味,書是讓陶路從譚慎衍書房找出來的,有些年頭了,這種書多是自傳,或販商記錄下來為下次販貨做參考,或者是有來京趕考的學子寫的自己家鄉,寧櫻看入了神,有人進屋都不知道,還是頭頂一暗有黑影籠罩下來她才反應過來,蹙著眉頭抬眸,看清是譚慎衍后,眉目舒展開,歡喜道,“你回來了?”

    她聲音清脆難掩喜悅,剛進屋被她漠視的落寞煙消云散,譚慎衍道,“嗯,回來了?!?/br>
    寧櫻放下書,起身抱著他,雙手懷著他脖子,“是不是發生什么大事了,我讓金桂留意著,金桂說外邊沒人傳?!?/br>
    譚慎衍拿下巴蹭了蹭她光潔的額頭,雙手托著她腰肢,“宮里死了人,內務府手忙腳亂,皇上讓刑部從中協助,我忙了一宿,聽說王娘子來了,接下來我忙,有人陪著你說話省得你無聊,只是你該多多休息,繪畫傷腦,不可繼續?!?/br>
    寧櫻點了點頭,聞著他身上的臘梅香,心里安定,抱了會兒才把手松開,想起譚慎衍這種時候回來,約莫沒有吃飯,急著讓金桂去廚房傳膳,譚慎衍沒有拒絕,掃了眼寧櫻看的書,沒有多說,“我先去洗漱,你再陪我吃點?!?/br>
    聽譚慎衍說,寧櫻的確有些餓了,脆聲道,“好?!?/br>
    飯桌上,菜肴簡單,廚房給譚慎衍熬了湯,譚慎衍喝了一口,剩下的全進了寧櫻肚子,寧櫻邊喝湯邊問道,“宮里死的人是不是很重要,否則的話,皇上如何會讓刑部和內務府插手?”

    掌管內務府的向來是皇親國戚,這樣一來,即使出了事兒,家丑不可外揚,不怕內務府的人傳出去,皇上讓刑部介入,要么是事情鬧得大皇上迫于壓力不得不讓刑部插手,亦或者皇上懷疑內務府的人會隱瞞真相,兩相比較,明顯是后者,如果是前者的話,不可能沒有一點風聲。

    “順親王府參與奪嫡了嗎?”如果不是這個原因,皇上沒理由不相信內務府。

    譚慎衍抿唇,他本來是想瞞著寧櫻的,琢磨片刻,告訴她也無妨,“你別多想,算不得什么大事兒,順親王受皇上器重,不管哪位皇子做太子,對順親王府沒有威脅,皇上將刑部牽扯進來,更大的可能是沖著我來的?!?/br>
    聽到后邊,寧櫻瞠目結舌,皇上沖著他去的,寧櫻望著譚慎衍表情,看他眉宇縈繞著淡淡的戾氣,虧他能將這等事說得云淡風輕,無緣無故,皇上為何會把矛頭對準譚慎衍,譚家引起皇上的忌憚了嗎?

    譚慎衍見寧櫻愣著,眉間戾氣蕩然無存,轉為一抹鎮定,“凡事有我呢,不是宮里死了人,我會一直自欺欺人,祖父早些年做下的事兒,惹得皇上忌憚是理所應當的,皇上,他首先是至高無上的皇上,接下來,他才是一位父親?!?/br>
    五皇子一黨從“劫匪”事件后就沒大的動作,只在朝堂和齊家的人磨嘴皮子,約莫容妃清楚內里緣由,有恃無恐吧,圣心難測,皇上的心思,誰又明白呢?

    寧櫻咂了咂舌,放下勺子,“你,會有危險嗎?”

    “危險倒不會,會遇到些麻煩,你別擔憂,我能應付?!被噬舷胍臒o非是老國公留下的眼線名單,各邊關的眼線名單他已經燒毀了,至于宮里的人,薛怡和六皇子成親,老國公當做添妝給了薛怡,如今的譚家,沒有暗中那些人,皇上繼續追查,會發現的。

    寧櫻沉吟,困惑自己許久的事兒終于有了答案,老國公扶持先皇,從龍之功顯赫,之后又征戰四方,威望甚高,照理說,先皇對自己的恩人,加官進爵是理所應當的事,但賞賜的爵位卻是二等,皇上順利繼位仍然有老國公的功勞,皇上袒護包庇譚富堂,敬重老國公,但青巖侯府仍然是二等,譚家晉升,是譚慎衍抓了達爾除掉韓家開始的,可譚家真正晉升為國公府,卻是在老國公死后,生后名不過是對老國公的祭奠,或者并非皇上本意,不然的話,為何老國公在世的時候皇上不追封譚家呢?

    皇上,很早的時候就提防譚家了,這也是為什么,上輩子譚富堂的事情爆出來被皇上處置了,這輩子老國公在世,皇上輕輕放下了,細思恐極,寧櫻顫動著紅唇,哆嗦道,“皇上,會對付譚家嗎?”

    譚慎衍堅定的搖頭,“不會?!?/br>
    只要皇上有用得著他的時候就不會對付譚家,皇上忌憚的是老國公,不是他。

    寧櫻仍然有些不敢相信,譚慎衍做的事情是為六皇子鋪路,是皇上默許支持的,可皇上卻暗中插刀,得罪了皇上,譚家的將來估計是舉步維艱了,寧櫻腦子轉得快,首先想到的就是讓譚慎衍辭官,正好王娘子還沒出京,他們可以結伴而行,錢財權勢乃身外之物,命才是最重要的。

    譚慎衍見她有些嚇著了,輕松道,“你別害怕,皇上不會對付譚家,否則的話,不會讓薛jiejie嫁給六皇子?!?/br>
    皇上查清楚了他和薛府的關系才為六皇子挑選的薛怡,六皇子中意薛怡不假,但皇上的出發點是沖著他來的,朝中局勢,他還分得清利害。

    “萬一,皇上過河拆橋……”難怪說伴君如伴虎,皇上暗地對付譚慎衍,明顯有所圖謀,寧櫻想起另一件事,“你怎么發現的?難道早先在國公府行刺我的是皇上的人?”

    這件事抓到了人,但那些人咬緊牙關不肯說,無論用什么法子,他們誓死不屈,白鷺和木石死前都露出些許痕跡,只有行刺她的人,無跡可尋,福昌帶著人將京城里里外外翻了遍沒找到可疑的人,那些人來自皇宮,誰有膽子去宮里找人?

    譚慎衍沒料到寧櫻心思如此敏捷,一下子就聯想到那次事情上去了,他原本是想透露些給寧櫻知道避免她見不到他人,整日東想西想,不成想她一針見血,比薛怡敏感多了,薛怡再如何懷疑,都不會懷疑皇上,一則皇上寵愛六皇子,愛屋及烏,皇上對薛怡也不差,二則,六皇子登基需要人扶持,譚家正是拉攏的時候,暗地插刀,皇上不會做。

    薛怡是站在正常人的角度出發,起初他也是這么認為的,直到宮里的人同一天死亡,那些人如果是老國公留下來的,受到威脅的是皇上,他前后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為何容妃能在后宮與皇后斗法,他與皇上說過,明妃中毒估計是容妃所為,當年皇上寵幸寵妃本來就是為了之后寵幸明妃轉移注意力,槍打出頭鳥,第一個出頭的日子不好過,容妃同樣身為宮女,估計早就查到什么,一直對明妃懷恨在心,才有接下來的下毒事件。

    憑借皇上對明妃的感情,即使沒有證據也會防備容妃,甚至想法子給容妃難堪,皇上卻沒有動靜,還在容妃寢宮休息了兩晚,可見,皇上是想借容妃的手除掉老國公在宮里的人,容妃混跡后宮多年,約莫是知道些老國公的事兒,和皇上達成了某種共識,不得不說,皇上這招棋真是高明,借刀殺人,一石二鳥,他差點就上當了。

    他如果沉不住氣,和順親王在宮里暗中留下痕跡提醒那些人小心,皇上順著他留下的痕跡,抽絲剝繭,宮里估計會血流成河。

    譚慎衍不知哪些是老國公的人,但譚家很多年不曾和他們往來了,把名單給薛怡是為了讓薛怡自保,那些人,罪不該死。

    “櫻娘,你怕嗎?”收斂思緒,譚慎衍拉起寧櫻的手,感覺她手微微泛著涼意,他道,“你別怕?!?/br>
    寧櫻怔怔的望著他,他如墨黑的眼眸深不見底,眉目盡是肅然,寧櫻輕輕呼出一口氣,“我不怕?!?/br>
    富貴險中求,怎么說她和譚慎衍也活了兩輩子,怎么能退縮,而且,他們有地方退嗎?

    迎難而上,總會找到法子的。

    “伴君如伴虎,我沒有比現在更深有體會了?!弊T慎衍喃喃兩句,松開寧櫻的手,重新吃飯,老國公最初留著那些人是為了先皇,后來是皇上,有眼線在,做什么都方便,至少不會大禍臨頭還被蒙在鼓里,譚富堂出事,何嘗不是老國公篤定皇上不會懲罰譚富堂?

    再是狂風驟雨,總會從細微的事情看出來。

    寧櫻吃不下去了,胃口全無,她心里不怕,可不喜皇上做法,皇上兩面三刀,明顯小人行徑。

    譚慎衍吃得差不多了,抬起頭發現寧櫻撅著嘴,眼神忿忿,氣憤的臉頰在暈黃的光下透著兩分暖意,他笑道,“這時候有人進屋,還以為我吃了你的東西呢,我與你說是讓你心里有個底,別想多了,我不會出事的?!?/br>
    第110章  人心惶惶

    寧櫻信譚慎衍說的每一句話,但樹欲靜而風不止,他們的安危,不是他們自己說了算的,皇上的做法太讓人寒心了,寧櫻的手輕輕落在肚子上,生孩子是件令人期待的事兒,如今,她心頭卻罩上了層陰影,她怕死,更怕孩子有個三長兩短,寧櫻腦子里想了許多,黑亮的眸子閃過殺意,女為母則強,她不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即使是皇上又如何,誰敢打孩子的主意,她絕不會妥協。

    譚慎衍按住她的手,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柔聲道,“不會出事的?!?/br>
    皇上心思深沉,但他不會任由皇上利用,他們的孩子,會無憂無慮平平安安的長大,他不想寧櫻繃得太緊,想起進屋時她手里翻閱的書籍,好奇道,“你素來不愛看自傳,怎么今天忽然來了興致?”

    寧櫻順著譚慎衍的目光瞧去,看到了錦被上的藍色封皮,剛毅的臉上染上了層暖色,紅唇微微一動,嘴角漾起笑來,“王娘子過幾日準備四處游玩,三五年回不來,我記得書房有這類書籍,讓陶路找了出來?!?/br>
    說起王娘子離京,寧櫻心下生出諸多感慨來,女子中,能有王娘子這般灑脫堅韌之人少之又少,更別說得了王夫子的支持了,夫妻倆一起游山玩水,神仙眷侶,幾十年后落到人嘴里,不失為一段佳話。

    “你羨慕?”譚慎衍知道些王家的事兒,王夫子那人品行不錯,不趨炎附勢,教書育人,堅持己見,這些年來在京城小有名氣,寧伯瑾請王娘子入寧府教導寧櫻,他暗中還使了些勁兒,不過當事人不知道罷了。

    寧櫻搖頭,她心里牽絆的太多,去昆州送親是玩得最暢快的一回了,走走停停,不高興了暗中酸寧靜蕓幾句,給寧靜蕓下絆子,可能知道劍庸關有譚慎衍在,心底盡是興奮,時過境遷,她再沒那種沖動和激情了。

    “王娘子境界與我不同,我想陪著親人,安穩度日,王娘子追求的是畫技與眼界?!?/br>
    譚慎衍聽她語氣里的確不含羨慕,心里多少有些明白寧櫻的心思,回京時,寧櫻放心不下的是黃氏,如今有了孩子,心里牽掛的東西更多了,她怎么會寄情山水,王娘子與王夫子沒有孩子,夫妻二人各自做著喜歡的事情,互不干涉,王娘子心性獨立,了無牽掛,能隨心所欲的漫游各地,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譚慎衍的手緩緩落在寧櫻肚子上,可能感受到他的撫摸,孩子跳動了兩下,譚慎衍手頓了頓,低聲道,“等京城時局穩定下來,孩子大些了,我帶你去蜀州轉轉,蜀州人杰地靈,你雖長于蜀州,但沒去過的地方多著呢,我在劍庸關的時候去過許多回,到時候領著你轉轉?!?/br>
    寧櫻只當譚慎衍哄自己,沒當回事,蜀州的莊子都沒了,她們去,總不能住客棧吧,寧櫻沒拆穿譚慎衍,手輕輕撫摸著肚子,笑得認真,“好啊?!?/br>
    譚慎衍看出寧櫻不信任自己,他挑眉笑了起來,有的事兒與她說了又何妨,“寧府在蜀州的莊子我讓人買下來了,那里畢竟是你生活過的地方,我怎么會讓它落入別人手里,我和戶部的人有些交道,戶部賣那處宅子我就買下來了,地契在書房的抽屜里,再等兩年吧,那會孩子大些了,我們一起去?!?/br>
    寧櫻不知還有這事兒,寧府田產鋪子全部充公,府里的下人們也全部遣散了,她那會手里的銀錢不夠,且擔心目標太大會引起懷疑,故而即使有心買,也不敢出面,擔心鬧到上面,會讓閑人說三道四,重新徹查寧國忠之事,沒想到,莊子被譚慎衍買去了,她眼神一亮,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閃爍著熠熠星光,“我很開心?!?/br>
    很開心,他懂她,將莊子買下來,如果不是真的對她好,不會看出她的心思。

    譚慎衍收斂的笑,一本正經道,“讓妻子開心,是做丈夫的榮幸?!?/br>
    寧櫻好笑,問譚慎衍怎么注意到那處莊子的,聲音悅耳,如黃鶯啼叫似的,譚慎衍專心吃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寧櫻,她所有的事情他都關注著,蜀州莊子于寧櫻來說意義不同,他怎么會不知道呢?

    以他的身份,稍微透出消息,把莊子地契服服帖帖送到他手里的人比比皆是,但他寧肯花錢,表達他對寧櫻的誠意。

    莊子的事兒讓寧櫻忘記了之前的壓抑,那種失而復得喜悅纏繞于她心頭,臨睡覺了,她向譚慎衍確認去蜀州之事問了三次,譚慎衍沒有絲毫不耐,一遍遍回她過兩年會去蜀州,不只是蜀州,其他地方也能去,鬧得寧櫻激動了許久,結果就是后半夜了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抱著譚慎衍手臂,睡著了嘴角都掛著笑。

    聽著她呼吸聲均勻了譚慎衍才略微抽回自己的手,起身下地,他沒料到她對蜀州如此憧憬,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床頭的那本書,他粗略的翻了兩頁,沒有丁點出彩之處,寧櫻想去蜀州莊子,無非是懷念自己小時候,那里的一花一草都帶著她的回憶,寧櫻舍不得罷了。

    月亮躲進云層,燥熱的氣息陰涼下來,他推開門走了出去,守在門口的翠翠和金桂聽到動靜,立即站起身來,翠翠見譚慎衍穿戴整齊,像是要出門,她心里納悶,只要寧櫻在,不是福昌幾人有事找譚慎衍,譚慎衍是絕對不會出門的,翠翠四周望了望,并沒有見著福昌他們的身影。

    譚慎衍輕輕拉上門環,叮囑一側的金桂道,“明日夫人問起來,就說我一早出門去了?!?/br>
    金桂俯首稱是,卻不想翠翠大著嗓門壓過了她的聲音,“奴婢明白了,但世子夫人問起您是何時離開的,奴婢要怎么說?”

    金桂輕輕皺了皺眉,斜眼看向翠翠,翠翠今晚一身碧綠色的齊胸襦裙,不知是靠在門邊打盹的緣故還是如何,胸口的領子比平日要低,里邊沒有穿內衫,露出了大片風光,翠翠不肯嫁人的原因,大家嘴上不說,心里都明白,翠翠看似安分守己,實則想攀高枝,她眼中的高枝是誰昭然若揭,翠翠或許等著寧櫻開口,但寧櫻眼里揉不得沙子,不會主動給譚慎衍納妾的,翠翠打的主意根本不會成功。

    金桂看譚慎衍面無表情,忍了忍,順著翠翠的話道,“奴婢清楚怎么做?!?/br>
    譚慎衍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更別說是看翠翠了,得了金桂回答,他頭也不回下了臺階,背影修長,挺拔如松,哪怕只是背影,都能迷倒一眾女子,翠翠咬了咬牙,有些委屈的看向金桂,金桂面不改色,眼角盯著譚慎衍,待他消失于垂花門前,金桂才收回目光,抬眸,冷眼掃了翠翠兩眼,氣勢凌人,本就心虛的翠翠愈發直不起腰了,她目光閃爍,吞吞吐吐道,“你盯著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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