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
分析來分析去,小米認為她的秦總大人是要和他的女人玩新花樣了,于是她精心挑選了幾套質量和樣式都是上乘的女仆裝送過來。 秦少嵐看著這暴露的女仆裝,也明白小米的意思了,這只能怪他自己沒有講清楚,所以怨不著小米買錯了衣服。 不過他倒有點好奇,想知道楚依然穿上這樣的衣服是什么樣子。 看著發呆的楚依然,他冷冷地說:“楞著干什么?還不去換上!” 楚依然沒有辦法,既然不能穿臟衣服,那就只能穿這個了。 她一套一套地看,選了一套稍微保守一點的衣服,進房間去換上了。 站在穿衣鏡前,楚依然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滿臉通紅。 她從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也從沒有看見過這樣的自己,她不知道,如果秦少嵐看見現在的她,他會是什么樣? 穿成這樣,她竟然不敢往出走! 秦少嵐坐在客廳里,他在想像楚依然穿那衣服的樣子,但想像不出來,只能等待她出來再欣賞。 等了好一會兒,楚依然還不出來,秦少嵐有些急不可耐了,他吼道:“你要穿多久?是不是要我幫忙?” 楚依然只能出來,她打開門,滿臉通紅地走進客廳。 秦少嵐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這衣服是一個圍腰的樣式,但上面開口很低,漂亮的鎖骨完全露在外面,性感得讓他熱血上涌。 里面自帶罩衣,罩衣收得很好,事業線被擠得很深,于是她的身材更加充滿誘惑力。 面對這樣的楚依然,秦少嵐感到身上燥熱得厲害,心跳加快,喉嚨發干,呼吸困難,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 楚依然不敢看秦少嵐,她低頭走過去,拿來抹布,蹲下去開始擦地板。 秦少嵐的目光圍著楚依然轉,如針一樣在楚依然的身上扎來扎去。 楚依然埋頭用力擦著地板,從門口擦過來,她的兩只手掌都破了皮,抹布沾了水后,水浸到了rou里,很疼,而她還要握著抹布用力擦地板,更疼。 但她不能訴苦,只能忍受著疼痛默默地做。 客廳很大,她擦了好一會兒才擦到秦少嵐的腳下,然后起來轉了個身,兩腿蹲得太累了,她跪下,將身子彎下去擦。 她的背向著秦少嵐,這衣服本來就短,這樣跪著的時候,衣服的下擺翹起來,露出了不該露的地方。 秦少嵐的頭轟地一聲脹大了,身體里的能量急劇竄升,他想也沒想,一步跨了過去。 他將楚依然攔腰抱起來,在楚依然的驚呼聲中,三下五除二扒掉了她的內內…… 楚依然急得拼命掙扎,門口站了兩個保鏢,門又沒有關緊,他們在房里的響動,門口的人可以清楚地聽見! 楚依然的掙扎讓秦少嵐不能傾情發揮,他很煩,將她抱起來,轉身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他的力度很大,撞得整扇玻璃墻都在嗡嗡嗡地顫抖。 外面,傭人們還在忙碌,有的挖樹窩,有的打掃清潔,楚依然穿著這樣的衣服被秦少嵐抵在玻璃上,她覺得如果那些人抬頭看一看,就能看見他們在做什么! 她緊張得身體不斷收緊,難受至極! 她的緊張讓秦少嵐不能傾情發揮,他抱起她走進臥室,身體落在床上的一剎那,楚依然的全身都放松了下來。 秦少嵐卻沒有再繼續,他一邊解著衣扣,一邊說:“起來?!?/br> 楚依然坐起來,不知道是要下床還是不下,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秦少嵐很快脫完了自己的衣服,上床躺下,將她抓過來放在自己身上,說:“你喜歡上位,現在就用你喜歡的姿勢,開始!” 楚依然羞得滿臉通紅,想要從他身上下來,他的兩手拽著她的兩邊胳膊,將她固定在了他的身上,她掙脫不了。 “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他邪惡地看著她:“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你就給我一直呆在上面,直到明天早上!” 楚依然的臉紅到了脖子,和秦少嵐做這種事,她從來沒有主動過,以前總是秦少嵐在挑逗她,而且不論她如何排斥,如何不配合,他總能成功地挑起她的欲望。 去年在他失憶的時候,白天他自卑而膽小,晚上他依然是膽大的,他在黑暗中敢撫摸她,親吻她,也敢直接爬到她的身上,所以也是他占主導地位。 現在秦少嵐的意思很明白,他要逼她主動,還要她拿出渾身解數讓他達到滿意! 楚依然的心里是為難的,如果她不按照他的要求做,那他也許會真的逼她在他的身上呆一晚上。 可是如果她拿出渾身解數讓他達到了滿意,他一定又會疑神疑鬼,還會用種種惡毒的語言打擊羞辱她! 秦少嵐看著身上的楚依然,裹在女仆裝里的前峰誘人至極,不過他卻發現她的心窩處有一道奇怪的疤痕。 他伸手摸了摸,問:“你這疤是怎么來的?” 楚依然淡然地回答:“救你?!?/br> “什么意思?” “為救你弄傷的?!辈还芩挪恍?,她都得說出實情。 “救我?什么時候?” “去年?!?/br> 秦少嵐又怒了:“楚依然,你到底有多喜歡撒謊?你對我撒謊要撒到什么時候?去年我出車禍昏迷了一年,一直躺在醫院里,你到哪里救我?還能為救我在胸前弄出傷口!這是哪個男人在你身上種的記號吧!” 楚依然閉上了嘴巴。 “怎么不說話了?我問你這疤痕到底是怎么回事!說!” 楚依然冷冷地說:“既然我說什么你都不相信,你又何必問?” “好,那我不問了,你也不用再回答,給我好好做你的上位,專心一點,做了這么久,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不是陪不少男人上過床嗎?怎么沒一點長勁?” 楚依然不理他,她心里有著種種顧慮,哪里可能好好發揮。 秦少嵐被她弄得心癢癢的卻又解不到饑渴,最后終于按捺不住了,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楚依然不舒服,忍不住伸手推他。 秦少嵐嫌她的手礙事,一把抓住捏緊。 楚依然疼得眉頭一皺,嘴里輕輕“咝”了一聲。 秦少嵐忽然想起了楚依然手里掉下去打在管家臉上的石頭,那石頭上血糊糊的。 他停止運動,抓過楚依然的手翻過來,看見她的手掌心血rou模糊,心猛然一揪。 他再抓過她的另一只手,也是血rou模糊! 他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說:“起來!” 楚依然坐起來,秦少嵐下了床,不一會兒拿來了一個精致的小箱子,上面畫了一個紅色的十字,楚依然看出那是藥箱。 “手伸出來!”他說。 楚依然伸出左手,秦少嵐拿出碘酒,抽了一根藥用棉簽,蘸了碘酒后說:“忍著!” 楚依然“嗯”了一聲。 秦少嵐拉過她的手握在掌心,一邊輕輕擦碘酒消毒,一邊不斷吹氣,碘酒浸進破了的rou里,痛得鉆心。 楚依然的眉頭皺得很緊,秦少嵐不斷吹氣,過了一會兒,她覺得似乎沒有那么痛了。 她的腦海里忽然劃過了大漠孤狼的臉,想起了她和大漠孤狼的初遇,在那家小診所里,她為大漠孤狼取子彈,包扎,大漠孤狼疼得昏迷過去了都沒有叫喊一聲。 她現在只是破了皮,擦擦碘酒都這么疼,大漠孤狼當時會有多疼? 她在心里擔憂地想,不知道大漠孤狼脫險了沒有?有沒有遇到危險?秦少嵐的人抓到他或者打死他了嗎? 她不敢問秦少嵐,她很清楚地知道,如果在秦少嵐面前提大漠孤狼的名字,她就是在找死! 秦少嵐把楚依然的兩只手掌都消完了毒,又給她抖了白藥,然后用紗布纏了包裹好,再把藥箱收拾好拿走。 楚依然的心里再次裝滿了感動,這個男人在恨她的時候都還能對她這么好,如果他恢復了記憶,是不是能和她敞開心扉相愛? 秦少嵐過來了,說:“繼續!” 他將她推倒,小心地避開她的傷手,再次歡愛。 楚依然因為心里有著深深的感動,也不再抗拒,兩個人都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這一個晚上,秦少嵐沒有再罰楚依然跪在床邊,而是抱著她睡了。 楚依然看著熟睡的秦少嵐,她感到有些無法理解。 那天晚上在橋上,秦少嵐的震怒可以用可怕來形容,他竟然毫不猶豫就向她摳動了扳機,如果不是左清揚相救,她哪里還有命在? 那時候,他恨她入骨,想殺她的心很強烈,可僅僅過了三天三夜,他就放下仇恨,抱著她同床共枕了! 她想,那他和大漠孤狼的仇恨,是不是也可以放下? 楚依然不知道,有一句古話,叫做“夫妻沒有隔夜的仇”,她和秦少嵐不是夫妻勝似夫妻,兩個人早就同居過了,秦少嵐對她身體的依戀可以說到了癡迷的程度。 他就算恨她,就算懷疑她和別的男人上過床,都控制不住想要她! 所以只要跟她上了床,只要他在她的身上能得到傾情發泄和最大的滿足,他就可以暫時原諒她! 而他和大漠孤狼的仇恨則完全不同,在秦少嵐來說,那是奪妻之仇,他怎么可能原諒一個奪走他心愛女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