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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這才反應過來,為何剛剛那些地痞會嚇成那個樣子了,紛紛的向安恪行禮。 安恪自然是讓他們不要起身不要多禮,“本王只是有事與夏姑娘說,你們不必如此大禮?!?/br> “你你,你別以為你是王爺我們就怕你,若不是你我們小姐也不會……”相思要說就被夏雪芽給捂住了嘴巴,只有吃過虧的人才知道硬碰硬是絕對沒有好下場的。 衛寒聲適時的從安恪后頭走上前來,“王爺傍晚就要動身了只是想與夏姑娘說事,想來王爺也不是如此不守信之人,相思姑娘就不用驚怪了?!?/br> 夏雪芽幾乎是第一反應就想到了安恪之前說的那件事,既然安恪要回京了那么說明事情已經辦妥了?他們找了誰去頂替她?又或者是安恪又和他們‘商量’了別的什么方法? “王爺你不要和她們一般見識,他們只是初見被王爺所震懾了,相思你個沒眼力見的還不快帶三小姐去后院安撫安撫。王爺既是有事要說,樓上請吧?!?/br> 好在安恪也沒有興致和一個丫鬟動氣,只是眼神還一直看著相思懷里的夏雨花所有所思。夏雪芽頭朝相思使眼色眼皮都要抽搐了,葉相這才半推半就的將人給推去了后院。 夏雪芽走在后頭,因為剛剛站得時間有些久了,剛爬了幾步腦子就有些混乎。險些一步沒有踩穩就要滾下樓去,好在后頭跟著的是衛寒聲,出手支住了這才站穩。 輕聲的向衛寒聲道了聲謝,忙掙著要從他懷里出來,卻被衛寒聲用手給壓死了。抬頭去看他就見到衛寒聲的臉色不大好,一雙桃花眼里滿是怒氣。 “不是讓你有事就讓葉相來找我嗎,我雖是知道你一向警戒高。但是原想我們也算是認識了一段時間總是有些交情了,能稱上朋友了吧?沒想到還是我多想了?!?/br> 夏雪芽之前見到衛寒聲都是好聲好氣的,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下意識的有些害怕,又覺得他說的有些不對又好像是對的,“我……不是的,只是事發突然……” “不用說了,夏姑娘還是小心些腳下?!敝缶驮僖矝]有說過別的,夏雪芽多次想要解釋卻又覺得沒有什么好解釋的。 衛寒聲這人很聰明,有些事情根本不用她說他就能明白。 她也知道麻煩了他很多次,但是從立場或是別的什么角度上來說,他們成為朋友的可能性確實是小,既然如此欠的只能以后來還了。 兩人就這么相互的不說話,一個冷淡的扶著一個是僵硬的走著,不管是怎么看都覺得別扭極了。 到了樓上三人坐定都是各自的想事情不說話,安恪回過神來瞧見他們這模樣倒是有些奇怪,“平時倒是一個個好脾氣的樣子,怎么這才一會功夫是做什么的?寒聲?” 衛寒聲聽到自己的名字給了點回應,至少還沒有傻到直接給安恪擺臉色,“我不過是湊巧跟王爺來的,王爺有事要與夏姑娘說我聽著就好?!?/br> 夏雪芽聽在耳里卻不是這么一回事,想必應是安恪要走找了衛寒聲說事臨走前說起要找自己,他才會跟著一同前來的。想到這里就有些不是滋味,朝衛寒聲歉意的一笑。 衛寒聲卻像是沒有看到夏雪芽的笑似得,還是面無表情的坐著聽安恪說話。 夏雪芽找了個沒趣只能接了安恪的話,“王爺先前不是說有事與民女說嗎,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呢?” “上回姑娘受傷本王事忙也沒能探望,現在馬上就要起身回京了,特來向姑娘道個歉的。以后姑娘若是有事都可書信來京城找本王,還有就是上回的事情姑娘真的就不考慮考慮?” 夏雪芽沒想到安恪到現在還沒有死心,但是又不能當著衛寒聲的面駁了他的面子,只能扶著旁邊的桌案起身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衛寒聲和安恪都是一愣,衛寒聲幾乎是第一時間就伸手想要來扶,但是手伸到一半又握著拳收了回去。安恪也有些疑惑的去請夏雪芽起來,“夏姑娘這是何意,快快請起?!?/br> 其實夏雪芽下跪前也沒有多少的把握,之前在孔知縣面前下跪是因為身邊有人,但是這次她只能期盼安恪良心未泯吧,“王爺請聽民女說?!?/br> 安恪無法只能點了點頭,“民女實在是不能勝任王爺的交托,民女上有病弱的娘親,下有幼小的弟妹要撫養。再則有些事若是心不愿恐事必反,懇請王爺能諒解民女的苦意?!?/br> 安恪久久沒有回話,夏雪芽就一直固執的跪著。衛寒聲多次想要出聲但是想到安恪的性情多變,就怕自己反倒是火上澆油,眼里的焦慮連自己都瞞不過就更別說是別人了。 過了良久就在夏雪芽以為這次是死定了,安恪才淡淡的說了句,“起來吧?!?/br> 夏雪芽顫顫巍巍的扶著凳角攀爬著起來,衛寒聲到底是看不過去伸手將人給扶了起來,夏雪芽掙了掙就被衛寒聲給呵斥了,“不要逞強!命是不要了?”這才老實了些。 等兩人都坐好,安恪居然笑了起來,“本王這輩子見得人也算多了,從未見過一個女子像你這般固執的。罷了罷了,就當是本王為你的腦袋補償了,以后再也不會提這件事?!?/br> 夏雪芽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沒多久葉相就端著茶小心的送了上來。還走到夏雪芽身邊特意的確認了沒事,這才輕聲的和夏雪芽說道:“二掌柜,大掌柜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