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節
擺明是不相信是不! 要算賬是吧,那我也算:“三月十八,你一整晚都在溫良人的寢宮中,你只說你和溫良人是清白的,可是你根本就沒有和我說過你到底在干什么!” 方御景:“……” 女人最會記仇,我也不能免俗。 “還有,你都有十幾房的小老婆,我有過怨言么我?” 和我相處久了,方御景也已經知道我是怎么樣的一個人,他也知道我是絕對不會與其他的女人共侍一夫的,若是他真有這個意思,就代表著他也是要失去我了。 別的我不敢說,但我憑良心說一句話,方御景對我的好,我都能感覺到,所以我是一直都相信我在方御景心目中的位置,絕對是排在首位的。 偶爾鬧上一鬧,生活才不會無趣。 方御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顯然不想話題呢停留在算賬這個問題上面,轉而道:“以后朕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不會讓你再有危險?!?/br> 我也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變數這種東西,誰都預料不到。 那日春花說的那個內侍,在第二日就有人在水井之中撈了出來一具尸體,最少死了也有五天了,所以說,在我的寢宮中出現的那個人根本就是假扮的。 我一開始確實懷疑的是拓跋元烈,方御景卻是道:“不會是他,前些天是東疆十年一度的祭天大典,是由漠王主持的,他跟本就抽不開身來金都,所以不可能是他?!?/br> 除了拓跋元烈,還能有誰? 會易容,還對宮中的布局非常了解,莫非真的是曲洋人? 到底是誰,我猜不出來,方御景更是猜不出來,方御景放心不下,讓我直接搬到了頤安殿。 后宮出了問題,朝廷也是發生了變化,方御景下旨讓獨孤年領兵駐守邊關,防的就是東疆,而百里寒依然駐守金都。 我自從為后,就沒有和百里寒單獨相處過,不是沒機會,而是本宮怕呀,就怕戰斗力爆表的百里寒一劍就怕本宮給ko了,本宮可是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啊,本宮能不怕么?。?! 獨孤年要出發去邊疆的那一天,春花在我的門在轉悠的大半天,說到底春花嘴上只是說說不要這棵百年大樹,其實心里邊呀,還是放不下的,所以說這誰先喜歡上,誰就比較容易吃虧,春花和方御景就是倆很好的例子。 我還是讓春花自己選擇,要是她愿意,我就放她偷偷摸摸的隨著獨孤年一起去邊關,方御景那邊我就自己來說,畢竟這春花起碼是真心待我的,那我便也真心的待她。 第92章 嫁雞隨雞 春花還是嘴硬心軟:“我干嘛要對一個不喜歡我的人付出那么多,我傻呀?” 我與挽香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傻,是真的傻?!?/br> 就連向來懂得安慰人的挽香都在一旁點頭。 春花撇了撇嘴,我估摸若我不是她的二上司,這傻姑娘直接上來就給我和挽香各一巴掌,因為誰要是敢說我蠢的話,看我會不會免費的贈送他一個巴掌。 看在春花也被我坑了那么多次的份上,我還是想讓她再拼一拼,這事要擱在以前,我還沒答應方御景在一起,還沒有愛情滋潤過的時候,我保準勸春花放棄,三條腿的□□不好找,但是三條腿的男人,天下多的去了。 如今我也想盼著我身邊的人能有一個好的結果,要是真老死了在宮中,連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這女人只會越活越丑。 內分泌失調能不丑嗎? “你也別嘴倔了,就你今日,都在本宮的殿門口轉悠了大半天,你想什么,本宮豈會不知道?!?/br> 以過來人看現在犯傻的人,一看就透。 “娘娘,奴婢是真的……” 我輕哼的笑了一聲,打斷了春花的話:“既然你這么嘴硬,那就算了,也不知道這回獨孤將軍能否平安歸來,這要是缺胳膊少……” “娘娘!奴婢要去!” 幾句話就把她的真心話給逼了出來,這春花比方御景不知道蠢上多少倍,好歹方御景雖然也是被逼得向我表了白,那完全是我自己作死,且在說白了的時候,方御景還步步對我緊逼,可春花呢,都快兩年的時間了,我就想知道這進展到哪里了? 孩子他爹沒有搞定,卻是把孩子給搞定了,如今六歲的小紅包,每回進宮來玩的時候,都追著春花喊娘親。 春花還是混在了隨軍之中去了,方御景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還好奇的問道:“我還以為陛下你會對我說教,畢竟陛下你剛正不阿?!?/br> 方御景替小小琳換了一塊尿布,再放入了搖籃之中,瞥了一眼我,道:“除此之外,朕還能怎么辦?與你說教,你能聽得進去?” “只怕還沒進你的耳朵,你都把朕的話摒除在外?!?/br> 我沒能成為方御景的蛔蟲,方御景卻是成了我的蛔蟲,無論是怎么藥性強烈的驅蟲藥都驅不掉。 我嘴硬道:“也不全然是呀,就陛下你每天夜里讓我起來給兩閨女喂奶,我還是聽進去了,一回都沒給耽擱呀?!?/br> 方御景嘴角抽了抽:“下回別讓朕幫你把衣服穿好?!?/br> 我:“……” 我有好幾回喂著奶都快睡過去了,最后還是方御景給我把衣服穿好,若是我在方御景給我穿衣服的時候再撩一下火,方御景就把我給就地□□了。 兩個孩子都給換了尿布,方御景把已經學會走路的小子君給抱了起來,放在腿上,聲音輕柔:“子君今天有沒有乖?” 子君樂呵呵的笑著,口齒不清的道:“乖乖~” 聲音非常的軟糯,都甜到心坎里面去了。 與子君玩了一會,方御景讓挽香把子君帶出去玩了,而后坐靠在躺椅上,對我道:“上回的那個人,定與曲洋脫不了干系?!?/br> 我也在一旁坐了下來:“那是不是復興會的人?” 方御景搖了搖頭:“不確定,那日與他交手,這個人的武功路數就是曲洋的路子,這幾日在復興會的細作回來說,領頭的熱大約是個年輕的男子,帶著黃銅的面具,看不清是長怎么樣的,但即便是看見了面容,也不一定是真實得面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