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
聞言我還是到他說得柜子里面拿出來了金創藥,方御景脫了上衣的時候,我有些怔,傷口確實不深,但其他舊傷因為很多,最長得一條,從蝴蝶骨直直劃到了腰側,幾乎回回歡愛,方御景都不會把他的背部露出在我的眼前,我頓時覺得就是因為這個舊傷的可能,他并不想讓我知道。 我這一直覺得女主給男主上藥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男主身上的舊傷,然后整顆心都軟了,覺得這種情節不僅老土還狗血,都什么年代了,還用這么土鱉的方法。 好吧,我今天就被安排了這么土鱉的情節,可是……我的心還真他媽的軟了! 給方御景上完了藥,我摸著那條最長的,已經有些些淡了的疤痕,問道:“這個是來的?” 方御景大該是察覺到我的心難能可貴的軟了一回,便趁勝追擊:“十八歲上戰場的時候,被敵人用長矛劃了一下,但是朕以為就在哪里交代了,但或許是閻王不想收朕,便讓朕活到了現在?!?/br> “那陛下也是命大?!倍?,也是命大。 方御景把衣服披在了肩上,臉上帶了一絲絲緊張:“你有沒有被傷到了哪里?” 我搖了搖頭:“沒有?!?/br> 方御景倒是把我護得非常的好,就是頭發可能都沒有掉一根。 我隨即問道:“對于黑衣人,陛下可有什么發現?” 防御級眸色一暗:“這些人的功夫招式,像是曲洋的功夫?!?/br> “你是說這些人是曲洋人?” 珂爾倫便試曲洋人,同仁帝的生母就是來自曲洋,同仁帝在位的時候,曲洋行事依然低調,低調得在皇位上面的那個皇帝不是半個曲洋人。 “對,朕登基以來就讓人調查復興會的事情,到現在,可以知道的是,復興會的總會主,是曲洋人,也很有可能是曲洋的皇室中人,但沒有證據,不好問責?!?/br> “那陛下你接下來要怎么處理?” 方御景搖了搖頭,嘆道:“這復興會的實力不容小窺,但朕最不怕的就是他們只想殺的是朕,而外憂,要的卻是整個大啟?!?/br> 聞言,我已然猜出了個大概:“你說的是東疆?” 方御景點了點頭:“東疆真正說話的人,其實是拓拔元烈,與紹朝交戰的時候,解決在東邊的紹軍,就是拓拔元烈帶的兵,但是拓拔元烈的每一場戰爭,都贏得幾乎完美?!?/br> 我眼中露出了擔憂:“他這么厲……” 害字還沒出來,方御景就用手堵住了我的嘴巴,斜眼看了一眼我:“別夸他,朕聽到不舒服?!?/br> 我噗嗤的笑了出來:“怎么,就吃醋了?” 方御景毫不避諱,承認道:“朕便是吃醋?!?/br> 我呀,就是喜歡這么直接的方御景,手掌放到了方御景的胸前,摸索著,手指夾住了一點茱萸,彎腰低頭就在上面輕輕的咬了一口。 方御景啞聲道:“你在誘/惑著浴血奮戰?” 我抬起了頭,道:“不,這只是給你的獎賞,還是等你傷好了再說?!蔽也乓逼鹕韥?,方御景卻是一手壓住了我的后腦勺,把我壓到了他的胸膛之上,剛好嘴唇就對上剛剛輕扯咬過的地方。 “朕是傷患,那便你來伺候?!?/br> 聞言,我便如了他的意,含住了哪一點茱萸,如方御景待我的那樣,我把全部的招數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方御景坐在椅子上面,而我坐在他的上面,腰帶未解,我的衣裳則是推在了腰間,許是胸前景色波動太美,到了動情之處,方御景埋在了我的胸前喚著我的名字,一室的歡愉氣息。 ……^^…… 方御景所擔心的問題,并不是沒有道理的,我當皇后的話題余熱還能把雞蛋煎熟,東疆來了個更熱的話題,一下子把我為后的余熱給全散了。 東疆漠王,換人了。 八月份,東疆漠王病逝,便由漠王的親弟,三王爺拓拔元烈接受了王位。 大臣們還是很理智的,還知道什么是首要的問題,這東疆換了領導人,換的這個人還是東疆人都敬仰的東疆戰神,拓拔元烈,大臣們能不擔心嗎? 別的都不說,就說這東疆的狼子野心吧,誰不擔憂? 內憂未解決,外患又開始了。 第89章 《撩師》預放 楔子 搖曳著的卷珠簾,燭芯也在搖晃,蓮池中傳出時輕時重的喘息聲,蓮池上一地的外衣。 蓮池中女子的青絲與他的發絲交纏在一起,分不清誰與誰的。 額頭冒出薄汗,從夢中驚醒。 “孩子,你這是怎么了?”方從師弟那里回來的南藥老祖,便見青蓮池中打坐的墨玄出了一頭的冷汗。 墨玄的視線垂落在自己打坐的蓮池中,沒有絲毫的隱瞞,也沒有絲毫的羞愧:“方才,我夢到了清蓮池中我與一女子行了夫妻之事?!?/br> 南藥老祖聞言,眼睛一下子瞪大,老臉瞬間爆紅,把手上從師弟哪里訛來的丹藥瓶子直接扔向墨玄。 墨玄只稍稍側了下頭,藥瓶并沒有擊中他,落到了地上,滾了幾圈,咚的一聲,落入了蓮池之中。 “你個孩子,不好好修行,怎竟做這些渾夢!” “師傅,這個夢,很真實?!蹦€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個女子溫熱的氣息。 再者,清蓮池靈氣濃郁,非妖魔魑魅能入侵的,在清蓮池中是不會做夢,也理應不會有夢的。 聞言,南藥老祖抬手掐指一算,隨后看向自己的徒兒,喃喃自語道:“怪哉,怪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