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危情一夜
抱她的時候,我發現她的體溫熱的嚇人,就算隔著睡衣都感覺像是抱了個暖寶寶。 我迅速起身打開了那個裝滿藥的冰箱,隨便拿了一個藍色包裝的盒子,可上面全是英文,我看不懂。 “哪個才是???” 雨微十分虛弱的指著上面。我實在不明白她的意思,最后將她抱到冰箱門口,她拿了一個紅色的盒子,努力的想將盒子打開。 我將她放在地上,打開那個紅色的藥盒,藥盒里有很多小格子,每個小格子裝的藥,形狀都不同。 “這藥怎么吃?” 雨微蜷縮在地上、痛苦的說:“快點!每個格子的藥5顆?!?/br> 我將藥遞給她,又倒了杯水。拿出手機給老板娘打了個電話,想說明情況,問問接下來怎么辦? 此時以是半夜12點,電話接通后,還沒等我說話,老板娘先火了:“半夜打什么電話?那個張大小姐不就有點潔癖嗎?你忍忍不就完了嗎?要是伺候不了,以后就不用回來上班了?!闭f完電話就掛了… 我日! 還是送醫院吧,想著準備打120,可是她卻一把搶 下手機,重重摔在地板上?!拔也灰メt院!” 這張大小姐,手機屏都摔炸了! 我摸著她的額頭,想是不是燒糊涂了? 可她卻一把將我抱住、哭著說:“我的病是不治之癥,去醫院沒辦法的,“孟軒”不要離開我!我知道我生了病活不了多久,可是我不想失去你,我的心里只有你,我每天晚上做夢都能夢到你,答應我,我們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真燒糊涂了!“張大小姐,您認錯人了!我是夢峰,您的護工?!?/br> 可是我話沒說完,就被雨微那只guntang的小手堵住了嘴,她抱著我、不住的哭訴:“你走的那天,我哭了好久,后來我病重,腿需要截肢,那天我多希望你能出現在我身邊。手術之后我成了廢人,我知道我永遠沒有資格做你的新娘了,可是我還在幻想,幻想有一天你會穿著禮服走到我面前,給我帶上鉆戒,穿上婚紗,讓我成為你的妻子,哪怕是一天,一個小時,一分鐘,我也死而無憾了…” 我“呆”在了當場…原來她也是因病被愛人拋棄的。我今天剛離完婚,也算是和她同命相憐。 我沒有在說話,不知道她是燒糊涂認錯了人,還是在故意發泄自己心中的苦悶。她哭了半天沒有停的意思,我只好將她抱回臥室,這時她的體溫漸漸涼了下來,我也稍稍松了一口氣。 打開雨微的臥室我嚇了一跳,她臥室的墻壁竟然是粉紅色的!昏暗的燈光照射到墻壁上,使整個房間更顯魅惑。粉紅色在人類的大腦中,以經種下特殊的含義,人類見到粉紅色的封閉空間都會想入非非。她怎么會喜歡這樣的臥室?這種裝飾風格怎么讓人睡的著? 雨微的房間很簡單,只有一個梳妝臺,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化妝品,看牌子都不是便宜貨。一支空的注射器很不協調的擺放在化妝品旁,應該是她注射藥物用過的。 進入房間時,我撞到了一個風鈴,風鈴里懸掛這兩張照片,一張是她和一個女孩的合影,兩個姑娘長的很像。 另一張是雨微和一個男人的合影,照片里的她、被一個男人從后面抱住,而雨微則一臉幸福的依偎在那個男人懷里。 這就是讓張大小姐天天盼著出現的孟軒?和我長的也不一樣???那男人長相英俊,身上都是名牌,一頭刀削發,更顯帥氣。但是長得帥又能怎么樣?他甩了生病的雨微,典型的渣男。 我將她放在床上,“你好好睡覺,有什么事就叫我?!?/br> 剛要轉身出去,她卻伸手抓住了我說:“不要走,不要離開我?!闭f完看著我,又抽泣了起來…在她伸手的時候,我發現她的手腕有5條刀疤,這張大小姐至少割腕自殺了5次… 看著她那祈求的眼神,我心軟了,安慰她道:“放心吧,我不走,就陪在你身邊?!?/br> 這可怎么辦?看著床上抽泣蠕動的大美人,我是徹底尷尬了… 心說:張大小姐,您不會是在考驗我吧?白天你冷的像個冰山,別人踩一下地板你都會發狂,晚上又變成了個小鳥依人的美嬌娘,我受傷后前妻一直住娘家,三年了,我一直沒碰過任何女人,趙婷總來照顧我,可是我沒有主動碰過她一下,因為我自以為配不上她?,F在這懷里的大美人,一直這樣抽泣,蠕動,我是真有點把持不住。 想著要逼自己清醒,我不能對不起趙婷,拿起梳妝臺的注射器,想都沒想,直接扎向自己的胳膊!本想用疼痛刺激自己清醒…可是怎么一點都不疼? 扭頭一看,我徹底呆住了… 雨微用自己的手,抓住了刺向我胳膊的注射器,那鋒利的針尖、深深刺入她的手心,都快將她的手扎透了!我趕忙松開手… 雨微直起身、毫不在乎的將注射器拔下來扔了,然后又撲倒我懷里說:“那注射器里是大劑量的“嗎啡”,扎到你,你會染上毒癮。孟軒,我可以死,但是你必須平平安安的?!?/br> 我抓起她的手,那針孔不住的流血,現在的雨微讓我心生憐憫,她病的如此嚴重、卻還在替別人著想。 “孟軒哥哥,沒關系,我每天都要扎好多次,不疼的,習慣了…” 我撫摸著她的額頭,安慰她入睡,過了好長時間她終于睡著了,卻依然死死抓著我的手。 這一夜我跪在床邊,抓著雨微的雙手,一直到天亮… 后半夜時、我的頭靠在床上睡了一會,但是下身卻一直跪著。 早上我感覺她抓我的手松開了,我睜著朦朧的雙眼,發現她已經醒了,但隨后我瞬間也清醒了過來!冷汗一滴滴從頭上落下。 張雨微、正用一種異??植赖难凵窨粗?!手里拿著昨晚上、我誤傷她的注射器, “你怎么會在我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