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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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有些冷了,謝莫如令素藍換一盞新的,淡淡道,“這有什么要緊,你我脾性本就不同,去見識見識外頭的虛情假意也沒什么不好,照樣是一種歷練。交朋友從來就是大浪淘沙,淘盡黃沙始見金,你不能期望那些虛熱鬧有什么真心真意。再說,你也不用太過在意此事,那薛玉娘不過是個白癡,今天這事兒,你可能不是無妄之災,她嘛,更多可能是被人算計了?!?/br> 謝莫憂腫眼圓睜,“大jiejie是說,有人故意誤導薛玉娘,讓她以為我是你?!?/br> “很有可能?!敝x莫如道,“要是薛玉娘問,謝姑娘來了沒,只需一人對她朝你一指,就她這火爆脾氣,造成誤解簡直輕而易舉?!?/br> “可是,我在外頭也沒得罪過什么人哪?” “難道我得罪過姓薛的?” 謝莫憂很容易就相信了謝莫如的推斷,嘆,“看來,的確無妄之災?!?/br> 謝莫憂恨恨,“就是不知誰這樣陰毒?” “肯定是個自作聰明的人,寧榮大長公主可不是薛玉娘,薛玉娘傻傻的被人算計,我都能猜出來,寧榮大長公主一定能猜出來?!敝x莫如呷口茶,悠悠然,“說不定,現在寧榮大長公主就在查這事兒呢?!?/br> 寧榮大長公主在送走來客后教導薛玉娘,“你也忒鹵莽了?!?/br> 薛玉娘道,“我不過是替外祖母和永福公主出口氣?!?/br> 寧榮大長公主簡直恨鐵不成鋼,苦口婆心,“謝莫如并沒有得罪過我,你不必替我出氣。你就是想尋釁謝莫如,人都認不清,白白得罪了謝莫憂?!?/br> “得罪就得罪,不就是個庶女么?!?/br> 寧榮大長公主氣得一拍桌案,“不管她是不是庶女,那是你小姑姑請來的客人,這么多名門閨秀,你怎能如此失禮?豈不叫人笑話!” 別看薛玉娘智商值偏低,其外祖母寧榮大長公主卻是心機深沉,其母胡氏的智商也很夠用,胡氏輕輕嘆口氣,“你這孩子,怎地這般直率?謝莫憂不論嫡庶,都是尚書府的姑娘,無冤無仇的,何必去羞辱于她。你既認錯了人,就當與她說幾句好話和緩一二,更不該奚落她的出身?!?/br> “她本來就是庶女啊?!?/br> “你只知她是庶女,她生母可是國子監祭酒的嫡女,當初世事弄人,才做了妾室。寧家現在也不差了,何況,她外祖母出身晉寧侯府。她母族不差,年紀又比你小,你何必去為難她。就是謝莫如,你見了也不要多嘴。大人的事,同你們小女孩兒無干。再者,永福公主是一片孝心為太后娘娘祈福才去的靜心庵,永福公主何等身份,怎會吃一個民女的虧?”胡氏一串話珠落玉盤的說下來,問閨女,“今天誰告訴你謝莫憂是謝莫如的?” 薛玉娘道,“也沒誰,小姨說新來了好幾位姑娘,要介紹給我認識,我們正說著話,就有衛國公府的衛姑娘來了,小姨去接待衛姑娘。我就隨便看了看,聽到兩個丫環議論什么謝姑娘,我問她們才知道是尚書府謝家姑娘,我以為是謝莫如來了,就過去瞧了瞧?!?/br> 寧榮大長公主問,“你現在還記不記得那兩個丫環長什么樣?” 薛玉娘這種脾氣,如何會留意丫環的相貌,倒是她的侍女很中用,大致說了說那丫環的相貌。要命的是,聽侍女的描繪,那并不是承恩公府的侍女。至于其他閨秀帶來的侍女,這又如何區分? 寧榮在長公主與胡氏母女都沒什么好法子,天色漸晚,胡氏無奈,只得先帶閨女回家去,另作計較。 ☆、第71章 刀光劍影 永毅侯府也是世襲罔替的開國侯府之一,論地位,與永安侯府不相上下,不過是因永安侯尚文康長公主,故此,幾家侯府以永安侯府為首。 自太祖開朝立國,經太祖仙逝、程后掌政、寧平大長公主掌政、今上親政,也不過四十幾載的光陰,就像開國四公府只余平衛二公府,開國六侯府也只余永安、永定、永毅三侯府,能熬到現在,仍矗立不倒的,自然有其過人之處。 起碼,永毅侯府是這樣的。 永毅侯世子娶的是寧榮大長公主與承恩公的嫡長女胡氏,自陛下親政以來,永毅侯府家業亦是興旺。好端端的,都是下晌了,尚書府謝家突然打發人送了一匣子珍珠來。永毅侯府與謝家交情并不深,何況,這珍珠還是謝莫如送給薛玉娘的,更令人費解。李青媳婦恭恭敬敬的送上珍珠,把謝莫如的話帶到,永毅侯夫人都奇怪,“玉娘并不認得貴府大姑娘,貴府大姑娘如何送她這般貴重禮物?” 李青媳婦誠誠懇懇,親親熱熱,仿佛兩家本是一家一般,“大姑娘雖與府上薛姑娘不相識,聽我家二姑娘說,今日桂花宴上,薛姑娘很是記掛我家大姑娘,大姑娘聞知此事,甚為感懷,特命奴婢送來一匣珍珠,說薛姑娘但有閑暇,只管過去說話,不要外道才好?!?/br> 永毅侯夫人仍是一頭霧水,再問吧,李青媳婦也不傻,總不能說這東西是寧榮大長公主賞二姑娘,大姑娘看不上,才叫我轉送回你們永毅侯府的。 永毅侯夫人真不樂意收謝莫如送的珍珠,兩家原就是個面兒上交情,更何況,她老人家也不傻,無緣無故的,突然送此重禮,很有些蹊蹺。這種場面并不難應對,永毅侯夫人笑,“不能平白收你家姑娘的東西,我這里也有幾樣不錯的物件,給你家姑娘賞玩吧?!?/br> 李青媳婦頗有些臨場發揮的才能,笑,“這珍珠是我家姑娘親備的,姑娘交待我說,倘薛姑娘要回禮,還請薛姑娘親自準備,一花一葉,我家姑娘皆心領神會?!?/br> 永毅侯夫人笑,“不如你先去吃茶,估計玉娘也快回來了。她有什么話,你也好帶給你家姑娘知道?!?/br> 李青媳婦也是做老的,經驗豐富,恭恭敬敬道,“夫人既吩咐,奴婢原該奉命。只是出來時,太太還吩咐奴婢往舅老爺家走一趟,有些許事要跟舅老爺說?!?/br> 永毅侯夫人也沒法子了,只得給了賞封,打發李青媳婦走了。 待胡氏母女回府,永毅侯夫人問薛玉娘,才知緣故。薛玉娘道,“外祖母賞了謝二一匣珍珠,怎么謝大又送還給我?” 永毅侯夫人氣得眼前發黑,怒道,“好端端赴宴,你何必要與謝家姑娘爭吵?” 薛玉娘今天被外祖母說,被母親說,家來祖母還要說,頗是郁悶道,“我就是不小心認錯了人?!彼皇且x二吵架。 “你真得慶幸認錯了人!”永毅侯夫人道,“那謝大姑娘豈是好纏的,你哪里不痛快,要去招惹她!”關鍵是沒必要,謝莫如既不姓穆也不姓方,寧平大長公主一系都已煙消云散,魏國夫人謝莫如母女不過女眷之流,何必要去招惹她們。何況魏國夫人久不在帝都露面,謝莫如為人厲害,那些彈壓她的人,何嘗地誰真正在她手里討得便宜。好端端的,上趕著去打這煞星的主意做什么。這不是犯傻么! “何況,閨秀云集之地,你出言不遜,縱使謝二姑娘沒臉面,你又有何面子不成!傳出去,究竟是誰淪為笑柄!”永毅侯夫人對這個孫女的智商真是不抱幻想了,直接吩咐兒媳胡氏,“把她給我看好了,不許再隨便出門!” 薛玉娘心中的委屈就甭提了,險些六月飛雪,她大聲辯白,“祖母!我又不是故意的!” 永毅侯夫人一巴掌拍到桌間,青瓷茶盞一跳,繼而滾落,啪的落在打磨提光可鑒人的地磚上,摔個粉碎。永毅侯夫人怒斥,“你今天要不是憋著心氣去尋謝家的麻煩,如何能惹出這些事!謝家什么時候得罪過你,你倒是跟我說說!” 薛玉娘見祖母氣到如此境地也是嚇一跳,臉梢泛白之孫察顏觀色,不禁訥訥無言。胡氏連忙替女兒圓話幾句,“母親,她一個小孩子家,遇事沖動也是有的,母親放心,兒媳一定好生教導玉娘?!?/br> 永毅侯夫人淡淡,“是該好生教導,玉娘這個性子,太容易被人挑撥利用。在家,家人容她,以后當如何是好?” 胡氏為人亦是精明,早想到此處,但被婆婆當面點出來,臉上微辣,心下卻是一凜,沉聲道,“母親放心,媳婦定會好生教導她。她年歲大了,也該明白些事了?!?/br> “那就好?!蓖镎f,薛氏家族不只有薛玉娘這一個女孩子,倘薛玉娘這等名聲傳揚出去,叫別人怎么說薛家的家教呢。往遠里說……永毅侯夫人揉一揉額心,罷了罷了,那件事,還是不要再提的好。 胡氏先讓丫環服侍著閨女回房歇著,與婆婆商議,“母親,不如我備些東西,去尚書府走一趟?!?/br> 永毅侯夫人將手一擺,“不過小孩子拌嘴,何需這樣大張旗鼓。你是世子夫人,還去跟個小姑娘賠禮道歉不成?” 胡氏柳眉微蹙,“媳婦是只擔心是有人故意設計,讓玉娘壞了名聲?!?/br> “只要永毅侯府不覬覦皇子妃的位子,那些人也不會傻到去壞玉娘的名聲?!庇酪愫罘蛉艘姾夏樕⒆?,直接將事說破,“我是玉娘的祖母,一樣盼她有出息,可是你得看她的心性,適不適合去做皇子妃?與其推她到不能駕馭的位置,不如平平安安的結一門親事,有娘家做倚靠,日子也過得?!?/br> 胡氏一嘆,“母親說的是?!?/br> 永毅侯夫人嘆口氣,打發胡氏下去歇息了。 晚霞散去,夜幕降臨,昏沉的室內并沒有掌燈,空氣彌散著一絲初秋的涼意,永毅侯夫人露出個模糊不清的神色。 永毅侯府收了珍珠沒什么動靜,倒是謝家又接到一份請帖,晉寧侯世子嫡長孫女的及笄宴,請謝太太去參加。 謝莫憂對謝莫如道,“是王表姐的及笄宴?!?/br> 謝莫如問,“那位在桂花宴上幫過你的王姑娘?” “嗯,王表姐性子再好不過。大jiejie,咱們一道去,我介紹王家表姐給你認識?!弊詮墓鸹ㄑ绲氖虑楹?,謝莫憂對謝莫如明顯更加親近,不是以前那種刻意的禮節性的親近,而是一種無以描述的感覺。謝莫憂能清晰的感覺到,謝莫如不是外頭那些虛情假意的人,我受了委屈,謝莫如見了不會袖手。她與謝莫如并不是沒關系的人,也不是禮法上的擁有共同一半的血緣,謝莫憂第一次感覺到,血緣并不只是存在禮法中冰冷的解讀。 謝莫憂一派熱忱期待,謝莫如還是云淡風輕的老樣子,她從來不是謝莫憂,當然,她了解謝莫憂的想法,其實她教訓薛玉娘,并不只是為了謝莫憂。謝莫憂如此熱情,讓謝莫如有些小小的羨慕,謝莫如不禁想,我大概一輩子沒有謝莫憂這樣單純的愛恨。謝莫憂眼中滿是期冀,謝莫如微做思量,點頭,“也好?!?/br> 謝太太露出笑容,叮囑兩個孫女,“雖是王姑娘的及笄禮,咱們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介時去的閨秀肯定不少?!?/br> 小姐妹自然應下。 尚書府對女孩子從不吝嗇,衣裳首飾的配置不亞于公府侯門的閨秀,又是參加及笄宴的場合,自然不會在衣飾上失禮。兩人年歲尚小,不過也能看出來各具特色,謝莫憂明艷活潑,謝莫如冷峻淡漠,謝太太帶著這么兩個孫女,其實也怪有面子的。 王姑娘如謝莫憂所說,溫柔和氣且善解人意,今日是她的大日子,聽說謝莫如到了,王姑娘特意出來相見,王姑娘生得相貌不差,圓圓的臉,眼如月牙,唇角畔有一粒小小的痣,天生帶著淡淡親和,雖然離絕色還是有一段差距,不過,她舉止優雅,說話時帶著恰到好處的親近又絕不會惹人討厭,如果說還有哪位閨秀可以用大家氣派來形容,王姑娘便是其中之一。王姑娘笑,“早想見一見meimei,一直不湊巧。meimei跟我想像的模樣還有些不大一樣,不過,這身氣派再錯不了的?!庇峙醪枧豕恼疹欀x莫如,當然,也不忘落下謝莫憂。 謝莫憂玩笑,“表姐真是見異思遷,一見我大jiejie,就忘了我?!?/br> 王姑娘眉眼彎彎,“是啊,還得請阿憂你原諒則個?!闭f著還拱手一揖。 謝莫憂如今與謝莫如關系正好,不再吃醋,直笑,“表姐越發會取笑人啦?!?/br> 王大奶奶笑,“難得見阿環這么高興,可見是真正投緣?!?/br> 謝莫如露出個疑惑的模樣,瞥王姑娘一眼,“哦?!痹瓉硗豕媚镞@么高興時就這樣啊,一聽這話就知不是親娘說的。謝莫如望向王姑娘,你還想像過我的模樣?你對我的態度不一般。 王姑娘將其他王家姑娘介紹給謝莫如認識,謝莫如略略一掃,綜合素質沒一個比得上王姑娘的。 介紹完了王家姑娘,還有提早到來的晉寧侯府姑太太寧太太帶來的女媳,王姑娘笑,“阿寧她們肯定不必我介紹了?!?/br> 謝莫如對寧太太微一頜首就罷了。 寧太太唇角一抽,保持住了面兒上的從容,回一個含蓄淺笑。 王二姑娘笑,“早聽謝大姑娘能言善語,如今可見傳言不準,謝姑娘竟是個寡言之人?!?/br> 謝莫如眼睛看過王姑娘、王二姑娘、以及年歲略小的王三姑娘,問,“二姑娘也去桂花宴了么?” 怎么問起桂花宴來?難道謝莫如耿耿于未收到桂花宴請柬的事。王二姑娘一搖手中竹絲扇,笑,“是啊,倒是沒見謝姑娘?!?/br> “要是哪天我去了,二姑娘才應覺著稀奇?!敝x莫如自來是一鳴驚人的高手。 王二姑娘卻是裝傷充愣的高手,呵呵一笑,端起青瓷盞,“謝姑娘嘗嘗我們府上的茶,可合口味?” 謝莫如勾了勾唇角。 王姑娘是今天的主角,要做的事情太多,丫環來尋她,王姑娘告聲罪,先去準備。 王姑娘及笄禮的排場頗是不小,平國公府、衛國公府也都到了,正賓便是平國公夫人王氏。余者永定永毅兩侯府也有女眷參加,永安侯府的主母是文康長公主,晉寧侯府不敢唐突。 倒是永毅侯府,竟是永毅侯夫人親自出面,看得出,晉寧侯夫人都有些驚訝,雖是給永毅侯府送了帖子。但,永毅侯府非晉寧侯府可比,這種場合,或是世子夫人胡氏或是哪個媳婦過來都不算失禮,不豫卻是永毅侯夫人親到,永毅侯夫人笑,“本來我那媳婦說要來的,我說,我這把老骨頭再不動彈一二,怕要生銹了。干脆讓她在家歇著,我來走動走動?!?/br> 晉寧侯夫人笑,“在我跟前,你倒說起老來?!边@位老夫人才是真正老,滿頭銀發,不過,精神極佳。 永毅侯夫人一笑,坐在平國公夫人王氏之下,大家一并說起話來。 至于姑娘家,自有姑娘家交流的廳室。 王姑娘的及笄禮隆重莊嚴,她本身氣度端凝,自然人人稱贊,也有人話里話外的同晉寧侯夫人打聽王姑娘的親事。 晉寧侯夫人笑得眼睛瞇了起來,與平國公夫人王氏對視一眼,王氏笑,“都不用跟我搶,我已經提前把阿環定下了,我家嫡長孫,定親酒少不得要請各位賞光?!?/br> 各夫人太太紛紛笑,“夫人好快的手?!苯又质且慌晒驳穆曇?。 王氏并不很多言辭,報以淡淡微笑。 姑娘這邊兒聽聞此事,少不得對王環打趣幾句。王環沒有半點兒羞窘,她言談自若,不驕不怯,有人恭喜她便道謝,有人玩笑,她只需大大方方的一句“姐妹們誰都有這一天”便輕輕揭過那些笑言。 謝莫如想,難怪先時王大奶奶會說,阿環少有這樣高興。 謝莫憂在謝莫如耳邊嘀咕,“表姐可真是的,先時半點兒風聲都不露?!?/br> 謝莫如笑,“這話傻不傻,這種事,還沒定親,哪里有到處亂嚷嚷的。今兒露了口風,估計兩家的定親禮也快了?!?/br> 謝莫憂對王環感觀很好,看王環要嫁入平國公府,亦為她歡喜,同謝莫如商量,“大jiejie,咱們一道給表姐備份定親禮吧?!?/br> 謝莫如明白謝莫憂的意思,平國公晉寧府兩府聯姻,尚書府自然少不了備禮,謝莫憂當然是說她們以個人名義備禮。謝莫如道,“行?!?/br> 謝莫憂唇角彎彎,寧姑娘來尋她說話,兩人便唧咕起來。 回程時,寧姑娘與寧太太這樣說,“莫憂也不知怎么回事,跟謝莫如好的跟一個人似的?!?/br> 寧太太心下一嘆,笑,“她們是親姐妹,好是應該的,你這是什么傻話?!毙南码y免思量,不知謝莫如用了什么手段,先關了她閨女,又拉攏了她外孫女,這女孩子,委實太過厲害。 謝莫如謝莫憂同謝太太一并向主人家告辭,永毅侯夫人亦起身,“我也該走了?!?/br> 永毅侯夫人來得奇怪,她一人赴宴;走的也奇怪,仿佛在等著謝家人告辭一般。果然,出了晉寧侯府,永毅侯夫人道,“大姑娘可有空暇,不如到我車上坐坐?” 謝莫如看向謝太太,謝太太點頭應允。永毅侯夫人攜謝莫如登車。永毅侯夫人的馬車自外看并不顯眼,進去后才知另有一種寬敞氣派。永毅侯夫人并未做什么無用的寒暄,道,“不知大姑娘可知我因何而來?” 謝莫如道,“夫人此時應該在懷疑自己的判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