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喊司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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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首例被豬拱狗咬鬧下臺的陸明領被封為太上皇,關入了宮內一處比較隱蔽的所在,因為國不可一日無君,經過幾日緊鑼密鼓的籌備,風素心在浩浩蕩蕩的儀式下,登基成為了陸淵國歷史上第一位女皇帝。 由于很多大臣都是老信王陳勇的舊交,又經過陳羲玄的勸說,雖然心里認為牝雞司晨終究不太好,但總強過陸明領在位把他們分個瓦解誅殺干凈的好,于是在活著享受榮華富貴,還是拼死遵從男權兩者的孰輕孰重下,大家還是決定好好活著,接著少數服從了多數,風素心即位,基本上沒有人敢說什么。 至于那些不服氣的陸姓小王,信王陳羲玄以風雷電掣的速度,將他們手中的殘權收回,遠遠的打發到蠻荒之地才算完結。 朝堂因改立新君的動蕩因為陳羲玄雷厲風行的手段,竟然很快的穩定下來,大家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有人也開始隱隱擔心信王的權利和野心會不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但見這位新任女皇對信王很是依戀的態度,少不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也有個別的非老信王一黨的大臣,在暗中開始未雨綢繆,想要瓦解陳羲玄的勢力了。 八天后,夜間,未央宮。 風素心在宮女的服侍下,脫去繁復的皇帝朝服,換上了一件舒適的桃紅色長裙,外面套了寬袖的玉白色外衫,內裙的艷色被素雅的白衫一罩,竟有種朦朦朧朧的誘惑之感,宮女為她畫上了淡淡的晚妝,此刻她看到梳妝臺上陳羲玄送她的帝女花簪,微微一笑,便拿在手中把玩。 這時,一雙修長的手從她手中拿過發簪,她一回頭,陳羲玄的面孔在燭光搖曳下,越發的俊美出挑,她含笑看著他——都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沒想到燈下看美男子,也是美得不遑多讓啊。 風素心特許信王陳羲玄無論什么時間都可以自由出入皇宮,于是有很多人看陳羲玄的眼神,都帶了別樣的意味。 風素心明白,對她來說皇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陳羲玄,她還沒忘了自己的任務,要哄信王舒心,不能讓他像原劇情中與真正的敬元公主那般活的虐心虐身。 “這簪子也沒見陛下戴過,陛下不是說過很喜歡嗎?”陳羲玄手持帝女花簪,對風素心勾唇笑道。 “這不正準備戴么?!憋L素心看著他,好脾氣的一笑。 “臣來為陛下簪上?!标愻诵f罷,便不由分說的一手攬住她的肩膀,一手將發簪插入她的云鬢中,簪好后,細細將她打量。 橘色的燈光下,帝女花簪晶瑩剔透,每瓣紅色的花瓣都在折射著微微的光暈,她的身體每次輕輕一動,寶石的花瓣里好像有水光一樣在緩緩流動,黃寶石的花蕊也在活靈活現的微微顫動,再加上她身上這身隱了魅惑的白衫艷紅裙,更襯的風素心白嫩的面龐越發明艷動人,好似伸手一掐,便會掐出水來。 陳羲玄緊緊的看著她,呼吸開始亂了。 風素心發覺到他的異樣,心頭也開始怦怦直跳——禹司鳳和陳羲玄給她帶來的感覺不同,司鳳雖然看起來高貴冷傲,但骨子里帶著點小傲嬌,像一個需要被人哄的大男孩一樣的可愛,而陳羲玄卻是一個男子氣概很足,氣場很強大的人,她此刻沒有那些通天的法力,可這個人,卻靠著智慧的頭腦和鐵血的手腕,為她撐起一片廣闊安全的天下。 這樣的男子,真是讓人忍不住的沉淪在他的柔情里,跌落在他寬闊的臂彎中,任他為你抵擋外面的狂風驟雨,試問這樣的男兒,怎能不讓人心動呢? 風素心真不明白,為何本尊的敬元公主會這么猜忌一個真心對待她的人,雖然在原劇情中,她賜死信王后沒有交代后面的事情,但想著她失去了陳羲玄的庇護,應該很快兵敗如山倒,被人取而代之了。 “陛下在看什么?”陳羲玄明明知道她在看他,卻還是忍不住逗她一逗。 “我……”她剛剛開口,卻又被陳羲玄柔聲打斷,只見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她唇邊輕輕的一搖一晃:“陛下已貴為國君,是要自稱朕的?!?/br> “好,朕!”風素心嘿嘿一笑,加重了“朕”的字音,道:“朕,在專心致志的看美男子?!?/br> 陳羲玄俊臉慢慢紅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過頭,不經意間,看到一旁桌案上堆積如山的奏折。 “這都是太上皇以前攢的吧?”他問。 風素心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頓時苦了臉:“上面那幾本是新的,下面的,”她有些咬牙切齒的繼續說: “全部都是他之前的,氣死人了!給我留下個爛攤子!” “所以陛下不能再拖了,現在離就寢時間尚早,還是去看看吧?!标愻诵f話的語氣,像在哄不聽話的孩子。 風素心看著他認真的面孔,抿了抿唇,站起身走到書桌坐了下來,拿了一本放在上面的最新送來的奏折,一打開,密密麻麻的字晃疼了她的眼,她趕緊合目歇了歇,再睜開眼,煩躁的說: “這人是缺紙嗎?字寫那么??!缺的話我……咳咳,朕!朕送他一大摞!” 陳羲玄看著她氣鼓鼓的表情,越發覺得她呆萌可愛,便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向她伸出手,道: “陛下如果信得過臣,臣給你念念?!?/br> 風素心見狀趕緊遞給他,說:“不用念,把大概意思說說就成了,這些個大臣,就喜歡拽文,好顯擺一下他們的文采多好多好似的?!闭f罷探頭看向一旁的宮女,喚道: “去給信王搬把椅子?!?/br> “陛下……這是打算讓臣好好坐在這里全部看完嗎?”陳羲玄驚訝道。 “有何不可呢?”她托腮看他。 陳羲玄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狹長的鳳眸中劃過一絲意味深長,笑了笑,點點頭:“臣愿為陛下分憂?!?/br> “好好?!憋L素心喜極。 宮女很快搬來了椅子,放在桌子對面,陳羲玄坐定,打開風素心遞給他的折子,一目十行的看下去,合上奏本,與她說道: “這個是想請求陛下為太上皇在宮外擇一處風水寶地,修建別宮,讓太上皇頤養天年,好生養病,以示陛下孝心?!?/br> “怎么,我把太上皇留在身邊就近伺候,就是沒孝心了?”風素心皺眉問。 陳羲玄深深的看著她,緩緩道:“陛下的意思是……想讓太上皇在自己的視線中,方便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對嗎?” “不是,我不想在他身上花錢?!彼悬c石成金術也不想便宜那個老貨! 陳羲玄:“……” “怎么,不行嗎?非得建立別宮?” “不,不用理他們?!标愻诵f罷,又打開奏本,持起一旁的御筆,蘸了朱砂調勻的紅汁,就想在奏本上落筆,在快要碰到折子的一瞬間,手猛的一頓,抬起頭將筆遞向風素心,有些不自然道: “是臣僭越了,還請陛下批奏?!?/br> “不用,你寫吧?!憋L素心不接筆,只是笑笑。 陳羲玄看了她一眼,又垂眸一笑,便持筆在奏本上寫上龍飛鳳舞的兩個字——不準。 他寫罷,突然感覺有種異樣的情緒在心中扎根,似乎在以極快的速度在生長。 他凜了凜心神,掩蓋住眸內失常的情緒,又拿出第二本,看了看,對風素心說:“這位是讓陛下為皇后正名,為母后皇太后,另賜正式的太后宮殿居住?!?/br> 風素心皺了皺眉——這皇后對待敬元和她母親,讓他們住在凄涼的冷宮中,短她們衣食,又獻讒言吹枕頭風,讓陸明領對他們母女二人不聞不問,真是居功至偉,根本就什么好鳥!不,說她是鳥簡直侮辱了鳥,人家司鳳真的是金翅鳥,可比她可愛多了! 風素心此刻心中突然莫名惦記起禹司鳳,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雖然老友祝千秋說這里一年,那邊才過一分鐘,但她還是有些想他,且由于先入為主的關系,每日面對著陳羲玄,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禹司鳳,于是下意識開口道: “司鳳,我覺得那位皇后就不用住什么正式的太后宮殿了,就賜她個虛名,讓她去住我以前住過的冷宮,如果誰敢有意見,我就揭她老底,哼,冷宮我這個公主都能住得,怎么太后就住不得了?” 陳羲玄靜靜看著她,沉默片刻,突然開口:“你,再說一遍?” “我……哦,是朕,不好意思又忘了,朕說讓她住冷宮……” “不,是第一句?!彼o緊的盯著她的眼睛。 風素心不明白陳羲玄怎么突然間一副心情很不好的樣子,于是乖乖開口:“司鳳,朕覺得那位皇后……” 還沒說完,她身子一抖,瞬間明白怎么回事了。 “陛下,你已經是第二次喚臣司鳳了?!标愻诵[起眼睛,身體慢慢向前傾,她看著他俊美的面龐在慢慢逼近,沒來由的一陣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