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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繼承家業開枝散葉,這都說得過去??墒情_枝散葉這個問題,不是應該找個女人嗎?給他找個男的來是幾個意思?莊澤恩皺眉,越來越覺得甄家奇怪,這里面肯定還有什么別的套路。至于韓暻琛,他冷笑一聲,虧我還把你當成好看又有修養的長腿叔叔,真是讓人大失所望。不過也沒什么可難過的,畢竟只是家里的一個房客,即使是個略有好感的房客,在發現他心懷叵測以后也不至于太傷心。莊澤恩又偷偷聽了幾句,都是關于甄家那些生意往來的事,莊澤恩便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小隔間。已經在飯店外面等著他的鄭金龍見他出來了,立即迎了上去:“莊哥,我們現在去哪兒?”莊澤恩收起內心的復雜思緒,說道:“先去給你買件衣服,談生意?!?/br>出門的時候,莊澤恩拿了幾片rou干兒的樣品,裝進背包里。他得先找到買家,才能大批量的把牛rou干賣出去。這也是提前做過功課的,他偷偷抄了爸爸的通訊錄,里面都是之前山貨的供應渠道。其中有一家做干貨生意的,需求量特別大。這次他就想先接觸一下這個老板,把樣品給他嘗嘗,不愁人家不下訂單。只是鄭金龍這一身,怎么看怎么像流氓,實在不像個談生意的樣子。他帶鄭金龍去對面的商場買了套衣服,這一套衣服也花了小兩百。鄭金龍有點不敢穿了,他說什么也不肯讓莊澤恩出這個錢:“莊哥,我知道你也是學生,莊叔賣rou干雖然能掙錢,可咱們的學費也不低??!這一套衣服又是好幾個月伙食費,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讓你這么花下去了?!?/br>莊澤恩輕笑一聲,說道:“你和我跑一趟,我能百倍的賺回來。這衣服你要不穿,生意反而談不成了?!?/br>鄭金龍沒辦法拒絕,只得穿上那套一板一眼的小西裝。莊澤恩也給自己買了一套衣服,價錢都不貴。再配個黑色手提包,還真有幾分架勢。莊澤恩拍了拍鄭金龍的肩膀,說道:“到時候你就跟在我后邊兒,什么都不用說,拎著包就可以了?!?/br>鄭金龍緊張的不得了,他拎著包有點同手同腳,說道:“哥,我需要揣把刀不?”莊澤恩給了他一拳:“你以為是去砸場子嗎?”給那個賣干貨的老板打了電話,對方說了個地址,讓他們把樣品帶過去。還說rou干類的剛好缺貨,如果有牛rou干那就更好了??上f澤恩只有野豬rou的rou干,對方表示可以看看貨,如果好可以先進一批試賣。事情進展的很順利,這一點莊澤恩倒不意外。因為老爸把這個人的通訊錄置頂了,肯定是這個人的生意好做他才會這么做的。果然對方很痛快,讓直接去他的店面。莊澤恩帶著鄭金龍來到了那家干貨店,店面不大,來來往往的人倒不少。店面處于一家批發大市場里,是一個規模不算小的市場,南來北往的干貨批發商都來這里進山貨。其實N省的山貨很出名,M市成色尤其好,就是敗在了交通不便上了。莊澤恩帶著鄭金龍進了店鋪,一眼就看到了在忙碌的老板。老板是個看上去很厚道的中年人,生意做的不小,在這一帶口碑也很好,相信眼界也是有的。于是莊澤恩上前和他打著招呼:“您好,請問是費伯伯嗎?”老板聽到莊澤恩的聲音后回頭打量了他一下,眼中露出意外,問道:“你就是給我打電話的小莊?”莊澤恩說道:“是的費伯伯,我爸爸最近太忙了,這次的rou干樣品我先給你帶過來看一下。如果沒有什么問題,我們再把貨運過來?!?/br>老爸進山了,山里沒信號,莊澤恩可以大膽的為所欲為。老板溫和的笑了笑,說道:“小莊真的很年輕??!還在上學吧?你爸爸怎么放心讓你一個人出來?”莊澤恩禮貌的答道:“怎么會是一個人呢?爸爸讓鄭經理跟我一塊兒過來的,說是讓我歷練歷練,以后還得把生意交給我呢!”莊澤恩吹牛逼不打草稿,張口就是大話。老板看了一眼莊澤恩身后人高馬大的鄭金龍,鄭金龍戴副墨鏡,皮膚黝黑精壯,打眼一看跟二十好幾似的。老板一臉的了然,也沒再多問,直接說道:“那我們先驗驗貨吧!”說著他帶著莊澤恩去了柜臺,還說道:“老莊的rou干兒一向都是精品,水份少,味道也不錯。我們再深加工一下,挺受歡迎的。只要沒多大出入,我們都會收著?!?/br>莊澤恩嘴里應著,伸手讓鄭金龍把rou干兒遞給他。rou干兒仔細的包著保鮮袋,莊澤恩把樣品遞給老板。老板接過rou干放到鼻端聞了聞,隨即眉心便皺了起來。一股濃郁的rou香撲鼻而來,老費忍不住嘗了一口rou干,于是一發而不可收拾。他一口氣將所有樣品吃完,仍然意猶未盡。抬眼碰上莊澤恩略帶深意的眼神,才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壓下想問對方“還有沒有”的沖動。老費呷了一口濃茶,嘆了口氣,說道:“這次的rou干和以前不一樣??!鮮度和口感,都不知道要好多少倍。這味道,真是絕了,是換配方了?”莊澤恩答道:“是,這次用了我們之前失傳的一個宮庭配方。用料考究了很多,價格可能也要貴上不少?!?/br>老費擺了擺手,說道:“這個味道,不愁賣不出去,你說個價吧!”莊澤恩直接說道:“十六元一斤?!鼻f澤恩的報價,比原來整整高了一倍。原來莊煜出的rou干是八元,無本生意,就費點人工,大山里生意不好做,也就他的rou干能賣得好一些。然而莊澤恩開口就貴了一倍,身后的鄭金龍差點咬了舌頭。老費顯然有些為難,他試探著問道:“這是……老莊定的價?”莊澤恩笑了笑,說道:“費伯伯,rou干您吃過了,值不值這個價,您說了算。這樣的口感,您賣個幾十塊都不為過,您覺得呢?”老費想了想,問道:“像這樣的rou干,你們有多少?”莊澤恩答道:“保質保量,不低于五百斤?!?/br>上次老爸進山獵了個野豬群,還有十幾頭小野豬崽兒養在豬圈里。那些成豬都被做成了rou干,大約有五六百斤那么多。老費二話不說,立即拍板:“好,這五百斤我全要了,什么時候能運過來?”莊澤恩看了看天色,說道:“如果費伯伯著急,我今天就能給您運過來?!?/br>老費一拍桌子,說道:“爽快!我給你一千塊錢訂金,這rou干兒可不能再出給別人了!”莊澤恩笑了笑,說道:“鄭總,寫收據!您放心費伯伯,我爸和您做生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正因為您是老熟人,他才第一個想著您的?!?/br>老費用驗鈔機數了一百張百元大鈔給莊澤恩,鄭金龍也寫好收據了。伸手接錢的時候他的手都有點發抖,莊澤恩這一口氣,就談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