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幫助
齊予:“…”神他的難過,去他的小別勝新婚。 可看著李mama帶著笑容的臉,她縱使再多的牢sao也發不出來。 “李mama說得對,再等十日就可以了,到時候我去了公主府,您可要照顧好自己?!?/br> 齊予強顏歡笑,她唯一有些遺憾的就是不能好好陪著李mama變老了,盡管相處時間很短,盡管是因為占著原主的便利,但那種發自內心的關心都是真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呢? 李mama的表情越發慈愛:“小姐放心,老奴會照顧自己,照顧老爺,好好守著咱們國師府,這樣夫人泉下有知也就安心了?!?/br> 國師府? 齊予臉上的笑意一頓,怎么忘了這茬?國師府內危機重重啊,也不知道自己走了,那些人會不會就歇了心思,還是說會為難國師府? 可是護院師傅的武功高強,她打不過,也沒有借口揭穿,身邊更沒有可以借助的人。 不對,有,有一個人可以,大公主說了,寒水的功夫遠在護院師傅之上,而她現在和大公主是合作關系,那么在離開之前,是不是可以拜托大公主把護院師傅這個□□給拆了。 作為回報,她也會留下一些有用的訊息,至少幫大公主度過一些難關吧。 “李mama,你能不能幫我往公主府傳個話?” 李mama一愣,馬上勸慰道:“小姐你且忍忍,就剩十日了,老奴也明白你們年輕人血氣方剛,頭幾回情難自禁,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也屬人之常情,可現在是圣上的旨意,你再忍忍吧?!?/br> 齊予一滯,為什么李mama的腦回路總是會她不一樣,不,還有褚蟬衣,這些人這么愛聯想的嗎?這也太八卦,太愛想入非非了吧。 她和大公主指尖清清白白??! 齊予深吸一口氣:“李mama說笑了,我與大公主都是女子,有什么血氣方剛,更沒有什么情難自禁,我是有要事找……找公主的侍女,對,找她的侍女寒水姑娘?!?/br> 李mama一臉深意地盯著齊予:“小姐莫非不懂,兩個女子也能…瞧老奴這嘴,小姐長大了,這耳朵都羞紅了?!闭f著,她臉色一變“不過,你還是得忍著,不然就是抗旨啊,老爺才得了實職,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差錯?!?/br> 齊予摸了摸發熱的耳根,她還沒有過那方面的經驗,能不害羞嗎:“那…我要見蟬衣,這總行吧?!?/br> 李mama見好就收,把人勸住了就行:“好,只要小姐暫且忍忍,老奴這就派人去請褚小姐來?!?/br> 齊予:“…”,我忍。 褚蟬衣來得很快,畢竟就這么一個信得過的姐妹,又天天想著掉腦袋的事,她哪敢耽擱。 “蟬衣,人命關天啊,快幫我往公主府送封信,現在就去?!饼R予現在看見褚蟬衣就跟看見救星一樣,關鍵時刻,還是姐妹靠譜,她好感動。 褚蟬衣震驚,她沒幻聽吧,剛剛李mama跟她講的時候,她還不信,沒想到齊予竟然真的對大公主思之如狂:“你…且忍忍?!?/br> 去他的忍忍,齊予一看褚蟬衣的表情就知道,這小伙伴八成和李mama一樣,又想入非非了。 “我忍不了,不是,我就是有事拜托公主的侍女,你就幫我走一趟吧?!?/br> 褚蟬衣扶額嘆氣:“你讓我說什么好,想公主就想公主,還能扯到侍女身上,罷了,我就給你當一回信使吧,咱可說好了,只能鴻雁傳情,不能想別的啊?!?/br> 齊予感動地點頭,不管怎么說,目的達到了,她相信依大公主這個二號反派的實力,一定有辦法的,不對,書上說她可是頭號大反派,怎么活得這么憋屈。 半個時辰后,褚蟬衣到了公主府,把齊予寫好的信送到了大公主手里,她便想功成身退,趕緊告辭,誰知道卻被留下來喝茶了。 “褚小姐稍安勿躁,我們公主要先看看駙馬信上都說了什么,說不得還要勞煩你帶個話回去,您先喝杯茶歇一歇?!?/br> 寒水說完推著大公主去了書房,兩人看過書信上的內容,才又回到大廳。 大公主看向褚蟬衣道:“有勞褚小姐了?!?/br> 褚蟬衣眨了眨眼睛,這是不需要回信了?她就說大公主不會和齊予一起胡鬧,心里松了一口氣,她又辭別一番,才轉身出了大廳。 結果還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后寒水中氣十足的聲音“來人,備駕國師府,公主要去見駙馬”。 褚蟬衣腳下踉蹌了兩步,差點摔了個狗吃屎,她沒聽錯吧!大公主你醒醒,說好的不胡鬧呢? 國師府,聽聞大公主來訪,全府上下都跪在門前恭迎。 齊父看著地面欲哭無淚,他是真的管好女兒了,可是圣上您沒管好自家公主啊。 “免禮?!贝蠊髯谳喴紊咸?,下一秒就聽見寒水尖叫一聲“公主小心”。 “啊?!?/br> 一聲慘叫,引得眾人齊齊抬頭,就見大公主衣袖輕垂,皓腕如霜,上面卻扎了一根細細的長針,皮膚上迅速地染起一塊暗紅色。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寒水就朝著護院師傅襲去:“大膽刺客,竟敢暗害公主?!?/br> 護院師傅登時一躲,他看了眼震驚的齊父又看向同樣震驚的齊予,心知今天這一下是沖著他來的,大公主已設好了套,又豈會有辯解的機會。 他躲閃的功夫已經想明白,面對寒水的攻勢自知不敵,便伺機往府外逃去。 寒水看他逃出府去,眼底一亮,就收了劍,然后抱起公主沖著齊予道:“駙馬的房間是哪一間,趕緊傳太醫?!?/br> “隨我來?!饼R予在前面帶路。 齊父卻嚇得忘了動作,直到李mama提醒,他才從驚嚇中回過身來,聲音顫抖道:“傳……傳太醫?!?/br> “老爺,公主府上跟著太醫呢,已經進去了?!崩頼ama看了眼人仰馬翻門前,又看了眼不頂事的齊父,嘆了口氣讓下人們排成隊跪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飛來橫禍,護院師傅怎么就去刺殺大公主了呢? 房內,太醫給公主拔了針,然后敷了藥,才退下了。 齊予見大公主神色沒什么大礙,才驚魂未定地跪下去。 “駙馬這是何意?”大公主坐在床頭,身上蓋著齊予的被子,暗暗瞪了寒水一眼,這自作主張的小丫頭,怎么就把她抱上床了,不過這床上很干凈,被褥上的味道也說不出的好聞,就暫且不計較了。 齊予抬頭,她只是想拜托公主在婚前替國師府除掉這個隱患,萬萬沒想到會有危險啊。 “公主……我……你,你沒事吧?!?/br> 寒水在一旁聽她說話聽得費勁:“沒什么事,就是中了蛇毒?!?/br> “嚴重嗎?”齊予一驚,蛇毒? “中毒者若救治不及時,多半會死?!焙f的輕描淡寫。 齊予呼吸一緊:“公主方才救治的及時嗎?”如果說一開始還以為這是大公主在自導自演,那么現在她是一點疑慮都沒有了,能致死的蛇毒,公主應該不會冒險。 寒水正想再裝傻,見大公主眼神責備,她才老老實實道:“公主提前服過解藥了?!?/br> 齊予聽完心底一松:“那就好,那就好…等一下,什么叫提前服了解藥?” 寒水翻了個白眼:“就是提前服了解藥???” “那護院師傅?” 寒水還愈再說,大公主瞥了她一眼,接過話道:“就是駙馬想得那樣,這毒針是本宮自己扎的,護院師傅什么都沒有做,寒水見過他,認出來之后就和本宮演了這出戲?!?/br> 區區一個護院,想除去還不簡單嗎?想必這時候已經被埋伏在外面的人帶回公主府地牢了。 盡管已經猜到了,但聽到這,齊予還是不可避免的郁悶了,虧她方才還自作多情地內疚了,到最后是人家自己扎的,還真是……真是狠啊。 換她,她是真下不去手,直接拿毒針扎自己啊,真不愧是反派。 她整理了一下思緒:“可是,我們放護院師傅逃了,萬一他回來報復怎么辦?” “本宮既然出手,又豈會給他報復的機會,駙馬放心,他再也不會出現在國師府了?!贝蠊鬏p笑,這個人似乎有點出人意料的單純,這種單純到底是天性使然,還是做戲呢? 齊予張了張口,最后抿唇垂頭,好吧,她真蠢,大公主既有備而來,自然不會放人逃掉。 她原以為要頗費周折,沒想到這么簡單就把問題解決了,如今失去了在國師府的這顆暗樁,前朝那伙人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找她了吧。 只要撐到大婚,就柳暗花明了。 齊予想到這,認真地朝大公主道了謝:“多謝公主幫忙,爹爹他們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希望您不要遷怒,今日之事,圣上那邊應該也不會怪罪吧?!?/br> 大公主眉梢輕揚:“駙馬不必憂心,你我既已合作,又要結百年之好,國師府便也是本宮的半個家,自然不會讓人為難?!?/br> 她看著齊予的神色,總覺得這個人話里有話,遷怒國師府? 這是她設下的計,談何遷怒?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法海追許仙去了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樸rourou的hank 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