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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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提瑩沒有參加比賽,所以,空出來的一個參賽者,就算是自動進入了下一輪。 下午的比賽和上午大同小異,看得我有些昏昏欲睡。 “你要是困了就趴在我身上睡一會兒吧?!逼钐祓B看著我睜不開的雙眼,揉了揉我的頭發。還沒等他說完,我就直接趴在了他的腿上,雖然硬邦邦的,但趴著著實舒服。 這是我睡著之前最后的想法。 再次醒來之后,復賽已經進行了大半,還有最后兩場。 我是被觀眾們熱烈的鼓掌聲震醒的,顯然是剛剛結束了一場比賽。 最后兩場不能說是比賽,是抽到輪空的參賽者的控蠱表演,我醒來的時候,成年組的輪空的參賽者表演已經接近尾聲了。 還有這個環節?原來,提瑩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進行比試,而是為了展示一下自己的蠱術罷了。 因為,在人群中,我又一次看到了提瑩,干凈白皙的臉龐,銀光閃閃的服飾,在黑壓壓的人群中,醒目異常。 不過,看過她與長老們之間的互動,我很難相信,她只會是表演一下簡單的蠱術,調節氣氛就算了。 “好了,下面有請最后一個參賽者,提瑩,來給我們表演蝕心蠱!”索哈長老的一句話,頓時引來了一片歡呼。 索哈長老第一次,直接報出了參賽者所行蠱術的種類。也沒有再次進行廢話,直接將空臺交給了提瑩。 “蝕心蠱,聽起來很可怕的樣子?!蔽胰嗔巳嘈殊斓乃?,嘟囔了一句,繼而看向祁天養。 “睡得那么香,像個小豬一樣。睡了那么久,外面那么亂都吵不醒你。咦,擦擦口水!”祁天養略帶嫌棄的看了我一眼,把我粘在臉上的頭發拂了下來。 我像被針扎了一樣,猛的向后一撤身子,極其尷尬的擦了擦嘴角,果然,女人的睡態,最影響形象了! 可是,我擦了又擦,哪里有口水的痕跡???“呵呵!”旁邊傳來祁天養壓抑的嘲笑聲,我頓時火大。 直起了身子,將凌亂的衣衫,象征性的整理了一下,并且,毫不客氣的用眼神,狠狠的剜了祁天養一眼。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什么,人至賤,則無敵! 瞧瞧,真是合適,祁天養完全將我惡毒的眼神,當做了空氣啊。 我撇了撇嘴,知道這人不能和他爭論,越爭論越來勁,索性不理他,把目光轉向賽臺。 只見提瑩手中捧著一個小小的花盆走上賽臺,花盆里面似乎種著什么東西,露出了一個嫩生生的小芽。 植物也可以當蠱嗎?我驚訝的看向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幾位長老和大祭司巫倫比較淡定之外,所有的人都是一副熱切的表情,包括我們身后的提索。 只見賽臺上擺著一個合適提瑩身高的方桌,提瑩把手中的小花盆放在方桌上,雙手在青綠色的小苗上輕輕地撫摸著,就像是在撫摸著一件珍愛的寶物一般,嘴中念念有詞。 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那小苗好像是有生命一般,享受著提瑩的愛撫,緩緩地,小苗仿佛長大了一點,又長大了一點……越來越快,最后,這顆小苗竟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長高長大。 “祁,祁天養,這是,特異功能嗎?”我聽見自己顫抖的聲音和不可置信的語氣。 “這是控蠱術的一種?!逼钐祓B解釋了一句,便目不轉睛的盯著提瑩和她手下的小苗。 小苗慢慢長大,一直到長到手指般大小,提瑩才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只見她拿起一把匕首,猛地在自己的掌心劃了一個口子,頓時鮮血直冒。 可是并沒有人表示關心,反而是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高聲叫好。 我頓時覺得有些心寒,我想起在我這么大年紀的時候,自告奮勇的幫mama切菜,手指不小心切了一個口子,嚇得我mama當場掉了眼淚,從此以后再也沒讓我進過廚房。 提瑩把受傷的掌心靠近小苗,只見一縷白色的霧氣從小苗身體里竄出,順著她掌心的傷口,進入了她的血管之中。 我明顯看見提瑩的小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可是那些觀賽的人,卻又一次高聲叫好,我知道,這是蠱已經進入了提瑩的體內。 正文 210.提索的厭惡 可是,進入的,明明是一縷霧氣啊,怎么能是蠱蟲呢?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可是,那絲痛苦,仿佛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提瑩的神色,再次恢復了正常,只是,原本就挺白皙的小臉兒,變得更加蒼白了。 臺上的人兒始終面色平淡,靜靜的匯氣凝神,而臺下,也一改之前的激動喧鬧,靜靜的看著女孩兒,屏氣凝神,生怕錯過什么,或驚動什么。 隨后,提瑩緩緩抬起受傷的手,兩掌合十,然后雙手不停地變換著動作,嘴唇的蠕動頻率也在不停地增加。 在一片片叫好聲中,我分明看到了提瑩小小的臉上布滿了汗珠,雖然之前哪些人斗蠱,也會滿頭大汗,但是我總覺得提瑩是因為痛苦。 再一聯想之前索哈長老說的“蝕心蠱”,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該不會是在字身試蠱吧? 時間過了良久,提瑩再次拿起匕首,在自己的另一只手的掌心,再次劃了一個口子,緩緩湊近小苗,一道紅色的霧氣,從她的掌心竄出,回到了小苗上,那小苗似乎是吃飽喝足一般,無風自動,享受的搖了搖自己小小的身子。 “嘩!”全場嘩然,頓時掌聲如雷。 “好!我們白苗族,已經多少年沒有成功培養出蝕心蠱了,如今,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索哈長老毫不吝嗇的贊美著,又一次引起了滿堂喝彩。 可是,我發現,索哈長老雖然口中洋溢著贊美之詞,表情卻有些奇怪。 又聽他接著說,“雖然如此,但,由于此蠱毒烈,所以,今天,就只給大家演示這一些了。也算是鼓舞士氣,讓大家明白,咱們白苗,也不缺用蠱奇才,咱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說到這兒,索哈長老似是有意,又像無意的扶了扶還在站定著的提瑩,“好了,越是毒烈的蠱術,對于施蠱之人的折損就越大,提瑩丫頭,就先下去休息啦!” 話音剛落,一直靜坐著的巫倫,就起身走了過去。 我發現,被索哈長老輕扶著的提瑩,身體有些踉蹌,顯然已經將全身的重量,靠在了支撐著他的索哈長老手上。 直到巫倫走了上去,隨手往提瑩的口中塞了一個不知名的藥丸兒,只消得片刻,原本提瑩已經慘白如紙的小臉兒,恢復了稍稍血色。 最后,在索哈長老的攙扶下,朝著主席臺走去,直接坐在了烏拉長老的旁邊。 我還在好奇的時候,身后早就蠢蠢欲動的提索,終于是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