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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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還知道落花洞女?”祁天養壞笑著看向我,裝作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雖然我不了解你們那些江湖術士的東西,但是常識我還是有的!”我有些不服氣的道,這祁天養竟然還小看我,“苗族是最早發明兵器、刑法、巫術的民族,趕尸作為一種民俗事項,是巫術的一部分,趕尸與巫毒、落花洞女一起,并成為‘湘西三邪’!” 說完,我一臉得意的看向祁天養,叫你小看姑奶奶,但是祁天養卻是一副“我確實是高看她了”的表情,對著季孫和破雪,笑得邪惡。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有點炸毛,這個祁天養,哼! “你別說你知道的落花洞女是從書里看的?”祁天養似乎強忍著笑問道。 “是啊?!庇惺裁床粚?? “哈哈??!”祁天養終于忍不住,捧腹大笑,就連季孫和破雪也都是面帶笑意。 我被他們笑得莫名其妙,我有不是道士,也不是抓鬼的,我覺得我能知道這些已經很不錯了,他們竟然還笑話我! 我撇了撇嘴,不想搭理祁天養這個壞家伙。 簡單的吃了早飯,我們便把行李箱寄存在這旅館,背著背包,向著赤腳老漢所說的村落找去。 在我們來之前,赤腳老漢給我們畫了一幅地圖,說是當年那個養蠱的村莊的大體位置,但是赤腳老漢還說,這都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我對赤腳老漢畫的地圖,不抱任何希望,因為我只是看了一眼,那畫工,那字體,簡直目不忍視!估計是畫鬼畫符畫多了吧! 可是祁天養卻是能認出那幅地圖,確切的說是只能認出大體方向。我們一行四人,便朝著祁天養指引的方向摸索。有地圖總比瞎摸好得多! 一上午,我們經過了兩個村落,但是這兩個村落都是現代化氣息比較濃厚的,估計也打探不出什么,便繼續朝山林里面走去。 南方山多水多樹也多,走在樹叢中,雖然也陰森森的,但是大白天,身邊也有那么多人,我也就沒覺得害怕。 走在鄉間小道上,一直到傍晚,不知走了多少路,忽然聽見前方一陣吹吹打打的聲音,喜慶的很。 “估計前面又要到村落了吧?!蔽艺f著,“不過真奇怪,這一路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br> “這樣更好,越是與世隔絕的村落,越容易保存古老的傳統?!奔緦O道。 我看了眼季孫,心中偷笑,這是深有感觸的意思嗎?當初獨龍族也可以說是與世隔絕,也卻是古老的傳統一直沿用至今。 越往前走,越是人聲鼎沸,不久就看到了人影。 我們四人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這,果真是與世隔絕嗎? 放眼望去,這里的村子也是青磚綠瓦,民族氣息濃厚,卻是一點現代化設備也沒有。畢竟經過前幾個村莊的時候,還能見到偶爾一兩座小洋樓。而且很多房子上面都有太陽能之類的,但是這里卻一點都沒有。 還有就是,這里的人的穿著,都是民族氣息的服裝,偶爾有幾個穿著襯衫皮鞋的,也是樣式老土,仿佛回到了解放前的土家寨。 我們向著村中走去,穿著打扮簡直和這里的村民格格不入。只見那些村民各個面帶喜色,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我上前攔住一個穿著馬褂的婆婆,問道:“婆婆,你們這是干什么去?” 那婆婆看到我們先是一驚,隨即面露笑容,“你們是外來的客人吧!真是幸運,遇到了好時候,今天哪,是朱大地主家的千金喜結良緣,咱們是趕過去湊熱鬧、喝喜酒去的。這朱大地主呀,非常好客,你們也去,他一定會好好招待你們的!” 看著眼前熱情的婆婆,我們四個皆是心中疑慮,“朱大地主”、“千金”、“喜結良緣”,這不都是解放前的詞匯嗎? 而且,改革開放那么多年,現在竟然還有地主?簡直不可思議! “走,去看看好了?!逼钐祓B說著,牽起我的手,向著吹鑼打鼓的方向走去。 季孫和破雪就跟在我們身后。 “太詭異了,現在竟然還有地主!”我說著。 “也不一定真是解放前的那種地主,有可能是這里文化習俗比較落后,老一輩對于有錢人習慣的稱呼為‘地主’?!逼钐祓B對我解釋著。 我點了點頭,一想也是這么回事。 我們往前走著,吹落打鼓聲越來越近,忽然卻看見了一片紅色由遠及近。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隊吹打的樂手,各個身穿大紅色馬褂,腳上蹬著的也都是布鞋。然后只見一匹高頭大馬上系著紅綢,上面坐著新郎官,竟然也是紅色馬褂,胸前戴著朵大紅花。 再然后,是八抬大轎,轎子旁邊還有一個媒婆,別問我是怎么知道那是媒婆的,看到她那身艷俗的打扮和她嘴角那顆大痣,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是媒婆。 雖然現代農村,有些地方結婚也是需要媒婆的,但是如此逼真的,我竟還是頭一回見識到,真是太漲姿勢了。 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人走了過來,對著我們熱情的說:“聽村頭的劉阿婆說村子里來了客人,我還不信,沒想到是真的,幾位快跟我來吧,我們家老爺已經等候多時了?!?/br> 我打量著眼前的人,白襯衫,休閑褲,黑皮鞋,也是正常的打扮,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里原因,總感覺怪怪的。 “好啊,那就謝謝了!”祁天養笑著應道,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這個人對我們那么熱情,不管抱有什么目的,我們既然來了,自然要一探究竟。 “您太客氣了,跟我來吧?!蹦侨苏f著,便在前面引路。 “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呀?”祁天養的一句“小哥”,把我驚得一跳,這年頭,哪里還有叫小哥的? “我叫順子,客人叫我順子就行?!北唤凶觥靶「纭?,這人臉上也沒有一絲異色,只是順從的回答了祁天養的問題。 這個叫順子的人,一路把我們領到一座掛滿紅綢的大宅前,和這村莊里的其他住戶想比,這座宅子簡直能稱得上是高門大院,上面掛著一塊牌匾,“朱府”二字,熠熠生輝。 我們跟著順子走進了院子,里面很是熱鬧,院子很大,但是人更多。我想著大概是全村的村民了吧! 這些村民,大多數都是馬褂馬褲,腳踩布鞋,偶爾有幾個比較“洋氣”的,會穿著襯衫皮鞋之類的,但是,像我們一樣穿著休閑裝或者運動裝的人,根本沒有! 我覺得我是進了民國時期的鄉下村落。 我們看這些村民奇怪,這些村民卻也把我們當猴子看,自從進了朱府的大門,這群人的目光無不落在我們四個身上,并且是跟隨著我們四個,一路向里。 直到又進了一個院子,里面沒有人了,我才松了一口氣,然而,看清楚了里面的景象,卻又讓我剛松下的一口氣,又提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