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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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兒濤濤不覺的講述著,完全沒有看到祁天養驚異、探究的眼神。 “好了,既然伏羲珠取出來了,咱們先出去再說吧!”祁天養打斷了我的話,嗯,確實該出去了。 “那咱們出去吧,別讓季孫大哥等急了?!?/br> 說著,我就將從祁天養那掏出的東西撿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諂媚的笑了笑。 “哎,你說,這里被人動了手腳,是真的嗎?”我忽然想起來,祁天養說過,就是因為有人做了手腳,才會使神柱與伏羲珠相沖撞,才會體結寒冰的。 “嗯,出去看看就知道了?!逼钐祓B說著,拉著我的手,走出溶洞。 出來后,是一片空地,周圍還有些怪石,看著這些怪石,我猛然想起來,當時我們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我和祁天養在這些怪石后面…… “悠悠,你的臉怎么那么紅?”我的耳邊忽然想起了祁天養戲謔的聲音。 祁天養拉著我的手,就向著亂石后面走去,步伐甚是愜意,卻把我弄得面紅耳赤,“祁天養,你,你要干什么?” “你說我要干什么?當然是……”祁天養朝著我笑得很邪惡。 聽了他的話,我頓時一個激靈,下意識的不想跟他過去,大白天的,荒郊野外,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很羞恥的好嗎! 祁天養來到怪石后面,就當我以為他又要對我做禽獸不如的事情的時候,卻見他從背包里拿出匕首,在石頭后面的地上挖了起來。 我納悶,心中卻也松了一口氣,“祁天養,你挖這個干什么呀?” 祁天養戲謔道,“我當然是挖這個,不然你以為我要干什么?”說完,還拿他不懷好意的眼神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 我深知在嘴皮子上占不了什么便宜,只得哼哼兩聲表示不滿。 不一會兒,便見祁天養挖出了一只手掌大小的鐵劍,略有些銹,上面雕刻著復雜的紋路。 拿著這把小劍,祁天養又帶著我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在另一顆大石頭后面挖出了一把同樣大小的小鐵劍,兩把劍的劍鋒相對。 “這是雙鋒雙煞劍,雙鋒相對,可以改變一定范圍內的磁場。應該就是因為這個,伏羲珠才會擾亂七彩柱的經脈?!逼钐祓B道,把這兩把劍用一張符紙包了起來。 “為什么會有這東西?”我納悶,這一看就是人為的。 “應該是個懂風水的人,用這個將這里的格局動了,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不過應該不是那些人動的手腳,不然,事情不會那么簡單,這個格局可能只是試探,因為除了我們,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七彩柱的事情?!逼钐祓B分析著,“這里暫且是安全的?!?/br> “懂風水的人?難道說,是,阿適?”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祁天養點了點頭,道:“這有可能只是他的試探,因為他當初并不知道我們在這里做了什么,當然,這也有可能是為他自己報仇?!?/br> “為他自己報仇?”我心中更加疑惑。 “他當初不是被那些蟑螂差點咬死么?改變這里的磁場,有很大幾率改變那些生物的生長規律?!逼钐祓B輕蔑一笑。 也是,若阿適真的只是要為自己報仇,那可真是心思狹隘。 正文 131.蠱 推薦票滿5000加更! 在山洞入口處,祁天養拿著剛才從土里挖出來的劍,念了幾句咒語,把劍插在山谷入口的兩側,劍尖的地方,還插著剛才用來包裹的符紙。 “這,不是說這劍會改變這里的磁場嗎?怎么還插在這里?有什么用途?”我不解的看向祁天養。 祁天養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這個是用符紙處理過了的,可以幫我們抓住到底是誰埋的這雙鋒雙煞劍?!?/br> “真的?”我疑惑,這會不會很容易被發現? “放心吧,他進不來這里了?!逼钐祓B冷笑著。 唉,算了,不問了,問了也不懂。我在心中嘆了口氣,要是祁天養知道了我的想法,又要嘲笑我了。 我朝著祁天養乖乖地點了點頭,任由他牽著,跳下水潭,我也是會游泳的,但是祁天養嫌棄我太慢了,便拉著我,不一會兒我們便穿過了瀑布。 季孫正坐在岸邊等我們,見我們出來,他連忙遞上一個包裹,里面是我們事先準備好的干衣服。 我和祁天養在草叢里換了衣服,季孫拿過包裹,問道:“怎么樣?” “果然是里面被動了手腳,雙鋒雙煞劍,不過現在還不知道是誰?!逼钐祓B說著,眼神閃過銳利的光芒。 “阿適?”季孫開口問道。 我驚訝的看著季孫,我和祁天養分析了半天(當然是我分析的),才覺得有可能是阿適,季孫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的,竟和我英雄所見略同??! “沒有證據,不過晚點就知道了?!逼钐祓B道,“我們先回去?!?/br> “好?!奔緦O道點了點頭,也并不多問。 剛一回到阿適家的旅館,一道身影便飛奔著撲向祁天養懷里,“天養哥哥!” 下意識的,我聽到這道甜膩膩的聲音,反射性的往祁天養身前一站,“唔!”那道身影便撞到了我的懷里,別說,真他么疼! “你這個女人,投什么懷,送什么抱??!”我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胸口,不客氣的朝阿年道。 “我,我只是想,找天養哥哥?!卑⒛晡爻钐祓B拋著媚眼。 我靠,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前幾天祁天養身體虛弱,我不稀得和這個阿年計較,現在祁天養好了,我的心情好的不得了,更是有力氣迎接這個白蓮花阿年的招數了! 既然你做白蓮花,那我也換個方式和你說好了。我眼珠微轉,拍了拍阿年的肩膀,“做女生要矜持!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說完,我也不顧阿年那受傷似的小眼神,拉著祁天養就進了旅館。 破雪就站在旅館的大廳里,見我們回來,只是平靜的問:“事情辦好了么?” 祁天養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有些事情不需要多說,有些事情當心隔墻有耳。 我們沒有在阿適家的旅館多做停留,第二天一早,便踏上了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