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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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腳老漢愣了愣,又長嘆一口氣,無奈的揮了揮手,“去吧去吧,這事兒我不說,你也不知道,祁家一家,沒把你當外人,你也別太放在心上,就當不知道,也沒什么的?!?/br> 祁天養冷笑一聲,“好的,老叔?!?/br> 出了門,我才對祁天養問道,“你讓他去找小蠻?” 祁天養點頭,“小蠻自以為拿了那本筆記,就萬事大吉了,殊不知,她的麻煩才剛剛開始?!?/br> “那咱們現在去做什么?” 祁天養將我抱上摩托車,“回家收拾一下,去找破雪和季孫?!?/br> “你真的要引薦他們見赤腳老漢嗎?”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祁天養搖頭,“我又不傻。你猜猜,老漢為什么那么想見他們?” 我想了想,沒有頭緒,“為什么?他們兩個,應該都是不出世的人,老漢哪里聽到他們的名頭的?” 祁天養將我胸口的黑珠拉出來,放在手上把玩一番。 我張大嘴巴,“老漢是在找這個黑珠?” “沒錯,老漢對爺爺的筆記尚且可有可無,但是他對季孫他們卻興趣濃厚。除了這個黑珠,我實在想不到別的原因,只怕破雪九年前侵入季孫他們的村莊,也是為了這顆黑珠,只是誰都沒有想到這么貴重的黑珠,被老族長縫在了蓑衣里面?!逼钐祓B若有所思的說道,“而且,我猜破雪知道我的身世?!?/br> “你的……身世?”我更加不懂了。 赤腳老漢不是已經把他的身世說得很明白了嗎?他是無緣無故出現在深土之下的神秘嬰兒,無父無母的啼哭了多日,被祁老爺子救出來的呀。 “你真的覺得我是個怪物嗎?”祁天養的聲音也有些空洞和心虛,“你真的覺得而一個嬰兒,可以在不見天日墳包棺材里,不吃不喝的活上許多天嗎?”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他卻似乎并不著急等著我的回答,自己堅定的答道,“我不相信。我要證明,我不是怪物,我是個正常人。我一定也有父母,或許我還有兄弟姐妹,他們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把我拋下,被惡人埋到了棺材里?!?/br> 說著,他就踩動摩托車的油門,勇往直前的向前沖去。 我緊緊的勾住他的腰,多么希望他的愿望能夠一一實現,找到父母,找到兄弟…… 回到家中,祁天養將地窖里的老徐挪了出來,趁著夜色把他帶到了村子里一戶廢棄的房子里,這戶人家早年便南下經商,發家之后全家人都搬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過,把老徐關在這里,再安全不過。 祁天養在老徐的脖子上掛了幾張餅,又掛了一個瓶子,用一根吸管通向他的嘴,“我們這幾天要出去,你就吃這些吧?!?/br> 老徐哼哼唧唧的,一臉不情愿和怨恨,可他也是明白人,知道自己沒有反抗之力,干脆翻了個白眼,直接不理我們。 祁天養也懶得理他,把他綁好,扔在了地窖里鎖上,我們便一起回家了。 我們各自穿上了一身休閑運動服,又穿上了耐磨的登山鞋,祁天養還給我背了水、餅干,手電等物品,我們才又騎著摩托車出發。 坐在祁天養的身后,吹著夜間的涼風,看著祁天養挺拔的脊背,我突然覺得他好像一夜之間,成熟了很多很多。 死亡都沒有擊潰他,可是“眾叛親離”的痛苦讓他失去了太多,也懂得了太多。 很快,我們就到了山林邊緣,祁天養將摩托車停下,藏在附近一個足足有一人高的草叢里,我們便輕裝出發,往季孫的無名村莊趕去。 為了不引來山魅或者血蝙蝠,我們便摸黑往里走,連手電都沒有打。 好在一路都沒有遇到什么障礙,到了村莊的時候,我看了下手表,正好是深夜兩點。 山里沒有電,這村里的男人除了季孫,又都死絕了,所以這個時間,村莊靜謐的嚇人,一個個茅草屋在稀朗的星空之下,簡直像是一座座寂靜的墳墓。 我們悄悄的潛伏進去,摸到了季孫的那間小茅屋,走近了,居然聽到低低的男女交談聲。 我和祁天養都愣了愣,祁天養皺起眉頭,不懷好意的說道,“這村子現在變成了寡婦村,季孫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整天面對那么多娘們,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 我推了他一把,“不會的,季孫不是那種人……” 祁天養笑了笑,“是不是那種人,進去看看就知道了?!?/br> 我有些不服氣的率先摸進了院子,畢竟來過這里,我對路線倒是有些熟悉,很快就摸到了窗前。 只見屋子內居然點著一盞洋油燈,用一塊紅布照著,燈光搖曳不定,忽明忽暗,非常微弱,非常曖昧。 而季孫半躺在木床上,他的身邊,坐著一個年輕女人,正面對著他,不知道在低聲說著什么,而且那女人的衣服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剝到了肩膀,露出一大塊白膩來,在那紅光之下,尤其的惹人血脈噴張! 我心里暗暗吃驚,這會是誰?! 整個村子的女人我都見過,常年的勞作讓她們各個皮膚黝黑,身材精干,而且她們的臉上都有紋繡,蠻夷至極,哪有這種尤物極品? 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這女人是誰,最后心里一毛,難道是鬼? 聽說山里面最容易生鬼,季孫這不會是惹上臟東西了吧? 就在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時候,祁天養也湊了過來,他一看到這畫面,伸手戳了戳我,嘴角露出了一絲挑釁的笑意。 我憤憤不平,將他推開,繼續往里看著,只見那女人將自己的長發捋了捋,嬌滴滴的說道,“你都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兒,哪里能算男人呢?” 聲音極盡魅惑,充滿了誘惑力,季孫的眼神都開始迷離了。 不對,這聲音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聽過,可是我又實在是記不起是誰。 那女人又伸手撥了撥領口,雖然她是背著我們,我也能猜到她胸前的風光一定已經暴露了一大半在季孫面前。 季孫喉結滾動,眼神迷蒙,終于按捺不住,伸手便要將那女子摟到懷里。 就在這時,我們的身后傳來了一聲呵斥,“住手!” 季孫眼神一滯,擺了擺頭,恢復了神智,“啊”了一聲,一把將那女人推開,那女人往后連退兩步,轉過身來,臉上帶著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