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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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下一個動作讓我更瘋狂。 他低下頭將那些吐出來的水,又一點點的吸了回去…… 我忍不住嚶嚀…… 這一晚,祁天養雖然把我整個人都綁起來了,但是他卻極盡溫柔,讓我飄上了一個又一個云端。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只見祁天養握著我的手,有些心疼的吻了吻。 我一看他吻的位置,有淡淡的瘀痕,立刻想到昨晚那場孟浪癲狂,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直燒得脖子都guntang起來。 祁天養又湊過來,對著我的脖子輕輕啄了啄,“你臉紅的樣子好美?!?/br> 聽了祁天養的話,我居然心跳得如同小鹿亂撞,可是嘴里依然不饒人,“你瞎說什么!我做完事打賭輸了,愿賭服輸,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咱們倆得劃清界限!” 祁天養立馬恢復了一副無賴相,“那以后每天打個賭好了,反正我保證你永遠都輸,話說你任人宰割的樣子還挺迷人?!?/br> “你!” 我發現自己和他完全不能交流,干脆不再理他,“郭麗的事既然結束了,今天大家應該都要去學校了,我走了?!?/br> 祁天養笑道,“小meimei,別?;ㄕ?,我還是要接送你的?!?/br> 我知道跟他說什么也是甩不掉他的,只好任憑他跟著我一起下樓。 沒想到一到樓下,他正在樓道里撐傘呢,一個壯實的身影卻湊了過來,只見老徐還是和往常一樣,壓了個低低的鴨舌帽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一看見他就有點發憷,干脆往后縮了縮。 他也沒理會我,徑直走向祁天養,“天養,有線索了?!?/br> 祁天養臉色立刻變了,“什么線索?” “你一家七口,一夜暴斃,沒有外傷,沒有病痛,只有一個可能,中了別人的招了。而能這樣一夜之間置七人于死地,而毫不顯山露水的,只有邪門歪道了。一般南疆蠱術、南洋降頭術致人死地都會留下非常慘烈的現場,總能找到蛛絲馬跡,要么就是蠱蟲,要么就是降頭油,可見用在你家的不是,那就只有中原風水里的旁門左道還有西域神秘巫術了?!?/br> 看著一個邋里邋遢的看尸工,在這里侃侃而談各地的術法,我不由有些驚嘆。 祁天養卻沉靜得不像他,“有什么人可疑嗎?” “最近有一個從塔克拉瑪干沙漠走來的神秘人,據說一到達內地,就引來無數信徒。有人說他是昨天才到的,可是我卻發現他其實五天前就到了,一直棲身蓮花鎮?!崩闲煊袟l有理的說道。 祁天養的臉色已經灰了,我也一陣震驚! 蓮花鎮,就是祁天養家所在的小鎮。而五天前,正是他家一家遇害的日子! 難道,這個從沙漠里來的神秘人,就是害了祁天養一家的兇手? 這一次祁天養居然不像以往每次都要黏在我身邊,而是對我輕聲道,“悠悠,乖,你自己去上課,晚上早早回來,我要是不在家你就等乖乖等我。我現在有些事要處理,不能送你去上學了?!?/br> 我明知道他要和老徐一起去查那個神秘人的事,雖然很好奇,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帶上我一起,只好點頭答應,“好啊?!?/br> 到了學校我才發現大家雖然都搬回宿舍了,可是課卻要到三天后才恢復。 原來吳文娟一收到劉渣男的錢,就立刻給校方寫了檢舉信,學校正在調查劉渣男,準備從嚴處理呢。 既然沒課,我就有些后悔早上沒堅持著直接跟祁天養一起去蓮花鎮了,出校門的時候卻遇見了吳文娟。 只見她整個人似乎都精神了很多,不像昨天那么愁眉苦臉了,一見到我就拉著我的手道謝,“悠悠,真的是謝謝你,更要謝謝你男朋友,幫我處理了這么為難的事?!?/br> 我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同學,舉手之勞嘛。那個……你怎么想通了,要去舉報劉渣……劉老師了?” 吳文娟把我拉到一邊,壓低聲音道,“你男朋友真的好厲害??!我昨晚夢到郭麗了,她在夢里跟我哭,說她替我擋了災,讓我一定要幫她報仇雪恨。夢里她血淋淋的,就是從樓上摔下來的模樣,我嚇壞了,醒來的時候我就決定了,我的同學為我丟了性命,我怎么能那么自私,為了自己的面子和名聲縮起頭來?我立刻給學校遞了檢舉信,把賤人的所作所為都抖了出來。我也決定了,不考研了,現在就去找工作,我要自己賺錢養活肚子里的寶寶?!?/br> 說著,她滿臉慈愛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我有些呆了,“你……你不打算做、做掉這孩子了?” 吳文娟含淚,“我和賤人都有錯,我們也都該受到懲罰,郭麗已經無辜的犧牲了,我要是再讓肚里的寶寶也流掉,那我一下子背上兩條性命,我恐怕會一輩子內疚死。再說我現在已經能感到輕微的胎動了,實在是舍不得了?!?/br> 我一陣唏噓,也突然對吳文娟敬佩起來,“你如果有這個決心,我倒是支持你,只是單親mama不好當,你要做好心理準備?!?/br> 吳文娟倔強的抿了抿嘴,“我受了這么多年的教育,我不信不靠男人我就養不活自己的孩子了?!?/br> 我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加油!以后你遇到什么困難,第一時間告訴我,我一定幫你?!?/br> 吳文娟握了握我的手,“悠悠,真羨慕你,找到這么一個好男朋友?!?/br> 我一陣臉紅,卻鬼使神差的問道,“他……好嗎?” 吳文娟笑道,“一個男人,對你怎么樣,從眼神就能看出來,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做不了假。你男朋友看你的時候,滿眼都是寵愛。寵愛到甚至愿意去為你解決你身邊人的問題?!?/br> 告別吳文娟,我久久不能平靜。 想到早晨祁天養和老徐離開時那有些惶恐的樣子,我這才意識到他也不過是個大男孩兒,舉家遭遇了這樣大的災難之后,只有他一個人挺了過來,并且要扛住一切,還要替全家人找到仇人并討回公道。 他的白襯衫已經穿了好多天了,他的鞋子到處走,也沾上了泥灰。 我鬼使神差的一個人來到了商場,比著祁天養的身材,給他買了幾套衣服和兩雙鞋子,都和他平時穿的風格差不多。 提著紙袋,我突然有些期待看到他穿上這些衣服的樣子。 我迅速的回到了小出租房里,不出所料,家里空蕩蕩的,祁天養并沒有回來。我不由得有些百無聊賴,里里外外的又收拾了一遍,還是沒有等到祁天養回來,我便又出門,去重新買手機補辦電話卡。 買了新手機打開之后,一看微信就發現堂姐發了信息給我,“我準備離婚了?!?/br> 我愣了愣,連忙給她撥過去,堂姐的聲音很虛弱也很疲憊,更帶著傷心和失望,“沒有想到李華陽一家子是這樣的人,你mama跟我說他們那天鬧你的時候,我都震驚了,這兩天,我婆婆居然開始帶著親戚往我爸媽那里鬧,讓我家掏我這幾天的住院費。我跟這種人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