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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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了指門口,“你可別告訴我你不認識那女孩?!?/br> 祁天養突然得意的笑了起來,雙手扳住我的肩膀,“小東西,你是在吃阿年的醋嗎?” 阿年,那個女孩子原來叫阿年,怪怪的名字。 “我吃醋?!你省省吧,我真希望那女孩子把你死死的纏住,你倆化身千年不老松,纏在一起,趕緊放我回家才是最好?!?/br> 我撅著嘴巴,拿起一個蘋果啃了起來。 祁天養滿不在乎的重新坐到沙發上,也抓起一個蘋果啃了起來。 “你就別嘴硬了。雖然我不在乎你吃不吃醋,但是還是不得不跟你解釋一下,那個女人叫阿年,是我爸爸好兄弟的女兒,因為家里不在一個地兒,我們從小幾乎沒有往來,后來上大學她卻考到了我所在的學校,然后就開始……你也看到了,每次見我都那樣,我也沒辦法?!?/br> 我聽完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哎喲呵,看不出來,你還有忠實的追求者??!這么漂亮的小姑娘,你怎么不從了人家呢?” 祁天養居然認真的回答,“沒感覺?!?/br> 我簡直快笑岔氣了,祁天養也不生氣,只說了一句,“好在現在有了你,什么女人來我都能給擋走?!?/br> 我立刻笑不出來了。 晚上我一直都在收拾這個小房子,雖然不情愿,但是看著簡陋的小房子在自己的手上變得一點點溫馨起來,心頭也有nongnong的滿足感,祁天養一開始坐在一邊充少爺,后來也來給我幫忙。 當我們把整個屋子都整理的干凈漂亮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我跪在新鋪上的地毯上,累得爬不起來,祁天養看我的眼神卻又迷亂起來。 我一低頭,才發現自己穿著短裙,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大腿,他正盯著我大腿看。 我狠狠的啐了他一口,“看什么看!” “不只要看,還要摸呢!”祁天養下一秒就已經欺身過來,果然把冷冰冰的手放到了我大腿上,輕若鴻毛的撩撥游走起來。 我被他摸得慌了起來,氣息都亂了,“你……你做什么?” “做、愛做的事啊?!逼钐祓B的唇壓了下來,“剛才親你的時候就有感覺,要不是阿年在,我當場就要把你辦了……” 祁天養說著,已經開始動作。 我欲哭無淚,知道反抗不了,干脆不管他了。 可是他好會撩撥,一點也不著急著釋放自己的**,而是慢慢地勾著我體內的火…… 我被他弄得覺得像是一個粉色的氣球,被一陣風嬉弄著,那風一會兒將我狠狠吹起,一會兒將我重重拋下,我忍不住發出了顫抖的聲調,“呃~~唔~~啊~~” 第二天一醒來,發現自己還睡在地毯上,躺在他的臂彎里,我羞得滿臉通紅,一把將他推開,“我可不能在這里跟你混了,我要回學校上課了?!?/br> 祁天養歪著嘴角笑,“我又不攔著你求學,你要上學我支持啊,快去換衣服,我送你去?!?/br> “你……你開什么玩笑?誰要你送我?!” 我的反抗一點兒作用也沒起到,祁天養還是跟在我身后,像個保鏢一樣把我送到了學校里,他還打著一把黑傘,一路上簡直引來無數回頭率。 我又氣又怒,卻又不是他的對手,甩不掉他,只好把他甩在身后不跟他說話,假裝不認識他,可是他腳步又快,總能跟在我身邊。 我一路都低著頭生怕遇到熟人,可是怕什么來什么,快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就有人來給我打招呼了,“悠悠!你堂姐婚禮結束了嗎?” 來人是我的室友李曉倩,我趕緊點頭,“結束了。前兩天你幫我簽到沒?這節是什么課來著,我沒拿課表?!?/br> 李曉倩一臉驚恐的說道,“你沒看咱班的微信群嗎?咱們班都停課好幾天啦!” “我手機丟了,不知道啊,停課?為什么?”我連忙問道。 李曉倩道,“咱們隔壁寢室的郭麗跳樓了!就在你請完假那天早上,從那天開始,天一黑整層樓就都不太平,大家總聽見她哭!現在她們那個寢室剩下的五個人還有左右隔壁寢室的女生都不敢住了,大家都鬧著找輔導員換寢室,這幾天我們都住在外頭酒店呢!還怎么上課呀?!?/br> 我一聽就呆住了,郭麗,那是個很老實本分的女孩子,只知道埋頭學習,連男朋友都不交,也不太跟其他同學交流,怎么會去跳樓自殺? 我回過頭求助的看向了祁天養,他聳聳肩,對李曉倩問道,“事發地點在哪里???帶我去看看?!?/br> 李曉倩這才注意到我身后還有一個人,并且打著黑傘,不由問道,“這是誰?” 我連忙解釋,“這是祁天養,我、我朋友。他有間歇性羊癲瘋,見光就好犯病,所以出門都打傘,你別介意?!?/br> 祁天養在一邊氣得吹胡子瞪眼,我忍著笑,挽住李曉倩的胳膊,“快帶路?!?/br> 李曉倩壓低了聲音惋惜的說道,“哎呀,我說呢,這大晴天的打把傘干嘛呢,真是可惜啊,長得多帥一小伙子,怎么得這???” 我撲哧一笑,“誰曉得?!?/br> 回頭看祁天養,只見他低著頭,氣鼓鼓的,一臉不愿意搭理我的樣子。 到了宿舍樓,只見樓下有一塊拉了警戒線,地面上還有暗沉的血跡,抬頭一看五樓的窗戶也被封起來了。 不用李曉倩說,我和祁天養也都知道,這里就是郭麗喪命的地方了。 不知道為什么,一到這里,我就感覺到有點兒冷,雞皮疙瘩都忍不住冒出來,和之前在堂姐夫家祖墳的時候一樣。 我有些害怕,就往祁天養身后躲了躲,祁天養往四周都看了一眼,淡淡道,“劈刀煞,煞角正對寢室窗口,煞氣直逼寢室里最靠近窗口的女孩子,輕則讓其郁郁寡歡悶悶不樂,重則讓其精神崩潰,做出不受自己大腦控制的傷害自己的事?!?/br> “劈、劈刀煞?什么鬼?”我和李曉倩異口同聲的問道。 祁天養指了指對面一棟樓的一個窗口,只見那個窗臺上擺了幾個花盆,其中一個花盆碎了一塊,不知道什么人把碎片插在土里,那碎片呈三角狀,最尖銳的一角就對著郭麗住的那個寢室,形狀確實像一面劈刀。 李曉倩還在發懵,我卻差不多懂了祁天養的意思,有人故意做了那個煞角,對準了郭麗的寢室,也許是想害郭麗,也許是想害寢室里其他的人,但是不管怎么樣,倒霉的郭麗中招了。 我記得她的床鋪,確實是她們寢室里最靠近窗口的,但是,是什么人做了這么個煞來害人呢? 我對李曉倩問道,“你知道對面那棟樓里是什么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