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
“等蕭玖真人秀錄制結束歸國后,蕭玖會你們夏家老宅時,我想到你家做客,我想和我蕭玖女神合影,和她握握手,就這么簡單,對你來說,這事兒不難吧?”李純直接明說了她的意圖。 “……滾……”夏沐川震怒的陰冷從牙縫里吼出這么一個字,隨后啪一下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另一端的李純黑了臉。 “神經???若不是蕭玖是你姐,本姑娘才懶得搭理你?傲嬌個什么勁兒?”氣憤不已的李純嘴里嘀嘀咕咕的叫罵發xiele一番。 看著身旁坐在殘疾人輪椅上的meimei,這口惡氣只得又忍下了,meimei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冤枉,她這個當jiejie的,無論想盡什么辦法,都會去為滿足meimei這個心愿的。 夏沐川氣得直喘氣,臉色青紫,額頭青筋鼓起。 蕭玖,蕭玖你這個賤人。 你一出現,她就從爺爺最喜歡的乖孫女,變成了就滿身缺點的不爭氣孫女。 你一回家,夏家差點就家破人亡。 因為你,爺爺不喜歡我了。 因為你,mama死了。 因為你,三嬸和三叔離婚了。 因為你,就連和我為敵的暴發富同學都來給我添堵。 蕭玖,你就是個禍害,你就是個掃把星。 蕭玖,你不就仗著那死老頭子給你撐腰嗎? 一個娛樂圈的戲子,一個坐過牢的犯人,若不是糊涂老頭子給你撐腰,你會在娛樂圈混的下去嗎? 蕭玖,夏家若是沒有這糊涂老頭子,蕭玖,我看你還這么囂張…… 看向門口,心里恨得不行。 上次用了那么多安眠藥,你為什么就不能干脆的去死呢? 為什么還要活著? 活著把蕭玖那個禍害給招來了家里? 不過。 上次你沒死成,你不會永遠都死不成的…… 咬牙切齒的看著手機上李純的來電顯示,啪一下就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手機瞬間四分五裂,淚水,啪啪的直落,胡亂的抹掉了臉上的淚水,看著床頭柜上她小時候和母親的合影,瞬間撲倒在穿上,腦袋埋進被子里,無聲撕心裂肺的痛苦了起來。 …… 最終,蕭玖在大部分人認為她犯蠢之時,用了快半個小時,最后還是抓住了那只肥兔子。 收獲而歸之時,擔泥和樸銘賢一行五人也和阿萊匯合了,渾身冷得不行的擔泥和樸銘賢,看著蕭玖拿著肥兔子提在手上大搖大擺的朝他們走來,兩人看向蕭玖的目光瞬間就冷的不行。 一陣風吹來,一身的濕衣服冷得他狠狠的打了個寒顫,擔泥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啊切~啊切,啊切~” 樸銘賢比擔泥更慘,一張臉在墜落到冰面上時,被砸爛的冰面冰塊給劃破了臉頰,雖然傷口并不深也并不太長,但架不住滿臉足有七八道傷口的數量呀! 雖然沒流血了,但鼻青臉腫就連他最為滿意的丹鳳眼,在整張臉徹底腫成豬頭后,已經變成了一條細縫,真是看起來既滑稽又可憐兮兮的。 “收獲不錯呀!”擔泥面無表情,用別扭的中文口音對蕭玖道。 喲~ 精神還不錯? 蕭玖看著擔泥,點了下頭,大大方方道:“是啊,今晚的晚餐總算是有了?!?/br> “有吃的,有吃的,有吃的,有rourou吃了……”墨墨停在蕭玖肩頭上,興奮的一邊說,一邊低頭看著蕭玖手里的兔子。 蕭玖才不管這些人怎么想,這些人的態度,她壓根就不在乎。 當然,這只兔子,她是堅決不會把食物拿出來分享給這些人的,不過,翻譯小弟雞辣倒是可以施舍點兒。冷著臉,朝眾人點了下頭后,轉身就朝著她的庇護所走去。 阿萊沒說話,看著蕭玖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線里后,這才同和他們匯合的五人商談了起來。 兩個渾身濕透的人和阿萊還有高橋四人一起搭建庇護所,另外的三人也出去找吃的去了。 搭建庇護所時,阿萊的目光總是時不時的看向蕭玖的庇護所,一旁的樸銘賢一臉曖昧的看著阿萊,賤兮兮的湊過去悄聲道:“怎么?你喜歡那只母老虎?” 下一瞬。 樸銘賢只覺得眼前一花,隨即整個身子就被踹飛在六米遠的雪地上,而更加讓他感到詭異的時,他被阿萊踢中的胸口,居然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適。 蕭玖從石墻縫隙處看道這一幕后,心中大驚。 阿萊的功夫,為什么看上去同祁亦盛的差不多? 都是以柔克剛? 為什么會這么巧合? 難不成這個時代的人,很多人都會這一門功夫? 墨墨的鳥腦袋幾乎快卡在了縫隙處,也是心驚不已: 蕭玖有點心不在焉的對墨墨道。 腦子里開始回憶和阿萊相見后的一幕幕。 在會議室,他偷瞄她。 在大巴車上,他熱情的主動搭訕自我介紹。 在直升機上,他以為她不會跳傘,主動提出要幫助她。 而在選擇哪條路時,他毫不猶豫的站在了她的這方,剛才別人或許沒有聽見,但是她卻聽見了,樸銘賢只是說她是個母老虎,而阿萊卻那么生氣? 究竟是為什么? 為什么他會對她如此關注? 為什么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會在她和墨墨身上停駐? 他接近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蕭玖此刻心里一團亂麻,只因為,對方的功夫深不可測,就好似她以前遇上祁亦盛時,在摸不透對方的實力前,她這心,總是懸吊吊的。 “oh,天啦,阿萊你這是干什么?”擔泥一臉不解的看著毫無預征說翻臉就翻臉的阿萊。 剛才究竟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阿萊突然間就翻臉了? 高橋沒說話,猶豫了一瞬,隨后走到樸銘賢的身旁伸手扶起了對方。 樸銘賢驚恐的看著阿萊,心有余悸的同時,更是對對方的身手為止忌憚不已,雖然忌憚,雖然沒搞懂對方究竟用的什么招數,但是,他也是一名鐵骨錚錚的軍人,他不允許在這個時候,在全球人民,在棒子國的全國國民眼前退縮,露怯。 陰冷著臉,疾步走到阿萊身,寒聲質問:“你什么意思?” 阿萊不屑的淡淡掃了一眼樸銘賢:“嘴賤,欠揍,就這么簡單,你若不服,你可以對我發出挑戰?簽下生死狀,生死不論?你要挑戰我嗎?” 淡淡的口吻,卻透著極其囂張狂拽酷的霸道范兒,高手,就是這么囂張,就是這么高冷。 這一番話,憋得樸銘賢那張豬頭臉越發的青紫了起來:“你,你……我才不和你計較,我來參加真人秀,可不是來和你打架消磨時間的?!?/br> 單單那一招,樸銘賢就能立即判斷出他和阿萊之間的實力差距,剛才一意孤行掉進了冰潭,這會若是再和阿萊動手輸掉了,別說是棒子國的國民,就連他自己也沒臉繼續待下去。 所以,他選擇了——忍。 也只能是忍。 “你這是……認慫了?”阿萊唇角勾起意味深長的一抹淺笑,似諷刺,又似乎是在挑釁。 發怒時,太男人太帥酷了。 嘲諷時,壞壞的,痞痞的。 電視機前的女性觀眾,簡直被他帥得春心蕩漾。 眾人雖然不知道樸銘賢為什么會突然間被阿萊打,但是,一些看得懂唇語的人,卻明白了事情的緣由,于是乎,全球各國的互聯網上,便發起了一股網民爭當——真相帝的潮流。 同時,此刻正通過衛星查看到這一切的祁少,臉黑得宛如鍋底,一旁的馮茍連大氣兒都不敢喘…… 祁少雙眼泛紅的死死瞪著屏幕上的癩皮狗,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為什么他什么都查不到? 真實姓?真實的所屬國籍?從事什么職業?家庭背景?曾在哪里就職或學習過?這些東西,統統都查不到,只查出來他現在的這個名字,是假的。 而且,這人的功夫,和他極其相似,他究竟是誰? 看著祁少時不時的用手捂住胃部,馮茍給自己做了好幾次心里建設后,最后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過去:“祁少,這人反正還要錄制二十天的真人秀,晚點查總能查出些蛛絲馬跡的……你還是先吃點東西,再繼續看吧!而且,你,你入侵了衛星這么長時間,會被對方跟蹤過來,你會暴露身份的?!?/br> 此刻。 祁少并沒有失去理智,只是,只是看著那個癩皮狗靠近蕭玖,就恨不能捏死他。深吸了幾口氣,飛快的退出后,這才從椅子上起身,抬頭看向馮茍問道:“老頭子又走了?” “……嗯,一個小時前,他突然間接到一個緊急電話,已經起身飛往意大利了?!瘪T茍老實的回答著。 祁老也真是忙碌的很,成日的到處飛,這次才和祁少呆了三天,就又飛走了。 意大利? 去哪兒干嘛? 祁少疑惑了一瞬,便沒在深想,揉了揉有點疼痛的胃部,以及額頭兩邊一跳一跳的太陽xue后,下一瞬,突然間目光冷冷的看向馮茍,馮茍驚得身子不著痕跡的一顫。 “祁少?” “為什么時間到了,你不提醒我準用餐?”蕭玖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無論他在忙什么,蕭玖都會第一時間讓他放下收頭的工作,然后強行的要求他去用餐。 為什么這個跟隨了他這么多年的朋友兼小弟,卻對他的健康如此不重視? 祁少責備的目光冷冷的瞪著馮茍,馮茍面色訕訕,既窘迫又后怕的拍拍胸口道:“我,我其實早就想提醒你來著,可,可看到你剛才一直看著蕭玖,所以,所以就沒敢打擾你?!?/br> 這個答案,并沒讓祁少心里舒坦,于是不依不撓繼續問道:“剛才不敢打斷,為什么現在卻敢打斷我?” “……”祁少這會兒究竟是吃錯藥了?還是大姨媽來了?亦或者是更年期提前來了? 怎么今兒為毛如此這般為難他? 感覺他無論說什么好像都是錯一般? 一臉懵逼窘迫的馮茍,此刻哪里知道祁少居然把他和祁少心尖尖上的女人與之比較過了? 看著馮茍這無言以對的心虛模樣,祁少冷哼一聲,錯身就走出房門外,下樓去用餐了。 “呼——”長吁了一口氣,馮茍納悶極了,為什么感覺祁少最近的脾氣,越來越難以捉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