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
完美的借口。 蕭玖點點頭:“嗯,走吧!” 既然蕭玖都如此說了,祁少只得放手松開墨墨。 發現身上禁錮著它的束縛沒有了,墨墨頓時就激動的飛向蕭玖肩頭。 祁少看著墨墨,淡淡道:“墨墨,胡說八道會不會下地獄我不知道,但你若膽敢胡說八道,我不會弄死你,我只會直接拔了你的舌頭?!?/br> 這死鳥真是成精了。 什么烏七八糟的東西都知道,他和蕭玖可是純純的好朋友,好哥兒們,這死鳥怎么能用那么骯臟的思想來猜測蕭玖和他的關系? 雖然蕭玖能時不時的讓他產生反應,可這只是因為,蕭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不被他討厭的女性,所以,和蕭玖相處時心情一放松,以前的心里隱疾自然就會痊愈。 祁少是如此對自己解釋的……。 墨墨嚇得脖子一縮,鳥頭藏進了蕭玖披散開來的頭發里。 蕭玖無語的看著這一人一鳥,拿起厚厚的羽絨服外衣穿上,朝祁少揮揮手:“我去工作了,你若還困的話,就再睡會兒?!?/br> 祁少坐在床上,老實的點了點頭。 直到蕭玖關上房門后,這才身子一軟,坐靠在床頭,雙手拍怕棉被,摸摸蕭玖昨晚睡過的位置。 嗯,還熱乎著,附身湊過去一聞,床單上,枕頭上,真的還帶著蕭玖身上特有的淡淡馨香。抱起被子,屁股挪了挪,挪到蕭玖昨晚睡過的地方,嗅著枕頭上的馨香,抿嘴笑得像個幸福的傻子。 過了好一陣,祁少興奮的腦子還是睡不著,于是打開電視,看看能不能看到有關蕭玖的新聞。 可他剛打開電視,就看到電視屏幕上一個男人從女人的床上起來,穿好衣服后便朝門外走,邊對女人說道:“我去工作了,你若累了,就再睡會兒?!?/br> 祁少傻眼的看著電視。 腦子一片轟鳴,一張臉紅了白,白了紅……。 …… 一個星期后。 再等三天,就是褚方平和任季兩人提審判決時間。 被關押的兩人得知這個消息后,任季歪嘴斜眼的含糊叫嚷著冤屈,叫嚷著要保外就醫,而褚方平則是依舊不放棄的叫嚷著他是蕭玖的生生父親,催促,請求,恐嚇外面的看守人員能給蕭玖帶話,希望能從蕭玖這里找到突破口從而脫離牢獄之災。 可惜。 聽到的人都只是笑一笑,從來沒有人去通知蕭玖,更沒有人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半句。 “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混蛋,我真的是蕭玖的生生父親,你們若是不通知蕭玖前來,等蕭玖知道了身世后,必定不會讓你們好過的?!瘪曳狡诫p手使勁的緊握住鐵欄,朝著外面的后瘋狂吼叫著。 工作人員鄙視的掃了褚方平一眼,嗤之以鼻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了。 褚方平真是一點辦法都沒。 外面的妻女進不來,里面的消息傳遞不出去,最最可恨的是,就連以前依附任家的知名律師,也避之不及,從未進來看過他們。 三日后,就是提審的日子了,他不想被關進去,不想剩余的幾十年時光都關在那高墻鐵籠之中。 吼叫的累了,頹然的跌坐在地。 其實。 他自己何嘗不知道,想要把蕭玖叫來,讓蕭玖幫助他的希望是多么的渺茫,他只不過是在害怕,害怕什么都沒有做,害怕放過了那一絲渺茫的希望,他不甘心的總想要去試試。 蕭玖那個冷心絕情的小畜生,若是知道了他就是拋棄她們母女的人,恨他都來不及,怎么會幫他? 曾經的權利,榮耀,現在全都沒有。 也許! 也許這就是對他當年勢利的報復。 想著想著,褚方平癲狂的時而大笑,時而鬼哭狼嚎,外面的人聽到后嘖嘖搖頭嘆息。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兩個警員正在低聲討論著,突然,局長回來了,臭著一張臉。 “立即通知所有人員,馬上到辦公室開會?!?/br> “收到?!?/br> “收到?!?/br> 兩名警衛行了一個禮后,立即分散開去通知人員。 三分鐘后。 辦公室里。 所有人都納悶的看著局長,猜測著會不會是任季和褚方平的案子有了什么變動。 局長咬牙切齒恨的不行,啪一聲把手中的資料夾砸在會議的長桌上。 所有人員嚇得心里一抖。 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即將退休的局長如此大發雷霆過了,有人想要開口,卻又擔心撞到槍口上,只得提心吊膽的無聲看著局長。 局長雙手叉腰,咬牙切齒,目赤欲裂的看著桌上的治療:“等下會議結束,你們分批次的接受醫生的抽血檢查?!?/br> 所有人瞬間一愣,皆是不明所以的看著局長。 副局長和大隊長心里一緊。 副局長鼓起勇氣問道:“局長,難道是有什么傳染病爆發?” 眾人一愣。 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好像并沒有什么嚴重的傳染病大規模爆發,那局長突然叫他們抽血干嘛? 局長頭痛的揉了揉太陽xue,跌坐在椅子上目光擔憂的看了一眼眾人,這才沉痛且無比憤怒道:“任季和褚方平的血液里,醫生檢測出了hiv呈陽性,也就是說,這兩人是艾滋病病患……?!?/br> 眾人大驚。 瘦個子警員和任季曾近距離接觸,就是之前任季剛剛被抓進來的時,任季指著他鼻子大罵,而且還給噴了一臉的口水,瘦個子警員在局長話說完后,瞬間就從位置上失控的唰一下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向局長:“什么?艾,艾滋???” “怎么,怎么會?”另一名警員也滿臉的驚恐,他才剛結婚不久,老婆還懷著孩子,怎么會這樣? 所有人臉色都不好看。 包括即將退休的局長,局長反而更加嚴重,被任季吐了一臉口水不說,而且當時他正好張嘴好說話,任季一口濃痰差點就吐進了他的嘴里,虧得他當時閃避了,可還是嘴唇上沾染了不少,隱約記得,當時他好像嘴里有潰瘍什么的,這就更加會容易被傳染上了。 雖然及時擦掉并去清洗了,可誰知道如此厲害的傳染病會不會他一個運氣不好,就中招了呢! 好不容易熬到即將退休回家去含飴弄孫頤養天年,結果就遇上了這遭瘟的任季和褚方平。 “鑒定結果就擺在這里,要說的事情就是這個,記住,等會兒做完檢查,就立即通知家人一起過來采集血液,尤其是和你們有個親密接觸的家人最好全都過來采集血液,散會?!币豢跉庹f完,局長疲憊揮揮手。 眾人黑著臉,在副局長的安排下,很快就輪流去采集血液和通知家人前來。 做好血液采集后的人,來到關押任季和褚方平的兩人鐵籠前,若不是公職在身,真是的想把這兩人給……。 褚方平一看到警員回來,還以為這人剛才離開,真的是去給他通知蕭玖了,急忙沖過來滿臉殷勤的看著對方:“同志,是不是你剛才已經通知蕭玖了?是不是?是不是她不肯來?” 警員黑著臉冷冷一笑。 “褚方平,你一個得了艾滋病的人,出去和蹲在牢房有什么區別?不都是生不如死的等死嗎?” 褚方平迷惑的看著警員,一臉的懵逼。 警員好心的冷冷再次提醒道:“你和任季的血液檢測報告出來了,你們兩個都已經身患艾滋?!?/br> 說完。 警員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褚方平聽到再次重復的‘艾滋病’這三個字,整個人都好似被雷劈了一般,直直的站在那里,雙眼空洞的看著警員,似乎想要找到對方在嚇唬他的證據。 可惜。 這個警員走了,另外的警員又來了,皆是一臉恨恨的瞪著他,再三確認后,褚方平徹底崩潰了。 “怎么會?我怎么會染上艾滋?”他一直以來,都比較小心,從來不玩別人用過的女人,而且在看上哪一個獵物之時,他還專門讓信任的人去對對方做過詳細的身體檢查。 他如此小心的在女人叢中穿梭了幾十年,每一年的身體檢查報告都是過關了的,好端端的,為什么他就染上了那等臟??? 不對。 岳父也有艾滋病,難不成,是岳父傳染給他的? “老不死的,這個老不死的……。他媽的自己出去亂搞染上了病,居然還來害禍我,你這個狗東西死了會下地獄的……?!瘪曳狡胶盟撇恢劳此频?,一拳一拳的砸著鐵欄。 發xiele一通直到筋疲力盡后,褚方平突然想起,然后猛的開始查看起他自己的身體。 看著他哪個部位長出來的皮疹,想想他肌rou關節痛,想想他這段時間頭痛發熱的癥狀,越想越符合艾滋病的初期癥狀。 癱軟在地,眼底一片死灰。 這一輩——他褚方平徹底完了,徹底被任季給毀了。 而此刻的任季。 并不知道他已經得了艾滋病。 不是因為警員不想告訴他,而是害怕他得知了這個消息,就這么輕松的死了,如此作惡多端的人,怎么也得被判刑送進監獄才行。 …… 三天后。 adliy舉辦的奧運會,女子800米自由泳的冠軍臺上,褚舒蕊一臉激動的燦爛微笑,左右緊握冠軍金牌,右手沖高臺上的觀眾們揮手致意。 只是,這一次很奇怪。 熱情的觀眾們面對她為國奪了一枚金牌后,反應卻不怎么激動,納悶的一瞬,最后自我猜測的認為,也許觀眾席上的華國人們都樂傻了,觀眾不給力,并沒有影響她的心情。 頒獎儀式完畢后。 褚舒蕊沖到教練身前,給了教練一個大大的擁抱,激動且自豪道:“教練,我做到了?!?/br> 教練拍拍她的背:“嗯,你為國爭光,好樣的……。這么多年來的艱苦訓練,終于讓你有所收獲,舒蕊,希望你在今后的人生中,無論遇上什么挫折和艱難險阻,一定要拿出你堅持多年訓練時的刻苦勁兒來……。堅強點?!?/br> 褚舒蕊一臉莫名的松開教練,笑著調侃道:“教練,你高興傻啦?莫名其妙說的都是什么呀!” 教練訕訕一笑,沒有作答。 褚舒蕊看到駱祁從觀眾臺上走下來,急忙迎了上去,并沒有發現教練臉上露出的欲言又止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