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
還拉了她的手,來揉搓自己。 也許是花灑流下來的水太密,李心水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也許是酒精麻醉了神經,她根本就分不清楚,落在她身上的到底是水還是吻。 身上最后一點泡沫被沖了個干凈,花灑終于不再有水落下的時候,她還是不能呼吸—— 讓人窒息的吻親到了嘴上。 還有,讓人窒息的人。 李心水記不清自己到底被他揉搓了幾遍,又是怎么從浴室到了客廳。 還有蔣漁是怎么從外套的口袋里拿出的杜蕾斯。 她倒是還記得,那盒杜蕾斯還是上一次在鄯善用剩下的,一盒好像是三個,用掉了一個,還剩下兩個…… 蔣漁用牙撕開了一個,往上戴的時候,還咧了咧嘴。 別問李心水是怎么知道的……她用眼睛看見的。 起初是好奇,后來又覺得自己已經被看光了,她盯著看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再看回來啊。 得出的結論,安全套真的是一個簡單粗暴的發明。 一切就緒,那么,可以開始了。 沒有上一次疼,起初的不適感很快過去,還多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刺激。 她隨著他不停在動,實在是忍不住,叫出了聲音。 她的聲兒連她都不知道怎么忽然成了貓樣,細細的小小的,那是一種忍不住讓自己羞臊的聲音,可又忍不住不叫。她不知道聽在蔣漁的耳里又是什么樣,只知道他比先前更用力。 姿勢不知道換了幾個,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李心水還記得杜蕾斯用掉了兩個,那是因為來了兩次吧。 她的腦子有點兒不清醒,明明沒喝醉啊,后來卻暈的不行。 他好像挺累的了,但沒有她累。 其實李心水也不懂,她好像也沒使多少力,卻腿酸、腰緊,渾身酥的就跟個酥餅似的,仿佛一捏就會碎掉似的。 她枕著蔣漁的胳膊沉沉睡去。 夢里有半宿的春|情,還有一室的旖旎。 睡了有多久,她也不知道。 腦子一會轉的頭一個念頭,就是睡到天荒地老都不解乏。 偏有一只手,在她的身上動來動去,她呻|吟了一聲,問:“你干什么?” “叫你起床了?!?/br> 叫起床的方式特別的要命。 先是用了手,又用了嘴,想不徹底地清醒都不行。 李心水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五點。 她道:“別鬧,我到五點再起?!?/br> 蔣漁嘴上說著“好”,該動起來的地方卻沒有閑著。 李心水以為他是在鬧,弓起了身子,不給他摸的時候,屁股將好頂到了那個……已經不是常態的地方。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挺傻挺自信地道:“你老實一點吧,又沒有套子了,一會兒難受的是你?!?/br> “誰跟你說沒有的?”蔣漁咧嘴一笑:“我昨天已經買了……大盒的,兩盒!” 大盒的十八個一盒! 他買了兩盒,昨天買的時候,收銀小姐的目光……意味深長。 幸好,他不止戴了口罩,還戴了墨鏡。 買的時候盡撿多的挑,藏的時候,費了不少的力氣。 他把盒子拆掉扔了,放了幾個在車上的收納盒里,放了幾個在后備箱的旅行包里,還放了幾個在錢包和口袋里。 所以,那玩意兒……有的是。 “你怎么這樣???”剛開始的時候,李心水略帶煩躁地抗議。 蔣漁憋了股氣,不吭一聲。 倒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有巧力,也有蠻力。 直到她叫出了聲音,他才報復似地咬了她的耳尖道:“我怎么樣了?明明是你也喜歡的事情!” 喜歡……歸喜歡,但……能不耽誤時間嗎親愛? 據說,做|愛也是運動的一種。 李心水覺得,她這兩天的運動量已經夠了。 說好了五點起床,六點出門的。 結果,六點才起床,慌里慌張,六點半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