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
和被吻的心情差不多。 蔣漁的手,也像一條魚,滑不溜溜的,鉆進了她的襯衣里。 以前都是捏著腰,現在,人壞,手也壞,自然是一路往上。 還是有點兒心不在焉的李心水忽然想起了前兩天,何牡丹非拉著她問的問題。 “心心啊,你和蔣漁親也親過了,摸也摸過了,就差最后一條防線了,準備什么時候突破?聽說運動員的體力都超好的啊,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br> 像這種話題,李心水從不回應她,頂多就是回她一記大白眼。 偏偏,那天的何牡丹不知道為啥,有點兒春|心蕩漾了,一個勁地問她,她和蔣漁第一次接吻的時候,蔣漁的手老實不老實。還特別強調了是接吻,不是那種蜻蜓點水似的一琢了事,就是親的難分你我、口水的那種。 李心水被她纏的不行,道:“第一次接吻,怎么親的你們不是都看過,后來,他就捏著我的腰?!?/br> “第一次捧臉殺,第二次摟腰,我去,看不出來,你們家蔣漁還是那種從容、大氣型的男人?!?/br> 李心水不知道接個吻還能看出來男人的品性,那么現在呢? 他的手已經從她的腰間滑到了背部,又襲上了胸。 然后,就沒離開過了。 他的手并沒有伸到文胸的里頭去,饒是如此,她也被捂的熱到了不行。 蔣漁也熱,不光手熱,連心都熱。 他沒敢貼她太近,他要是貼過去,她一準能發現他的不對勁。 他不是覺得羞澀,反而還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本來嘛!這是男人該有的反應,他只是怕小河……會尷尬。 那個睡不睡的問題,小河至今都沒有回應。 陸茫說他傻,像這種問題,還用問嘛!衣服一脫,人一摁倒就行了。 可他覺得那樣不行,他和小河,和其他的那些紅塵男女不一樣。 可現在想想,他其實就是在跟自己過不去。 想的心都要疼碎了。 腦子一懵,手直接伸到了文胸里。 只是往前進了一小步,李心水和蔣漁都愣怔了一下。 隔了層衣服,和直接被握在手里的感覺還是不一樣,李心水顫了一下,瞬間臉如火燒。 蔣漁的嘴已經離開了她的嘴唇,叫了句“小河”,再親上來的時候,兇的要命。 凌亂。 還有迷離。 襯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揉開了兩個。 大片的雪白簡直要晃瞎了蔣漁的眼睛,他順著她的唇,一路親了下來,親到了胸口,猛地一驚。 他手機響了,就在他褲子口袋里嗡嗡地震動著。 蔣漁伏在她的心口,嘆了口氣。 他不能怪這個電話來的不是時候,因為現在不過才晚上七點多而已。 他掏出了手機,摁下了免提,白明的聲音隨即響起。 “這周五有個會,你和陸茫都得參加一下?!?/br> “嗯?!彼麤]好氣。 “怎么這個聲兒,你干嗎呢?” “做|愛ing?!?/br> 蔣漁氣憤地掛了他們教練的電話,轉頭一看,好不容易攻破的城堡,又被修復了——李心水已經扣好了扣子,還對著小鏡子整理起妝容來了。 她嘴唇上的口紅,早就被他啃的顏色殘缺。 她從包包里拿出了口紅。 蔣漁又嘆了口氣,湊近了去看。 “看什么看?”李心水翻了眼睛道。 “看你口紅什么牌子的!” “關你什么事?” “事兒大了,我總結了一下,你的口紅只有三個去向,一個被你自己吃了,一個被卸掉了,另外的一個就是被我吃掉了。趕明兒,我給你買世界上最貴的口紅,咱倆吃?!?/br> “去?!边€真怕,他又湊上來動手動腳。 李心水拍了他一下,迅速將口紅放進了包里,在床上坐好。 蔣漁順勢一倒,躺在了她的腿上,開始哼哼唧唧,就跟沒吃到糖的小孩一樣。